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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_分节阅读_第18节
小说作者:西风紧   内容大小:1.69 MB  下载:天可汗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3-04-05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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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崇训知道她高|潮了,但他自己还差一点,便顾不得许多,双手握住她的娇|臀,继续推拉着。她忙叫|唤着苦苦哀求道,停一会吧,受不了,我快死了……

  听说女人的顶端状态可以保持比较长的时间,但是到顶之后因为无法忍受更激烈的刺激,本能地会停下来。不过薛崇训没让她得逞,一番折腾之后,他低吼了一声,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乳|白色……伤口被拉扯到,原本该痛得钻心,可是此刻他竟然没感觉到。在这一刻,他甚至有种错觉,光凭自己的一根|棍子便能把宇文姬的整个身体挑起来。

  ……宇文姬倒了下来,脸色都白了,蜷缩在他的身边,身子不停地抽|搐,仍然在轻轻地哭泣。

  薛崇训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明天不回去了,你再照顾我几天吧,其他事管他的。”

  他也是万分地疲惫,眼皮打架,没一会就睡着了。

  ……

  第二天清晨,薛崇训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一个人躺着,宇文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他便喊道:“宇文姬,我饿了。”

  但是进来却是三娘,她面无表情地说道:“宇文姬已经走了,她传过郎君的话,让我们过来接郎君回府。”

  薛崇训偏过头,看了一眼门外,果然外面还有几个侍卫奴仆站在那里。

  “哦。”薛崇训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句。他记得昨晚明明对宇文姬说过,让她多照顾几天,在这里再呆一段日子,没想到她就这么走了,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发现人走了,他的心里竟然冒出了一丝伤感,人心真是很难琢磨啊。

  三娘道:“郎君的早膳已备好,你先刷牙吧。”说罢就拿了一根“牙刷”进来。

  所谓牙刷便是把杨柳枝泡在水里,要用的时候,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的杨柳纤维就会支出来,好像细小的木梳齿,很方便的牙刷,所以有“晨嚼齿木”的说法。

  三娘犹豫了一下,便把杨柳枝放进自己的嘴里,咬了几下,然后才递给薛崇训,毕竟是她咬过的,又要放到薛崇训嘴里,三娘的神情闪过一丝异常,但随即冷清地说道:“我们来接郎君,没带奴婢过来……三娘不会侍候人,郎君勿怪。”

  “没事。”薛崇训拿起牙刷便就着一碗水开始刷牙,过得一会,他说道,“把吃的拿过来就行,我的手又没毛病,不用喂到嘴里。”

  吃饭的时候,薛崇训又问道:“我写回府的信,你们都办好了?”

  三娘道:“是方俞忠去办的,按郎君交代的,把信给了太常寺博士徐震,徐震回复都按郎君安排的做了。”

  太常寺博士徐震是薛崇训的人。其实薛崇训在官场上的势力很小,能用的人也没几个,当初冯元俊掌太常寺的时候,薛崇训是太常寺卿,可权力都在冯元俊手里,他便在官吏中不动声色地提拔了徐震,算是安插在衙门里的一枚钉子,好勉强维持自己在太常寺的影响力。

  现在薛崇训想向宰相魏知古透露消息,只能通过官吏去说,因为一般人不好见到魏知古,徐震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薛崇训点点头:“知道了,朝里的动静也许就是三五日之后的事,等等再看。”

  三娘又道:“因为郎君没有说要把太子的事告诉太平公主,我们几个人就没有多此一举……真的不用告诉她吗?”

  他沉吟道:“暂时不用。”

  他抬起头,仿佛看见了一个平静的湖面,可下面实在是暗流涌动。皇帝、太子、公主三方的关系原本就十分微妙,薛崇训再这么一撩|拨,变得就更奇幻了……会怎么样,薛崇训现在自己都不太拿得准。

  第三十四章 奇怪

  作为大势之下的一个小人物,太常寺博士徐震感到压力很大。

  以前他就是太常寺里一个不入流的吏员,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在大明宫里是个人都能把他呼来喝去,回到家媳妇还要说三道四,生活一片灰暗。总算有了机会攀上了薛崇训这颗大树,立马平步青云,从吏员做到了博士,官虽然不大,但比以前好多了,起码是个官,回到家也能摆摆架子叫人侍候着。

  但他刚刚按照薛崇训吩咐做了的那件事,让他心里颇为不安。对宰相魏知古说太子谋反的事……此前他没细想,既然上头交代的事,自然实办,现在才想起后怕。

  太子会谋反?徐震觉得不太可能,这多半又是太平公主他们家打击太子|党的技俩。上面的神仙怎么斗原本不关他徐震什么事,可问题是这事要是闹大了,查将下来说是谗言,薛崇训能保住我吗?

  徐震一向表现出对薛崇训的依附,薛崇训应该不会傻到没事整自己人……徐震就怕他薛崇训没能耐护住自己。

  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太平公主比薛崇训靠谱多了,况且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够攀上太平公主这颗大树。这也不能算背叛,薛崇训原本就是太平公主的人。

  徐震想了很多遍之后,终于走向了太平公主府。

  到了下值的时间,大明宫的鼓声响了之后,镇国太平公主府的门前真是车水马龙,穿紫衣服的,红衣服,青衣服的,进出的官员看得人眼花缭乱。有的是攀附公主的高官;有的是来求办事的;有的是来询问公务的,因为有些大事皇帝老是要说“问过太平否”,于是不如先问公主;还有的是公主府上的嫡系官员。

  李唐皇朝的公主一般是不干政的,更不会开府设官,早期只有李渊的一个女儿因为有大功劳开过府;现在镇国太平公主也开府,食五千户,还有地方无数官吏的“孝敬”和礼物。她一个公主,比亲王的场子还大。

  徐震这样的小官,走到公主府前简直寒酸到了极点,他心里也有点犯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宰相窦怀贞正从车里下来,英俊潇洒的窦怀贞是每天下值之后都会到太平公主这里报道的人。

  徐震忙走了上去,卑躬屈膝地拜道:“下官见过窦相公。”

  “什么人,散开,没见我家阿郎忙吗?有事明日上值时到衙门里说。”豪奴立刻大声呵斥着,见到徐震穿的衣服是青色的,那豪奴就差没直接叫滚蛋了。

  不过窦怀贞心情好,并且他很愿意细心享受这种权力的尊严,看到别人因为敬畏他的权力对自己卑躬屈膝时,窦怀贞就会有一种满|足|感,当即就招了招手:“过来,你是什么衙门的?”

  徐震急忙跑过去,如果是不合规矩几乎想跪下,他把腰弯得很低,“下官是太常寺博士,薛卿的人。”

  窦怀贞一拂宽大的长袖,做出一个潇洒的动作:“薛郎啊,上回在殿下府里还一起聊过天……你有什么事?”

  徐震左右看了看,沉声道:“很重要的事,窦相公能不能带我当面面呈镇国太平公主殿下?”

  窦怀贞道:“你给我说就行了,我正巧要进府去,帮你在殿下面前说句话。”

  徐震上前一步,尽量压低声音道:“是太子那边的事……不轨之事,我得见到殿下才能讲。”

  窦怀贞听罢眉毛一挑,脸拉下来:“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说话也会掉脑袋的,懂?”

  徐震道:“我大小也有个品级,这还不明白么,所以我只能到公主面前再说。”

  窦怀贞沉吟片刻,当即就说道:“行,你随我进去。”

  “谢窦相公。”

  进大门倒不怎么严,因为很多是因日常公务找公主府内的官吏的,并不是要见公主。待他们走过靠近门口的一片建筑群之后,来到另一道门时,这里就不太容易进去了。得记录名字、官职,甚至会记录描述肖像。不过窦怀贞进去还是很容易,他常客,带一个官员进去也没问题,记录一下就行。

  太平公主在前殿见了今日到访的朝廷大员,除了窦怀贞,还有中书省的崔湜等人,都是太平一党的骨干。

  不过窦怀贞对崔湜这厮不太看得惯,他老觉得这个人娘里酿气的,穿点衣服也是十分花俏,跟他|娘戏子似的。主要还是因为窦怀贞瞧不起崔湜,虽然大家都是靠太平公主上来的,但窦怀贞觉得自己还是有真本事的,崔湜这厮就跟个卖|色|相的男|宠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太平公主入座之后,看了一眼殿中的几个人,便把目光注意到了穿着青衣服的徐震身上,这个人不仅品级低,而且是生面孔。她便说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窦怀贞忙道:“殿下,这人是太常寺的官儿,说是薛郎手下的,叫什么来着……反正他说有太子不轨的消息,我想着反正这里也没外人,带他进来听听,说得不对,弄出去问罪便是。”

  太平公主威严地说道:“太子是国本,岂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谗言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徐震心里虽然恐慌到了极点,但怀里揣着一张保命符让他安心了不少。他马上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了保命符,一封信札,跪倒在地双手捧起那信:“薛卿的亲笔书信,请殿下过目。”

  崔湜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拿起那封信,传到太平公主的手里,他干这种跑腿的事,仿佛干得很欢。

  太平公主展开书信,果然是她的儿子的一手字,并没有错。当她看完内容时,脸色也有些变了:“崇训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忽然想起其他心腹没看信摸不着头脑,便把信传给窦怀贞等人也过目一遍。

  窦怀贞看罢也是十分疑惑:“太子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并且风险也太大,此事恐怕是空穴来风,奇怪的是薛郎何以会出此下策?就算能通过魏知古传到今上的耳朵里,今上也不一定信,或许还会怀疑是我们在背后使什么阴谋。奇怪,真是奇怪!”

  另一个大臣沉吟道:“这事说到魏知古面前了,今上肯定会知道。不管是怎么回事,也不管今上信不信,到时候定然要问消息的来源,薛郎在今上面前该怎么说?这样的事薛郎怎么不事先向殿下说一声呢?”

  “把崇训抬过来问问不就清楚了?正好他的伤没好,让他到我府里养养。”太平公主道。

  ……

  魏知古长得白白胖胖的,圆脸双下巴,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看起来非常和气。他一看完徐震写给他的信,当即就觉得不可思议,但想了想此事事关重大,写信的人又是卫国公的人,不能直接扔掉了事,还是要尽快秉奏皇帝才行。

  但他又寻思了一下:要是我这么跑到麟德殿去在今上跟前一说,到时候谗言太子之事,我不也是帮了忙的么?

  魏知古离开大明宫外朝,并没有急着去见皇帝,直接去了东宫,见了李隆基便说道:“殿下,我刚得到一个消息,有人说殿下您有不敬之心……当然我觉得是无稽之谈,但恐别人居心难测,殿下要有所提防才是。”

  李隆基原本带着微笑,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先是一惊,然后脸上出现了挺纳闷的表情。

  刘幽求等人建议政变的事,知道的没几个,现在居然魏知古都知道了,这是怎么搞的?

  李隆基本来就没打算采用刘幽求的建议,早已打消了那样的念头,只想着怎么安抚手下的人了,最主要的就是保住高力士给大伙吃颗定心丸,稳住气势……谁想到那消息会走漏?

  他踱了几步,突然想起张韦,此人豪气有余,人也算靠得住,可就是喜欢喝点酒,恐怕纰漏就是出在张韦身上!

  李隆基忙问道:“是谁谗言我?”

  魏知古道:“这人是太常寺博士,不过他提到了卫国公,此事除了太平公主那边的人还能有谁?”

  李隆基沉吟不已,要说太平公主如果再用谗言他李隆基谋逆的法子,已经没有用了;现在她连“废长立幼”的流言都不再去散|布,看样子策略已经调整为缓和局势稳打稳扎……由此看来,太平公主绝不可能凭空捏造这种事,此法根本不管用,反而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可能。

  那她为什么这样做?很可能是手里已经掌握了凭据……最主要的是太巧了,正好两个心腹向李隆基出馊主意,太平那边就马上有动作了。

  就在这时,魏知古执礼道:“殿下知道了,那我就先行告辞。”

  李隆基沉声道:“魏相公这是要去对父皇说?”

  魏知古脸色有些尴尬,说道:“我不说,别人也会说,不过挑起此事的人最终只能自食其果,不是明摆着吗?殿下不必在意。”

  确实是明摆着的,问题是太平公主也是挺老辣的人,她能犯这样明摆着的错?魏知古的这句“明摆着”更让李隆基觉得有蹊跷。

  今上也许不会相信他李隆基会谋逆,但如果不是完全没根据,刘幽求和张韦这两个人恐怕是跑不掉。而且今上对他李隆基确实是有点戒心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隆基当即便叫住魏知古道:“魏相公且留步,我马上进宫面见父皇,当面对父皇说这事。”

  魏知古想了想道:“这样也好,抢得先机,免得恶人先告状。”

  第三十五章 命运

  “禀殿下,出大事了。”一个宦官急匆匆地走到太平公主面前,一边说一边喘气,“刚刚在麟德殿,太子向今上说刘幽求和张韦不是好人,在背后挑拨他和殿下您的关系,要请今上从重发落呢……这刘幽求和张韦不是太子的人么?”

  太平公主刚不久才派人去薛府抬薛崇训,准备等他来了问来龙去脉,没有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事情又有新的进展。

  那个禀事的宦官下去后,窦怀贞说道:“这样看来,事情倒是慢慢浮出水面了,恐怕薛郎向魏知古说的那事确有根据,太子知道之后才会‘弃车保帅’,抓住先机主动到今上面前请罪。否则刘幽求和张韦都是太子的得力干将,太子为何会出此下策?”

  殿中的几个人说了一阵话,等着薛崇训。旁晚时,薛崇训来了,因为他胸口上有伤,便坐在一把梨木椅子上,由四个侍卫抬着椅子进来。

  侍卫们放下椅子便退出了殿廷,太平公主道:“你免礼了,就坐着说话。”

  薛崇训看起来精神不错,抱拳对旁边的三个宰相道:“失礼。”三人也只得抱拳回礼。太平公主道:“崇训,你叫徐震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而刚刚宫里又来了消息,说太子在今上面前揭发刘幽求和张韦二人挑拨离间,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薛崇训心里马上明白了,一定是徐震跑过来给母亲透露的消息。他心下顿时有些沮丧,朝里连一个心腹都没有,自己提拔上来的人还不是要看母亲的脸色行事,真正属于他的人不过就是府上的方俞忠等几个河东奴仆而已。

  但听说太子是这样的动作,薛崇训也松了一口气,便说道:“张韦此人喜欢结交豪杰,我便安插了一个人进去,趁他酒醉时打听到消息,太子确实有不轨之心。当时我想对母亲说,但母亲一定不信,所以我才叫徐震把消息透露给宰相魏知古,现在太子知道密谋已经泄|漏了,这才迫不得已把刘幽求和张韦二人弄出来做替罪羊。”

  “刘幽求是宰相,张韦是禁军将军,都是太子身边很重要的人,若非确有此事,太子是不可能丢这两颗子的。”窦怀贞也说道。

  太平公主皱眉沉吟道:“李隆基为什么会想着谋反?真让人匪夷所思。”

  窦怀贞道:“以我的看法,恐怕太子并非此意,而是依附太子的那些人因为高力士的事人人自危,到太子面前说说而已。”

  太平公主冷笑道:“李三郎到底太年轻了,他这事到头来损失两员大将,现在宰相里没他的人了,原本我们想对付禁军将军张韦,现在也省了事。”

  就在这时,薛崇训突然说道:“母亲,我从张韦那里获悉消息,完全是偶然,如果没有这个偶然,太子那边的动作就是密不透风。万一他们真的突然发难,母亲该当如何?”

  太平公主一语顿塞。

  窦怀贞站出来说道:“薛郎,你也太年轻,有些事完全是想当然。李三郎贵为太子,今上能登上皇位他也有大半功劳,位置稳稳的,他为什么要冒险?薛郎再在官场磨练几年就会明白,越是高位越是稳重,大家都没必要放弃手里的东西弄个鱼死网破,有什么好处?所以太子的人不过就是关起门来说说,绝不会真那么干。”

  窦怀贞这口气让薛崇训很不舒服,完全就是倚老卖老地装|比,薛崇训冷冷道:“求稳?去年韦皇后当政,窦相公很看好她,也是以为大伙会求稳吧?”

  当时窦怀贞确实很看好韦皇后,要不也不会迎娶一个又老又丑的奶妈回来,后来韦皇后一失败,那奶妈也可怜,直接被他勒|死了。

  窦怀贞脸上一红,十分尴尬,潇洒从容的气度仿佛也萎缩了几分。

  太平公主饶有兴致看着窦怀贞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但口上却说道:“崇训,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做人要谦逊!”

  窦怀贞终于厚着脸皮左顾而言他:“现在太子越来越势微,情势对咱们一片大好,不求稳咱们还能怎么着?”

  太平公主道:“崇训年轻,窦相公别和他一般见识。总之今天是值得高兴的,崇训也功不可没,大家就别吵了,都回家吧。”

  听到太平公主这么说,几个官员便执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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