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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琴音(出书版)_分节阅读_第20节
小说作者:焱舞绯焰   内容大小:144 KB  下载:消失的琴音(出书版)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4-01-10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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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元宝狐疑地歪了头。

  翠晴插嘴替元宝解惑,“你不在的时候,公子请那位窦公子来过好几次了,还每次都磨着人家教武功呢!可惜这么多天下来,还是老样子,一招半式也没学会!”翠晴说得兴高采烈,赵昊启一脸不爽。

  元宝嘻嘻笑道:“我好佩服公子的韧劲,十年来十多位老师傅都没能教会,还敢再次挑战自己完全不在行的拳脚功夫。”

  “你们尽管笑吧!”赵昊启懊恼地涨红了脸,走到屋角一隅撇开脸不看元宝他们,自己独自喝闷茶。

  过了好一会儿,赵昊启才从角落回到书桌前,对元宝他们说道:“为什么你们都不想想永庭兄之外的人的可能性?”

  “其余人都不可能吧?除非是买凶。”

  “不可能,以那人的谨慎来分析绝对是自己来干。”

  “依我看,是公子想得太复杂了,这事最大的可能就是流寇所为。”元宝总结道。

  赵昊启不屑地撇嘴道:“邵老板是流匪所杀,唐三娘是流匪所劫,陶徐氏是流匪所害。你不觉得这流匪也太多了吗?还偏偏喜欢绕着幸运阁来转,不惜冒险与官差对峙!”

  元宝不服气地回驳道:“可是,若如您所说的,当日上午十一时至晚上九时曾在幸运阁的人当中就有那人,符合的人除了住客和三名掌柜、窦大人、方秀才、郑童生,就只有那五人。我们来摆摆事实。

  “首先,那些住客因邵老板以住店即获摘花宴席位的优惠之故,而在下午一时左右全离开了客栈,假定无首女尸是陶徐氏,那么这些住客就可以排除在谋害陶徐氏凶嫌之列,其余各人均有嫌疑,包括老掌柜、陶商人和蒲商人。”元宝边说着,边拿起桌上的笔蘸了墨,在纸上列出当时在幸运阁的各人的行动:

  〖下午二时至下午四时:窦威、邢参军、王达朋、童师爷在客房里睡午觉,二掌柜约在下午二时十五分外出找瓶儿,郑童生、方秀才、窦永庭、汤康荥、大掌柜在藏宝斋,老掌柜在客栈的柜台处,老黍在厨房,除了童师爷午睡一个小时后回到藏宝斋,汤康荥、大掌柜、窦永庭三人曾在酒楼走动,其余人均未被目睹在客栈里走动。

  下午四时:挑夫送货至客栈,其时陶蔚膳已在客栈里,据老掌柜回忆,他大约是在三时回到客栈。大掌柜送窦威父子、邢参军、王达朋、童师爷、郑童生、方秀才、汤康荥等人到隔壁潆香楼,大掌柜与老黍稍后离开。

  下午四时十五分左右:看热闹的伙计们陆续回到客栈。将近四时三十分,二掌柜与瓶儿回到客栈。

  下午四时三十分:陶蔚膳离开客栈。

  下午五时:蒲商人到达客栈,大掌柜与老黍回到客栈。

  下午五时四十分:大掌柜发现情况有异。

  下午六时:蒲商人离开客栈。门被撞开,掌柜们发现邵老板身亡。〗

  写完,元宝说明道:“邵老板被杀一案,据仵作验尸所报邵老板是在四时十五分至五时四十五分之间被杀,当时除了三名掌柜和伙计,其余人等均在潆香楼,无人离开过。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陶蔚膳,然后是老掌柜。老掌柜除了下午四时有挑夫能证明他在柜台,其他时间就只能他自己说了算。至于午睡的四人,嫌疑也是很大。窦威睡在三楼北面中间银字四号房,邢参军、王达朋、童师爷就睡在一楼西面的木字号房,从距离和方便来说这三个人最是方便,但童师爷只睡了一个小时就起来回到藏宝斋了,时间上他是最少。再来就是黑衣人夜闯幸运阁。”

  元宝摊开另外一张白纸,在上面列下唐三娘被劫持当晚,在幸运阁和潆香楼出现过的贵宾和相关人物的动向。

  八时三十分至九时:邢参军、王达朋、窦永庭、汤康荥、童师爷到达潆香楼,唐三娘招呼他们。郑童生与两名掌柜吵架。劝架后,窦威到潆香楼找唐三娘。龟奴说,唐三娘不在,是否真的已离开潆香楼尚未知。

  九时三十分:老掌柜回房歇息。

  十时十五分:窦永庭、童师爷离开潆香楼。

  十时三十分:二掌柜回房歇息。

  十一时:方秀才回房歇息。

  凌晨一时:泼皮闹事,黑衣人出现在客栈,唐三娘被劫持。

  放下笔,元宝指着上面墨迹未干的一项项说道:“刚才说过了,汤知县、邢参军、王老板有人证明当时在潆香楼,虽说曾有过短时间离开房间,不过在黑衣人劫持唐三娘之际全在房间,因此可以排除。而童师爷被京兆尹排除了,窦永庭被公子排除,大掌柜回乡了,窦提辖一直追在黑衣人身后。那么就只剩下郑童生、方秀才、二掌柜和老掌柜了。郑童生和方秀才都是书生,可以用排除童师爷的理由排除,老掌柜是老人家,那么就只剩下二掌柜了。三件案子最大的嫌疑人都不同,公子您说会是谁?”

  “不对。”翠晴突然插嘴道,“有个人一直都排在名单前头。”

  元宝一拍大腿,“对呀,是有个人!难道是他?不会吧?不可能的。”

  “你们难道说的是老掌柜?”赵昊启问道。

  翠晴道:“对,三案里头不是只有他全部名列嫌疑名单前三吗?”

  元宝持反对意见,“他可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我想不可能是他。”

  翠晴道:“五十多岁又怎么了?我爷爷六十岁还把二十多岁的壮汉给打趴下!”

  元宝一翻白眼,怪声怪气地道:“那是你爷爷,女侠!那老掌柜连公子那么弱的人都可以把他打趴。”

  “这么说,是公子的推断错误,只能是流匪或是买来的凶徒干的了?”

  元宝定定望着赵昊启的眼睛,“公子,您有什么说的呢?”

  赵昊启轻轻拍了两下掌,“分析得不错,可惜你们都被那人的奸诈诡计给骗了。”

  “还有谁?”

  赵昊启笑了笑,“别急,时候到了你们自然知道。”

  一名家仆拿着一封信走进来。赵昊启接过展开一看,原来是京兆尹派人捎来的。

  赵昊启看完信,淡淡地一笑,随手将信笺塞进一直伸长脖子想偷看的元宝怀中,元宝连忙展开细看,翠晴也凑头过去一起瞧。看完信后,元宝感叹道:“公子,您真神!”

  京兆尹在信上告知赵昊启,日前已依照他的指示,把徐姓富户家人接到京城,经辨认确定无首女尸乃是随陶商人私奔的女儿。京兆尹已马上派人到陶商人家乡去缉捕陶商人。同时,还查出七夕当日,行刑处斩的死囚中有一名年方十八的少女,而该少女被处斩前,有名白发白须的男子找到负责收尸的人,自称少女是其失散多年的侄女,被养父母牵连而被诛,用银子向收尸人买下尸身,说是带回家乡安葬。当日,收尸人按照约定将尸身放入男子事先送来的大箱子里,然后交给男子预先雇请的四名挑夫送到幸运阁客栈。那个大箱子随后在下午六时被挑到附近的码头放上了船,箱子与男子乘船离开之后就不见踪迹了。

  收起京兆尹的信,赵昊启喊来两名小童研墨铺纸,提笔在纸上疾笔而书。信件写就,他一边将手中叠好的纸片装入信封交给元宝,一边叮嘱道:“这信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京兆尹,里面有我对他的指示。”元宝接过信封,他又一脸认真地对元宝道:“我不能亲自到外面查探案情,证据就只能靠你和京兆尹替我找出来了。”

  元宝用力地点点头,“我会替您办好这事的。不过,不需要派人暗中监视他吗?要是他继续杀人呢?”

  “现在,只剩下找出邵老板藏起的东西这件事,以那家伙谨慎又狡猾的性子,估计不会随便冒风险再次杀害无关的人,监视这种打草惊蛇的举动就不必了。”赵昊启脸色一端,说话的语气严肃了许多,“虽说如此,你要多加小心,发现什么只能告诉我,绝对不能对任何人透露,无论是谁!明白了?”

  元宝猛点头答应。

  之后,赵昊启仔细叮嘱了元宝一番。

  布置停当,赵昊启笃定对方的尾巴已被自己揪住,凶手马上就落入罗网之中。但他没想到,自己很快就因过于轻视对方,轻率地做出错误判断而悔恨不已。

  元宝出门送信后,赵昊启问翠晴:“今天我母亲出门参拜观音去了吗?”

  翠晴回道:“今天是十六,应该是在府里。”

  赵昊启吩咐她替自己更衣,说是要去拜见母亲做场戏。

  翠晴上前快手快脚地替他换上绣金绫罗襕衣,外罩镶缀了珠玉的半臂,插上白玉发簪,整理好衣摆,再在腰间系上玉佩。翠晴替他装扮好后,多嘴问道:“公子,您是要出绝招求老夫人放您出门?”

  “没错,我要去把琴音姑娘找回家。唐三娘的尸体差不多也该找到了。”

  第八章 荒庙血案

  第二天(七月十七日)一早,衙役就到幸运阁客栈把瓶儿给带走了。公堂上,瓶儿被惊堂木一吓,就把什么都说了出来。接着,京兆尹又传唤了郑童生和方秀才询问玉镯的事,郑童生招供道,当日不明白瓶儿为何要踩踏玉镯,看瓶儿慌张的态度,他认为是瓶儿有了相好,玉镯是那人赠送的。他一时起了玩心,想要跟瓶儿开个玩笑,于是就把镯子放在袖子里拿走,好让瓶儿找不到着急。之后,邵老板被杀,郑童生也就忘了此事,第二天见瓶儿急匆匆往庭院跑才又想起,在瓶儿离去后又把镯子放回原处。后遇到方秀才问起镯子的事,因早些时候方秀才看上了瓶儿,想讨瓶儿欢喜,曾拜托他帮忙买镯子送给瓶儿,郑童生把那银子花掉了却没买到镯子,于是就顺水推舟说瓶儿拿到镯子后扔到庭院里去了。方秀才在花树下捡到了郑童生提到过的镯子,满心酸涩,又联想起手帕事件,以为瓶儿已暗中有了相好,才产生了误会。这会儿澄清了误会,方秀才表示不向郑童生追讨那些银子,并当堂把玉镯交了出来。

  可是当玉镯被呈上堂,童师爷当场大声叫了起来,说镯子是汤康荥的,他曾亲眼看见汤康荥在商铺里买下的。瓶儿也说,那个镯子不是她从陶徐氏处拿走的那个。

  这时,郑童生才又想起一事,那天中午饭宴后,他赫然发现镯子不知何时掉了,四处找了一下,刚好瞧见地上有个镯子,他本就没留意那镯子是什么样子,就当作是自己掉的那个收起了。

  京兆尹又请来汤康荥。谁料汤康荥一口否认那是自己的镯子。京兆尹糊涂了,只得把玉镯的事放一边。依照赵昊启的指示,京兆尹口头斥责了瓶儿,就把他们放了回去。

  同时,赵府两顶八人轿子在一群家丁的前呼后拥之下,向着靖安侯府而去。这回,陪着赵昊启前往靖安侯府拜会陆祁安的是赵家的五公子。早在前一天傍晚收到赵府送来的信,陆祁安特意在府中等候。赵家两位公子被恭迎到大厅,宾主双方坐定,未及喝一口奉上的香茗,赵昊启便开口道:“陆大人,能否让我见见琴音姑娘?”

  陆祁安一听脸色骤变,目光凌厉地直射赵昊启,“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昊启眼望门外淡淡地道:“化装成商人,冒认蒲姓,将尸体从刑场搬到潆香楼的不正是你家的三管家吗?”

  “你怎么知道?”陆祁安大吃一惊下脱口而出,随后马上醒悟过来,口气一转改口否认,“怎么可能?!”

  赵昊启把目光移到他脸上,感受到他眼神里的威慑力,陆祁安心虚地移开视线,“我是说,那天三管家不是一直跟着我在潆香楼吗?他又不是有分身术,怎么可能是搬运尸体到潆香楼吓唬人的人?”

  “怎么不会是他呢?”赵昊启弯起唇角,挂上一抹淡笑,双眸牢牢锁在陆祁安脸上,不放过他一丝表情的变化,缓缓地道,“潆香楼守门的龟奴说,你家三管家下午五时之前就离开了潆香楼,一直到后来都不曾再出现。而幸运阁客栈里的假蒲商人却是五时到的,六时就退房离去,时间不是刚刚好吗?”

  陆祁安露出僵硬的笑容,“可是,九公子凭什么认定那人是我家的三管家?不是任何人都能化装成那商人吗?”

  “陆大人,你的长兄——刑部主事大人特意将今年的行刑日子提早了数天,定在七夕。同时,处斩的犯人中恰好有名年轻女子,这名女子的尸身恰好被蒲商人冒充为她的亲戚给领走了。这么多巧合……”

  陆祁安似乎已从震惊中冷静下来,不紧不慢地回道:“那也不能说明是我家三管家。”

  “我是没证据。”赵昊启小声嘟囔了一句,接着提高音量又说,“事到如今,那人是不是陆三管家不重要,重要的是,请你把琴音姑娘送回去,为人子女总不能不替母亲守孝。”

  陆祁安再次变了脸色,“你说什么?三娘死了?怎么回事?”

  这时,赵五公子惊讶地插嘴发问:“陆大人你不知道吗?前天夜里贼人闯进了幸运阁,被官差追着逃到潆香楼里,劫持了唐三娘,最后两人一同跳入河中逃遁了。这事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陆大人怎么会没收到消息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陆祁安神色张皇,结巴着解释道,“我是接到贵府的拜帖,今早才从郊外别院赶回家中,压根不清楚竟然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赵昊启站起来,对陆祁安行了一礼,神情严肃地道:“陆大人,无论你否认也好承认也罢,请转告琴音姑娘这事。”

  陆祁安点了点头,含糊地应道:“我要知道她在哪的话,一定会告知。”

  看到他答应了下来,赵昊启和哥哥告辞离去。陆祁安送他们兄弟俩出门,走着走着,赵五公子放缓了脚步,瞧着陆祁安缓缓说道:“陆大人,我好像听说唐三娘一直不喜欢你去找琴音姑娘。她曾极力反对琴音姑娘接待你,两母女还为此争吵过好几次,是有这事吧?”

  陆祁安猛地停下脚步,双眼冒出火一般盯着赵五公子,“赵大人,你是怀疑祁安吗?祁安纵然不满三娘所为,亦断然不会因此而伤害琴音的娘亲。”

  赵昊启上前劝说道:“陆大人请勿急躁,我兄长并非怀疑大人。”

  陆祁安把目光转到赵昊启脸上,语气染上些许暴戾,质问道:“那又是什么意思?”

  赵昊启并未被他的语气吓住,冷静地看着他,脸上不带一丝笑意,反而是前所未有的严峻表情,“陆大人你静心想想,凭你的家世、容貌和才学,为什么唐三娘会那么反对你跟琴音姑娘在一起?正常的话,应该是巴不得的吧?”

  “我怎么知道啊?”陆祁安语气粗暴地喊道,“那三娘的心思古怪难懂,让人猜不透。”

  赵昊启淡淡地道:“不是猜不透,而是你没去了解。”轻轻叹了口气,瞥了眼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自己的陆祁安,他才继续说道:“陆大人,你还是去问问你的父亲吧。”说完,他转身走向等候在陆府大门前的轿子。

  陆祁安一人呆呆站在原地,双眼迷茫,凝视着赵家众人的背影,心事重重。

  赵家兄弟离开不久,陆祁安带上仆人急匆匆地离开靖安侯府。

  回到府里,元宝迫不及待地问赵昊启:“那三管家就是这几起案子的凶手?”

  赵昊启边悠然走在桥上,边回头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元宝不服气了,他快步追上赵昊启,急急说道,“他扮作其中一个挑夫,把尸体搬到客栈后,偷偷留下来处理尸体的时候,被住在隔壁的陶徐氏发现了,于是他就杀了陶徐氏。然后偷偷离开,扮作刚好跟着陆祁安到达潆香楼。稍后再到隔壁把陶徐氏的尸体送到了对面。后来,三娘发现是他帮助琴音逃走,要挟他,他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唐三娘也干掉了。”

  赵昊启没好气地回答他:“你可别忘了装着尸体的箱子是下午四时送到的,还是确确凿凿地进了屋子,陶徐氏有机会看到他摆弄尸体吗?别说陶徐氏说不好在那时候已经身亡,就算还没死,那三管家不会锁上门再做事吗?”顿了顿,赵昊启又说:“其实,把陶徐氏的尸体放进箱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陶商人。”

  元宝一听叫了起来,“您不是说陶徐氏不是陶商人杀死的吗?”

  赵昊启在湖边小亭前停下了脚步,这时翠晴迎了过来,“公子别光顾着说话,先回房里换了衣裳。”

  摆了摆手,赵昊启道:“先不换,我约了窦兄过来,待会儿他就来了。”说完,他让翠晴给自己和元宝端来茶水,就坐在亭子里跟元宝继续谈论案子。

  赵昊启悠闲地喝了半盏茶,把元宝急得快要上蹿下跳,这才继续刚才中断的话题,“陶商人是没有杀陶徐氏,但他应该是发现了陶徐氏的尸体,你不是说老掌柜曾在箱子被搬进房子里的时候,让陶商人帮忙开房门吗?”

  “对。”

  “陶商人应该就在那个时候把锁给换了过来。”

  “换锁?”元宝大惑不解。

  “我估计那时候陶商人已经把陶徐氏的尸首搬回了房里。因为他们是私奔的,要是出了什么事,陶商人自会罪上加罪。那时的陶商人恐怕是急疯了,刚好看到隔壁送来了大箱子,而且主人没到,立即就把这箱子当作救命草。他是想只要把尸体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一切罪名就由隔壁的箱子主人承担了。最为理想的,就是隔壁那人悄悄地把尸体处理掉。”

  元宝恍然大悟,“所以他就设法偷到钥匙,趁老掌柜他们一走开,马上就把尸体放到那箱子里头。”

  赵昊启点点头,“差不多是那样子,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说了,是换锁,不是偷钥匙。你想想看,钥匙怎么能偷,太冒险了。要是把自己的锁当作金字三号房的锁锁上,待老掌柜一走开,不就能用自己的钥匙打开金字三号房的门了吗?”

  元宝一拍大腿,“对,放好尸体后,把锁换回去就好了。”

  “说不好,他在寻找陶徐氏的时候,还刚好跟凶手打过照面呢。”赵昊启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轻声说道,目光延伸向外,横跨过湖面连接暖晴阁所在小岛的桥上,黑衣仆人领着身着青衣的窦永庭正走在上头。赵昊启放下茶盏,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往外跑,高兴地挥动右手,大声呼喊:“窦兄,你来了!我今天再也不要学那个枯燥的马步,教我点儿别的好吗?”

  翠晴望着他跑着离去的背影摇头,“这家伙就是好高骛远,也不想想自己的手脚有多迟钝!”

  “还好他怎么也学不会武艺,不然够我们受的了,你说是不是啊?”元宝说完,与翠晴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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