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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_分节阅读_第10节
小说作者:地生花   内容大小:556 KB  下载:我在七十年代守活寡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6-0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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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背着手,手里的水烟袋握着很紧,秋丫从小身体不好,不过这么些年也没得什么大病,他把人养的软塌塌的,这咋就命弱上了,焦急的问:“那咋整,俺上哪去找个阳气重的给她,这阳气重是啥意思?身儿壮还是脑袋利?俺想就最近把她许人家哩。”

  李月秋:“……”

  阿祖往地上的火堆里丢了些枯枝,枯枝遇火,火堆烧得更大,“姻缘的事月老定,顺其自然,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跑不脱。”

  爷爷听得直拧眉,他黑着脸,因为他听不懂,听不明白,他带秋丫过来是问姻缘的,阿祖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不就等于是要干等着啥都不做,那得等到啥时候。

  “你慌什么,喜事近了。”阿祖拉了拉身上盖着的衣服,她似乎困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轻轻的摆了摆手,“走吧。”

  李老头虽然因为阿祖一句命弱早死脸色难看,但听到喜事近了这四个字,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没白跑一趟,他带着李月秋从茅草屋出来,替阿祖带上了门。

  从茅草屋出来几步,李月秋忽然道:“爷爷,你等等我。”她说着重新跑回了茅草屋。

  阿祖的门就是个摆设,可以说是夜不闭户了,谁来都能开,她似乎已经睡着了,盖在身上的衣服一点感觉不到胸膛的起伏,火堆的光亮照在她枯瘦的腿上,李月秋咬着唇走过去。

  阿祖阖着眼,好像是不知道她又重新进来了。

  “阿祖,你睡了吗?我想问问,在我们之前来的……是来做什么?”找阿祖都是弄一些神神鬼鬼的事,这种事情大部分都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就像这次李老头带李月秋过来,这要是被别人知道,年纪还小就跑过来问姻缘,赶着嫁人,还不知道会乱传成什么。

  她开口这样问,是打探人家的私事,李月秋不该问的,但她看到陈立根的母亲走的时候,手里揣着一对同心锁。

  那对同心锁不大,样子精巧,虽然李月秋只是瞥了一眼,但一眼就够了,那对同心锁是是她和陈立根定亲时候的那一对,她贴身戴了十几年,不会看错。

  她话音落下,除了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阿祖并没有反应,她失望的转身,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极浅的一句,“我帮她合了一对八字。”

  李月秋一下转头,但阿祖已经不想多说什么,轻轻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老人家雪白的头发像是一捧冰冷的雪花,把一切都隔绝开来,李月秋放轻脚步慢慢走了出去。

  她和陈立根的亲事早就退了,那一对八字合的肯定不是她和陈立根的。

  李月秋从阿祖处回去就没睡安稳过,接连几天都在做梦,梦里交织着不同的片段,胡乱一片,但好些时候她梦到的都是上辈子的事情,那些事情很多是熟悉的,但有一些事情却很陌生。

  这晚她梦中是瓢泼的大雨,大雨让她看不清梦中的一切,直到她费力在雨中看到了陈立根,她看着陈立根在大雨中撑着伞一个人落寞的走到一座坟墓前,瓢泼的大雨遮住了坟墓前的照片,陈立根下颌消瘦,轮廓冷硬得没一点温度,他弯腰在墓前放了一朵小花。

  梦醒了,李月秋眼角都是湿的。

  她蔫头蔫脑的没精神,精气神不太好,直到早上天打大亮她还没骨头似的赖在床上,抱着被褥翻来覆去,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闹哄哄的,缩进被窝里声音还是闹。

  她踩着鞋子打开房间的门,外面的太阳很暖和,刚好照到了她屋子的门口,一眼就看到土院子里多出来的东西。

  海棠树上拴着一条乱吠的狗,狗儿不大,但脾气不小一点都不温顺,吓得院子里的鸡叫得咕咕咕的满地跑。

  李月秋昨晚一直在做梦,早上太阳打头了也起不来,这会整个脑袋都是懵的,她下意识喊了几声爷爷,以为狗是爷爷弄回来的,但爷爷不在。

  土院子里多了条大黄狗,院子门还开着,她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

  大黄狗其实是李大有弄回来的,没花一毛钱,白捡的,爷让他买狗,还指名要买会咬人的狗,这可真是难住李大有了。

  他熟悉的村子都没有养狗的,就是养了,那也不是下崽的狗,他花了不少时间打听了好几个附近的村子,县城里也问过,没哪家下狗崽要卖狗的。

  寻摸着要不托人去市里买,市里地方大,门路也多,顶多加点跑腿钱,但同村里知道他要买狗后告诉他,“买啥买,瞎祸害啥钱,就狗,不是山里就跑着一条,你要咬人的狗,那只就是。”想要买狗得看哪家有母狗下崽,不然难买,谁知道市里带回来的狗有没有毛病,养不养得活。

  李大有:“瞎出啥主意,那是野狗。”野狗连主人也咬,买了有啥用,爷爷要会咬人的,但不能逢人就咬,他不要。

  “嗐,野狗是野狗,但我见过有人喂的,品种和家里养的土狗一样,只不过是在山里野惯了,你抓回去好好的养着,栓条链子,时间长了就养熟养顺溜了,白捡的狗也不要?非得上赶着去花钱。”

  李大有:“不要。”野狗他想都不想,这要是弄回去咬到爷爷和月秋咋整,他宁愿多花钱去买一只,贪便宜的事准没好。

  “我听村里几个无所事事的人说要把那狗抓了煮狗肉汤才和你说的,那狗你不撵它它不乱咬人,而且啥都吃,我上次给它丢了个烂南瓜它全吃了,你不要就算了。”

  “啥都吃?”李大有一听这话有些松动了,啥都吃,那就好养活,他想了想,好养活的狗子还是去看一看,反正现在狗也买不到,抓回来爷爷不满意就把狗放了,也不费多大的劲。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抓狗的时候真费劲,这野狗特别机灵,跑的还快,惹急了咬人很凶,随便就逮人,李大有最后是用吃的连哄带抓的才抓到了狗,抓到之后直接栓到了月秋的家里,打算让它先认认味。

  但他来的时候李老头去摘毛豆了,家里只剩个还在睡的李月秋。

  大黄狗见李月秋出现,对着她吠了几声,李月秋原地愣了会后跑去厨房,不过厨房没什么可以吃的,只有半个她昨晚吃剩的番茄,番茄有点青,这不是家里种的,是在县城的菜市场买的,品质一般,售货员不让挑,随手一撮一簸箕,红的绿的裂的都有。

  她昨晚咬了小半个就不想吃了,口味酸涩,只能用来烧汤或者是做酱,现在家里能吃的没有,前不久收回来的蔬菜都被她晒房顶等着做腌菜。

  “诺,只有这个。”李月秋站在厨房门口,把手里的番茄扔过去。

  番茄还没落到地上大黄狗就矫捷的跳起来把番茄叼在了嘴里,这操作,看的李月秋都惊了下。狗啃上了番茄,鸡也不闹了,这下院子里终于安静了。

  谁把狗栓这的?

  院子门口传来说话还有搬东西的声音,李月秋狐疑的走过去一看,一看愣住了。

  门口的人看到她也愣住了。

  她刚从床上起来,睡得脸泛红晕,乌黑的头发没扎起,全柔顺披散在肩膀上,脚上随意的踩着鞋,露出的几个脚趾圆润可爱,像是精雕细琢后的成品,让人看在眼里心头一热。

  李大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想把院门合上,有外家汉子在,月秋这模样鞋子都没穿好,让人看到多不好,但李月秋手指巴着院门,探出小半个脑袋,盯着李大有身后戴着蛤/蟆镜的赵永平,有些惊喜,“赵永平?”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李大有,一个赵永平。

  李大有催着李月秋麻溜的进去,但李月秋就是不进去,而赵永平也很规矩,只是抬头看了月秋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于是李大有只能无奈的解释说:“他来换谷子的。”

  李月秋这才注意到院子门口堆着几袋谷子,原来是在换稻谷。

  水湾村还有附近的几个村落土地肥沃,水质清澈,这种地质种出来的大米煮过之后白生生香喷喷的,口感很好,外面的人称为“桂花球”,是属于这一片独一份的特产。

  城里好多地方大米供应有限,小麦多,水稻种的少,而且供粮要粮本,每个月买米不容易。

  而乡下村里的大多人因为穷,收了稻谷舍不得碾了米吃,所以城里人会用一袋面粉和种庄稼的换40多斤左右的大米,额外再给一两块钱的补贴,换谷子既能让城里人能买到大米,又能让乡下的人攒到钱,是种互惠互利的方式。

  换谷子这事,是赵永平和陈立根在做,他们会挨家挨户的在村里收稻谷,收了快有小半年了。

  李老头出门之前把家里宽绰的两袋稻谷放在门口,交代了李大有要是人来了,记得连带着他家里的稻谷换了,县城里面粉不好买,直接换省力。

  谁知道李大有刚把狗栓在院子里,赵永平就来了,他也没来得及和李月秋细说狗的事情。

  称了谷子,换了三袋面粉和两块钱,面粉被李大有扛进了院子,赵永平把钱递给李月秋,这女人上次可是害得他好惨,收了她的钱,大根非得让还了,结果他跑到肉联厂去压根找不到人,那是他第一次觉得钱握在手里烫手,后来多番打听才知道李月秋竟然回乡下了,怪不得在县城里找不到。

  “陈立根,他,不过来?”李月秋也不数赵永平给的钱够不够数,她把钱随意的塞兜里,换大米是陈立根和赵永平一块做的活,既然赵永平在这,陈立根肯定也在。

  赵永平头也没抬的反问一句,“在村头那家收大米,你找他有事?”

  村头,那离她家够远的,李月秋低垂下眼眸,巴着院门的手放了下来,摇头,“没事。”陈立根在躲着她,或者应该说是避之不及,与她划分界限。

  李月秋白皙的脸盘有些暗淡,她没再过多的纠缠转身进了院子,像缺水的花干涸得厉害,赵永平这才抬头看她,他把□□镜取了下来,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乡下新栽的秧苗不久前才下了田地,收到的稻谷并不多,东家一袋西家一兜,把收到的全部稻谷都扔上拖拉机,陈立根和赵永平蹲在拖拉机旁边啃野菜团团,野菜团团早凉了,没滋没味,啃起来硬邦邦的像是在啃地里的土块,但这是他们忙活了一天的口粮,两人吃得狼吞虎咽。

  “哎,我今天看到李月秋了。”赵永平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陈立根说话,“别人都说城里养人,我看乡下地方才养人,啧。”漂亮的跟尊观音似的。

  陈立根表情未变,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话少,赵永平早习惯了自说自话。

  把手里的野菜团团狼吞虎咽的啃完,赵永平嘴里咬着根茅草都闲不住嘴,“哎,大根,我咋觉得她好像是对你有意思,你不知道她今天看到不是你去收稻谷,那神情我瞅着不对劲。”他看李月秋的样子明晃晃的是喜欢大根。

  陈立根站了起来,撩起眼皮看向他,漆黑的眼眸冷冰冰的,脸色很淡,“她喜欢挂钢笔的斯文人,我是粗人,和她不是一条路,少自作多情,她轮不着我。”

第22章 她声音软糯的带了点哭腔,“你……

  李大有抓回来的野狗取名叫毛豆,是爷爷起的,很朴实的名字,因为他看到狗的时候正好摘了一筐的毛豆回家。

  这狗李老头进山的时候见过,满山满林的跑,没主人家,被咬上一口估计够呛,不过没见过这狗咬过人,倒是村里一些嘴馋的,想法子逮过这狗,狗瘦,但好歹有二两肉,能解馋,逮了好几次,不过这狗很机灵,没一个人能把它逮到,现在依旧活的好好的。

  李老头最后把狗留了下来,说先养着看看,不行再放走,其实看一眼李老头就觉得挺有眼缘的。

  毛豆很凶,野性难驯,特别是对着生人,它的皮毛颜色黑黄相间,并不顺溜,甚至有几块毛都秃了,是被人用石子打的,看着旧伤多些新伤少。

  新伤是李大有弄的,他没真下狠手,毕竟是打算把狗拿回来养的,而不是逮了吃的,下手自然控制着些,弄出伤来他也没法子,狗不好逮,这狗许是经常被人逮,对着人特别机敏。

  他用了半个菜饼才哄得狗进了他的套,那饼还挺有油水的,幸好在毛豆啃之前就逮住了,不让还得砸一块饼进去。这也让毛豆从被栓起来之后就没消停过,开始的头几天整夜在土院子里乱吠,惊得鸡也不敢回笼,养了好几天都养不熟。

  不过这狗好养活,给什么都吃,一点不挑嘴,就是菜叶子李月秋也见它啃过,边吠边吃,一点骨气都没有,对着他们照样吠,但给的食物都照吃不误。

  这不是才出生的小狗,已经开始认人,虽然和家里面养着那些个土狗是一个品种,但毛豆凶悍多了,逢人就乱吠。

  既然养不熟,李月秋挑了李老头不在的时候悄悄把狗放了,爷爷嘴上说着先养养看,不行再放走,但每天都要搬一把凳子坐在毛豆的对面,让它多认认味,可没有要放走的意思。

  一直这么吵不是个事,村里的人私下都有意见,他们白天要干力气活,晚上休息不好,隔天上工也没精气神,昨几天来了几个人旁敲侧击的问这狗咋了,李月秋想都这样了,还不如放了,而且大有哥那边也找到了一家狗已经下崽的,交了定金,就等着狗伢差不多断奶了把狗抱过来。

  放了之后没想到过了几天毛豆自己跑回来了。

  也不算是跑回来,因为好几个人在追它,边追边骂要把它砸死烧狗肉汤。

  李月秋那时正坐在厨房门口吃骨头汤泡馍,骨头是她之前在肉联厂分到的排骨和骨头熬的,排骨被抹了一层薄薄的盐风干,都成腊排骨了,至于那带着肥肉的皮炼成了一小碗莹白的猪油搁在厨房的柜里,家里人舍不得吃一直给她留着,李月秋主动把排骨拿来熬汤,用瓦罐小火熬的,熬出的是汤是奶白色,汤上飘着一层浅浅的油花,骨肉用筷子轻轻一戳就能分开。

  汤喝到一半只听院门啪的一响,毛豆飞扑过来,围着李月秋转了个圈,然后疯狂摇尾巴,李月秋一怔后看的好笑,把自己吃的骨头汤泡馍分了它一半,走到门口和那些个打狗的人说,这是她家的狗。

  那些追着毛豆打的都是村里不怎么着调的小伙们,不帮家里干农活种庄稼就喜欢在村里乱晃,看到李月秋俏生生的和他们说话,一个两个像是想讨李月秋欢心一样,嘴里笑嘻嘻的应着:成,你们家的狗我们不打。

  李月秋微笑,然后啪的重重把院子门关上。

  自此李月秋去哪,毛豆就跟到哪。

  那些个喜欢在李月秋家附近瞎转悠的人,也渐渐见不着了,因为只要稍微靠近,院子里的狗就开始乱吠,跟要扑过来咬人似的。

  打死野狗没事,但打死有人养的狗就是要赔钱的,漂亮的女人他们看着眼热,但兜里没钱,也不敢在李家外面乱晃了。

  有了毛豆,李老头安心了一些,李月秋出门去捞螺他也不跟着了。

  前几天去县城的李大有告诉李月秋,最近厂区门口来了好几家卖螺,就在她平时卖螺的地方卖,生意瞧着看挺好的,不过有几个看着眼熟得像是村里的人,见到李大有的时候一个两个的都心虚假装没看见,他们的螺一勺三分钱,两勺五分,比李月秋卖的便宜。

  味道李大有买了尝过,没月秋做的好,不好吃不算泥沙也没怎么弄干净,一嘬一口的泥沙,简直咯嘣脆,但胜在便宜,买的人不算少。

  李月秋听了也不急,她只打算再卖两三次螺了,厂区门口的位置好,但过不久各个厂长肯定要规整起来,不会让人随便去那卖了。

  她之前在村里收螺卖给玻璃厂的事情,村里人几乎都知道,村里人也不怎么在乎摆摊卖东西名声不好听,看她赚了钱,有样学样也不稀奇,让李月秋纠结的是,附近的水田里捞不到螺了,沿着田埂摸,好半天才摸到几个。

  螺长的快,伺候庄稼仔细的人会专门把田里的螺都捡出来,免得螺祸害稻苗,这活做起来不轻松,眼神得好,不然看一会眼睛就要开始花。

  以往害庄家的螺现在成了能赚钱的玩意,这些天河里稻田里总能看到几个捞螺的身影,螺长得再快,也不能一两天就蹦出来一堆来,跟不上摸螺的速度。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毒,空气闷,吹风也不凉爽,从家里出来快一个钟头,李月秋桶里的螺还没半桶的量,空气闷热不舒服,;李月秋找螺也没往日耐心,于是她带着毛豆走的远了些。

  村里的小路李月秋不怎么熟,毛豆倒是在村里跑惯了,胡乱的带着李月秋稀里糊涂走到了一条小河边。

  这是已经从水湾村走出来了。

  小河的水清澈见底,河水涓涓,太阳一照波光粼粼,底下的石头都能一眼瞅到,河边的草丛茂盛,长得郁郁葱葱毫无阻碍,看着不像是有人经常来的样子。

  她把桶放下,去砍了一茬带绿叶的大树枝,树枝上的叶子越多越好,把大树枝扔进河里,放好位置,尽量让河水盖没住树叶,不过不能把树杈放的太深,免得河里的水流急,把树枝冲走。

  树枝丢河里是下螺用的,等过一会,再把树枝拉起,树叶上会附着很多的螺。

  弄好了下螺的树枝,李月秋走回刚刚砍树枝的地方,那一片长着好几颗的刺萢树,远远的看去挂着好多小红浆果,刺萢的枝蔓缠绕着树干生长,绿色的叶底挂着橙橘色的果,颗粒饱满晶莹,像是小珊瑚珠攒成可爱的圆球儿,没挂果的则开着白色或是粉色的小花。

  几只蜜蜂停在花上,因为李月秋的靠近飞了起来,声音嗡嗡嗡的。

  刺萢很常见,李月秋小时候住在乡下,最喜欢的就是摘刺萢,田埂边,小河小溪旁到处都会长,刺萢的面皮并不光滑,覆盖着细微毛绒绒的一层,她摘了一颗尝了尝,好甜。

  鲜红甘甜的汁水在咬下的时候划过舌尖成甜甜的滋味,一点酸涩味也没有。

  熟透了的刺萢颜色会越来越艳,个头也会比没熟的稍微大上一小圈,像是橙红色的宝石,刺萢的叶子上长着一层绒毛似的小刺,仿佛是为了保护果实而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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