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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门佳媳_分节阅读_第377节
小说作者:瑾瑜   内容大小:2.32 MB  下载:旺门佳媳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10-29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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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氏一直到午后才满载而归,“善善,我买了好多东西,你快过来看,这个拨浪鼓儿是给槿哥儿的,这个小老鼠布偶也是,还有这个,叫什么铁皮青蛙,转这里就会动,还有这个……之前怎么不知道庙市竟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呢!”

  季善见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再不复昨儿的惊惶担忧,笑道:“那是因为娘以往去潭拓寺时,就没仔细逛过,真要逛起来,别说半日了,一整日功夫都未必够。”

  路氏连连点头,“我也觉得逛一整日都未必够,关键东西都又好又便宜,我买了这么一大堆,都才花了二两不到。对了,我给善善你带了潭拓寺的素包子,还有他们的腌雪里蕻,你要不要现在吃一个,我去给你蒸。”

  季善忙笑道:“我中午吃了不少的,这会儿不饿,娘别麻烦了,晚上再蒸吧。那您给相公求签了吗?”

  “求了的,求了的。”路氏忙道,“是上上签,解签的大师说,得此签者无论做什么,都能顺顺利利,所以我才有心情逛到这会儿才回来呢,善善你也别挂心了,恒儿肯定会平安回来的。”

  季善自不信那些所谓的签文,只要舍得添香油钱,怕是人人都是上上签。

  不过能让路氏安下心来,也挺好的,她遂只笑道:“那是自然,相公不过就出个公干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那娘有没有再为二姐夫求个签,看他能不能高中呢?我算着时间,秋闱可没几日就该放榜了。”

  路氏却是道:“还求什么求,他都考完了,再求也改变不了结果了,还白费那个银子做什么?不过上次求的是上签,这次你二姐一定能当上举人太太了。”

  季善听得暗笑,看来娘也知道求签都是与银子挂钩的,那怎么还能深信不疑的?当然,若二姐夫这次真能中举,就最好了!

  因着路氏情绪好了许多,毕竟坏情绪是最容易传染人的,季善的情绪也跟着好了不少,晚间等沈九林从飘香回家后,一家人终于能跟之前一样,说说笑笑的吃饭了。

  可惜饭才吃到一半,良生便慌慌张张跑了来,“大奶奶,大爷回来了,不过受了伤,人昏迷着,焕生哥让我赶紧进来禀报大奶奶,让大奶奶命人准备热水、干净衣裳等,浚生哥已经请大夫去了……”

  季善听得良生前半句,才刚露出笑容来,又听得他后面的话,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心跳也漏了一拍。

  片刻,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大爷怎么会受伤的?严不严重……看我,说的什么话,人都昏迷不醒了,怎么可能不严重?快带我去看大爷!”

  一边说着,一边已在着急忙慌的往外奔。

  奔出两步后,后知后觉想到路氏和沈九林还在,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万一给吓出个什么好歹来……且槿哥儿也还小,要是家里乱糟糟闹哄哄的,把他给吓着了……

  忙又收住脚,看向了路氏与沈九林。

  果见二老都已吓住了,脸色都苍白如纸,路氏更是一副气都喘不过来了,摇摇欲坠的架势,嘴里还喃喃着,“不是才求了上上签,说一切都会顺顺利利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难怪我心里一直那么慌,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发生,这不就真发生了,呼……”

  季善忙道:“爹娘别怕也别急,相公可能只是皮外伤,我先去瞧瞧,把他接进屋里来,等大夫来了,给他诊治一番,他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当年那么急的洪水,他都能活着回来,可见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伤,就怎么样怎么样呢?爹娘先缓缓,别自己吓自己。”

  一席话,说得沈九林先吐了一口气,道:“老四媳妇说得对,老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是天上的文曲星,怎么可能轻易出事?我和你一起去接他吧,你也别担心,他肯定能好好儿的,你娘今儿求的上上签,肯定不是白求的。”

  又说路氏,“他娘,你也别愣着了,快让人准备热水、干净衣裳去啊,对了,千万让人看好了槿哥儿,别吓着了他才是!”

  路氏这才也醒过了神来,虽然眼泪霎时已是夺眶而出,嘴上却是应道:“那老头子你和善善快去把老四接进屋里来,我马上准备热水衣裳去,槿哥儿善善你也别担心,把老四迎到我们院里吧,省得槿哥儿小人儿眼睛干净,不小心冲撞了。”

  季善见二老都远超她预期的冷静与持得住,心下稍松,哑声与路氏说了一句:“听娘的安排。”

  便急匆匆与沈九林赶去了二门外。

  就见焕生正与两个护卫一起小心翼翼的抬沈恒下车,沈恒的双手都耷拉着,显然仍无知无觉。

  季善忙撑着发软的双腿奔了上前,就着灯笼微弱的光,先看了一眼沈恒,见他两颊和双唇都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心猛地一疼,一面握起他的手,因触感冰凉,下意识还给他搓起来,一面低声问焕生,“大爷伤在哪里了,什么时候伤的,怎么会伤的?”

  焕生知道她着急,忙低声应道:“大爷伤在了后背,不慎被砍了一刀,是在昨儿、在保定府辖下发生的事,我们怕路上再遇上危险,所以只简单给大爷止了血,包扎了一下,便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顿了顿,“大奶奶也别太担心,丁护卫和林护卫都说大爷没有性命之忧,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等大夫来给大爷诊治包扎过,再好生吃药将养,要不了多久,就能大好的。”

  季善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勉强自持住,点头道:“先别说这些了,把大爷先送到屋里去正经。大夫大概什么时候能到,这会儿怕是不好请大夫了吧?”

  焕生道:“另一位袁侍卫和汪侍卫说他们知道一位大夫,带浚生去请了,顺道再去禀告大姑爷,大爷遇险之事,断不能让大爷此番的血白流!”

  季善满肚子的疑问,但也知道眼下不是细问的时候,招呼了一声在一旁因帮不上什么忙,而于心疼之外,又带出了几分惭愧来的沈九林,“爹,我们先送了相公去屋子吧。”

  待沈九林“哎”了一声,上前也帮着搭起手来,一行人便急匆匆进了二门,径自去了沈九林和路氏院里。

  路氏已带人给沈恒收拾好床铺,屋里也已多点好了十来盏灯,把屋里照得亮亮堂堂的。

  听得沈恒虽挨了一刀,却所幸没有性命之忧,路氏红着眼睛反倒镇静下来,安慰起季善来,“善善你别急,当年那么大的洪水,老四尚且平安无事,这次就更没事儿了。等他醒了,我日日给他滋补,保管他半个月就活蹦乱跳了。”

  季善“嗯”了一声,“爹娘也别急,便是好好儿的走路,也可能摔一跤,可见这世上谁都可能发生意外,原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娘,您让人打了热水来,我先给相公清洗一下,等大夫来了,便好给他诊治吧。”

  待路氏迭声应了:“哎哎哎,我马上去啊。”

  才又吩咐焕生,“你和两位护卫一路都辛苦了,下去吃点儿东西,歇一歇吧,都已到家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若只是焕生自己还罢了,再累再饿都撑得住,但总不能委屈了丁林两位护卫,焕生遂应了“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引丁林二护卫吃饭修整去了。

  很快路氏便与吴嫂子一人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季善方才已与沈九林大略看过沈恒的伤口了,至少也有三四寸长,血肉翻飞,深可见骨,狰狞又可怖,季善只看了一眼,便不敢也不忍再看第二眼。

  是以沈九林瞧得路氏进来,便与季善道:“老四媳妇,你先出去坐会儿吧,我和你娘帮老四清洗伤口就是了。”

  季善却是道:“还是爹娘出去坐会儿,我来给相公清洗吧,爹放心,我撑得住,也会小心,不弄疼相公的。”

  她固然害怕更心痛,但也没有她躲到一边,反让二老来直面痛苦的道理,伤在儿身,痛在娘心,他们只有更心痛了,又上了年纪,万一一个支撑不住……所以还是她来吧。

  季善说完,不待二老说话,已先推了路氏出去,又与沈九林道:“爹快出去吧,大夫应该很快来了,还得您帮着招呼一下,引进屋里来才是。”

  路氏与沈九林无法,只得先出去了。

  季善方深吸一口气,把沈恒的衣裳剪得更开,再拧了帕子,给他先擦洗起伤口四周来,明明不想哭,也早告诉过自己不能哭的,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也不知道他当时得多痛?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这些年遇过的险,受过的伤,却是连差不多上战场的武将兵士都要及不上了吧?

  杨柳在外面不放心,在门口低道:“大奶奶,要不我进来帮您的忙吧?”

  季善头也不抬,带着鼻音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够了。”,杨柳可是未出嫁的姑娘家,还是留待将来她自己的丈夫……呸呸呸,杨柳的丈夫定会好好儿的,往后沈恒也定会好好儿的!

  等季善把沈恒的伤口清理得差不多,还拿湿帕子给他润了两次嘴唇后,沈九林引着大夫进来了。

  一番诊治后,大夫道:“这位爷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不醒,等吃了两剂药,应当就能醒过来了,我先给病人包扎好伤口,便去开方子。”

  季善方心下稍宽,道:“大夫,这么深这么长的伤口,难道不需要缝合一下吗?我听说,现如今治外伤一般都会用这个法子了。”

  大夫笑道:“太太真是见多识广,我正是要给爷缝合,还请太太暂时回避一下。”

  季善闻言,知道大夫是行家,这才依言回避去了外面。

  不待大夫给沈恒包扎完,赵穆急匆匆赶到了。

  一见季善,便问道:“嫂嫂,兄长怎么样了?”

  季善大略说了说沈恒的情况,“……等大夫给他包扎完,就可以进去看他了。大夫说他没有性命之忧,妹夫不必担心。”

  赵穆眉头仍是紧锁着,歉然道:“就算兄长没有性命之忧,依然吃大苦头了,那么长那么深一道伤口,便是我习武之人都够呛,早知道我该再多给兄长派几个护卫的。”

  季善道:“谁能事先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妹夫也不能未卜先知,能想到派四个护卫一路护送他,已经很细致了。也亏得妹夫派了人,他才能侥幸捡回命来,否则,就真是后果不堪设想了,所以妹夫别自责了。不过相公不是还有两位同僚同行吗,遇险时他们在哪里,如今人可平安?”

  赵穆沉声道:“说是兄长急着赶回来,好让嫂嫂和沈伯父沈伯母安心,所以先走了一步,那两位大人带了随从在后面,要比兄长迟两三日才抵京。也不知他们不跟兄长同去同回,到底是巧合,还是无意?总归这事儿殿下和我都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季善听他明显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忙道:“妹夫是知道什么了吗?我刚只顾着担心相公,照顾相公,也没来得及细问焕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妹夫若是知道,还请与我说一说,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赵穆默了默,才道:“既嫂嫂相问,那我便不隐瞒了。我已细细问过了,当时兄长一行途径保定府辖下的一片山头时,忽然有劫道的强人出没,才说了一句‘把所有值得的东西通通留下,人滚蛋’,兄长也只回了一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们便提刀直接与林护卫他们交起手来。”

  “他们有六个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林护卫他们却只有四个人,还投鼠忌器,一个不慎,便让兄长遇了险。之后他们跑掉了三个人,剩下三个林护卫他们还来不及卸掉下巴,已先咬破嘴里的毒丸自尽了,完全是死士的做派,除了那一位,谁还会这般的大手笔,一出手便是死士,还会这般的煞费苦心!”

  季善自然一听就明白‘那一位’是谁,咬牙道:“就相公一个六品小官儿,还要劳动他动用死士,这哪是大手笔,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他就不觉得浪费?我可听说养一个死士要很多钱,他还真挺看得起相公的!”

  赵穆沉沉道:“他应该主要是想杀鸡给猴看,以杀害兄长之举,来警告震慑殿下和我吧。殿下这些日子时不时的被皇上称赞,予以重任,他却是志大才疏,腹中只有半灌水,一动便响叮当,时间长了,皇上自然看得出他到底有几斤几两,再是偏疼他,也要犹豫这么重的担子真交给了他,他担不担得起来,毕竟皇上先是君,后才是父。”

  季善冷笑,“他岂止志大才疏,还心胸狭隘,心肠歹毒,这样的人都能君临天下了,那老天爷就真是瞎了眼,大周也危矣!”

  赵穆道:“嫂嫂也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肯定也是因为殿下和我一直不出京,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可又实在太恨了,咽不下心里那口气,才会狗急跳墙,对兄长也下手的。但嫂嫂放心,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他算,让他十倍还回来的,他也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我向嫂嫂保证!”

  只待时机一到,只消一夜之间,一切便会胜负分明,尘埃落定!

第435章 好转 狂躁

  季善片刻才吐了一口气,“妹夫不用向我保证,也别因此事有太大的压力,你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好在相公到底回来了,将养一阵子就能大愈,大难不死,往后定有后福。只是接下来这段时间,相公怕是去不了御史台当值了,还得妹夫帮着与他上峰打声招呼才是。”

  赵穆闻言,忙道:“嫂嫂放心,我明儿就办这事儿。兄长此番是在公干回程的路上遇险的,也算是因公遇险,他的上峰们一定不会说什么,多半还会派人来慰问的。”

  季善苦笑道:“慰问不慰问的都不要紧,我如今只盼相公能快点儿醒来,快点儿好起来。”

  “嫂嫂放心,兄长定能很快好起来的。”赵穆宽慰她,“明儿我让曦儿多带些药材补品来,这阵子也要辛苦嫂嫂了。”

  季善摆手,“妹夫这话说的,我自己的相公,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妹夫接下来也要越发小心了,殿下也是,他们既敢在京畿一带行凶,焉知不会在京城里也狗急跳墙,对妹夫和殿下不利?”

  赵穆应了,“我理会得的,嫂嫂宽心,等明儿兄长醒了,也让他宽心,我这几日怕是不能时常过来看他,但我会尽量挤时间过来的。”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大夫给沈恒包扎完,由沈九林和浚生领着开方子去了。

  季善方领了赵穆进屋看沈恒。

  见他脸色仍是苍白如纸,因伤在了背上,还只能趴着,肯定不舒服,以致连在昏睡中,眉头都是皱着的。

  赵穆薄唇就抿得更紧了,他真的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是兄长!

  好一会儿,他才低声与季善说了一句:“嫂嫂,那我就先告辞了,还得赶着去见殿下。”,由季善送到门口后,急匆匆离开了。

  余下季善折回床边,见沈恒嘴唇又开裂了,便倒了温水,又给他润起唇来。

  一时大夫开好了方子,药也抓了来,路氏便亲自看着,给沈恒熬起药来,沈九林则催季善回房休息去,“老四有我守着,等待会儿药熬好了,我和你娘自会喂他吃的,老四媳妇你就放心吧。你这才生产完不久,身体还没彻底复原,一天天的还要带孩子,本来就够累了,我们不在这里时便罢了,既在这里,当然要替你分担才是。”

  见季善要说话,又道:“况我们这么多人守着,也是白白浪费,倒不如今晚我们守着,明晚再换老四媳妇你,这总成了吧?”

  季善拗不过他,只得道:“那我听爹的,等药来了,相公吃过后,我便回房歇息去。”

  本来心里一直很不舒服的,这会儿总算好受了些。

  等路氏端了才给沈恒熬好的药进来,季善接过,在沈九林和路氏的帮助下,喂沈恒都吃下后,便依言回了房里去。

  槿哥儿早睡了,季善虽很想去看一看他,却怕扰了他的好梦,到底还是打消了念头。

  只是躺下后,明明身体很疲惫,意识偏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一时恨一时痛的,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方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季善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了,她忙叫起杨柳来,“杨柳——”

  待杨柳应声进来后,她忙又急声问道:“大爷怎么样了,醒过了吗?槿哥儿呢,这会儿在哪里?怎么不说早些叫醒我呢!”

  杨柳见她饶是这会儿才醒,依然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道:“大爷天快亮时,已经醒过一次了,吃了药后,很快又昏睡了过去,但脸色已经好多了,气息也不那么微弱了。老太太便让我别惊动了大奶奶,让大奶奶多睡一会儿。哥儿在屋里玩儿呢,我又叮嘱过奶娘了,今儿不能出咱们院门一步。”

  季善听得沈恒已经醒过一次了,整个人方松懈了下来,道:“醒过了就好,那老太爷老太太岂不是守了大爷一夜呢?我得快点儿收拾好,去换二老才是,今儿槿哥儿就交给青梅和李妈妈了,你与她们说一声吧。”

  等季善收拾好自己,又草草吃了早饭,便赶去了沈九林和路氏院里。

  果见沈恒气色也比昨儿好了不少,沈九林与路氏瞧着也轻松了不少,但到底上了年纪,熬一整夜的代价便是二老瞧着都颇萎靡不振。

  季善忙催了他们去睡觉,又吩咐了刘嫂子炖鸡汤、炖骨头汤,还要多加些补血益气收敛的药材。

  罗晨曦带着大包小包的药材补品到了。

  只男女有别,她不便进屋看沈恒,便只与季善在外间低声说话儿,“善善,师兄醒过了吗?昨晚没发热吧?”

  “说是天亮时醒过一小会儿,吃了药便又昏睡了过去,可惜当时我不在。”季善低应,“不过气色已经比昨儿刚到家时好了不少,脉象也有力多了,想来很快就能彻底清醒了。”

  罗晨曦眉头这才舒展开来,“那就好,师兄此番大难不死,肯定有大福气在后头。”

  又咒骂八皇子,“简直就跟逮谁咬谁的疯狗一样,师兄碍着他什么了?他有本事冲殿下、冲相公去,不然就冲定国公、皇后娘娘去啊,偏冲师兄一个小小的御史来,说到底还不是柿子捡软的捏!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倒要看看,他将来会落得什么下场!”

  季善失笑,“你还真是亲师妹呢,宁愿歹徒冲自己的相公去,也不愿冲你师兄去,你师兄醒来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没事儿,相公既有惊无险,咱们也别气了,气坏了身体可是自己的,多划不来呀。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我们可还等不了十年,便一定能报仇,就像你才说的,他既连你师兄一个小小的御史都不肯放过,可见已是气急攻心,狗急跳墙了,自然也蹦跶不了多久了。这般一想,心里是不是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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