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之后,就坐在地上,不一会茅庵里面的人就出来,宣布让我们回家先等着,考古队还没有找到墓口,等找到了,在找大家挖墓,我知道,这肯定是阎六的注意。
消息出了之后,大家伙都散了,王贵让我们跟他走,他说他在村子里的一个老农家里寄宿,我本来不想跟他去的,但是王贵对我起了疑心,我要是不去,肯定会有麻烦的。
所以没办法,我只好跟着王贵一起去了,只是这一去我不知道还有没命,谁知道王贵这个老鬼是不是要把我骗到那个地方杀人灭口呢?
只是我也不怕!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克子命
王贵带我们到了一个住所,这个住所还是比较不错的,居然不是茅草房子,而是平房,而且还有院子,但是就是住的比较偏远,周围都没有人家,在房子四周都是树。
我们进了屋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这个人傻兮兮的从里面走出来,笑着迎着王贵还有强子进去,进门之后,就给人家端茶倒水,显得很客气。
这个人就是上次到杨贡箴家里送信的那个傻子,叫二娃,我有些诧异。这个王贵找的人家居然是老书记的大哥家里。
进了门,王贵就笑嘻嘻的拿了一张小钞给二娃,对他说:“去,打点酒回来,剩的钱给你买糖吃。”
二娃特别高兴,拿着钱就走了,虽然我知道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看着嘴馋的模样跟不懂事的孩子一样。
这会一个六十七八岁的老头出来了,跟杨贡箴有点像,他见着王贵带着人来了,就问:“咋?你们都是一道啊?这么远来挖地一天几十块钱,不如出去务工来的多。”
王贵笑了笑,显得很憨厚,从包里拿出一张大钞给老头,但是老头死活不要,说我们也是干辛苦活的,就是在家里将就住一晚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王贵死活都要把钱给人家,弄到最后老头没办法,只好把钱给收下了。
这个老头叫扬贡名是老书记的哥哥,他也干过村干部,只是因为前几年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就退下来了,扬贡名家里多子多孙。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但是一个傻子,一个夭折,还有一个闺女在床上躺着,小儿麻痹症。
屋子里做饭的那个是他小女儿,才十五岁,还在上学。但是手巧的很,做的一手好菜,不一会一桌好菜就有了,加上一瓶老酒,我们几个吃的舒坦。
在饭桌上,王贵这个人显得很憨厚,跟扬贡名尽是说一些天南地北的,就是拉呱说家常。这个人隐藏的特别深,要是我遇到他不是在树林里,估摸着我也以为他是个好人呢,但是我知道他坏着呢。
吃过了饭,老头就进屋去伺候她闺女,虽然不能动,但是好歹是他闺女,他还是得管,王贵我们几个就坐在门口,看着阴沉沉的天,我们都抽着烟,那王红跟强子两人能聊到一块去,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王红跟他了这些年他在东北吃臭的经历,说的神乎其神的,也把我给神话了似的,说的跟神仙似的,指哪那就有坟墓,弄的强子这个汉子对我一个劲的竖大拇子。
王贵这个人阴沉的很,不说话,就是听着,不知道打什么注意,我就想找个话匣子,我说:“大兄弟,这人家还算不错的,你咋住这样的房子?不显得扎眼?”
王贵跟我说:“不打紧,咱们出来跑路子走穴,在外面辛苦的很,回来了要是在睡不好,多对不起自己,苦要吃,福咱们也要想,所以我就找了个住的舒坦的地方,放心,这人我打听过了,住的偏,没人回来,家里晦气的很,一家子都是病怏怏的,就是他那个兄弟都不兴来这里走动。”
我听着就点头了。我也就是问问,没有多大的想法,这时候老头出来了,端了一盘倭瓜籽给我们,王红跟强子也不客气,两人抓着就吃,扬贡名跟我们一起坐在门口,问我们一些关于考古队的事。我因为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不说话,都是王贵跟着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
扬贡名听着聊着,他说这个地方古墓多的很,都是楚国的墓,但是埋的很隐秘,到现在被挖出来的只有几个,而且都找不到头绪,都是被盗过的,然后上面才来人挖的。
我听着就点头了,找古墓这种活,吃臭的拿手,吃臭的要是不先盗墓,上面人根本就找不到,我说:“老哥,这些年还有人来盗墓吗?”
扬贡名点头。跟我说:“多了去了,晚上的能听到放炮,炸的咚咚响,但是都是别的村的,俺们村前面那三十里外的墓没有过,那个墓厉害,有来头,要不是涨水把墓里面的墓室给冲破了,有文物流出来,估计到现在都不会有人知道那块古墓呢。”
王贵听了,就来了兴趣,给扬贡名点了颗烟,问:“老哥,我没听你说过啊,这个墓有什么来头?你跟我说说。”
扬贡名抽了一口烟,跟王贵说:“这事都是老事了。那时候还没建国呢,到处都是打仗的,那时候有个军阀来俺们这里挖坟,誓言要把俺们庄墓这块地方的全部都挖空,这个人手底下有个厉害的师父,这个师父是他专门请来找坟挖坟的,那个军阀到处挖坟,从来没空手过,后来,不就挖到俺们村了吗?”
“这个师父当时也厉害,我听老一辈人说,那个点穴的师父找到了前面那座坟,但是说来也怪了,这个坟他不论用什么办法就是找不到墓口,这可把那个军阀急坏了,就要用炸药炸。但是那个师父说啊,但凡这样的墓,就是天大的墓,要是炸的话,可能整个墓就会塌下了,里面的东西就没有了,他就给那个军阀出了个注意,从地面上钻盗洞进去。”
“军阀就同意了,让那个师父打盗洞,那个师父说干就干,人家可是好手,一天晚上挖了十八个洞,但是怪的很,怎么打洞都钻不进去,最后连他自己都消失不见了,这可把那个军阀给吓坏了。他知道这个墓邪乎,就赶紧买了黄纸跟祭品在土堆上祭拜,最后走的时候,还把封土堆给推平了,就是怕以后在有人来盗,所以俺们都叫这个堆为鬼王堆,里面埋的人肯定是个鬼,要不然那么厉害的师父都进去出不来?”
我们都听的仔细。王贵看了我一眼,问我:“他肯定是进去了,但是为啥没出来呢?能进,肯定就能出。”
我听着就点头了,盗墓贼的本事不可小嘘,只要他们打的洞能进去,那就一定能出来,那位师父没出来。只怕是在里面遇到了什么事。
王贵问:“老哥,你可知道那个师父在哪里挖的洞进去的?”
扬贡名说:“这个俺们村都知道,就是那口塘,鬼眼塘,那地方本来是个坑,就是当初挖的盗洞,但是后来那个坑越来越大,被雨水给冲成了现在的塘,这个塘深不见底啊,从来没旱过,水还阴凉的很。”
王贵听着就点头,倒是没在接话,我倒是知道这个老鬼心里有注意了,我们几个沉默了一会,王贵突然说:“老哥,我跟你说,这个大兄弟是个先生,寻龙点穴厉害的很,我在你家里住了这么久,承蒙你照顾,我也知道你家里的一些事情,很惨呐,我觉得是风水上有问题了,今天这个小老弟在,你请教一下,让他帮你改改风水。”
我一听王贵这么说,心里就知道这个老鬼在试探我,他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我肚子里有货,自然不会害怕,我说:“老哥啊,看你不像是个坏人。但是脸面不好,用我们行里的话说是红黄满面,发财家自安康,猪脂砾光,克子终无了日,你啊就是克子的命。”
扬贡名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跟我说:“先生啊,你讲的对,我是克子,老大出生的时候,我抱着他淋着雨了,就夭折了,老二呢,被我打了一顿给打傻了,老三老四都在外面念书,倒是好的很,在我身边的,都没有好下场啊。”
我笑了笑,我说:“猪脂者,即面如涂膏也。砾光者,如帛用砾石碾光之类也。面色有如此者。名洒浴天,主刑克,你别以为你两个儿子不在你身边,你就克不到他们了,到时候他们也会跟你的大儿子跟二儿子一样,会倒霉的,而且是血光之灾,但是这并不是注定一辈子都是这样的,你要是有一块好的坟地埋葬先人,你在外面上学的两个儿子肯定能功成名就的。”
扬贡名听了,就赶紧问我:“先生,那你跟我说说,这种地方到哪里去找?”
我听了就笑笑,我没说话,这种地方还真不好找,特别是平阳寻龙,特别难,无山可依,无水可靠,点穴全凭师父的记忆跟本事。
就在我想着事的时候,我听到屋子里有人大哭大叫的,是扬贡名家里的那个傻儿子,我看着这个傻儿子一下子跑了出来,捂着自己的脑袋就拍,打的啪啪响,我们都很诧异,但是王贵他们就见怪不怪了,好像见过很多次一样。
我去把二娃给拦下来,我说:“咋了?做梦了?”
二娃哭着喊着跟我说:“有人骑在我头上,拿钉子钉我的脑袋,好疼啊,好疼啊,你救我,把他给我赶走啊。”
二娃拉着我的胳膊,哭喊的很厉害,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跟小孩子一样哭是在招人厌恶,扬贡名也赶紧的把他儿子给拉开,跟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跟我说:“我就打了他一次,就给大傻了,天天说哟亿打他脑袋,都是我造的孽哦。”
我听着就说:“老哥,未必,是有人害你的儿子,你去把你父亲的坟给挖开,在东南角你肯定能找到一根钉子,你把钉子给拔掉,你儿子的病就好了。”
我这么一说,让扬贡名特别好奇,他有些不信了,我就说:“你赶紧去挖,要是没有,你把我眼扣了都行。”
扬贡名听了,赶紧就去那铁锹去挖,王贵叫上强子一块去,说是去帮忙,但是我知道他是去看个究竟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鬼精细
他们一走,我就想让王红赶紧去找阎六,跟他说道一些我们现在的情况,但是我转念一想,王红这个浑人也不一定认识路,别到时候走了回不来就麻烦了,肯定会让这个王贵起疑心的,这个王贵鬼心眼特别多,所以还是悠着点好。
我跟王红就坐着等着,所谓见招拆招,咱们走着瞧,我到要看看这个王贵有多厉害。
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天开始下雨了,下的特别大,这一下雨,天空就阴沉沉的。特别黑,跟他娘的晚上一样,你朝着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到人,这会我看到远处有几个人在朝着屋里面跑,我看着那矮子,我就知道是他们回来了。
这三人进了屋,擦了脸上的水,那强子特稀罕的跟我说:“大兄弟,你咋知道老爷子父亲的坟里面有人钉钉子。”
我听着就看着那扬贡名把一根细长的铁钉给拿出来,丢在地上,是一根棺材钉,都已经生锈了,我说:“是不是在东面那个角找到的?入木三寸?”
扬贡名稀罕的点头,跟我说:“这是咋的?他妈啦的巴子,那个在俺家祖坟上面动手脚,断子绝孙。”
我听了赶紧说:“我说,你千万别诅咒,干这事的,还真的只有你家里的人干,你要是没得罪人,别人会到你家祖坟里干这种事吗?”
扬贡名有些不能接受,就跟我说:“俺们弟兄们之间好的很来,从来都没有红过脸。咋会有人害过我呢?师父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听了就摇头,我说:“信不信由你,这事我帮你化解了,你也就知足吧。”
害扬贡名的是一种诅咒,这种诅咒暗害之术,经常发生在家庭内部之间,亲人之间的相互伤害。就算是我这种有道行的时候也很难化解。
亲人之间的心结,是最难解开的心结,你觉得你对他够意思,他觉得他对你够意思,好的时候,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不好的时候,他捅你一刀。你肯定回敬三刀,就这样的彼此放不下,看不开,苦苦的伤害着,最终无不两败俱伤,连同祖先都不得安宁,因为后人的争名夺利,而无法安生,真的是罪过罪过。
扬贡名觉得自己跟弟兄们很好,但是别人可就不这么想了,害他的人特别毒,这种在坟头上使坏,是诅咒报应反噬最快的一种术法,没有足够的心里承受力,还是不宜随便用的好,尤其是家人内部之间,骨血相连,你害他一分,同样你也受到影响半分,脱裤子放屁的事情,还是少做为佳。
害人害己啊,所以我倒是能猜到那位杨贡箴为什么会这样了,可能,他心虚也就心虚在这里。
扬贡名握着铁钉蹲在门口,百思不得其解,也越想越郁闷,那强子倒是缠着我,问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跟他说天机不可泄露,这事不能跟他说,害的强子这个汉子郁闷了半天。
这会,王贵给扬贡名点了一颗烟,跟扬贡名说:“大哥,这事师父都给你解决了,你别愁了,师父有本事,你跟他说说,让他跟你点一口龙穴宝地,把你家的先人埋葬进去,到时候你家在外面的两个娃高中之后。肯定会过的好的。”
扬贡名听了,就跟我说:“师父啊,你看咱们这片地能不能找到龙穴宝地啊?”
龙穴宝地有的是,但是就看有缘没有缘了,我站起来,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这一片平原想找一口龙穴宝地也不难,难就难在不能长久。这种地方风水突变都是说不定的。
突然,我看着扬贡名家前面那片树林边上有一口洼地,因为下雨,聚集了不少雨水,这个洼地倒不是水塘,而就是地势洼,我又朝着北边看了看,北边有一个东西走向的水沟,沟上北面及南面有一望无际的平原,远看北面有山,但是背面是个高丘,也不是山。
但是山高一尺为护,水高一寸为财。
我把扬贡名拉过来,指着前面长着两颗杨柳树的水洼地,我说:“在那水洼地修个坟,这个坟向口子山午向。艮方山高长房及第科甲;辰山朝来,主男女清秀,长房富贵,左水倒辛戌为自正旺向,名为三合连珠,生来自旺,玉带缠身大富贵,房房发福。”
扬贡名听了赶紧点头,跟我说过几天就去找先生动工挖坟,我跟扬贡名说这事别急,要记住,千万不要把方向搞错了,而且一定要用水泥把坟墓给修结实了,千万不能漏水进去,否则水出巽巳为冲破向上临官,犯杀人大黄泉。立主败绝并犯痰火血症,先伤二房,次及别房。
扬贡名跟我说他都记下了,这事也就这么定了,扬贡名冒着大雨出了门,大概是想尽快把事情给办了。
扬贡名走了,家里就剩下我们四个,看着大雨,王贵跟我说:“大兄弟有点门道啊。”
我说:“常在江湖飘,没有一技傍身哪能活命?”
王贵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抽了口烟,我看着他这神情我就知道他心里在嘀咕着呢,也在做斗争,他在想该不该相信我,从这点就能看出来这个王贵是个一等一的精细鬼。
等了天黑。王贵什么都没说,就进了里屋睡觉去了,我知道他这是在磨我的性子,要是我熬不住,露了马脚,他肯定就要动手了,所以我得不动声色,我跟王红也进屋去睡觉,这个强子倒是粘着我,让我给他算命,我跟他说了一点,都是一些小门道,我说他有三个弟兄,有两个早死,父母双亡,强子就说都对。我又说他跟这个王贵亲如父子,强子就说我神了,什么都知道。
其实这都是面相上的本事,还有一些推测罢了,门里人都会,说了一会我就睡了,因为困了,我心里有货。当然不怕。
睡到了半夜,我觉得有点冷,突然,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推我,我就回头,一看是哪个小个子王贵,他跟我嘘了一声,让我起来。我看着强子跟王红都起来了,两个人头上戴着电灯跟旷工一样。
我一看就知道,这个王贵要动手了,我看着外面的天,估摸在寅时左右,这个时候是人最懈怠的时候,也是最劳累的时候,就算墓地里有人看着,也不会看的多紧,这个王贵真的是老行当。
我起床之后,我们四个就带着家伙出门了,我一出门就看着二娃这个傻人手里拎着手电,傻乎乎的对我笑,我心里有些纳闷,我问:“干啥?带个傻子去?玩啊?”
王贵跟我说:“大兄弟,这你就不懂了,这个傻子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俺们都是外地人,在这地方眼生,你要是大半夜的到处跑,还是生人,人家怎么想?所以咱们得带个容易让人相信的本地人。”
我听着就来气,这个王贵绝对不是这么想的,吃臭这行是个秘密的活,绝对不会带外人,就算二娃是个傻子也不会带他去的,我知道王贵这狗日的心里有诡计。
我也没有多说,俺们几个拎着篮子,装作打渔的人,就出了门,这一路上那叫一个偏,我们走的特别快。二娃在后面都跟不上,一会就叫苦叫累,王贵听他一哭,就拿出一块糖给二娃,这么一哄,他就不哭不闹了。
王红走在泥地里,抱怨着,跟我说:“狗日的。带个累赘,还他娘的带糖了,下雨天哄孩子呢这是。”
我听着没搭理王红,我们赶紧走,半个小时就走了三十里地,我们老远就看到了一盏亮灯,这地方是平原,一盏灯的光也照不了多远,我们知道坟地有人在看着,王贵也没有直接去树林,而是从另外一条路绕过去的,从他对地形的了解,我知道他早就做好的调查。
走了一圈,绕过了树林,我看到一口大溏,这口塘有十几米宽。水面上的水泛着光,水浑浊的很,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泥臭味,这口大溏应该就是鬼眼塘了。
王贵拉了拉我,问我:“大兄弟,咱们行里四大门道,望闻问切,后面三个门道兄弟我讲第二没人敢讲第一,但是就是这个望,我倒是没丁点的本事,到了地方了,你给看看,这里的风水要定了,咱们就动手。”
我听着没看王贵,而是看四处的风水,所谓的望闻问切只是吃臭的人对不同地方的墓葬文化所采用的一种破解手段。
跟北方洛阳、关中等地不同,南方许多地方土薄石多水位高,“洛阳铲”无用武之地,当地盗墓贼“因地制宜”,经过长期不断摸索总结,形成一套觅宝、识宝的方法和技巧。
归纳为“望”、“闻”、“问”、“切”四字诀。
“望”是望气看风水。老盗墓贼经验丰富,又多擅长风水之术,故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地势,看地面上封土已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一般都是大墓,墓中宝物必多,以风水术指导地面无标志的墓址的确定,几乎百发百中。
他带我来了这个鬼眼塘,就说明他信了那个扬贡名的话,想要从那位老师父以前打的眼进去,但是他还要我看风水,要确保千真万确,不得不说真的是个鬼精细啊。
第一百七十八章 真本事
我知道王贵的想法之后,也没有多说,就拿出罗盘还有寻龙尺,先看看这里的风水,我让王红打着手电,帮我照着亮,我得看个仔细。
我四处看了一眼,此地平平无奇,无护无水,就连眼前的水都是死水一片,这里的风水倒是不怎么好,但是确实是有人在这里发现了青铜器,而且这个地方发现的楚国古墓多不胜数,也就是说不可能那么多风水师都是眼瞎的人,把这里当做风水宝地,而我也不觉得古时候的帝王能那么好忽悠。
此地肯定有什么奇特之处,我想着就看着罗盘,南北有藏风聚气的回旋风,这是山风走向,但是此地无山,又哪里来的山风呢?
突然。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来的时候,坐火车经过合肥,这个地方离庄墓不是很远,而且可以说是群山环绕,虽然山不高,但是绵延不绝。会不会跟这些山有关系呢?
我这么一想,心中不免惊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点这个穴的人就是神人,我赶紧开始掐指盘算,在合肥有不少山,大别山,大蜀山,紫蓬山,这些山的山脉绵延不绝,庄墓的来龙应该都是远在天外,龙脉迢迢奔行上百公里至入局顿起极高大之山。
我看着这片地,树林都是螺旋而生长的,可能就是因为地下的龙脉的迂回的关系,这个局盘旋数百里结天巧之局,局势之大天下少有,从大体上看,庄墓无山,但是合肥群山无数,大蜀山,紫蓬山。大别山等等,虽然远,但是地下龙脉链接,所谓一脉相承便是这么说,从地下龙脉可可以说是四周众山从拥,犹如万人拥一主,高起撑天大帐。
而庄墓就等于是在大帐之中,而眼前这篇第就是帐中一脉逶迆顿跌生曜生官,两边帐角,外山青龙白虎,众山一齐拥抱,左右相会交错抱之于首,结仰天金水星。中开一窝,四周结石山为骨,而左右绕抱之山交互过前,成一字文星大案以收尽内气,此外俯视下界,万山矗矗穴中皆不见,为结穴低藏,极其周密藏风聚气。
从合肥到庄墓也不过是十几里地,在穴外数十里外处,为海水汪洋远结,天际飘渺极目,其景致形象可谓取“日出扶桑一点红”,奇特无比。
俗呼喝形“番天马蹄形”,以穴状命名也。
我收起寻龙尺,朝着树林跑,爬上了一棵树,朝着远处一看,果然,整个地形就像是一个马蹄,我跳下来之后,心中特别的震撼,这个局如果不是前人已经点出来了,我是根本就看不到的。就连我胡半仙爷爷再世,他也不可能把这个风水局给点出来。
因为这个局太大,绵延数百公里,掌控的地里知识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且心之宽广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平常的风水师能把二三十里地的风水给归纳结合起来就不错了,但是点了这个局的人。居然能把几百里外的风水地形给归纳起来,真是神人也。
我心里特别震撼,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我感叹的说:“天巧之穴,龙穴少见,如后龙为大干龙在起廉贞火星,此格局必为天下雄主是也,有九五至尊之贵,富有四海,为禁穴也!”
王贵听了我的话,眼睛咕噜的转了一圈,他问我:“是这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