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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利刑侦笔记8:旧案寻踪(出书版)_分节阅读_第20节
小说作者:小桥老树   内容大小:211 KB  下载:侯大利刑侦笔记8:旧案寻踪(出书版)txt下载   上传时间:1970-01-01 0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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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百全在保险柜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了保险柜。他拿出柜内现金,清点之后,脸色灰白,极度难看。原本柜内有二十沓现金,如今只剩下十九沓,有人拿走了一沓。

  除了那支来自外地的修建者,知道这处秘密基地的只有三个男人,关百全、关江州和关江山。前后两任妻子和女儿都不知道这处密道存在。关百全在密道修好以后,曾经带着两个儿子进入密道,并且让两个儿子发誓只能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才能进入这条密道。

  老大关江山是企业接班人,负责核心业务,收入颇丰,不差这一万块钱。小儿子关江州不务正业,男女问题上不清不楚,这一段时间更是急需用钱。不言而喻,小儿子关江州进入了秘密通道,拿走了一万块钱。拿走了这一万块钱,其实只需要从入口退出就行了,不必进入书房。

  如果没有进入书房,那个容易翻倒的小酒瓶子就不会翻倒。如今小酒瓶子翻倒,说明有人通过密道进入了书房。

  关百全想着宫建民介绍的案情,浑身发软,靠在墙上,这才没有摔倒。

  还存在另一个可能性,小酒瓶子重心本来就不稳,有可能是风吹的,或者是清洁阿姨,要么是徐静本人弄倒了小酒瓶子。

  关百全翻出自己的高压电棍,在书柜前徘徊了一会儿,再次进入密道。他打通了小儿子关江州的电话,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江州,你在哪里?”

  关江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到父亲的电话,听到父亲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道:“爸,我在家里。”

  关百全隔了几秒钟没有说话。

  关江州怯怯地问道:“爸,你有啥事?”

  关百全缓缓地叮嘱道:“等到小徐下葬的时候,你还是来一下,不要失了礼仪。”

  关江州道:“什么时候下葬?”

  “要等公安那边归还了以后。”这句话原本是“归还了尸体以后”,关百全说不出“尸体”两个字,只能含混表达。

  “公安现在是什么说法?”提起这个话题,关江州全身僵硬,舌头发紧。

  “公安里有争议,有些人认为是案件,就是有人行凶。多数人认为是突然发病。”关百全靠着密道墙壁,面无表情。

  关江州手心不停出汗,道:“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安难道没有搞清楚?”

  关百全道:“公安还是认定是突然发病。”

  “哎,这是天灾。爸,你别太伤心了。”挂断电话以后,关江州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膛。他拍胸膛时才发现胸前衣服已经湿透。得知公安认定徐静是突发疾病死亡,他彻底安下心来,一个强烈的念头就冒了出来,既然警察认为徐静是病死,那么危险就解除,保险柜里的钱白白闲置,不用白不用。大不了以后赚了钱,再补回去。

  保险柜中剩下的十九万块钱有着致命吸引力,如海妖一样,发出了无法抵御的诱惑。

  金山别墅东面有一个自发形成的小菜市场,人来人往,热闹得很。关江州停车后走入小菜市场,真心佩服父亲对密道出口的选择。以前,他时常吐槽父亲所选出口糟糕,这一次混迹于人群,才明白父亲是真正的老麻雀,经验老到得很。

  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一幢普通小楼,从小楼侧门进入一楼。进入一楼,关上厚实防盗门,室内和室外顿成两个世界。关江州轻车熟路移开卧室衣柜,进入密道。刚进密道,他只听得“嗞”的一声,身体顿时产生了强烈的触电感,全身麻木,浑身无力,瘫软倒在门口。

  关百全打电话是放烟幕弹,用于麻痹儿子。打完电话以后,他便在密道里等着小儿子。当密门发出轻微响动时,他明白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顿时心如死灰。

  愤怒到极点的关百全又用电警棍戳在关江州的腿上,然后将小儿子拖进密道。

  关江州头脑有些混乱,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这才认出袭击自己的是父亲关百全。他看着父亲手中那支还在闪烁弧光的高压警棍,道:“爸,为什么电我?”

  关百全站在小儿子身前,胸膛一起一伏,怒火中烧,道:“为什么电你,你不明白?”

  关江州赶紧认错,道:“爸,我错了,我不该私自进密道。”

  关百全铁青着脸,冷冷地道:“为什么进来?”

  关江州道:“我缺钱花,进来取点钱。”

  “放屁。”关百全又用电警棍戳在小儿子腿上,等到小儿子鬼哭狼嚎结束,道,“你就是为了取钱?”

  关江州道:“我发誓,真是取钱。爸,我缺钱花。”

  关百全又想用电警棍戳小儿子,手伸了伸,又缩了回去。他用力猛踢儿子屁股,吼道:“你这个畜生,徐静是我的妻子,还怀了我的娃儿,你居然敢下死手。别他妈的狡辩,只有你才能通过密道神不知鬼不觉进入房间。警方已经立了案,你这个蠢货!”

  关江州忘记了身上疼痛,瞪大眼睛,问道:“徐静是被杀死的?”

  关百全忍不住又踢了两脚,道:“徐静手腕上有被绑过的痕迹,你狼心狗肺,今天老子活埋了你!”

  关江州还真担心父亲做出不理智的事,抱住父亲小腿,道:“爸,你冤枉了我。我只是进密道取钱,绝对没有到徐静房间去。我就是想拿点钱,绝对没有做其他事情。爸,你知道我胆小,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看,怎么会杀人?”

  关百全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恨徐静,觉得她和你妈的死有关,还觉得她挡了你的财路。你妈是病死的,不让你做工程是我的决定,和徐静没有关系。我们曾经发过誓,这是保命通道,没有紧急的事情绝对不能进入。你这一段时间急着用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江州道:“我没有恨徐静,只是不喜欢而已。我进密道就是为了拿钱。”

  关百全缓了缓口气,道:“你说实话,这一段时间为什么如此急切想要赚钱?”

  关江州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吸毒了。不是我要吸,是我被人害了,应该是在饮料中放了那种跳跳糖。”

  关百全眉毛扬了几下,道:“谁害你?”

  关江州摇头道:“我不知道。”

  关百全跺了跺脚,道:“你最近和杨永福走得近,肯定是这家伙。我警告过你,你不听,自以为是。杨永福的老子杨国雄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报复心特别强,手段也狠。我见过杨永福几面,这人比他爸爸更加奸诈,肯定是他害你的。”

  关江州想起杨永福乐呵呵的样子,道:“不会是杨永福吧,这人挺好的。”

  “在你被毒品害了的那一段时间,是不是经常跟杨永福在一起?”得到肯定答复以后,关百全恶狠狠地道,“人喊起不走,鬼喊起你跑得飞快。你就是中了杨永福的招,蠢货。”

  关江州道:“爸,你把电警棍关了。我就是想取钱,绝对没有进书房。”

  关百全久历江湖,看惯了太多险恶,并不相信满口谎话的小儿子。他取下了小儿子的皮带,用电警棍威胁,这才绑住小儿子双手。绑住双手以后,他又在密道里找来一根绳子,准备绑住儿子双腿。

  关江州拼命蹬脚,不让父亲靠近。

  关百全看准机会,再用电警棍袭击关江州。等到关江州失去抵抗能力后,他拉来椅子,坐在小儿子旁边,道:“你这人撒谎成性,我不相信你。哼,我在这里坐一会儿,看一看毒瘾发作是什么模样。”

  关江州从小就怕父亲,成年以后,对父亲的恐惧渐渐消散。今天两人密道相逢,他再次看到父亲凶狠的一面,小时候的记忆涌上心头。

  约莫半小时,关江州脸上表情开始变化了,身体扭曲得如虾米。扭了一会儿,关江州大哭道:“爸爸,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我去吸一口,再去戒毒所。”

  看到儿子果真有了毒瘾,关百全悲从心来。他绝不听信儿子的狡辩,坚信儿子就是杀害徐静的凶手。骨肉相残,这四个字就如四颗原子弹,将关百全炸得粉身碎骨,血肉全无。

  “关百全,你这个老东西,放开我。”

  “爸,求求你,放开我。我口袋里有跳跳糖,给我吃一口。”

  “关百全,你有本事把我弄死,等出去以后老子跟你没完。”

  关江州伸长脖子,开始不管不顾号叫。

  关百全变得特别清醒,小儿子在如此情况下都不提徐静,更让他怀疑。他用脚踢了踢在地上扭动的小儿子,道:“你跟我说实话,说了实话,我就放了你。”

  关江州道:“你问吧,我说实话,百分之一百的实话。”

  关百全道:“徐静是不是你杀的?”

  关江州大叫道:“关百全,你个老不死的,我说过不是,不是就不是!”

  关百全气得又用电警棍戳了儿子的大腿。儿子这一次没有太多反应,只是不停大骂,拼命挣扎,双手磨出血,额头撞得青紫。

  关百全硬着心肠看着儿子的惨状,从其衣服上撕了一块布,塞到了儿子的嘴里,免得其咬到舌头。关江州只觉得浑身如蚁噬,大汗淋淋,不住颤抖,又哀求道:“爸,我错了。出去以后,你就送我去戒毒吧,我真是受不了了。”

  小儿子如此惨,关百全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墙,用头使劲撞墙。他非常痛恨眼前的逆子,可是痛恨归痛恨,刚刚失去了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不想再失去眼前这个自己用心最多的不成器的儿子。

  对于父亲来说,无论儿子再不成器,做了再多错事,都不忍心其面临牢狱之灾,更别说要一命抵一命。

  关百全知道以跳跳糖为筹码,肯定能问出真相。可是,儿子说出真话又如何?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他不想听到这个真相,下决心送儿子去戒毒所,然后再派儿子到最偏僻的工地,彻底让儿子脱离毒品。

  下定决心以后,他想起死于非命的娇妻以及未出生的孩子,又恨不得打死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第七章 发现新的关键证据

  接到侯大利邀请以后,省刑总葛向东立刻带着助手来到刑警老楼。

  “这是以前的江州刑警支队老办公楼,全省最早的命案积案专案组就放在这里。我是被经侦支队作为问题警员送到105专案组的。”葛向东站在门口,向助手小李介绍当年的情况。他在短时间内成为公安系统有了名气的画像师,内心变得非常强大,并不在意在徒弟面前揭自己的短。

  在小李眼中,葛向东稳重大气,技术高超,不管在哪里都应该是优秀警察。他听到葛向东介绍,吃惊地道:“师父,你骗我,其他任何人都可以是问题警员,你绝对不是。”

  回忆往昔,葛向东感慨万分,道:“我还真是问题警员,当年105专案组就是由问题警员组成的。我很感谢大利,他虽然年轻,身上却有一种魔力,把我们这一群散沙团结起来。我能够调到省刑总,成为还不错的画像师,大利在其中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

  105专案组成立之前,葛向东是被边缘化的问题警察,一心扑在“家族企业”上,把工作当成了副业,以副业来对抗失落的主业。他在外人面前假装对“葛朗台”的绰号浑不在意,甚至经常自我调侃,实则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获得尊重。进入105专案组以后,他的人生突然开挂,原本是鸡肋的美术技能成为人生绝地反击的利器。他如今是警方画像领域的后起之秀,在公安部挂上了号,到各地出差也总会受到热情接待。接待方的“热情”真心真意,而非对上级来人的敷衍。

  小李仍然不相信师父的说法。

  这时,王华出现在三楼走道,向下挥手,热情地道:“葛朗台,到朱支办公室。”

  葛向东对小李笑道:“听到了吧,我以前的绰号就叫作‘葛朗台’,这可不是一个好绰号。那时我在经侦支队,是绝对边缘的老油条。如果没有105专案组,我现在仍然是葛朗台。”

  小李这才相信师父所言是真,竖起大拇指,道:“师父了不起,浪子回头,这才是最有魅力的。”

  “在我的老根据地,少拍马屁,会被人嘲笑的。我去看一看旺财。”

  葛向东带着小李走到以前旺财的小屋,介绍道:“这里住的退役警犬旺财,也是105专案组的一员,牺牲在一线。我们105专案组还牺牲了一名同事,田甜,大利的未婚妻,他们正准备结婚。她牺牲得很意外,大家一点准备都没有。等我们办完事,要到江州陵园去烧炷香。意外牺牲,这是和平年代警察牺牲最常见的方式,我们另外两个同事,樊傻儿和秦东江,被撞下山坡,这也是意外发生的事情。若非运气好,也许就交待了。”

  说话间,葛向东上楼,与王华握手后,来到朱林办公室。几人聊了一会儿,侯大利、江克扬这才回到楼里。

  105专案组最初的成员是朱林、侯大利、葛向东、樊勇和田甜。三年时间,第一批105专案组成员出色完成了任务。几个人随后的发展不尽相同,朱林年龄到点,正式退休;田甜调到二大队,英勇牺牲;樊勇调到特警支队,目前抽调到省命案积案专案二组;葛向东和侯大利先后调动到省刑总,葛向东的绰号由“葛朗台”变成了“葛教授”,侯大利则成为专案二组组长。

  如今,侯大利、朱林、葛向东在老楼聚在一起,让人悲伤的是永远失去了田甜。看到侯大利鬓间的白发,葛向东忽然间模糊了双眼。他和侯大利拥抱后,道:“听说樊傻儿受了伤,等会儿去看他。这个樊傻儿,受伤的频率有点高啊!以后也得劝劝他,不要这么拼命,嫌疑人跑掉了,我们可以再抓。”

  侯大利道:“这次是意外,他们是去寻找疑似被绑架的那名少女,结果被伏击。有辆皮卡车藏在岔道,突然间撞了上来。命悬一线啊!如果山坡上没有那块石头,他们的车就会被撞到山沟里。”

  葛向东道:“被绑架少女家人没有报案?”

  侯大利道:“从目击证人再到视频,显示有一名少女被拖进面包车。比较诡异的是到现在没有人报案,所以我用了‘疑似’两个字。”

  葛向东道:“如果真是绑架,时间就太紧了。事不宜迟,我们去看视频。”

  侯大利、葛向东、江克扬上了五楼。五楼投影仪上播放出少女被绑架者拖进车里的视频,监控与公交站有些距离,画面稍显模糊。侯大利介绍道:“老工人文化宫南门有天网新增的监控镜头,后来发现在绑架少女案发生的前半小时,被人破坏了线路。江州银行门外有一个监控镜头,很幸运地拍到一段视频。距离公交车站有点远,看不清楚。视频大队已经处理了画面,这已经是最佳效果,仍然模糊。老葛能否根据这种模糊画面把被绑的女人头像画出来?”

  葛向东仔细看过视频,道:“距离太远,面目模糊,难度很高。从体形来看,这个女子应该也就十七八岁,她肯定不是突然冒出来的,一定在其他地方会留下影像。如果多有几段视频,相对就容易一些。”

  侯大利竖起大拇指,道:“老葛确实成专家了。视频大队全城找视频,个个都熬成了红眼病。目前查到了与那个女子有关的五段视频。”

  投影仪上播放出视频影像,那个女子装束与绑架者几乎一样,戴着帽子和眼镜。她身材单薄,行走时总是紧贴墙脚,低着头,如一只胆怯的小兽。

  葛向东皱眉道:“这个少女对外界很警惕,低头行走,一直没有抬头。有时她会停下来,东张西望。从画面来看,这个少女是在逃跑。”

  侯大利道:“你认为这个少女在逃跑?”

  葛向东道:“从体态和神态来看应该是这样。”

  侯大利道:“监控视频多次拍到面包车的视频,可惜没有拍到三个犯罪嫌疑人的视频。这三个犯罪嫌疑人应该一直在面包车里,沿街寻找被绑的少女。少女和三个犯罪嫌疑人打扮相近,且没有人报警,有可能是一伙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先找到这个被拉进面包车的戴帽少女。”

  他大脑中的神经元在快速连接:被绑少女与另外三人装扮相似,那就意味着少女和乘坐面包车的另外三人大概率是团伙。遇害人手腕刻字,疑似担任过面包车司机。总结起来,这个犯罪团伙有可能产生了内乱,有人被杀,有人逃走。在这种情况下,找到少女就格外重要。

  从模糊的视频中画出较为准确的人像,难度极大。葛向东和其助手随即开始一帧一帧察看视频,眼睛盯紧屏幕,不敢有丝毫马虎。

  侯大利交代任务之后,没有再打扰进入工作状态的葛向东,悄悄退出房间。随即,侯大利、江克扬、张剑波、戴志和吴雪在小会议室集中开会。

  “我一直在思考,面包车选择这条道路是偶然,还是必然?从皮卡车伏击路线的选择来看,他们很熟悉这条线路。”

  侯大利拉过白板,画出了一条线路,道:“从月亮湖往上走,这条线路是通向湖州的一条捷径,由于是山路,沿途没有监控,岔道也多,对于犯罪分子来说这是一条相对安全的路。当年邱宏兵就是通过这条路前往湖州抛尸。湖州是杨永福外婆的家,其舅舅吴佳勇也在湖州,而面包车与杨永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面包车、皮卡车,还有戴帽的犯罪嫌疑人,都有可能来自湖州。我们调查的范围要扩大到湖州。等到老葛出了图像以后,马上派人前往湖州,以被绑少女为调查重点。”

  张剑波提出一个新建议:“‘8·3’杀人案,那具手腕文有一个‘忠’字的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查到尸源。这个人高度疑似面包车驾驶员。但是死亡后的面容有些变化,和生前不一定相同。我建议由葛教授根据其面貌进行重绘,尽量表现出其生前面貌,甚至给他加上帽子和墨镜。有两张照片,成功的概率又可以提高。”

  侯大利道:“这是好建议。大家还有没有其他建议?”

  吴雪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都在关注面包车,我从另一个角度挖了挖与面包车有关的细节。那天张英给大利打电话以后,我陪着张英聊了很久,希望能够挖出当时没有提及的细节。我看过张英的笔录,她在做笔录时仍然对警方有很强的抵触情绪,很多话说得语焉不详。还有一点,她上车时被黑布蒙了眼睛,看到的信息很少。每个人除了视觉以外,还有听觉、嗅觉和触觉,这些感受都很重要。我希望能从触觉、嗅觉等身体其他方面挖出她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细节。这一次和张英聊天,我事先做了准备。张英情绪平缓下来,也能够配合。所以,挖出不少料,有几个细节挺有意思。张英多次说起,她被拖到车上以后,只有一个人说话,说话的人是湖州口音。杨为民是江州人,根本就不是湖州口音。从这一点来看,犯罪嫌疑人还真有可能来自湖州。”

  侯大利对这个细节记得很清楚,道:“张英以前确实说过,车上只有一个人说话,是湖州口音。在江州工作的湖州人挺多,所以当时没有把目光投向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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