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黄昏,晚霞依然美丽,“她怎么还没回来?”安薇看着已经停雨的天空,那厚厚的乌云正渐渐散开,“会不会……”“我也不知道”她低下头。
那条孤独的小路上,孔凡走到了那些花前,那周围的花,红的妖艳,却没有绿叶,它们延着前方一直生长,不知到什么地方,花从中,一个石碑一样的东西被花遮住了,上面的字也跟着看不清了,“还要有多长的路啊”孔凡踮着脚看向前方,不过就算没有看到人,也没有办法回头了,因为她走了很长的路,想要回去,还不知道还要走多长的路,况且这天空,感觉越来越黄了。
她继续往前走这,那些花引领着她,走了很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客栈:往生栈;这名字取得还真奇怪,也不知会不会吓走客人,她笑笑走了进去,此时的天依然是黄色。
客栈内显得有些荒凉,里面是老式的结构,就像古代的客栈那样,不过连老板也没看见,她在房内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要住店还是……”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她身后飘了出来,这让她吓了一跳,转过身,只见一个老人拉长着脸看着她,就像不会做表情那样,“住,住店”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有些害怕眼前的人,说话的声音也哽咽起来,“五两纹银”“纹银?哦”或许是特色店吧,她拿出身上的钱,“你是人?”老板问道,“对啊”“不要你的钱,住了明天就走吧”那人把钱还给了她,然后拿着蜡烛走上了楼,这人真奇怪,竟然不收钱,而且还说什么明天就走,难道不欢迎客人吗?”她疑惑着,但还是跟了上去。
客栈外,天空不知在什么时候黑了下来……
楼上,有着许多房间,这家客栈不禁是外厅结构和古代一样,就连内部房间也是别具一格,“好了,你就住这吧,夜晚就不要出来了,明早赶快离开”他说完便关上了门,孔凡也没有在意,因为她对这房间很感兴趣,古色古香,不像是外面那些店装出来的,而是感觉这些房间已经存在了上百年上千年或是更长的时间,简单的摆设更是让人赏心悦目,这袭卷了她的困意。
雾朦朦的天,客栈小店纷纷开张,如白天的闹市般,客栈的不远处泛起了一片白色的浓雾,一些都市男女和古代装扮的朝这边走来,它们脸色苍白,神情呆滞,老板站在客栈门外,看着那群踏着僵硬的脚步缓缓走来的人;那些人走了过来,瞬间,这客栈小店开始更加活跃起来,“小二,温一壶酒”“好勒”各种声音不断响了起来,“客官,你们是新来的吧”小二倒着酒,“对啊”那人说道,可是他的眼睛鼻子已经被挤压到了一起,平便的脑袋有些吓人,他喝了一口酒,那酒却从脑袋里溢了出来;“老板,今天的新客可不少”店小二说道,“是啊,也不知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正说着,又来了一男一女。
楼上,“怎么会那么吵?”孔凡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向窗外,发现窗外一片灯火通明,不禁走了过去,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全部的景色,“真热闹,那个老板还让我别出去”她喃喃着,却早已换好了衣服准备下去。
来到街上,“哈,感觉真好”她伸了个懒腰,老板就在不远处,他依旧板着个脸,但是并未看见她,她走了过去,“老板,为什么你们这……”话还没说完,老板便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下来了,你怎么可以下来,现在我也帮不到你了”他摇了摇头,“什么?”孔凡一脸茫然,“小姐,请问……你是人?”一个问路的人在她转过头时惊讶道,“是啊”“有人来了”他后退一步,然后笑道,话落,所有的东西都看向她,孔凡有些奇怪台,这时,身旁的人说话了,“这是黄泉路,你是人,怎么可以来呢,不过你也活不了多久了”说完,他便消失了,所有的人也纷纷消失了,只剩下一些残羹。
孔凡呆愣着,当那个男人说出那句话时,她便一直愣着,为什么会来黄泉路?街道上,白色的浓雾泛起,一些身影若隐若现,那似乎是鬼差回来了,那些东西长像极其丑陋,手里牵着一条很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不知套着什么东西,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不然不会用那种铁链。
鬼差从女孩身旁走过,它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孔凡看着那条铁链从地上托过,但是铁链的另一头已经断掉,这让她有些一惊,不知为什么,心里不祥的预感正慢慢上升,那东西,就像在附近盯着自己。
“糟了,雨淋湿了,怎么办?”正想着,一个女生从前方走了过来,女生正是破庙里遇到的,不过她低着头显得很着急,难道她也是鬼?孔凡看着她,想挪动身体,却又不敢,女生走了过来,停在了她的前方,“你还在这”她依然是低着头,“恩”孔凡小心翼翼的回答着,“那可以借下你的脸吗,我的被淋湿了”女生抬起了头,“啊”这让她叫出了声,眼前的这张脸,已经变得不完整,没有了鼻子,眼睛还有耳朵,因为被雨水淋过,所以很多地方都顺着伤口而腐烂了,出现了许多裂口,那些肉就像慢慢要往下掉似的。
“可以吗?”女生再次问道,“不……不要”孔凡后退着,然后朝一旁跑开,“真是的,借张脸也不可以,既然这样,不如就送给我吧”女生笑笑,然后追了过去;路上,浓雾弥漫,看不清道路,更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了一座桥的前方,孔凡抬头看了过去,过了这桥,那东西应该就不会追上来了吧,可是,这桥为什么让她感到一阵奇怪,心里甚至有些不舒服,不过后面的东西快追上来了,还是先躲过再说,想着,她踏上了那座桥……
桥上的风有些大,伴随着浓雾,那条河也看不清了,只听到它在风中不断的呜咽着,孔凡继续往前走,终于,浓雾消散,这里的东西都能看的很清楚,但是,她却有些惊住了,因为在桥下,她看见了各种各样的孤魂,那水变得发黄,甚至有些恶心,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她扶着桥边继续往前走,一个老人出现在前方,太好了,终于有人了,她高兴着加快了步伐。
来到老人身旁,“老婆婆,请问……”话还未说完,她便呆滞住了,只见老人的眼睛里没有眼珠,她的手里,还端着一碗汤“一碗孟婆汤,忘却今生今世,一世浮沉都会随之忘得干干净净”“孟婆汤,难道、难道,难道这里是奈何桥,不要,不要,我不要死”说完,她便如疯了般的往回跑。
桥头,她似乎忘了还有一个东西在那等着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不行,我要回去,客栈,对”她喃喃着,然后跑向客栈,身后,一个白色的身影窃笑着跟了上去。
外面的世界,天已经黑透,“你还能不能找出她的位置?”马德站在沙发后看着白凡,“不行,她应该不在人类世界了”白凡放下镜子,“异界呢?”“应该也没有”“地狱?”“没有”“那会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她可是我们重要的线索”“好了,明天再说吧,今晚反正她躲不过了,明早应该就能找到她的下落了”白凡起身,“恩”
跑到客栈,那以没有了人,“老板,老板”女孩在大厅内叫喊着,却没有人回答她,寂静的客栈变得有些诡异,这座名叫往生的客栈,顿时让人感到不寒而栗;风,不停的刮了进来,耳边,是鬼魂的哭喊声“我好冤”“我死的好惨……”丫“不要”她捂着耳朵,但始终还是有声音进入她的耳朵,突然,四周安静了下来,“黄泉路上去无回”一个尖锐的女声响了起来,客栈,消失了……
这是一片荒野,“这是什么地方?”孔凡看着四周,不远处,一丝光亮洒了进来,她转过身,把目光看向那光亮,只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披散着长发,不对,那是飘过来的,因为她已经没有了脚,等到那女人走进,她看清,她不禁没有脚,而且没有头,一旁掉落着的,还有眼、耳;那双眼在地上直瞪着她,“黄泉路上,有去无回……”
在古代,有这样一种刑罚:<俱五刑>把人的眼睛、耳朵、手纷纷挖掉、割掉,然后再把脚砍掉,最后把头砍掉……
第二日清晨,天空格外的晴朗,或许是因为下了一场雨,所以周围的环境变得格外清晰,“好了,我们可以走了”雅安看着门外,“对了,你们找到她的位置了吗?”安薇看向两人,“找到了,她在黄泉路上死的”“没想到还有这个地方没有找”马德苦笑,“还要继续寻找下一个吗?”“不用,我想,最后一个卷轴很快就会出现了,因为……”
公司内,“孔凡已经几天没来了”文心在一旁唠叨着,“或许她有事吧,我给她打个电话”林舒拿出手机,‘嘟、嘟’“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喂,我找孔凡”虽然他有些奇怪,不过还是问道,“孔凡啊,她去世了,昨天”那个声音有些哽咽,随后便挂了,‘砰’手机掉落在地,
清朝十大库刑(七)
“怎么了?”办公室里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孔凡,出事了”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什么,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回家了吗”“不知道”“要不,我们去她家乡看看?”文心说道,“恩”
天,还未黑下来,但它却已经提前作出了准备,因为,接下来迎接的,可是一场生死战……
下班后,已经是黄昏了,估计到目的地已经天黑了,几人坐上车,便开始昏昏欲睡;梦中,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在这里,除了恐惧,再没有安全感,“这是什么地方?”男人看着四周,他只感觉一股冰冷,他继续往前走这,双手不断的摩擦着,以此来取暖。
远处,一间屋子出现在他眼前,他走了过去;走进屋内,这似乎是一个灵堂,许多人围着一个棺材哭,一个老人哭得特别伤心,不过他们似乎都没看见他,他疑惑着走了过去,来到那个老人身旁,可是,那个人突然抬起了头“我死的好惨”那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他跌倒在地,却发不出声音,这时,那些围在棺材旁的人也纷纷看向他,同样是血红的眼睛,“我死的好惨”他们走向他,地上的人拼命后退着,突然,他看见,那灵堂上方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看着他,眼角慢慢流出了鲜血,那嘴角,微微向上扬了起来,那些人的脸,纷纷变成了照片上的人……
‘啊’车上,他醒了过来,不断的喘着气,“你怎么了?”一旁的紫凝关切的问道,“哦,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恶梦而已”他摇了摇手,不过那个梦真的好逼真,这是第一次让他出冷汗的梦,“对了,还有多久才到?”他问道,“恩,快了”“哦”车里一片安静,很多人已经睡着了,车外,天早已黑下,就像掩盖的一层迷雾,这漆黑的夜,只有昆虫在鸣……
巴士终于到站了,车上的人纷纷下车,“你们有谁去过孔凡的家?”薛佳问道,“我”文心说道,“那你带路”“恩”他们走向了村内。
去村的路是一条小路,这条路特别黑,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这路有些滑,大家小心”不知是谁说了一声,“恩”他们继续走着,在路上,会偶尔踢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咕噜’林舒似乎踢到了一个球一样的东西,它滑落至了池塘,“林舒,你刚才踢到什么东西了?”前方的人问道,“不知道,可能是石头吧”“哦”虽然他这样说,不过自己知道,他踢到的,是一颗球一样的东西,但是黑黑的池塘什么也看不见。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了前方的民房,几人加快了脚步;‘砰、砰……’还未走到里面,便听见一阵锣鼓声,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灵堂,“是谁这么晚举办丧事?”话一出口,大家便都感到一股不祥的气息,沉重的阴霾再次附上……
走到那房间,灵堂上悬挂的黑白照让众人的心再次跌了起来,一些人围在棺材旁,道士在做着法,“孔凡”林舒愣愣的吐出了这几个字,“我们走吧”几人纷纷走了进去;灵堂内的光有些昏暗,这加落了人心的悲痛,“你们是……”一个老人走了过来,林舒一惊,她就是梦中的那个老人,“我们是孔凡的同事,因为听说她……所以就来……”薛佳说道,“哎,我就不方便招呼你们了,就请你们自己……”老人叹了叹气,“恩”薛佳点点头。
“她是……”林舒看着老人,“她是孔凡的奶奶”文心回答道,“恩”灵堂内显得有些诡异,没有人大声说话,这场葬礼有如黑暗般举行着;悼念仪式开始,众人默默的听着,林舒也低着头,但他的双眼却总忍不住看向那相片,他怕,那相片上的人,会和梦中的情景那样,突然,他看见,那相片上的人的眼珠似乎动了一下,这让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你怎么了?”一旁的人问道,“没,没什么”他慌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上面。
终于,仪式完毕,大家站了起来,“好了,就请跟我来你们各自的房间,老人走了过来,“好”他们便跟着她走了过去;路上,“紫凝,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鬼怪?”林舒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这个我也说不准,反正不能说没有,不过为什么你变得那么紧张?”紫凝看着他,从下车后他便开始变得有些奇怪,“可能是因为孔凡不在,而不习惯了吧”他找了个借口,“哦”
跟着老人一直走,这里不是宾馆,没有什么豪华的东西或走廊,走过漆黑的小路,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比较宽大的宅式房间,这所宅子,似乎还保留着以前的大宅风格,如果这种宅子放到古代,那一定是个大户人家;“这里是我们的老宅园,只会在宾客来时才会用,你们今晚就先住这里吧”“恩”说着,老人便打开了宅子的大门,老旧的大门发出奇怪的‘咯吱’声,就像年近气数的老人。
进入宅里,大家才发现,这座宅子,不仅仅是外观和古代的一样,并且里面的结构也和古时的园落一样,“因为这宅子自建成后便没人修改,一直到搬离后放置与此也没人来动用过它,所以所有的外观及构造和逐渐时是一样的”老人的话打消了大家的疑惑,“那请问这宅子为何能保存这么好?”文心问道,“在当时,我们孔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所以建房时用的树木也是名贵的树木,而在房屋修建好后,老爷又请人在房子的每个地方都刷上了一种东西,不过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种东西可以保持房屋百年乃至千年不毁”“恩”她打量着这屋子,从外观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但没想到它竟然保存了有上百年。
园落里已被杂草覆盖,走进房间,里面的摆设居然很整洁,她不禁有些疑问,难道有人打扫,而不扫园落?这时,一个身影突闪而过,手电筒熄灭了,“怎么回事?”大家有些慌张,一旁一直低着头的林舒抬起了头,他的脸上带着惊恐,显然,只有他看到了那个身影,那是个孩子的身影,而且,没有头。
“好了,刚才短路了,老旧的电筒经常会这样,你们就好好休息吧”老人说道,并点上了煤油灯,因为老宅并未连通现代工具,所以用的还是煤油灯,“好,谢谢您”薛佳送走了老人”
房间内,“林舒,这间房就是你的了,我们先去别的房间了”“恩,等等”他叫住了文心,“什么事?”女孩停了下来,“文心,你觉不觉得这间房子有些邪门?不对,应该说是整栋老宅”“没有啊”“可是刚才我看见……”“那一定是你的幻觉,而且这是老宅子了,难免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所以……如果你真的碰到什么就大喊吧,房间的隔壁都有我们的”“恩”林舒点点头。
他们走后,门被关上了,看着那煤油灯发出的光,他开始放下心来,不知为什么,心里的恐惧都被一一消散了,现在他只想安稳的睡一觉;夜,已经覆盖了天际,整座宅子变得如死一般的静寂,每一个人都睡得很死,“我的头呢?”“不知道,你看见我的手了吗?”“在哪儿”“那……”一阵奇怪的声音在房间内响了起来,男人揉了揉眼睛继续睡觉,“你们看,那里躺了一个人”“我记得他,他还踢过我的头”那声音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些温怒。
男人也醒了过来,他始终忘不了车上的那个梦,他转过身,准备下床点灯,可是当他转过身,却发现,对面的墙上,透过隐约的月光,可以看见那墙壁上一个个小孩的身影,那些身影没有一个完整的,有的没有了头,有的没有了手……那些身影好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啊”他叫了出来,那些身影突然溜走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
回过神,颤抖着身躯来到桌前,点燃了煤油灯,那光,再次让他平静了下来,他坐到了桌前,门外,‘砰’撞击声响起,“汪”村里的狗开始疯狂的吼叫起来,却没有传到这宅子内;桌前的人慢慢把头转向门边,只见一个人影附在门上,那人影似乎也看见了他,慢慢的扬起了嘴角,随后消失,那个笑,让他不寒而栗,他知道,这宅子内,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办?如果出去那个东西就在外面怎么办?但是在这屋内不是等死吗?到底该怎么办?他有些焦虑,对了,叫文心她们吧,他想了想,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外,是静寂的夜,没有晚凤,放眼望去,是满目的荒草,他来到一旁的房间,开始敲门,‘咚、咚’“文心”门外的人喊道,他连续几次,依然没人回答,‘咯吱’门突然打开了……
清朝十大库刑(八)
看着打开的门,里面一片黑暗,他犹豫着是否应该进去?可是,这屋子却像一个黑洞般要把自己吸进去,他的双脚,慢慢的移动;走进屋内,借助门外洒来的月光可以看见,屋内什么也没有,而且,还长着荒草,这地方根本无法住人,可是为什么文心说她们住他的隔壁?不对,他后退着退出了门,然后朝另一边走去。 紫凝的房间,他把手放到门上,希望这次不要是……‘咯吱’门被推开,可是房间内还是满屋的荒草,他呆住了,这宅子,就像一个诅咒,有进无出;夜,沉得更深了,他朝园落走去,可是那园落却出奇的干净,他惊住了,他明明记得,在来的时候,这里长满了荒草,为什么?石台旁,一个男生坐在那。 林舒移动着脚步接近那男生,因为这里似乎没有别人了,当他走到男生身后时,停住了,既然这宅子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人了,为什么会有人坐在着?他是怎么进来的?正想着,那个人说话了,“哎,不过是为了一点小小的事,为什么他要这样逼问,害的我都没有办法出去见人,对了,不如让谁代替我吧”他突然说道,然后慢慢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人,同时,林舒也愣住了,因为这个男生,他身上的每一块肉,都被割过,男生笑着,然后慢慢走向他,而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凌迟>把人捆起来,每天割身上的肉,但是不能让他死……
清晨,“啊,昨晚睡的很舒服啊”文心走到园内,“你们都起来了”紫凝看着陆续出来的人,“对了,林舒呢?”苏姗姗问道,“不知道,可能他出去了吧”“哦,对了,今天是孔凡下葬的时候吧”“恩”说完,大家都走出了宅子。
下葬队伍开始出发,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显得有些沉重,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山头,因为村里还保存着土葬的习俗,所以死了的人都会被带往那个无名的山头;天空有些昏沉,冷风开始刮了起来,有的人有些坚持不住,纷纷踱脚,尽管这是对死者的不敬。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那个山头,这山头,如一把弓,上面是对起的土堆,那些土堆上插着扫墓时的白旗,连名字也没有,抬棺的几个人把棺放入了挖好的土坑内,然后开始填坑,道士也在唱着让亡灵安息的歌;‘簌簌’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他们静静的听着,‘簌簌’“大家快散开”那个道士突然叫道,还没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纷纷跑开了。
这时,那块让出的空地,一个巨大的身影跳到了空地上,只见那是一个没有脑袋的东西站了起来,脖子上的血不断的往下滴落,它看了看四周,不知往那边移动,那个道士拿出了一个小瓶,打开小瓶,“把它按住”他说道,人们愣在一旁,“快去给我按住它,你们都想死吗!”他再次说道,一旁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它们扑了上去,那个东西被按在了地上,道士迅速把瓶内的液体倒入那东西的脖子里,它挣扎了一下,随后便没了动静,“好了,把它烧掉”他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一旁。
“道长,那是什么?”一个人走上前,“那是尸怨,生前他死的很惨,死后无法入土,便化为怨气,进入身体内”“那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因为刚才下葬的那位,死的很惨,所以凡是生前和他一样的人,它都会寻着气息找来”“哦,那它还会不会来?”“不会了,入土了就不会了”“哦”
下葬完后,大家纷纷走了回去,紫凝还想着刚才的一目,她感觉,那个东西是冲着某一个人来的,这如弓头的山,不知为什么让她感到恐惧;回到老宅,已经是黄昏了,“林舒还没回来,而且他电话也打不通”薛佳抱怨着,“或许他先回去了?”“算了,难得管他了,对了,今天在下葬时的那个东西……”天,渐渐沉了下来,村庄似乎再次隔绝了外界,这是个不好的征召……
村长家内,“你们昨晚听到没有”“听到了,那些狗叫个不停,不管是家狗还是山上的野狗都叫个不停,我家里的那只老狗,也开始不停的叫了,怎么也管不住”一位老民说道,“恩,那你们觉得,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是种不祥的征召”“恩,那就明天……”
夜色,终于暗了下来,天空静静的,泛着一丝令人偎惧的感觉;宅院里的人纷纷回到了房间,女孩躺在床上,今天的那个无头东西还在她脑海里出现,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觉那个东西是对着自己,算了,还是别想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呵呵,你看她好傻”“呵呵……”一阵小孩的声音从房顶传来,这惊醒了躺在床上的人,她一向比较敏感,所以……紫凝坐在床上,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发出声音的物体,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她带着朦胧的眼睛继续躺了下去,“呵呵,她真的好笨……”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谁”这次,她猛的坐了起来,看着四周,房梁上的影子慢慢消失了。
屋内,没有任何外人,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这屋子,或许有不干净的东西,而林舒,已经遇上了,她起身,朝门外走去,她想把这个信息告诉大家,可是,她不知道,这已经来不及了……
门外,依旧是荒凉的小院落,冷风不断的吹拂着,这让她的身体有些颤抖,紫凝看了看四周,朝一旁的房间走去,‘咚、咚’“文心,是我,紫凝,开一下门”女孩在门外不断的敲击着,这个夜晚出奇的冷,‘咯吱’门被打开了,她连忙走了进去,“我告诉你,这宅子里有奇怪的东西,我觉得,林舒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她一边关门一边说道,但是身后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文心……”她奇怪的转过身。
这一瞬间,她愣住了,因为眼前并不是什么睡觉的房间,而是一间佛堂,佛堂前跪着一个装扮妖媚的女人,女人的衣着很厚,如果是单纯拜佛,是决不会这样打扮的,而且,这个女人是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只见那女人站了起来,“小翠,把那面纱给我拿来”女人侧过头,用古代小妾特有的声音说道,紫凝愣了愣,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小翠”女人再次喊道,“是,夫人”她答了一声,女人并没有再说什么,看来是在叫她了,他看了看四周,只见一旁挂着一个黑色的面纱,她把面纱拿了下来,朝女人走去。
当她走第一步时,却感觉有些不大对,她低头,只见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变得和那女子差不多,只不过有些朴素,就像丫鬟的那样,怎么会!“小翠”女人再次催促道,“来了,夫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忙走了过去。
女人带上面纱,打开门,“这雪怎么下这么大了”女人看着门外飘落的大雪故意说道,而身后的人也惊住了,因为外面的景象也全变了,虽然还是那个院落,但是已不再是荒草满盖,而是皑皑白雪,外面的假山也是很干净,“小翠,把我的伞拿来”“是,夫人”她再次答道。
两人走出了房间,冷风不断吹佛着,“夫人,这几天我们去哪?”紫凝问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是”说完,她便放下伞离开了。
“为什么我会来这个地方?难道,这是那座宅子的生前?可是……”一路上,她不断的猜测着,这时,她看见一个丫鬟匆匆走过,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很长的东西,不过被布盖上了,看那形状,就像一个弓,脑袋里,瞬间闪过那具无头尸,她连忙跟了上去……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缢首>用弓慢慢把人绞至断气;她来到了那个房间,只见那个丫鬟走了进去,她悄悄躲在了窗下。
屋内,“夫人,您要的东西来了”那个丫鬟说道,“恩,你出去吧”女人背对着她,“是”丫鬟从里面走了出来;房间内,只剩女人一个人了,只见她按下了一旁的花瓶,一面墙反转了过来,就像密室,墙上,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被绑在那,女人的嘴已经被塞了白布,身上也有多处伤痕,她的头发也凌乱不堪了,“大太太,虽然你……可是,想跟我斗,你还早了些”说完,女人拿起了一旁被布遮盖住的东西,那真的是一张弓,女人慢慢走向墙上的人,然后把她的布拿了下来,她的嘴已经溃烂不堪了,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不过已经说不出来了,“大太太,您还是来生再和我斗吧,不过,也要有来生才对”女人一笑,把她的头放入弓里,然后开始慢慢的绞,直到那颗头掉了下来……
清朝十大库刑(九)
看到这一切她不禁惊讶,这个女人,竟然做出那么惨忍的事,不行,她要离开这里,否则早晚有一天会轮到自己,想到这,她转过身“啊”迎面对上的人吓了她一跳,“夫人”她低下了头,“小翠,你在这做什么?”女人笑着,这声音却让她不寒而栗,“夫人,小翠只是路过这里”她马上镇定了下来,“是吗,那跟我进来一下”女人说道,“是”她跟了过去,如果不去,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
进入房内,里面很干净,与刚才的情景全然不同,“小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当我的丫鬟吗?”女人坐在椅子上,“小翠不知道”她依然低着头,“哈哈,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现在不同了,我的小翠什么都知道了”女人假意着叹了一口气,“小翠不明白”“你转过头,看那边”女人说道,她抬起了头,看向一旁,顿时,她惊住了,因为那扇窗,从屋内可以完全看到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却和普通的纸窗一样,就如现代的单面窗一样。
“小翠,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呢?”女人端起了茶,“夫人饶命,小翠什么也没看到,小翠什么也不会说”她忙跪下,“我听说,只有死人才什么都不会说的”女人站了起来,她的手上,多了一张带血的弓……
雪染梅花,印出的鲜红;清晨,天空变得格外晴朗,早起的人懒洋洋的站在园落里,“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文心问道,“不知道”苏姗姗伸了一个懒腰,“不然等到孔凡头七后再走吧”“不行,那会……”“这样啊,那就今天吧”“恩”说完,两人便走回了房间。
吃过早餐,众人聚集在一起,“紫凝呢?”文心问道,“不知道,今天一早就没有看见她,薛佳看了看四周,“难道她又先回去了?”“不知道,她手机打不通”苏姗姗挂掉手机,“算了,我们先走吧”“恩”
车上,依然只有几个人,因为是才起床不久,所以大家都没有困意,文心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发起呆来,突然,一张脸迅速从窗外闪过,这让她吓了一跳,忙摇了摇头,再看向窗,已经没有了,“奇怪,难道是幻觉?”她喃喃着,不一会儿车便到站了。
下车,已经是正午了,烈日炎炎,把身上的秽气都洗净了,“先回公司吧”“恩”说完,他们便走向公司;公司内,“喂,林舒和紫凝好像都没回来过”文心走到他们的办公桌前,上面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和离开时一模一样,“会不会他们先回家了?”薛佳和苏姗姗走了过来,“应该不会”文心看着手上的便利贴皱着眉,她担心,他们两已经出事了,“别想了,说不定他们很快就回来了”薛佳说道,可是这还是让她放不下心,沉重的石头再次压上了心,这次不知道预感会怎么样……
夜,再次来临,街边的夜摊也开始摆出了,文心疲惫的走在街上,几天的工作量加在一起是有一些重,“哎”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只见街边不知何时开了一家小摊,是卖煮肉的,正好她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他走了过去。
小摊上只有一两个食客,他们都埋着头吃碗里的东西,“老板,一碗煮肉”她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等待着,不觉中,那在车上看到的人脸又浮了出来,‘偷窥不好’不知为什么,这个词语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姑娘,您的煮肉”老板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好,谢谢”她接过碗;这里的肉有些奇怪,有种说不上来的味道。
吃完后回到家,来不及洗溯她便躺到了床上,半夜,‘咚、咚’楼上传来一阵玻璃珠落地的声音,平时她都会听到这声音,但今天却特别的刺耳,她起身,朦胧着睡眼,“这么晚了怎么会有小孩在楼上玩?”她抱怨着走了上去,准备训训那孩子。
楼上,昏黄的灯光照亮着整个楼道,空旷的没有一个人,“奇怪,难道他们离开了?”文心疑惑着,转过身,准备朝楼下走去,‘咚’那个声音又出现在了身后,她转过身,依旧是空无一人,“怎么回事?”后背,一阵凉气骤然上升;脚下,一个东西似乎滚落了过来,她低头,只见两颗眼珠正看着她,那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
清冷无一人的街道在风的吹拂下显得有些奇怪,女孩从一个楼道里跑了出来,她的表情显得异常惊恐,并时不时的看向身后,她跑到了路灯下,不停的喘着气,“应该没有追上来吧”她喃喃着,现在回家是不可能的,可是四周又没有人,而且手机也没有带出来,算了,还是去街上看看,她想着。
大街上早已没有了人,路旁的一家小摊开始收拾着,“那家店还没走啊”文心在远处看着,她突然有了一种很想跟上去看看的感觉,看着那小摊开始推走,她跟了上去;走了不知多久,四周的环境变得有些荒凉,“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感觉有些阴森森的?”文心不断摩擦着双臂,那辆推车还在往前走着,现在回去已经不行了,只能跟着那车继续往前走了。
走了一段路,那车终于停了下来,那是一个老宅,就像她们曾经住过的宅子,她跟着走了进去,老人进了屋,她躲在门旁,借助门缝偷窥着;屋内的灯光透了一点出来,不过可以看清里面的东西,屋内,那人褪下了脸上的东西,那是一张年轻女子的脸,女人笑得很奇怪,接着,她换了一身古代的衣服,看着这一切,文心有些惊讶,不过更让她惊讶的事,她的脚下,竟然没有影子,一个没有影子的,根本不能称作是人。
那女人走向一旁,然后对着墙壁说了什么,就像对密码那样,那墙壁立即打开了,屋内的场景瞬间变换了,变得就像一座地牢,幽黑的牢笼内不见天日,寒气阵阵,外面的人都能感觉得到。
“我生前遭受了什么样的痛苦,现在你就会遭受到什么样的痛苦,哈哈”女人说完,便把一个男人带了出来,那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大瓮,男人被放入了那瓮内,只露出一颗头,下面的火被点燃,不一会儿,那瓮内便发出阵阵白烟,飘散出来的味道如‘水煮肉’门外的人一阵恶心,“是谁”女人突然看向门外,糟了,文心心里暗暗道,并迅速逃至假山后,女人从房内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随后关上门,走出了院落,假山后,“还好,没有被发现,女孩庆幸着,现在她要出去了,不然等那个女人一回来……想到这,她慌忙跑向了大门,“这位姑娘,请问您是要去什么地方?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她愣住了,缓缓转过身,那个女人正在她的眼前,微笑着看着她,这笑,有些狐魅,“我,我走错房子了”她哽咽着,“哦,那进来坐坐吧”“不,不用了”“没关系的”女人笑着拉着她的手,那身体,不知为什么竟跟着她走了。
进入屋内,这是一间很别致的房间,结构是闺房,和刚才的‘牢狱之房’成了明显的对比,“你先坐会,我去给你倒杯茶”女人笑着离开了,文心看着这房间,她的身体一阵酥麻,已经动不了了,不过这房内的味道倒是让她有些放松,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朦胧中,一股香味袭来,她醒了过来,“你醒了”女人在床边说道,“恩”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她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禁警惕起来,“姑娘,你知道偷窥会被怎么样?”那个人突然问道,女孩愣了一下,“不……不知道”“在我们那,偷窥的人都会被请入一个瓮内,然后……”“哦”“可是,刚才你好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突然知道了她的想法,“是吗,可是处罚就是处罚”说完,女人起身,她的身后,是一间刑房,刑房中放着一口大瓮,瓮下的火烧得很旺,“不要……”
在古代,有一种刑罚叫:<烹煮>把活人放入准备好的瓮内,然后在瓮的下方升火,然后把人放进去,只露出头,直到把人煮熟,又称‘请君入瓮’……
荒野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车辆经过,周围,是一些乱葬岗;城区,公司内,“奇怪,林舒和紫凝没有消息,现在连文心也不知去哪了”苏姗姗皱着眉头,近来也不知怎么了,大家总是不停的出事,“他们什么都没有留下吗?”李浩问道,他也觉得有些奇怪,“没有”苏姗姗摇了摇头,然后趴在了桌上,现在公司内的人也没有多少了,主编也没有选好新的人,而且……总之,现在每个人的状况都很不好。
清朝十大库刑(十)
樱花是美丽的东西,只是,在它隐藏的美丽下,还有一层更可怕的东西,那樱树蔓延的根,一直缠绕着…… “姗姗,这个,麻烦你去采访下”薛佳递给她一个档案,“恩”苏姗姗翻看着档案内的东西,里面是一个女孩的照片,那是最受欢迎的作者之一;阳光温暖的照射在大地上,让人的心情更加愉快,今年,赏樱花的人似乎特别多,但总会有一两个小道被空置下来,她寻着档案上的地址找去。 来到那条小路,她有些惊讶,这条路上,满是樱花树,地上扑满的樱花如一幅美景,“还是先把任务完成了再来吧”她笑道,然后走向目的地。 这座平房和其它房子一样,或许只是沿途的风景不错,“请问,这房子的主人去哪了?”苏姗姗看着锁上的门,问向一旁的邻居,“哦,她一大早就出去了,如果你要找她,那可能要等到黄昏后”“哦,谢谢”“对了,你是她的读者吗?”“呵呵,不是”“哦,那我先走了”“恩”邻居走后,苏姗姗看了看这个院落,就是普通人住的那种小巷道,或许那个女孩的灵感都是 来自那片樱花树吧,想到这,她又走向那条小路。
樱花很漂亮,它不像牡丹那样妖艳,也不像月季那样一现,它的美很独特,给人一种无比的幻想,走在这树林间,不禁赏心悦目,她来到一棵樱树下,看着那樱花慢慢落地,很少有看到这样的美景了,“一个、两个、三个……”一个小女孩数着数走了过来,不过她的单位好像有些不对,“小妹妹,这应该是一棵两棵”苏姗姗走到女孩身旁,蹲下,“不对,姐姐,是一个、两个”小女孩嘟着嘴解释着,样子甚是可爱,“呵呵,为什么啊,这不是树啊”她被女孩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再次问道,“姐姐,你真笨,你看,一个姐姐、两个姐姐,喏,那还有一个哥哥”女孩指着那一棵棵树,苏姗姗回头,并没有什么人,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叫你别乱说”女孩的母亲训斥道,“哦,没关系”尽管那是个孩子,可是她说的话还是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听说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女人带着孩子朝前走去,她却还在发呆,“姐姐,是一个哦”小女孩转过身朝她喊道。
天空,变成了昏黄,不知不觉,时间已经那么晚了,来到那个房间,这次,门是打开的,“你好,请问您是莫言小姐吗?”她走到门前,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女生,“你是?”女孩转过头,那是一张很清秀的脸,“哦,我是……”“哦,我是,请进”女孩说道,进入屋内,“您自己坐吧,我不方便给您倒茶”莫言说道,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苏姗姗这才发现,女孩是坐在轮椅上的,她的双脚不知何时已经不能走动了,没想到这样的女孩竟能写出这么美的文章,“恩,现在我们可以开始采访了吗?”她问道,说话的声音也放的很轻,生怕吓到了女孩,“恩”她点点头。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采访完后,“天已经黑了,不如你今天先住这,明天再回去吧”莫言看着门外,“恩,那好吧”苏姗姗只有住下来了,“对了,为什么你早上会很早出去,而晚上会回来的很晚?”她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要照顾那些樱花树,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兴趣,我把那些树种了下来,没想到如今长那么大了”她笑笑,看起来很开心。
夜,街道陷入了一片宁静,月光洒在床沿,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形,床上,女生翻来覆去,她还在想,今天那个小女孩说的话,不知为什么,她有些怕那些樱花树了,‘咯吱’这时,门被轻轻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去,她手里,好像还托着一个东西,那人走出了房间,床上的人坐了起来,“这么晚了她会去哪?”苏姗姗疑惑着下了床,然后跟了上去。
偷窥不是件好事,当然,跟踪也不是,因为在你发现某些秘密后,你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这个秘密里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