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晒干了能不能吃吧,要不然还真没啥吃的呢,家里那边也没有什么好的,看看能不能做成粮食吃”。周招弟听了后就道:“那你自己慢慢弄我先回屋去躺会儿去”。听了她的话后李雪霏就道:“那你就行去吧,我先把这些收拾下”。
听到她还要收拾周招弟也就不理她回屋去了,李雪霏则手脚麻利的去摘菜洗菜然后拿到外面去晾晒去了,这里果子自己也都给清洗干净切成小块晾晒起来,不行的话不是晒成干留着泡水喝也行啊,收拾完后看着知青点儿其他人也都休息了静悄悄的。
李雪霏从里面拿出一袋红糖一包桃酥又把自己之前的绿布剪出一块来,够做一件衣服的了,放到篮子里上面用布盖好就往队长家去了,刚进去就看到张森从里面出来,张森见到她后就笑着道:“李知青,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有事你就跟哥说,这就没哥解决不了的事”。李雪霏听了后就道:“你家还有人吗”?张森听了后就道:“我娘在家呢?你找我爹吗”?听了他的话后就道:“不用,不用,找婶子就行了,不用队长特意回来”。张森听了后就道:“好吧,来我带你去找我娘”。说着就在前面走着,李雪霏在后面跟着。
刚一进屋就被张大婶给发现了,看着刚起的小儿子又回来没有去上工,心里的怒火就上来了,立刻就能听到母老虎的咆哮声:“你怎么还没有出上工呢?你要是再偷懒的话你爹打你我可不拦着了”。张森听了老娘的话后立刻就红了脸,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李雪霏,见到她正一脸惊吓的捂着耳朵呢。
为为避免老娘在自己心上人面前揭自己的老底连忙就道:“娘,您可别说了,人有来找你”。张大婶听了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连忙就道:“谁能来找我啊”?张森听了后就道:“新来的李知青来找你了”。
张大婶听了后就道:“李知青她来找我做什么,对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快给老娘去上工去,要是再偷懒的话今天的晚饭就不要再了”。张森生怕老娘再说些什么连忙就道:“娘,那我就走了”。说守后就看向李雪霏道:“李知青,那我就先走了”。
然后就跑了,看着儿子走了张大婶就道:“没一个省心的”,然后看到还有外人在就道:“李知青,你找我有事啊”?李雪霏听了后就笑着道:“婶子,这不是昨天晚上是在您家吃的吗?现在家家的粮食都是有数的,所以我就带点儿东西来看看你”。
张大婶听了后就笑着道:“真是个好姑娘”。这姑娘真知道礼数,吃了自己家的粮食还知道买些东西还回来,真是个好姑娘,自己也知道家里的儿子,儿媳妇对老头子请知青来自己家吃饭的事心里有疙瘩,自己也舍不得,但是总得给自己的老头子点儿面子。
虽然队长也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到底也是个小干部啊,李雪霏不知道大婶的心里就道:“谁不知道粮食金贵啊,要是因为我们你们家的粮食不够那就不好了”。然后就把自己的篮子给揭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就换张大婶不淡定了。
这里面的东西太金贵了,连忙就道:“李知青,你的好意婶子心领了,但是这不行,这不行,这东西都太金贵了”。自己刚刚可是看到里面有一袋红糖呢,平时自己家就算是买点儿糖那也是买白糖,红糖通常都是有人生孩子给产女买的补身子用的。
还有一包桃酥呢,那可是留着过年过节串门走亲戚时用来送礼的,这不年不节的可太贵重了,李雪霏听了后就道:“婶子,这只是我的一点儿心意,我来到咱们村什么也不懂,谁也不认识的,到了以后还少了不婶子的帮衬呢”!
张大婶听了后也不能轻易的拿这东西,太金贵了那蓝字里还有一块布呢,刚刚自己可是见到了,都够给自己的小儿子做一套衣服的了,小儿子还没有结婚呢?要是有了这块补的话就能把他结婚时候穿的衣服给做出来了。
只不过是怕李雪霏真的有事相求,到时候自己办不了可就不好了。“那也不行,以后帮衬你也是一句话的事,这可不行”。听了她的话后李雪霏就知道这个也是个淳朴的人就道:“当然了,还有事要麻烦大婶和大叔”。
听了她的话后张大婶就知道肯定是有事相求了,听了后就道:“有什么事,你说说看不一定能帮到你”。听了她的话后李雪霏也不在意就道:“婶子是这样的,我的年纪还小,平时也没有干过什么力气活,所以想着能不能让你家大叔给我安排一份清闲一点儿的活。
当然工作没少也没事,我一个人吃的也少,家里不用我补贴所以分的粮食够我吃的就行了”。张大婶听了后心里就有数了,看着李雪霏这单薄的身子连忙拍着腿道:“有了,你这丫头长的是小,还不能干力气多的活,要不你就去喂牛吧,虽然这活味道不好闻,但是可是个好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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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李雪霏想着自己每天跟牛打交道那味道脸上露出了嫌弃,张大婶见了后就道:“这里的事你听我细说,你就帧◎
李雪霏想着自己每天跟牛打交道那味道脸上露出了嫌弃,张大婶见了后就道:“这里的事你听我细说,你就只管放牛就好了,其他的事还有车把式负责,这已经是村子里最轻巧的活了”。当然也是好安排的活,因为公分少还有味道,一般都是小孩子做的。
但是李雪霏也不愿意,因为她知道一头牛对于一个生产队,对一个靠着人力耕种的大队来说以为着什么。李雪霏面露出难色就道:“婶子,这个可真为难我了,我从来也没放过牛我这个体格子根本牵不住它啊”!
听了她的话后张大婶也是一阵后怕啊,这要是真的这个丫头把牛给弄丢了的话那可怎么办呢?这可是生产队的财产呢!别的轻松的活那就只剩下拔草了。“李知青,那你就只有拔草了,但是那个工分却实是太少了,真的不一定能养得活你”!
李雪霏听了后就道:“婶子就没有其他的了吗”?张大婶听了后都不想再跟她说了,就这还挑呢?这已经够轻松的了,想了想那块布就道:“李知青真的没有什么别的轻松的活了,其他的活村里人都分完了,拔草这活一般都是村子里身子不好,再就是老太太和孩子做的活了,再大的孩子就不能做这个了因为工分少”。
听到这里后李雪霏就知道了自己只有去拔草去了,笑了笑就道:“婶子,有什么要准备的吗”?张大婶听了一眼李雪霏的白嫩的手就道:“拔草最废手了,你要是有手套的话就戴个手套吧,要不然你的手会破皮的,你看看我们这手,这都是干出来的头几天你会不习惯的”。
李雪霏听了后就道:“谢谢婶子了,时间也不早了,婶子该准备做饭了,我也回去了”。刚要走看到角落里的柴火就准备先买两捆柴火,自己要另外开火一直用他们的柴火也不合适,跟张大婶一说婶子很快就同意了,而且还不要钱,说这都是自己家的孩子捡来的,根本就不值钱。
从队长家出来的时候就拿着张大婶热情的送的自己两捆柴火,都是小捆的要不然自己也拿不住,回去后看着他们都在抓紧时候休息呢,自己就准备做点果铺留着跟换瑕疵布出来,将自己切好块的果块加入准备好的白糖腌制3小时。
3小时后将腌好出汁的果子块煮10分钟后关火继续腌一晚,然后明天拿出去晒干就可以了。简单的办法,这都是姥姥教的,城里的果子非常少,而且现在也不是家家都有钱可以给孩子买着吃的,自己手里虽然有一些钱,但是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自己也不是干活的材料自己根本就不够只能去买粮食,虽然自己手里有钱但是也不知道够不够,自己怎么也得再想个来钱的道,要不然自己真靠自己那点儿工分真的得饿死了。自己只能在乡下多弄点儿城里稀罕点儿东西再用点儿钱去换瑕疵布。
农村缺布,自己跟他们换钱他们肯定舍不得,要是换粮食那可就没问题了,就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了,自己挣不来那么多的粮食。想着明天要上工自己中午要是回来吃饭的话抢锅肯定是抢不过了,还有明天早上的锅,自己要是先用的话就意味着自己要早起,要是后用的话可会迟到这可怎么办?晚上自己还有饼子。
看着时间他们快要回来了,自己凉拌了个野菜就准备可以吃饭了。今天晚上自己烧点儿开水,明天早上和中午都冲点儿红糖水配着饼子一顿饭就可以解决了。自己做完饭后老知青们就回来了,看着外面晒的果子老知青就道:“这果子是你今天上山摘的吧”。
李雪霏听了后就道:“你怎么知道”。看着李雪霏的小脸上满是惊讶看得他们都笑了起来,在这一天劳累已经累得都不想说话了,现在听着李雪闹了个笑话大家都开怀大笑了起来,在这苦闷的日子里给自己找点儿欢乐吧。
其他三个新来的人也都看着老知青们笑,到最后还是点长道:“这些果子特别酸,除了孕妇其他人都吃不了的,要不然那些小孩子们早就去摘下来了,你们可不要小看那些孩子,只要是能吃的果子都会被他们摘走的,要是连他们都不摘的那就是不能吃的。
有的特别酸涩吃不了,摘了也是白摘,你们是新来的不懂,这才闹出来的笑话”。李雪霏听了后就道:“好吧,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看着她的样子就都笑了,看到了她好像看到了刚来的自己,女知青就看向周招弟道:“我们刚回来,你怎么没有帮忙把饭菜都准备好呢”?
看到有锅冲着自己来了,周招弟连忙就道:“三个人你怎么就只说我一个人呢”?赵军听了周招弟的话后也觉得无语,怎么把自己给拉下水。听了周招弟的话后其他的知青就道:“我们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着你们今天在知青点里待着也没事儿,就帮我们把饭做了”。
其他人连忙劝过来,反正也不是自己做饭自己卖给他们三个一个面子也好,这事解决后他们就去做饭去了,李雪霏回到屋子里去吃饭了,周招弟见到她进屋了也跟着进了。看着李雪霏还有心情吃饭就连忙道:“你怎么还有心情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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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招弟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李雪霏直接道,听了这没心没肺的周招弟的心肝都气得伞◎
“招弟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李雪霏直接道,听了这没心没肺的周招弟的心肝都气得生疼,但是现在还不是跟她闹掰的时候,现在明显就是老知青欺负人,新来的就四个人自己要是再不跟李雪霏抱团就会更肥欺负的。
“雪霏,刚刚的事你也看到了,这明明就是老知青欺负我们这些新来的人吗?我们要是再不抱团的话岂不是要被他们欺负死”。李雪霏听了她的话后这才从饭菜中抬起头来道:“招弟姐,我觉得帮他们做一顿饭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们下地了”。
周招弟这才明白自己跟她是说不通的,气哄哄的出去了,吃过饭后李雪霏就去洗碗去了,老知青见到她用水就开始道:“李知青,你不跟我们一起开火,我们这边是女同意负责做饭,男同志负责挑水的。现在你再用我们的水就不合适了吧“。
这些人也都够懒的了,一个女生能用多少水啊,李雪霏听了后就道:”好,我知道了,明天开始我就不用了,我刚刚用的柴火也是我自己卖的,明天我跟队长说一下,找个人来在我们这边的屋子给砌个灶台到时候我就在这边做饭就好了“。
李雪霏的话让其他的老知青们都差异了,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这么有钱吗?现在买锅可不好买,还要用工业券呢,还是李卫国反映过来。”李雪霏同志,现在买口锅可不容易,而且还需要工业券,除了工业券后还需要二十来块钱呢?
我知道你们刚来手里有些钱,但是钱最好还是能留一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我们这些知青干活都不行,自己都吃不饱还怎么手里留点儿钱好“。李雪霏听了后很认真的向他道谢了,”点长,谢谢你,但是我也不能总占用你们的锅,要是农忙的时候就会耽误事的。
工业券和钱家里都给了我一点儿,我不是去买一下吧,这样以后也方便点儿,以后我再去买个小缸也到这边来,到时候我会自己担水”。见到李雪霏的主意已经定,其他人都点点头,反正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现在她也不用自己打的水了对自己来说还是好事呢。
还有柴火,要知道每年的时候知青都会因为捡柴火而吵架的,这就应该是三个和尚没有水喝吧,吃过饭后李雪霏趁着天气还早自己就上山捡来了一些柴火。自己捡了一些干的还有湿的,湿的就要放到院子里晒晒再烧。
干的已经可以直接用了,都放到靠着自己屋子的墙上了,打了一些水擦洗了一些后就准备开始睡觉了,周招弟见到李雪霏这样能干就道:“雪霏,你这丫头是不是傻?明明今天可以不用干活的你还去干活”。
李雪霏听了后就道:“招弟姐,我可是听姥姥说过的,东北的冬天是很冷的,要是我们不捡到足够多的柴火的话冬天的时候我们就要被冻着了”。周招弟听了后就道:“那也来得急啊,我听说等到秋天后都没有什么活了,到时候再去捡柴火就赶趟”。
见到周招弟不信自己也没有办法,自己就多捡些吧,到时候要是她没有柴火的话她就受冻吧,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李雪霏就着热水泡的饼子,好在自己做饼子的时候在里面放上盐,还能有占儿咸淡味。吃过饭后就听到村子里的大钟被敲响了。
他们四个跟着老知青到了地头就见到队长准备开始安排活了,看着两个男知青就道:”你们去挑水,你们两个去除草“。说完后还特意看了一眼李雪霏,这位知青还特意去自己家了,到时候自己给她安排个好地方吧。
自己老婆子背着自己收的东西,那可都是好东西,尤其里面还有一块布呢。这年头农村一年一个人下来就分六尺布票,一斤棉票,这够干什么的?自己家的老儿子没个定性的,还没有成家呢。主要是在为前两个儿子还是嫁闺女家里一点儿票据都没有了。
就连家里的孩子也都是用大衣的旧衣服改的,她送来的布被老婆子收了起来留着给老儿子结婚用,就给李雪霏分了个有阴凉的地方,去拔草。队长把李雪霏和周招弟两个人分到了两个地方有村子里的人带着干。
因为这些个知青都不省心的,这些老知青们还把粮食当草给拔了呢,那时候的自己和村子里的人没被气死,李雪霏被村子里的大婶带到地头教自己拔草。李雪霏观察的很仔细看了一会儿后就蹲下开始拔,但是自己死死的拽了一会儿草就是下不来。
再用力,还是下不来,没有办法了就喊道:“婶子,婶子”。大婶回头就道:“怎么了”?李雪霏红着脸就道:“婶子,我怎么没有□□”。婶子听了后就左:“你再拔下我看看”。李雪霏听话的再拔了一下。
被婶子看到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她一笑李雪霏就更害羞了,大婶子见后就道:“哎呦我的天拿,你们这些城里的也太逗了,来,来,来,你看我的,手要贴心根用力草才能□□呢!对了,尤其是根部要小心,根一定要□□”。
“婶子,这是为什么啊”?婶子听了后就道:“这草特别好活,要是不把根□□过几天双长出来了,得把根给□□,□□草要放到蓝字里,到时候一起去给扔出去。要不然这根贴着土就能活的”。长了见识的李雪霏听了后就道:“哦,我知道了”。
然后就开始干了起来,不一会儿后手就开始红了起来,火辣辣的疼,李雪霏就开始放弃抵抗了,原本自己还有志气就是拔草而已,自己一定能干好的,谁知道这么费劲了,还真的废手,自己的手现在就火辣辣的疼。
看着自己前面的大婶,李雪霏真的很难想象她们是怎么适应的,做了半天后自己也没做完一垄地的草,中午到点儿了后李雪霏就拿着东西往回走,到了知青点儿后就打了一些水把手放到盆里泡一泡缓解下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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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手好些后李雪霏就回去吃饭去了,然后就准备给自己做个手套,原本城里是有白线手套的,但是自己……◎
手好些后李雪霏就回去吃饭去了,然后就准备给自己做个手套,原本城里是有白线手套的,但是自己干活不太方便,还是自己再做一副吧。用藏蓝色的布做的。周招弟也准备睡觉,看着李雪霏在做手套就道:“你这也太浪费了,这么好的布怎么就给剪了呢”?
听着她的话后李雪霏就道:“不是整块的布,这都是小块的,再说了,我的手都已经破皮了,我下午还去要拔草呢?手破了可不行,用不了力的”。周招弟听了后却是撇嘴道:“矫情”。然后就去睡觉去了。
李雪霏也不生气,跟这种人也没有什么气好生的,做完手套后自己又去烧了一点儿水,把果子放到里面一点儿,再加上点儿白糖。酸酸甜甜的最是解渴,还能补充维生素C。做好后自己也准备睡一会儿了。
睡觉起来又要去上工了,刚刚上了半天工的李雪霏就受不了了,太累了,自己真的不行的。这不就跟一朵枯萎的花朵似的,到了地里就一屁股坐下然后把手套给带上就开始干活,干着干着李雪霏就发现猫腻了。
原来大家都在偷懒,只不过她们偷懒有技巧,慢慢的拔草然后歇一小会儿后再拔,学会了以后李雪霏也开始偷懒了,下午的时候队长来看,到看李雪霏的那点儿活就直接道:“李知青,你干了这么点儿活”?
听了他的话后李雪霏害羞的满脸通红然后就道:“队长,我已经心力了,只不过我做的确实不多”。大队长听了的就道:“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你就去找猪草吧,到时候要把猪草交给队里,按你打的猪草的多少给你工作。
不过那活的公分可少,到时候要是吃不上饭额肚子可不要怪我”。队长这也是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些知青家里条件好的经常给他们补贴。家里条件不好的可不就得用力干活要不然就得饿死,都是饿过肚子的所以也都老老实实的。
晚上的时候李雪霏去跟队长说过要自己垒个灶台的事,队长听了后就道:“你能买到铁锅吗”?李雪霏听了后就道:“我来的时候家里把什么票都给了一点儿,我有工业券,我要是用知青点的锅会耽误时间他们也不愿意。
而且以后我们的柴火什么的都要分开”。队长听了后就道:“分开也好,看你的衣着就是家庭条件挺好的,你也不能干活跟他们一起吃的话肯定会吃亏的,对了,你要打猪草了,白天的时候再捡些柴火,我们这的冬天可冷了。
这些知青们每个就捡那么点儿柴火也不够烧的,那年的冬天他们都要在为柴火打架了,你看看瞎家家户户的那家的门口没有推着一面墙的柴火,平时乡亲们下地忙就让孩子们去挖野菜捡柴火,除了那个虽的娇惯孩子的其他人家都是这样。
不光这样等到秋天的时候家里的每个人都要去捡柴火,冬天的时候要把炕烧得滚烫的,要不然就每家那么薄的被褥根本就不能抵抗不了冬天的寒冷,而且我们这里的冬天容易下雪,下完雪后就更冷了,你要早做准备”。
队长怕李雪霏不重视这事,马上就要秋收了,到时候自己要是真的忙起来的话就真的来不及了,看在这个孩子上次给自己家拿了那么多的稀罕东西的份上还是告诉她,让她早做准备吧,要不然大冬天的要是没柴火也不行,到时候还得连累自己。
李雪霏听了队长的话后还真的往心里去了,但是自己现在也不能往知青点儿拿太多的柴火,刚刚自己听说每个他们都因为柴火打架,要真的是自己到时候有他们肯定会用的,自己用他们点儿水他们都不乐意那自己的柴火也不能让他们白白的用了。
李雪霏第二天又请假了,说是要去买锅去,大队长也没有拦着因为买锅是个大事,在农村多少人因为没有一口锅不能分家,现在听着一个小丫头就能买个锅大家的心情都不平衡着呢?李雪霏到了城里后先去的供销社,一问才知道这锅的太贵。
但是没有办法还是花了二十三块钱,几张工业券,想了想一个锅不够,但是自己也不能再卖别的了,要不然就太扎眼了,想到了一个好去处。李雪霏边走边问这才打听到废品收购站的东西,进去后就看到一位老爷子正在那里看着呢。
见到李雪霏后就道:“小孩子家家的,没事别来这”。李雪霏听了后就道:“同志,我是来咱们这的知青,现在要置办一些东西,但是没有什么钱所以就想来废品收购站来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
老爷子听了后就道:“你进去看看吧,一些东西有忌讳不能拿,你就捡有用的拿然后过来过称,到时候按斤算钱”。李雪霏听了后连忙点头,自己进去后就发现这里的气味不好闻,但是可真的什么都有,都是旧的但是不影响试用。
自己又找到砂锅和几个盘子又找到了几个饭碗。看到有折叠的小桌子和椅子,还有一些小东西,自己在农村都是可以用到的,也都拿出来了,到最后一共花了三块钱多钱。东西很多都放到背篓里,手拿着锅和桌椅就要往外走。
老爷子见了后就道:“北边倒数第三家有推车,可以送你,一次也就五毛钱”。听了这话后李雪霏就去找车了,让车子等一会儿,自己再去卖一块肉,好用来开锅,在为没有肉票,好在肉皮不用票。
又买了一点儿下水还有两根猪蹄子就回去了,自己到的时候也没有人把东西都放好后把下水收拾干净腌制好,猪蹄和肉皮也会盐给埋上了,回去后就去找大队长,大队长找了两个人就帮着李雪霏把灶台给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