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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_分节阅读_第91节
小说作者:白霜白   内容大小:550 KB  下载: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3-09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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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纪贤你来了,哀家让人给你上茶,进屋坐坐?”太后言笑晏晏,牵起小皇帝的手,“你怎么让纪贤把你送回来了,是不是跑去哪里又捣蛋了?”

  小皇帝羞于在母后面前显摆背不了书被小皇叔打屁股的事,吱吱唔唔:“朕没在永信宫捣蛋,朕是去探望未来小皇婶了。

  太后的眉心一拧,细不可察,旋即舒展,很快笑开:“原来是从永信宫回来的?你小皇叔这么早回来了?还是纪贤今日没随他去广善殿?”

  “殿下今日提早回来了。”纪贤收到小皇帝的眨眼暗示,体贴地没有告诉太后小皇帝屁股挨揍的糗事。

  小皇帝咧嘴笑了,招招手:“你也来坐,朕赏你茶吃。”

  纪贤揖手莞尔:“多谢陛下赏赐,只是信王殿下差遣奴才另有要事待办,耽搁不得,恐怕没法喝上您赐的茶了。”

  小皇帝恍然地点点头,太后却问:“什么要事这么急,连多等一会都不成?”

  纪贤温声解释:“殿下听闻永顺宫中有乱事者造谣生非,为免陛下不胜其扰,让奴才去一趟尚事监拿调度令,还要请容总管帮忙进行重新调配与整顿。”

  那些跟到永福宫来的近侍宫人听到这话脸已经白了,惶惶不己坐立难安。

  太后登时会意过来,怨怒地横扫那行人:“好啊,是该好好整顿,否则只怕是要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太后乐得有信王做恶人整顿那些造谣生非的人,爽快给纪贤放行了,她把小皇帝牵回宫里嘘寒问暖,这些日子她自己心神不宁,倒是忽略了关护儿子,也不知这段时间宫中流言蜚语让他受了多少苦:“宝宝别难过,母后定会想办法杜绝流言蜚语继续流窜,谁也不敢欺负咱们母子的。”

  她瞧见儿子眼睛红肿,心道定是难过哭了,天可怜见的。

  小皇帝走完一程差点把正事忘了,立刻放下手里的枣泥糕:“母后,你找东鸫观的观主做什么?”

  他来永福宫是怕母后找观主问出左大夫和方周,谁知这事太后却不想与他深谈:“这事母后自有安排,你还小,这事不用你操心。”

  小皇帝满脑子焦虑:“你别找他们,朕不要他们进宫。”

  太后听了只觉奇怪:“为什么?”

  小皇帝抖着脸,嘴巴却闭得紧紧的。太后早看出儿子有心隐瞒东鸫观的事,但儿子的隐瞒并不高明,说白了就是摆出一脸‘我有事但我死也不会说’的架势,太后不想为难他所以不问,可不代表她私底下不会派人去查。

  只是东鸫观为信王所用,根本没办法从那里查起,倒是那家复生堂被她查出了端倪,只是原主人似乎已经放弃了那个据点,至今没有回去过。

  若能从儿子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倒是可以考虑从这里下手。

  “母后心里有打算,这事你小皇叔也是知道的,他也没见不答应,怎么到你这里就反对呢?你要不跟母后说实话,那母后也不听你的。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东鸫观观主母后已经请到了,过两日就会进宫觐见了。”

  小皇帝发脾气:“朕是天子,可是谁也不听朕的,连母后也不听朕的,那朕还算什么天子!”

  太后试图掩住他的嘴:“你在母后跟前闹就算了,这种话你绝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去说,连信王都不能!”

  “朕已经跟小皇叔说了!”小皇帝的屁股还在疼呢。

  太后脸色瞬变,小皇帝却还在闹:“朕也要当逍遥王爷,朕要让位给小皇叔,让他当大晋的天子……”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太后狠狠推了他一把,把小皇帝推懵了,忘了哭忘了闹。

  “谁许你让位的?”太后双眼通红,死死扣住皇帝的肩:“你是真龙天子,大晋的皇帝只能是你,谁也不能逼你让位的!谁都不能!”

  小皇帝被吓到了,他从没见过母后这么歇斯底里,扁嘴哭得更大声。

  太后从来不会这么歇斯底里,她更不曾对儿子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可此时此刻她不仅觉得心痛窒息,还觉得吵。

  好吵。

  她忍辱负重多年,从先帝还在世的时候,从先皇后掌权的时候,甚至是陆涟青大肆揽权让儿子形同傀儡的时候。

  她与陆涟青虚以委蛇,百般周旋,她以为只要再熬几年,等到将来儿子成年,迟早有一天重夺大权,必能摆脱陆涟青的阴影,彻底脱离的鼓掌之间。

  可是这才短短两年,她赖以寄托的好儿子、她殷殷期盼能够成长成才的儿子却成了这般懦弱无能、碌碌无为的性子,她的儿子被陆涟青给养废了!

  这一定是阴谋!她早就知道陆涟青狼子野心,他对先帝怀恨在心,恨过去的所有,连她们母子都不放过,这是陆涟青对她的报复!

  “别哭,宝宝你别哭。”太后强忍着怨怼,她将嚎啕大哭的儿子捞进怀里,母子紧紧相拥的温暖令她略略舒出一口气:“你别再说那种话了,母后不爱听,母后只想看你坐拥一人之上,谁都不能取代你。”

  太后抱紧儿子,无声啜泣。

  谁也没注意到躲在屏帘之后的容从,他悄然离去。

  纪贤去尚事监是找不到容从的了,因为自他悄声退出太后行宫,也并没有立刻返回尚事监。只是不知走了多久,容从听见脚步重叠的声音,这才缓慢回首,看到了尾随而至的杨眉。

  因他回首看见自己,杨眉似是紧张,却又隐隐夹杂着期待与喜悦,唯独没有害怕或是恐慌。

  “怎么是你?”容从默然:“你跟着我,可是有事?”

  杨眉紧抿下唇:“奴婢听说……纪总管受信王之令,意欲整顿永顺宫,恐怕将要清换一批宫奴,奴婢唯恐留不下来。”

  容从温声道:“纪贤要清的是陛下身边多嘴长舌之人,你既没有说过半句不利之言,又有我这一层关系在里面,他不会动你。”

  “那真是太好了……”杨眉垂眼,盯着不自觉搅动的手指,“如此、奴婢也就放心了。”

  容从颌首,转身要走,背后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因为奴婢没有得到陛下的重信,您才对奴婢这么冷淡吗?”

第128章 师傅 “我不是你的师傅。”……

  容从停顿脚步, 回首静静看她一眼:“陛下骤然失去最亲近的宫侍,一时间不愿接受其他人等的安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

  “奴婢可以做得更好的。”他的这番话说得温柔, 就连语气也不曾改变, 可杨眉却眉心一蹙,轻咬下唇,“恳请您再相信奴婢一次。”

  她似乎知道容从的态度在微妙地转变,这甚至是连容欢都不易察觉的细微。容从转身停下来仔细端详杨眉,眉梢眼尾每个细节都没有放过,专心之致,令她不由红了脸。

  容从反问:“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取信陛下?”

  “奴婢还不能说……”杨眉眼神闪烁, “但是奴婢知道陛下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奴婢有办法令陛下对奴婢敞开心扉。”

  容从颌首:“这是你当初坚持要去永顺宫的理由,我只是把机会交给了你, 你可以尝试努力, 并不需要向我承诺什么。”

  杨眉急急说道:“可我想证明给你看。”

  “我想证明我对你有用。”杨眉容色焦虑, “我……”

  “所以你真的去挑衅容欢了?”

  杨眉面上闪过一瞬的凝滞, 气息紊乱。

  容从的目光自下而上, 带着审量:“容欢说你知道很多,他还说你什么都知道——”

  “可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杨眉咬着下唇, 绷着脸一语不发。

  “你好像藏着很多秘密。”容从打量她, 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个圈, 徐徐收敛,然后缓缓一笑:“不过没关系。”

  没关系什么, 杨眉眉心一抖,看着他转身:“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吗?”

  容从伫足:“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我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杨眉面白若纸:“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比起容欢你会更需要我, 我对你而言更有用。”

  容从却笑:“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从未觉得那个浑小子对我而言能有什么大用处。”

  杨眉执拗而笃定地说:“所以你才需要我。”

  容从牵动唇角:“可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杨眉容色恍惚,看着容从转身撇下她,她下意识唤:“师傅。”

  “我不是你的师傅。”

  他没有回头,甚至不曾停顿。徒留下杨眉孤身立在原地,面无血色,浑身颤抖。

  站在拐角处,容欢将身形藏于阴影当中。

  *

  这天温浓例行到太医府探望昏未醒来的李监查,意外发现前来探视的还有别人。来人一身女官打扮,品阶应该不算低,看似应是尚事监里出来的。

  温浓认不得她是谁,她却知道这位正是声名赫赫的那一位,轻轻点头与她示意:“姑娘可是阿浓?”

  对方客客气气,温浓自然以礼相待:“不知这位大人是?”

  “我在六司之一的司簿司任职,与李监查略有几分交情,赶今日得空,便想着过来看看她。”这位司簿姓叶,掌尚事监隶下六司之一的司簿司,据说是李监查同期,温浓从前只去过造办署和织染署,与这司不熟,也就对她不识熟,“听这里的医官说你每日都来探视,不巧上回不曾碰面,今日倒是遇见了。”

  “李监查为人刻板,性子也不太好惹,识熟交好者委实不多,前阵子还听说她徒弟遭难没了,我生怕她无人照看,难得有你与她亲近,又能对她如此上心,她若醒来必要感激零涕。”

  温浓有些不好意思:“我从前在织染署跟了她一段时间,说起来也算是她的半个徒弟,师傅有事徒弟服侍,也是应当的。”

  听说这位是信王跟前得脸的人,叶司簿没见她之前还曾担心会否是嚣张跋扈小人得志的嘴脸,见过之后才发现竟是相当出人意料的平易近人,心中生出几分好感,不由与她多聊几句。

  叶司簿与李监查私下交情本就不差,再加上都是容从肃清尚事监之后被提拔起来的人,一来二去更加熟络,早在李监查出事当时她就曾在第一时间赶来探视,对她发生这样的事故感到相当意外与自责。

  “自责?”温浓不解。

  叶司簿本不欲多言,但见温浓对李监查是真的上心,而且她也多少曾从李监查口中听说过这人,知道李监查对她的私下评价并不差,这才说起:“她这人行事较真,做什么都要有始有终,那日她向我借用了司簿司的文录藏馆的钥匙,当时天色已晚,我曾告诫她说别看太晚早点归宿,毕竟前一天才刚出了常制香那样的事情……宫里人人心神不宁,我没想到她这一宿去了,走的时候竟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一声轻叹在温浓耳边响起,她想到当日李监查说要查常制香的死因,却未料想她是去了司簿司。可司簿司掌宫人名籍登录及赐廪之事,藏馆收的宫人名籍档案的登录,她去查那个做什么?

  “李监查似乎对常制香的死不得释怀,她要查的应该正是常制香的宫籍资料。”依李监查现在的身份其实是可以随时调取在籍宫人的入库资料,可她却选择入夜之后悄悄去查,足以说明她对常制香的死有其他看法。

  温浓心中百转千回:“那你觉得呢?”

  叶司簿淡笑一声:“宫里的事,不能太过较真。”

  若是太过于较真,很可能就会变成李监查这样。

  等到叶司簿走后,温浓重新琢磨她对自己说的这番话,意识到叶司簿这是在暗示她李监查的意外有问题,否则这种事情她不该轻易对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人说出来,即便是与李监查关系交好的她。

  也许只有像叶司簿这样的人才符合宫中明哲保身的活命法则,她知道问题的根本,但她不会去较真,当个糊涂的人很多时候会比清醒的人更轻松自在。

  但温浓可以从中看出叶司簿与李监查的关系是真的好,她将唯一的良心交给了温浓,因为知道比起她一个小小的司簿,有信王作后盾的温浓更适合去碰这桩事。

  从前的温浓也是叶司簿这样唯我利己的类型,因为上辈子的她比叶司簿更加渺小而脆弱,也许小小的一记拳头就能把她打得满地找牙,根本不堪受到任何冲击。

  但这辈子却不一样了,她有迎难而上的资本,她有陆涟青!

  温浓顿觉热血沸腾,她想替李监查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温浓给李监查掖好被褥,出门拐弯打算追上叶司簿,可惜她没遇见叶司簿,出门不慎撞翻了药徒手里的托盘。

  “啊!”

  药徒一声惨叫,饶是温浓眼疾手快,仍然没能接住盛有药汗的汤碗,把那碗药给掀翻了。

  温浓心虚得五体投地,灰溜溜替小药徒捡碎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要被骂死了!”生怕挨骂药徒也就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孩,一时情绪激动差点没哭出来,温浓理亏在先,不好意思让人家替自己挨骂受罪,于是自告奋勇帮他把重新煎药送药的活给扛下来。

  直到她利索把药端到了人家病房门前,温浓才意识不该逞这么好心的。

  因为这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张院使千叮万嘱让她别靠近的忠国公他老人家的病房。

  温浓站在门口踌躇不安,迟迟没有推开门,挣扎着要不要把小药徒给喊回来,正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道苍老的哑嗓:“进来。”

  这下想跑都跑不成了,温浓不得不硬起头皮敲开那扇薄弱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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