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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白月光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11节
小说作者:榴莲味   内容大小:130 KB  下载:暴君白月光重生了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6-2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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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程眯起眼瞧着他这幅害怕的模样,冷嗤了一声,半晌后终是问道:“那日在茶楼,你与她说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那个她字使杨浩一瞬间便跌落到了谷底,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可以主宰一切权利的人居然真的知道了他与妘锦的事。他此时真是后悔,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他还感觉到了一种危险,萧程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压迫气息直击他的心,好似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杨浩脑袋飞快地转动起来,该怎么撇清与妘锦的关系,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命,一瞬,他就重新匍匐于地,道:“请皇上明察,是西平侯府的妘姑娘对臣一见钟情,她私下曾多次写信于我,说要嫁与我为妻,不过臣拒绝了她,因为臣已娶妻生子。后来太上皇赐婚,臣本想事情应该过去了,却不想前些日那妘姑娘又找上微臣,说要与微臣见最后一面,不然她就自戕,臣怕事情闹大,所以就依了妘姑娘,却不想被皇上知道,皇上,臣这颗脑袋丢了不要紧,但臣希望您千万别被这样的女子所欺骗。”

  萧程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他冷声道:“孤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说罢,他一鞭子抽了上去。

  那股子狠劲仿佛将这些天来的怒气通通都用到了这一鞭子上,杨浩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打,还是被这样一个拥有绝对权利的人打。

  几鞭子下去,尽管杨浩是个七尺男儿,还是忍不住哀鸣嗸嗸,守在外面的几个太监无一不听着心里打颤,宛若那鞭子打在他们的心里一般。

  而杨浩一个文弱书生哪经得这般折磨,跪在地上求饶起来:“皇上,臣错了,臣跟您说实话,只求您绕过臣这一次。”

  萧程停止了动作,一脸随意地望向他。

  杨浩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萧程沉默下来,原来是他误会她了,她只是受了眼前这个人的要挟而已,想起自己这些日子里的悒悒不乐,想起那日那般对她,又想起她走时的神情,他闭上了眸子。

  该死,萧程握紧了手中的鞭子,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这个该死的人,那最不愿想起的一幕也猛地窜入他的脑中,赤红的眸子似在发泄着什么,周围再无其他,只有满目的红。

  守在门口的太监紧紧缩着脖子,里面的惨叫声不绝入耳,不多时,便没了声响。

  萧程瞧着地上已没了气息的人,堪堪回过神来,他丢掉了手中的鞭子,这才对着外面冷冷道:“进来处理一下。”

  听到声音,安闽带着俩个太监走了进来,迎面便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安闽看着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不由暗暗咂舌,他们这位新皇果真是个狠角,那脸都被抽烂了,那身上哪还有一丝能看的地方。

  安闽挥了挥手,底下的人开始忙活起来,他瞧着萧程脸上,袍子上,都沾了血迹,便道:“皇上,可要沐浴。”

  萧程却道:“给孤备马。”

  .

  月梅苑,妘锦坐在那张藤椅上,眼神有些呆滞地瞧着不远处那铜炉内袅袅升起的云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些神。又瞧见不远处那竹篮里的丝线,她本打算给他绣一双鞋,不由低低叹出一口气。

  身为女人,尤其是身为皇上的女人,该大度才是。可为何她的心却总想要那个唯一,是她贪心吗?她忽地一震,什么时候她想要变成他心里的那个唯一了。她怔愣愣的,昨日那种吃味的,酸溜溜的东西仿佛此刻间还停在心口间,郁郁的闷闷的,忽地就忆起前世杨浩纳他表妹为妾时,她更多的也只是怪杨浩违背了诺言而已,却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步履声,妘锦下意识望了过去,却看到了萧程,她眨了眨眼,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反应过来,他怎么就直接这样闯入了她的闺房之中。

  萧程却径直走过去抱住了她,妘锦微微愣住了,为什么他这性子就这么让人难以琢磨,昨日突然吻她,今日突然抱她,正想着,耳畔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我杀了人。”

  妘锦背脊一僵,他跑过来就是为了和她说他杀了人,所以他是什么意思,要她识相点,怪她昨日的行径吗?

  萧程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直,便放开了她。

  妘锦瞧着眼前的人,身上是斑斑点点的鲜红色血迹,那张脸也染上了几抹猩色,加上他那张阴沉的脸,她忽地打心底对他升出一丝畏惧。

  萧程看着她的样子,将身上的那股子戾气敛了敛,眸中逐渐柔软起来:“可是吓到你了。”

  妘锦呆愣地摇了摇头,她很想问些什么,却又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后只得垂下眸子,一时间俩人沉默了下来。

  须臾,萧程柔声道:“我来得有些匆忙,不过是,不过是因为我想你了。”

  妘锦不禁抬眸向他望去,他的眸子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让人探不到底,她抿抿唇,道:“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子都会这般说。”

  “你为何这般问。”萧程直直盯着她。

  妘锦鸦睫轻颤,道:“那日那个女子,你也会这般对她说吗?”

  萧程嘴角微微上扬,道:“那是我九妹萧莹。”说罢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那双盈盈美目:“我只对你一人说。”

第18章

  妘锦贝齿微露,心中涌上一丝雀跃,原来那是他九妹。

  萧程望着她俩片嫣红的唇,轻轻将唇印了上去,很软,瞬间俩人温热的气息萦绕在一块,他稍抬起头,只见她闭上了双眼,鸦睫轻颤。萧程再度吻了上去,一点一点去感受她。

  妘锦宛若躺进了一团棉花里,有些软软的,有些飘飘的,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只有面前这个人一点一点占据着她的思绪,让她无法再去多思考,让她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腰。

  萧程把她放进了藤椅里,他俯身而下,屋子里只剩下唇齿相依的声音。

  良久,萧程才放开了她,只见她微微喘着气,脸上是俩抹娇羞的红晕,他目光灼灼望着她,

  随着目光下移,瞧见她白色的纱裙上沾染上了血迹,他蹙了蹙眉,不想让那个人的血沾染她半分,他眸光微闪问:“你知道我杀了谁吗”你知道了可会怪我。

  妘锦抬眸望向他,他那淡漠的语气好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他贵为九五之尊,掌管生死大权,但一个帝王杀了人就真如他表面的那么平静吗?他问这话的时候,妘锦分明瞧见有什么情绪从他眼中掠过,快的让人抓不住它。

  妘锦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望向他,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伸出食指将他额间的那抹忧郁抹平。

  妘锦忽然想明白了,世人哪会个个都如杨浩一般忘恩负义,她想试着去接纳自己的内心。

  这一日,妘锦和竹青正在园子里闲逛着,忽听到俩个婆子的声音:“哎哎,这俩日坊间都在传言,说皇帝心狠手辣,残酷无情,前几日,没为一个由头便把一个进士给活活打死了,哎呦!听说死的那叫一个惨,是用鞭子活活抽死的。”

  “啧啧,皇帝这做派还是因为他手中握着几十万大军,这股狠厉劲怕是没一个大臣敢反驳他,听说这几十万大军就在灵州,这次二皇子谋反,如今的皇帝才把这几十万大军派到了京城,皇帝城府之深,杀伐果决。”

  “听说被打死的那个人就是前一阵子以一首竟渡诗出名的那个进士。”

  “这种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活该他。”

  另一个声音压低道:“你说我们小姐嫁给皇帝,是福还是祸。”

  妘锦先是一怔,随后就是心头一紧,忽然就想起那句,你知道我杀了谁吗?

  此时方才体会这句话的意思,原来他早就知道,可他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是在茶楼?她忽地就记起来那日茶楼提前打烊的事,这样便说的通了。

  所以这段日子他其实是在生她气,,所以那一日他明明说处理完公务就会来找她,不过她却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瞧见个人影,所以他把杨浩杀了,想到这,他这股子狠劲还是让她不自觉打颤,甚至有一些后怕。

  还好他并没有怎样迁怒于她,忆起早上的那一幕,她的心缓缓沉着下来,此刻她才感觉到,原来他对她真的很不一样,想罢便又带着竹青在园子里溜了几圈才回了月梅苑。

  妘锦一回到屋里,就开始打喷嚏,竹青一瞧,便道:“我就说让小姐早些回来的好,现在打喷嚏了罢。”

  妘锦用浓浓的鼻音道:“我这不是在屋里闷的慌。”

  竹青道:“小姐又不是不了解你自个,你这身子骨禁不住一点儿折腾,回头真感染风寒了可怎的办?”

  妘锦却笑眯眯地望着她:“不会,不会。”

  却事与愿违,妘锦自从那日晚上过后便开始发烧,这一次的风寒不知怎的,来的很厉害,这药也吃了,丫鬟婆子也照顾妥帖了,但烧却一直没退下去。

  妘锦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只觉得整个人绵软无力,病来如山倒,她此时浑浑噩噩的想着不会就这样死掉吧!

  西平侯府,萧程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他前面站着四名太医,他问:“可知为何一直高烧不退。”

  其中一个太医道:“禀皇上,妘姑娘体质比一般女子体质要虚寒些,因此才会更容易招惹寒气入体。寒气一入体内,再加上妘姑娘本就身子差,所以没丝毫抵抗能力。”

  “那现下可有法子。”萧程问的话正是这一满屋子人要问的话。

  “这是我们四人适才开的一张药单,妘姑娘吃了应当会稳定下来。”太医稍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前阵子就听闻面前的这位皇帝,活生生打死了一个进士。

  “应当?”萧程扬起尾音,随后又道:“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风寒,你跟孤说应当。”

  那几个太监忙跪了下来,道:“皇上,实在是因为妘姑娘的体质与旁人不同。”

  刘氏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上前说道:“都是我的错,如若不是因为我当时怀她时吃了好些退凉的药草,也不至于让她从娘胎里出来就比别人身子骨弱些。”

  萧程默了片刻后道:“如若那药有用,多久会见效。”

  其中一个太医道:“一个时辰后方可见效。”

  萧程点了点头,刘氏已经张罗起来,吩咐了小厮去买药,又扶着年迈的老太太走了出去。

  一瞬间,这间屋子便只剩下他一人。

  他朝着里间走去,淡淡的芬香沁入肺腑,透过粉色的纱幔,看见了很小的一只。他走了过去,撩起纱幔,便看到了那张小小的脸,他俯身,轻轻用食指背面触碰她的脸颊,然后又拿起她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疤痕,他细细的抹了过去,宛若想把这个地方抹平。怎么又这么胆大,又这么弱小,不会保护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

  一个时辰后,竹青端着一碗浓郁的黑药汁走了进来,她对着萧程福了福身,便把药汁放到了一旁的矮柜上,又把纱幔用银勾勾了起来,这才用枕头将妘锦的头垫高了些。

  然后用小银勺舀起药汁,往妘锦嘴里喂去。

  妘锦已经烧晕了过去,此时那小银勺里面的水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萧程一瞧,便道:“我来。”

  竹青退到了一边,然后眼瞧着皇帝喝了一口药汁,又将药汁喂入了她家小姐的口中,竹青霎时呆愣住,随之又反应过来,便悄悄退了下去。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老太太和刘氏时不时派人来询问,妘柏翰还躺在那养伤,妘铭也时不时的来瞅一眼。

  萧程喂了药后,内心开始起起伏伏,从未觉得时辰过得这么慢,也从未觉得时辰过的这么快。

  一个时辰后,萧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很热,他攥紧拳头,难道那药也一样没有效果,他的心忽地就揪在了一起,死死的揪在一起,难道他真是个不祥之人,只要和他亲近一点的人,是不是都没有好下场。

  他的眼眸逐渐暗淡下去,他就这样呆愣在那,不知过了多久,他不死心的又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滚烫一片。

  他的眸子一片死沉,早知是这样,他就不该靠近她的,前世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发生这些事。

  翌日,东方漏出了一丝鱼肚白,妘锦动了动手,感觉很是虚弱无力,她感觉睡了很久,忍不住轻轻咳嗽出声,却正好望进了一双漆黑的瞳仁里,瞳仁旁布满了血丝,妘锦愣住了,她下意识望了望四周,是她的房间没错,那他这是:“额...你怎么在这。”

  妘锦一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像呱呱叫的小黄鸭,她摸了摸额头,真是烧糊涂了,她本来就是感染了风寒,这是睡了有多久。

  萧程却忽然一把就抱住了她,将她深深的揉进自己的怀里。

  妘锦此刻突然就感觉到了,他的那颗心柔软的那个地方,这种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让她觉得周身都暖了起来,好久好久,妘锦才迟疑道:“你,可是怕我会死。”

  萧程静静的望着她,他怕,他怕她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自己,不过他并未回答,而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退了烧,终是嘘出一口长长的气来。

  妘锦醒来的消息不一会就传遍了整个西平侯府,而妘锦梳洗过后,吃了早饭,便等着太医来给她把脉。

  太医细细把着脉,不多时便道:“姑娘已无大碍,以后多加调养即可。”顿了顿又道:“我待会开一些补气益血的补药,姑娘吃了便会好上许多。”

  妘锦笑着点头道谢。

  一旁的萧程道:“那可有调理体寒的方法,”

  太医捋了捋胡子道:“调理体寒的方法很多...条件允许的,还可以泡泡温泉,对血液循环有很大益处...”

  萧程认真地听着,随后又点点头,太医说罢便退了下去。

第19章

  俩个月后,城外郊区一座宅子内,萧程身着白色交领长袍,外罩一件深蓝色暗纹大氅,就站在这座宅子内,此时已是入冬之时,园子里满目皆是那火红的梅花,他微微闭上眼,一股清香沁入心脾,她会喜欢这吗?

  西平侯府,刘氏替妘锦理了理衣领,道:“锦儿,皇上算是有心了,寻了一处有温泉的地方,离京城也不远,又在那建了一座宅子,太医既然说了,泡温泉对你身体有益,你便去小住些日子,为娘的只要一想到上次,你差点...”

  妘锦只要每次一瞧见刘氏流泪,她也忍不住会红眼眶。

  刘氏一瞧她这幅模样,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娘给你派的这些丫鬟婆子,可千万不要惯着她们...”

  “好的,母亲,你别太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俩人叨叨絮絮说了大半天,一直到妘锦的行装都装上了马车,刘氏看着她坐上了马车才作罢。

  马车一路行驶,待停下后,妘锦掀起帘子望去,便瞧见梅园俩个字,没有装璜的很奢华,倒是很典雅。

  竹青扶着她下了马车,她沿着石子路一直走到了门口,门口的俩名侍卫将门打开,妘锦有些呆愣愣的望着里头,他居然种了满满一园子的梅树。

  妘锦一身雪白的衣裳步入了火红的梅花丛中,她拿起一朵梅花在鼻端嗅了嗅,一股清香沁入心脾。

  竹青刚想出声,让她家小姐不要贪恋这美景,一拓从不远处走来道:“妘姑娘,您府上的人我都安排妥当了,午膳也已备好,妘姑娘还是先吃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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