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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尸奇缘_分节阅读_第20节
小说作者:西百草   内容大小:817 KB  下载:女尸奇缘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3-05-16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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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还是应该去看看岳媛,如果岳媛也被动了,就能证明我的猜想。我走了几步,又想起我对华浩的承诺,便干巴巴站着有点犹豫不决了,最后一咬牙想,得,为了弄清楚我亲爱的白晶晶的身体被动之迷,来一点小小的背信弃义也忍了,再说,我跟他承诺的是,不再在岳媛的棺材里出现,并没有说就一定不在她的棺材上空出现。想到这里,我心里塌实了许多,昂首阔步来到岳媛的冰棺旁,开门、推盖、踩棺、纵身、跨越,我一气呵成,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我发现翻爬美女的棺材这技巧就是要娴熟一些,不免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苦笑不禁。

我骑在岳媛的上空棺沿上,没有看到什么异象,岳媛姑娘的冰肌玉骨依旧好好地在半透明塑料布里散发着清冷晶莹的幽光,岳媛的目光还是那么幽冷,表情还是那么忧伤,也不知道华浩在她生前怎么伤害了她,死后竟至于这么一副表情。

我没有得到求证,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黯然伤神了一会,就默默从岳媛的棺材上跳了下来,收拾停当后,就回到了潘天高的身边。

太平间幽暗昏黄的光影笼罩着潘天高渗白的肥体,我按部就班,先用视线扫射了一下我能看得见的部位,主要是那颗灰白的大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接着就用手伸进棺材里去四处探摸潘天高的各个部位,除了潘天高那根毛毛虫象个刺猬一样刺了我一下手让我本能地吓一跳之外,也没有什么新发现。我很不甘心,如果再没有什么新发现,能够跟商诗讲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讲不了几分钟,就讲完了,而我又不懂其他什么泡妞的语言,那商诗听完以后要走,我也没有什么理由阻拦她,那我千年等一回,好不容易等到一次,几分钟的见面实在不足以告慰我这颗滴血的心啊!

我想了想,干脆将潘天高拽出来在灯光下好好看个够吧,也许能有什么发现。想到做到,我抓住潘天高的肥头使劲往外拽了拽,基本纹丝不动,没有办法,只好跑到里边的墙壁上将这口柜子的电断掉,回来等了十来分钟,再试了一次,有冰茬碎裂的声音,差不多了,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潘天高生拽了出来,直到潘天高砰的一声掉在我的地铺上,我才弯腰呼哧呼哧尽情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抬起腰来过去将电合上,再回来将我的地铺调整了一下,便和潘天高一起睡在了我的地铺上,天冷了,老张头这个人还挺够意思的,给我的地铺加了一床厚厚的棉被,不过这时我却嫌棉被妨碍我观察潘天高的视线,便一把将它推到地铺旁边的地板上,我先让潘天高仰躺着,我支起胳膊肘用手掌撑起头侧卧在他的旁边仔细审视他,从头看到脚,从头发看到*,从尸眼看到肚脐眼,从喉头看到乳(头,躯体前部每一寸肌肤都看了个遍,几无异象。

我大失所望,其实我自己也大致知道这样的研究其实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我们做外科大夫的,真正的研究就应该是拿着刀子在尸体身上翻来覆去,再跨专业一点,也应该是取尸体上的组织细胞在实验室里操纵坛坛罐罐,拿肉眼跑到一具尸体上观察,顶多算个动物学家。不过我知道我自己的底细,我所谓的研究,无非就是打着个研究的幌子,意图掌握潘天高尸体外观上的风云变幻,从而拿到商诗那里去套近乎。如果我真心想研究,哪怕没有实验条件无法使用精细实验仪器,配备个显微镜总还可以吧,显微镜也许还能在潘天高尸体上发现一些可以进行专业探讨的微细变化呢!态度决定程度,我在潘天高尸体上浅尝辄止的研究没有发现可以向商诗汇报的东西,那种失望自然无法避免。

我很不甘心,又竭尽全力将潘天高硕大的肥躯推起,使他变成侧卧姿势,为防止他重心不稳又倒落下来,我只好用一只手一直使劲抵在他的后背支着这一堆白花花的肥肉,这样,潘天高的后路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又是从上到下地仔仔细细地查看着,甚至在潘天高的屁眼那里还多寻摸了两眼,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我极不甘心,又开始了第二遍探索,这种艰苦求索实在太耗费精力了,看着眼前那堆白花花的肉,也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我精神逐渐不济,最后眼前一花,支撑潘天高的手臂一软,潘天高回落下来,压在我身上,我迷迷瞪瞪在他身体的挤压下仍然睡了过去。

早上我悠悠醒转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浑身暖暖的,四肢尽情舒展,睡得极为舒泰,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尚在睡梦中意淫呢,逐渐地,太平间木门缝隙里照耀进来的光线越来越亮,我才猛然意识到了不对,我身体怎么裹在棉被里?我左右瞧了瞧,寻找潘天高,却发现潘天高的尸身已然不在,我难以控制地尖声惊叫一下,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吓得那叫一个惨,我一吱溜从被卧里钻了出来,猛地翻身站起,抬眼四下里那么一探,我的老天,潘天高在他的冰柜里完整无缺地躺着。

我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完全可以确定潘天高被我从棺材里拽出来的事实。那这是怎么回事呢?我钻进棉被里,可以理解为晚上身体觉得冷的时候,无意识状态中就将地铺旁边的棉被拉了过来盖上,可潘天高又回到了他的尸棺,总不能理解为我睡得迷糊当中觉得他太恶心影响我睡觉又将他送回了冰棺里吧?

我头疼欲裂,没法再想了,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上班点了,便匆匆忙忙给潘天高盖上棺门,逃也似地离开了太平间。

经过一上午繁忙工作的调整,昨晚太平间的惊魂时刻也就逐渐在我心头得到了平息,一想起晚上即将与商诗见面,我就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往外冒着喜气。那一天的工作可能是我这辈子以来工作得最开心的一天。连一向碰到我阴沉着脸的关兴都好奇地皱眉头。而老胡甚至忙里偷闲把我悄悄拉到一边,问我昨晚是不是已经被女人压过了,我则嬉笑着回答他,昨晚确实被人压过了,不过不是女人,而是被一个男人,老胡就皱着眉头说,老李,你不要这样啊,找不到女人也不能随便找个男人来对付呀。我就前俯后仰花枝乱颤地笑,朝他挤眉弄眼了一下,然后扔下兀自一头雾水的老胡就跑掉了。

第116章 美若天仙的女子商诗

下午出门诊,还是老样子,刚一开诊就有进来要求加号的,我本能地想拒绝,但一抬头看到病人皱着眉头痛苦不堪的模样,我心又软了,琢磨着就加几个号应该不会延误和商诗的约会。

说实话,要在以往,我是愿意加号的,加多少个都不在乎,并不是为了那点挂号费,实际上挂号费少得可怜,象我这样的主治医生也就五块钱,找我看一次病比去理发店理个发还要便宜,而且这五块钱还只有不到两块是属于我的,其他的都是公家的,所以绝大部分医生是不愿意加号的,巴不得快点完成自己分内的任务回家过生活去。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孤身一人,回那个棺材盒子也好,回太平间也好,也没有什么生活在等着我,所以这点时间能多给病人服务就多给病人服务吧,而且钱再少最起码也能挣点,哪怕积攒几百年也买不起一个房间,毛毛钱总归还是钱吧!由于我们医院的名气比较大,我们普通外科的内镜诊疗技术更是超一流,所以那病人也确实多如牛毛,我干了这么一年多,出了不知道多少次门诊,就从那多如牛毛般的病人身上挣个一毛两毛,可如果没有太平间可睡,至今我还只有能力睡棺材盒子。

今天的情形就大不一样了,有了商诗,什么毛毛钱我也不稀罕挣了。看到大概3点的时候,再有病人潜入进来要求加号,我是坚决不加了。我琢磨着之前大概加了5个号,连同我应该完成的20个号的任务,这一下午正常上班时间是210分钟,如果每个号10分钟,那么我就得拖延40分钟,那会就到5点40了,20分钟要见到商诗,实在是有点困难,我心里暗暗着急,不免捏了把汗,悄悄加快了看病的速度,希望从每个病人身上挤点时间出来。我满以为这样紧赶慢赶,差不多就能如期见到我日思夜想的诗美人。

可终归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生在世,变数实在太多,大概在四点的时候,一个要求加号的病人遭到我的拒绝后,突然扑通跪在地上,我还以为他因为不小心摔倒,赶紧要过去扶他呢,却蓦地发现他眼角扑簌簌掉下眼泪来,用含混不清的外地口音说着:“医生,你行行好,我从很远的地方来看病的,已经挂了一个星期的号了,没挂上,那些号贩子的号要好几百,我买不起啊,而我在店子里的住宿每天都要花钱,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求你给我加个号,我看完病好回家!”说完还不打止,还要给我磕头,我彻底听傻了,机械地伸手阻止了他的行为,硬将他扶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孱弱的躯体,看着他那风尘仆仆饱经风霜满是倦容的面孔,就情不自禁想起了太平间里我那个可怜的乡亲,我一阵揪心的痛楚,鼻子一酸,液体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转过身去,耸耸鼻子,偷偷拿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然后转回头微笑着对他说:“你不用加号了,我现在就给你看。”病人听得一愣,接着那眼泪就又纵横了出来。给这个病人看完病以后,我跑到门口对着黑压压的人群说:“有谁需要加号的,都赶紧过来吧,一会挂号窗口就下班了!”话音未落,一股人流涌了过来。

为了女人,连乡亲们都不要,这种行为是可耻的,而如果因为我为了乡亲们,女人就不要我了,那么这个女人也是可耻的,我相信商诗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我在五点半那会,给商诗打了个电话,我说:“商诗姐啊,我今天下午病人太多,可能要看到六七点才能看完,我们晚一点,七点见,好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直呼其芳名,反正商诗肯定是愣了一下,所以顿了好一会,才幽幽回道:“好的,李医生,你不要着急,看病人要紧,我们就在七点见吧!”那声音还是那样平平淡淡,无风无浪。

我突然改称呼,是想在正式约会之前逐渐淡化我和商诗之间是因为潘天高而建立起来的联系,我要让她感悟到,从今开始,我和她之间将是两人世界,与潘天高无关。可是商诗还是叫我李医生,而不是我期待中的李智弟或者干脆就是智智甚至哪怕直呼我名字,让我感觉她心理上还只是把我当作潘天高的主治医生李医生,这让我很是郁闷。

实际上,我看完最后一个病人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七点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额头上的汗珠就滚滚而出,我飞扑回了病房,在办公室甩下白大褂,也没法进行之前计划的要洗个澡再好好梳理一下头发捣持捣持面容的愿望了,换上便装,便冲出了病房。如果商诗已经不在,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活下去。

好在我租住的小区就在我们医院对面,只用了十来分钟,我就逐渐逼近我的那个棺材盒子所在的楼房。

之所以说逼近,是因为当我看到那栋楼房的一个小角的时候,我的心就象坐了火箭一样逼近了我的嗓子眼,并且还上上下下地突突跳个不停,体腔里所有的器官都绷紧了,并逐渐在体腔里温化出一股湿热的感觉,那股湿热在里头回旋激荡,让我感觉自己都快被蒸腾掉了。

所有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栋楼房已经非同寻常,因为它现在是一栋有一个名叫商诗的人站在它前面的楼房。

我抑制着狂跳的心小心翼翼走过楼房拐角,我便看到了商诗,楼房大门口明亮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她则倚靠在她的车身上,她旁边就是她的车,她还没有看到我,她穿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大衣腰际有一条黑色的束带,这条束带从左右两边穿出,挽了个浅浅的结,将商诗纤细动人的腰身展露得淋漓尽致,这个高挑动人的身体娉婷地斜靠在车上,水灵灵的丹凤眼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前方,美若天仙的容颜上是如水的平静,真是天作之合,今晚天上竟然还有星星月亮,清冷的星辉月晕和着明亮的夜灯,淡淡地涂抹在商诗的周身,就如同幻化出了一个丰姿绰约的美丽女神,那种高贵、典雅、端丽、优美,啊,实在是太美了,我已经醉了,心已经不知道在哪里飘荡了,呼吸好象也消失了,人呢,人大概在太虚仙境里边腾云驾雾吧,反正我已经辨不清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了。

其实我还是在运动着的,要不怎么会有腾云驾雾的感觉呢?我从一条小路径移行过去的,没有出现在商诗的视野里,我悄无声息地来到她旁边,凝立不动,仍然傻呼呼地看着她美不胜收的身姿,就如同一根丑笨的木头安插进了商诗这道绝妙的风景。

商诗毕竟还是个在人间生活的女神,所以她凝视前方一定的时间以后,似乎是累了,眼睛眨了眨,往左右动了动,便感觉到了我傻呼呼的气息,诧异地惊咦了一声,头歪了歪,看了过来,一看是我,愣了一愣,然后便莞尔一笑:“李医生,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到的,我还一直盯着前边看呢!”

商诗竟然对着我笑了,这个表情淡淡、声色幽幽的美人笑起来实在太致命了,这一笑简直是灿若桃花啊,直甜到了我心尖,我幸福得快晕厥了。老天,你快救救我,给我分担点幸福吧,我弱小的心灵快承受不了了!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意图使自己的眼神不再那么迷醉,也就将心神拉回了点。我声音有点发颤的说:“哦,我也是刚回来,回来得匆匆,怕你久等,就抄这条小径过来了,不好意思,病人实在太多,让你等这么久,你别怪我才好!”

商诗轻声道:“哦,没关系,李医生那么尽心尽力为病人工作,我怎么还能怪你呢?你应该累了吧,我们上去说话吧!”

我完全被商诗的存在扰乱了心神,竟然傻呆呆地不知道现在可是天寒地冻的室外,连声说道:“该死,该死,看我这榆木脑袋,竟然让你一直站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快上来吧,就从这里进去!”

我率先上了台阶,站在大门前的屋台上,回头准备引领商诗,可就在我回头的刹那,我又傻了。张嘴结舌半天闭不拢来。

第117章 我领着商诗入了洞房

我竟然看到了罗萍,只见她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正失神地呆立在那条从楼房通往外边的路上,之前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莫非她是从天而降?更让我惊讶的是,她冷不丁在这样的情境下现身,是什么意思?要来破坏我和商诗之间的感情?或者是来告诉商诗我昨天是在天下驰名的妓院里接听她的电话?

我出了一声冷汗,暗道,我的姑奶奶,我与你往日有情、近日无怨,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对不起我,你凭什么要来破坏我和别人的爱情?

商诗已经走了上来,看到我愣怔怔地望着她身后,也好奇转身看去,然后看到另外一个女人站在她刚才站过的差不多的地方,不免吃了一惊,黛眉轻蹙,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惑。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罗萍在商诗转过身看到她后,竟然眨巴着眼睛对着商诗灿烂地一笑,然后突然转身,跑了。

商诗扑愣愣一怔,望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问道:“她可能是误会了,要不要开车去把她追回来?”

“她可能是误会了”,听了商诗的话,我回过神来,心里就更是怅然若失了,如此说来,商诗今天找我并不是来谈情说爱,哎,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只是我自己天生充满了意淫的智慧,总是想从任何事情里先获取意淫的快感。

这个罗萍不是可能误会了,是一定误会了,因为我昨天告诉她我有了一个非常漂亮成熟的女朋友,只是她对着我这个非常漂亮成熟的女朋友粲然一笑是什么意思?

我对商诗懊丧地摇头说:“不用了,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一年多以前她看上了一个有钱人,跟人家跑了,前几天我偶然碰到了她,她今天就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样的女人,我也不想理她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商诗说这样的话,或许我是想向她表明,我是个自由身,刚才的女人早已经甩了我,我现在找她商诗绝对不是想脚踩两只船,让她不要和我交往时有顾忌。

商诗轻叹道:“也许她现在回心转意了,我看你还是去追追她吧,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放过了多可惜,用我的车,还来得及!”

从商诗自然流畅的话语中我彻底明了了她对我的态度,心里的焦苦自不待提,不禁凄然一笑道:“不用了,她那样的势利女人,是看不上我的,一会你上去看到我的房间就知道了,不用管她了,走吧!”

说完,我不容商诗再有劝说的机会,拧转身子,径直走向了大门,商诗轻轻吐了一口气,默默地跟在我的后边。

我租住的房间在五层,而楼房又没有电梯,在楼梯口,我对商诗颇为歉意地说:“对不起了,这房子没有电梯,你需要跟着我爬到五层,能行吗?”

商诗微笑了一下,竟然颇为自得地说:“你这点楼层算什么,多高的高度我都去过,你这还只五层呢?”

这个妇人脸上一向都是清淡的神色,现在突然带着点轻俏的语气说话,幽静的脸色后边略略藏着点得意的神采,不由看得我心头一荡。看来这个妇人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生冷,至少现在对我不是那么生硬,哎,如此,我看也能快慰平生了。

果然,商诗跟在我后边,脸不红、气不喘地就上到了五层,倒是我自己太过紧张激动,反倒微微有点心跳加快了。也不知道这个妇人是做什么工作的,一般象这样的大美女,那都是娇滴滴水嫩嫩根本就不胜风吹和雨打的,就象那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的林妹妹一样,可这个商诗竟然显得如此轻盈矫健,如此美貌还如此健康,真是完美到家了。

我从兜里翻出那把都快生锈了的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房东老太正拿着一块抹布在擦厅里的那张小圆桌,可能是刚吃完饭在收拾。一抬头看到我,愣了半响才认出来,紧接着就激动地呼叫道:“我的天啊,小李医生,是你回来了吗?你再不回来,我都要去大街上张贴寻人启示了!”

我还来不及回答,她又看到了紧跟我后边进来的商诗,稍一愣神,然后那枯树皮般沧桑的面孔就灿烂地绽放开了,笑嘻嘻说道:“我说你这小李医生跑哪里去了,原来不声不响找了这么俊的一个小媳妇,怪不得乐不思蜀了,呵呵,姑娘,快过来,让大妈瞅瞅!”

这个房东老太,真是口没遮拦,弄得我满脸绯红,不过也能理解,她肯定也是在为我找了这么好一个媳妇而欢喜呢!

还好,商诗真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竟然也没觉得尴尬,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便落落大方地走向前去,还施一礼后浅笑道:“大姐好,我是李医生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房东老太闻言一愣,不仅是她,我自己也不由心里一动,有点飘然身外的自我陶醉了,房东老太被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称为大姐,不愣才怪呢,不过也只能怪她老眼昏花,其实要细细观察,商诗的年龄绝对是写在她的脸上的,哪怕就是额角的那一抹成熟性感的鱼尾纹就可以昭然若揭了。我则是被商诗以我的朋友自居搞得飘飘欲仙了,不过我知道那不过是在介绍自己或者别人时通常使用的一种大众称谓,没什么特别的,所以我的平静瞬间就飘然而归了,我趁着房东老太愣神间还未再说出什么让我脸红的话之前,先穿插过去说道:“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房东阿姨,这位是商诗女士,我的好朋友,今天过来谈点事,一会就走了!”

房东老太瞪大眼睛好奇地看了看商诗,似乎是理解了屋内的状态,脸就微微泛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哦,是吗?抱歉抱歉,那你们谈,不着急,多呆会儿!”

我对房东老太说:“阿姨,那我们就先回尾了,不打扰你收拾东西了!”

房东老太忙不迭点头道:“好的,好的,你们进去吧,你那房间我经常进去收拾,干干净净的,床上也没有灰尘,放心进去坐吧!”

我的房间向来是不锁的,没想到房东老太这么热心肠还帮我照料,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点了一下头道:“好的,谢谢阿姨,那我们进去了!”

然后商诗就跟在我后边走向了我的那个棺材盒子,期间商诗突然好奇地问我:“刚才那位大姐为什么要说你的床上没有灰尘呢?难道你的床上会经常有灰尘吗?”

商诗这话说到了我的痛处,我心里不由得酸水泛滥起来,对她苦笑道:“我先不回答你,你还是先看看我那个房间吧!”

说话间,我已经推开了我房间的门,然后闪身让到一边,好让商诗的视线一览无余,果然,商诗应该是触目惊心了,我看到她本能地皱了一下眉头,嗓子眼里似乎有声息发出,不过听得不太真切,然后商诗又莲步款移,轻倚在门框上探头进去左右看了看,看那样子似乎是想看看里头还有没有通向别的房间的门,商诗的身体在门框上凝滞了一会,然后掉转头来,满脸狐疑地问:“这个就是你睡觉的地方吗?再没有其他房间了?”

我凄楚一笑,坚定地摇摇头。

商诗站正了身子,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后,突然轻叹道:“我没想到李医生还是租房子住,为什么不租一个大一点的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胸腔里突然气贯长虹,我竟然对着商诗冷冷道:“大一点的?哼,潘夫人啊,你们这些达官贵人不知道穷苦老百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啊!就你家老公欺行霸市卖的那房子价格,这房子的租金能不水涨船高么?我能租一个这么小的房间已经算是广大可怜百姓里头过奢侈日子的了!”

商诗脸色变了变,有点黯然,臻首微垂,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不太适应。

我心里一紧,直骂自己卤莽,怎么可以这样对商诗说话呢?不禁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对不起了,商诗姐,我确实是受够了睡这个小房子的逼仄之苦,一时激动,说话有失体统,还请你谅解!”

商诗蛾眉淡扫,抬起头来浅浅笑了一下:“没关系,李医生,我说话可能也不太注意,触到了你的痛处,也请你谅解我!”

还好,商诗没有怪我,我心情又好了起来,浑身也变得轻快,我戏笑道:“我们也别谅解来谅解去的,切入正题吧,我们在哪里聊呢,真是要怪我,不应该领你到这里来,你可能没料想到是这么小的房间!要不,我们就在外边这个大厅里吧!”

我在心里暗暗祈祷商诗可别就此答应下来,那我估计这一辈子唯一一次能够一亲芳泽的机会也就烟消云散了。

商诗轻抿嘴唇想了一会,然后毅然说道:“没关系,就在里头聊吧,可能在这外边说话不方便!”说完,还下意识地往房东老太房间那个方向看了看。

我心头乐开了花,如果向老天爷烧香拜谢不占用我嗅闻商诗身上迷人体香的时间,那我肯定就要烧高香了。

但是现在我没时间了,因为我已经领着商诗入了“洞”房。

第118章 和商诗在棺材盒子里气息相通

我让商诗坐在里边的床角,我坐在外边的床角,我为了表示矜持,还特意往最外边的边缘靠了靠,但是即便如此,商诗身上的如兰幽香还是一阵阵往我身上扑,尤其是商诗坐好位置以后,一回头,那美妙的口腔里边呼出一口香喷喷的气息,我差点就醉倒在床上。我心在颤,手在抖,眼前有蝴蝶在飞,我身际不足五厘米处就是美丽女神商诗,她身上的温热气息似乎都能隔着空气传递到我身上了,因为我全身已经开始酥软。我的神啊,你为什么要如此厚待我,又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在这样的近距离里,要是我一向纯正严明的脑海里突然分岔出一丝邪念可怎么办?

商诗可能对这样的位置感也有点拘谨,我看她脸上好象还有点羞涩,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先低垂了一会眼睑,才略微转身面对着我。

她轻声细语地说:“李医生,你对我突然找你,可能有点奇怪吧!”

商诗这么说,我略感愕然,想了想,干脆直白无虞地说:“我是有点奇怪,不过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这么久才跟我联系?”

商诗怔了半响,才说:“没有啊,这阵子我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但总是打不通,我还以为你手机换了呢,昨天我是打算尝试最后一次的,没想到竟然打通了!”

我一听吃了一大惊,商诗这阵子竟然天天在给我打电话?也就是说我心灰意冷重新驻扎太平间的这段时间正好是商诗突然激情澎湃想要奔赴我的怀抱的时间?而且她热望无果之下还只打算在昨天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天,我后背脊上一丝凉意蹿过,心则在滴答作响,好险啊,多亏我救了谭局长的命,天意啊天意,怪不得先哲有云得道者天助啊!

我说:“你为什么不在我上班时间打我电话呢?”

商诗愣了愣道:“上班时间?为什么一定要在上班时间呢?不过我有点担心会打扰你工作,你上次还提醒过我如果上班时间打你电话你没接,就说明你在工作,我怕你听到电话响会分神,所以我也没有想过要在你上班时间给你打电话呢!”

我心里真是哭笑不得,我上次那么说,只是担心商诗打我电话我没接会影响她情绪,哪想到我反把这个温柔体贴、不善解人意的商诗往打扰工作方面去引了。不过商诗竟然还能将我以前说过的话往心里放,这是不是喻示着什么呢?我情不自禁又开始心灵美了。

不过我表面上却还是肃然说道:“哎,其实我要对你说抱歉,我研究了潘总这么长时间,几乎没有什么突破,只是有一些小小的发现想向你汇报一下,不过我怕自己笨嘴拙舌说不清楚,所以弄得如此兴师动众,你看这还把你请来,如果让你失望了,还希望你不要见怪!”

商诗扑闪了一下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眼睑上晶莹黑亮的睫毛也跟着翘了翘,用她那右手五根光洁葱白的芊芊玉指轻轻地摇了摇说道:“李医生,你不要这么说,你那么热心,那么负责,我就已经很感激你了,我想,潘天高能碰到你这么负责的医生,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也一定会对你感激不尽的!不过我也觉得挺好奇的,你真地能在潘天高的身上发现一些什么吗?”

商诗的话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愣了愣道:“当然,要不我那次怎么会联系你要告诉你潘天高的近况呢?”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这么说,不明摆着在告诉商诗我主动联系她只不过是公事公办而已,这样商诗又如何能够感知到我对她的一往情深?可是翻过来想,我又怕不摆出这样一副姿态会引起商诗警觉,弄得她都不敢与我接触,那我想通过不显山不露水的方式悄无声息就占据商诗芳心的方案也就失去了运行的基础,而我又是必须采用这样的方式的,因为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想让商诗对我一见钟情简直是痴人说梦,即便我有深厚的意淫功底,我也从来不曾这样想过分毫。哎,想泡一个想泡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商诗凤眼眨了眨,秀眉动了动,却淡淡说道:“恩,李医生,那你能告诉我在潘天高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真是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总是让人如梦如幻,上次潘天高死了,我带着赎罪的心理去见她,她却替潘天高感谢我,这次是我要求见她告诉她有关潘天高在太平间的表现,她却还恍然地问我能否把潘天高的近况告诉她!就好象这个美妇人倾向于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怀有敬畏之心、感激之情一样。

我心里疑窦重生,脸上却一平如镜,我也淡然说道:“当然,我这不就是想告诉你这些嘛!不过事情确实很离奇很古怪,听起来也有点可怕,你可能会不理解,也有可能被吓着,所以你得有点心理准备才行!”

商诗的好奇心似乎被调动起来了,她的眼神里多了几丝关切的神色,她对我坚定地点点头说:“恩,李医生,你放心,你说的我都会相信的,我知道你说的可能是太平间里有关尸体的事情,不过我也不会怕的!”

我看着商诗那近在咫尺的绝美躯体却在那端庄优雅地坐着,一副任你腾挪跳跃、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真是心有不甘啊,狠不得用我平生所学将太平间所见添油加醋、虎虎生威地描述出来,让商诗一声尖叫然后紧紧扑在我的怀里一天都动弹不得,那滋味一定能胜却人间无数!

不过当我一五一十地将太平间发生在潘天高尸体上的事情讲给商诗听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夸夸其谈,就那样丁是丁、卯是卯、老母死了也不嚎地全部讲给了商诗听,也许我潜意识里在想,面对在我心里圣洁如天山雪莲般的商诗大美人,我任何的不实和不恭都将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陈述过于平板清淡的缘故,商诗在整个聆听的过程中,脸上竟然没有任何的波澜,甚至当我讲到我的乡亲被放进潘天高的棺材却不翼而飞跑到别的棺材里去了,我以为最惊怖的场景,却愣是没有在商诗风平浪静的表情上激荡起一丝光波,她只是非常认真地听着,柔嫩优美的两片粉红的唇瓣轻轻地抿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地亮着,细长淡黑色的娥眉浅浅地蹙着,俏脸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上清幽淡然的神采仍一如既往地漾着。

我以前诱引商诗和我见面时还说要使用肢体语言才能把事情说个明白,可是我如今也无法施展了,真地不是我搞欺骗,而是因为我这个棺材盒子太小了,商诗就在我几厘米远的地方吐气如兰,空间太小,我再使用肢体语言就只有往商诗身上扑了。我想商诗也是应该能理解到这一点的。

不过,当我说完后水到渠成转过身去去查看商诗的反应时,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还是碰擦了一下商诗的胳膊,我的心脏就条件反射似地一阵乱跳,目光再有意无意地落到商诗那被翘鼓鼓的胸脯顶起的胸襟上,我的小鸡鸡就条件反射似地乱颤,多亏商诗基于不知道什么想法没有脱下她的黑呢子大衣,否则她那美妙无边的成熟妇人气息一股脑地被释放出来,我的身体肯定就要烧毁在这口棺材盒子里了。尽管我的上体和***各自都在不安分地高速旋转,但实际上上体和***组合成的我的躯体却象被绷了根紧身橡皮条一样一动也不敢动,我甚至连正常的呼吸都在小心翼翼地进行,生怕里边有一丝性感的气息不小心跑了出来将商诗扰动惊跑。

难受啊难受,他娘的,简直比小鸡鸡被老鼠咬了一口还难受!其实我在魂不守舍的闪念间也不是没想过干脆猛扑过去将生米煮成熟饭算了,我知道有好多男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将老婆搞定的,不过好在我还没有被欲望冲昏头脑,我知道那样的方法一定要男女之间有了一定的基础才能使用,而我和商诗之间,别说有基础了,就连块打基础的石头都还没找到呢!在我和商诗之间行此险招估计生米会煮成馊饭。

好奇怪的是,我在这里心猿意马了好一会功夫了,商诗还是对我说的什么没有什么反映,低垂着头在静静地思考着什么,莫不是她感觉出了我对她的邪念,正在寻摸脱身之计?我心里好一阵惶恐,要是这样的话,我真地是该死,我宁愿自己一辈子不和女人***也不愿意让我的至爱商诗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遭受到任何方式的惊扰。

我在这里七上八下、颠三倒四地想了一会,商诗突然抬头看向我,我连忙将一直定定落在商诗娇挺胸脯上舍不得移开的视线拧向一旁,脸哗地变红象个熟透了的柿子饼,哪里还敢去和商诗对眼,也不知道商诗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没有,不过她幽幽的声音还是那样无风无浪地在我耳旁响起:“李医生啊,你说的这些事情真地好奇怪,我想来想去,也还是想不出什么道理,如果从你们医学上讲,能够进行某种程度的解释么?”

我听商诗这么讲,心里立马塌实了不少,原来刚才她是在沉思我所说的话,还好还好,我的邪念还没有被暴露,而且这也似乎说明,商诗虽然表情那么清幽,但她内心还是热情的,这一点也很让我没来由地就觉得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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