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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敌她绝代千娇_分节阅读_第175节
小说作者:百俩金   内容大小:742 KB  下载:死敌她绝代千娇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4-10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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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她现在嫁了人又如何,只因年少时喜欢的人,一遇到,那便是喜欢一辈子的事。

  何况那少年过于惊艳,连带着她往后的岁月中都见不到与之比肩而立之人。

  可是等她看着面前的女人时,也不得不承认,她生了一张连女人见了都会既羡慕又嫉妒不已的好皮相,甚至离她近些,都还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若她是男子,定然也想要对此等女子一亲芳泽。

  “不知道林夫人是怎么和林大人认识的。”忽地,她问出了她最想问的话。

  她更想要知道的是,眼前这除了一张皮相生得好后的痴傻美人,到底又有哪里比得过她半分。

  时葑对她的问话却是不曾理会,反倒是羽睫半垂的对着手上的红衣簪花泥人发着呆。

  “我观林夫人的长相不像是大周朝人,反倒更像是那西域人居多。”

  “不知道林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燕京,还有这觅香汤里的汤圆可称得上是燕京一绝,为何林夫人就不尝下味道。”可这一次,陈诗语即便连嘴都说干了,也不见对方有半分反应,不由连她也带上了几分恼意。

  更觉得一直和这么一个傻子说话的她,好像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正当她准备拍桌走人时,余眼却正好看见了在丫鬟搀扶下上楼的温柔女子。

  “婉婉,想不到你今天也来了这里吃汤圆。”陈诗语见到大着肚子前来的白挽筝时,连忙收敛了脸上愠怒,忙派身旁的丫鬟去请人过来。

  “陈姐姐,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倒是好巧。”白挽筝见到那正低着头发呆之人后,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不知这位姑娘是?”

  手指微微收紧的时葑能很清楚的察觉到有两抹视线盯着她不放,可她仍是没有半分反应,反倒是衬得白挽筝有几分下不了台。

  “这是林夫人,说来你肯定想不到她是谁家的夫人。”陈诗语倒是好心的介绍起来人,并邀请她一起坐下。

  “哪位林夫人?”闻言,白挽筝也来了几分兴致。

  “她是林大人的夫人,就是喜见。”

  “原是林大人,倒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眼眸微睁的白挽筝自然也知道,当初被贬到泥地里的林家大公子不但再一次爬上了云端,更作为此次前来护送公主的使臣。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会成了亲,娶的还是一个同当年的宸王有着几分相似,可那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只是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更一度令她回想起当初那位张扬恣意的宸王。

  不过想来也是她魔怔了才对,毕竟当初的那位宸王早已仙逝,可她却又无法忽略内心的那抹怪异感。

  等他们二人说了会儿小话后,先前跑到楼下买吃食的男人方才回来。

  “上官夫人。”刘扶羽见到白挽筝时,方出声道。

  “你们可回来,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还以为你们打算将我们给扔下了。”陈诗语用那绣了兰花的雪帕半捂着唇,那双欲语还休的眸子则飞快的扫了林拂衣一眼,便马上收回。

  “夫人都还在这,为夫又岂会将夫人扔下。”刘扶羽将先前买来的一份糖炒板栗放在她面前。

  “我刚才路过时见到了你最喜欢的白糖糕,便买了些给你,你尝尝味道是否和你当初吃的一样。”并未理会他们的林拂衣在说话间,还捏起一块递到她嘴边。

  他本做好了再一次会被拒绝的准备,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即便只是那么一小口,都令笼罩在男人眉间的那抹哀愁如冰雪遇阳消融。

  可是等他打算再次喂她吃时,她则再一次恢复到了先前之态,他则是就着她刚才咬过一口的白糖糕吃了下去。

  稍不知,他那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动作,就像是在他们平静的湖面上砸下一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只因这世间鲜少会有男子吃女子吃剩下的东西,特别还是那等身处高位的男子。

第169章 一百六十九、李代桃僵 等他们二人离开……

  等他们二人离开后, 陈诗语看着一脸凝重的刘言,有些难以启齿道:“夫君,那位林夫人。”

  有时候有些话只需点到即可, 若是说得太明, 反倒是衬得自己不懂事。

  等离开了觅香汤后, 因着现在午时刚过的缘故, 此时街上行人皆是步履匆匆而过。

  手上提着一袋糕点的林拂衣随着她眺望的视线看去,只见不远处正有几个小孩放着风筝。

  那飞在半空中的风筝因着风力的强弱而时高时低, 唯他们手中的那根线, 一直紧紧的栓着那只高高飞起的风筝。

  他并没有做声,而是吩咐墨砚去给他买了风筝, 而他则让马夫驾驶着马车来到了郊外。

  “夫人可要随我去放风筝。”林拂衣抱着人下车时, 献宝的将手中的蝴蝶风筝递了过去,一双丹凤眼中满是璀璨的笑意。

  小指微微一动的时葑在看着他手上的那只花蝴蝶风筝后, 眼眸中下意识的闪了闪。

  林拂衣则正好抓住了她那抹一瞬即逝的光,并将那风筝的线放在了她的手上,而他则举着风筝到远处跑起来, 好让那风筝放飞。

  等晚上他刚给人洗好脚, 准备拥着她入睡时, 便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那敲门声一道胜过一道,一声更比一声急促。

  “雪客先在这里等我一下, 为夫去去便回。”他在离开的时候,不忘吻了吻她的睫毛,唯恐她担忧。

  等他来到正厅时,谁曾想会迎接来那么一位不速之客,还是于这深夜中前来。

  “不知言帝今夜到来,有失远迎。”林拂衣见着立在厅中, 身上着了一件玄色暗金纹的男人时,眸光忽地暗沉了下来,亦连指节都攥得有些泛白。

  “表哥何时同朕那么生疏了。”双手负后的时渊并未马上说出他的目的,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围布置。

  不过一整套百年黄梨木家具,汝窑青瓷花罐,一扇塞外寒雪红梅图。

  “朕此番前来,不过是想要问表哥一句,我母后的死,是不是表哥手底下人所为。”男人锐利凤眸一扫,满是阴翳森寒,周身气场凌厉,独属于帝王的威严一览无遗。

  “言帝可真是说笑了,何况这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林拂衣也在笑,只是这笑意并不曾到达眼底半分。

  另一边月光洒户牖,花影颤枝落满怀之地。

  坐在床沿边,手上正把玩着一个红衣泥人的时葑看着那正朝她不断靠近的男人后,全然没有半分反应,有的只是目光溃散无神之景。

  许是因着她要睡觉,那发便未曾束起,就连身上穿的月白色亵衣都穿得松松垮垮,其中可窥最里头的那一抹豆绿色二乔牡丹肚兜。

  “陛下,我们来的时候便发现这位姑娘一直坐在这里,跟她说话时也没有半分反应,属下看着倒不像是那等行凶之人。”安然看着这张脸时,总会下意识的回想起那个当年帮了他们一把的女人。

  可是等他们后面去寻那个女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人的一切信息都是假的,就连之前的那些,也不过是人为后放出的假消息。

  “呵,是真是假又岂能凭一张脸说得清。”双眉笼罩着薄寒的时渊冷着脸上前,想要去撕掉她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时,却发现这张脸是真的,他更没有在她的脸上抚摸到任何药物涂抹上的质感。

  可是,这天底下难不成真的会有俩个如此神似之人吗?

  “你们在干什么!”前面反应过来是调虎离山之计的林拂衣在赶来时,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时葑目光呆滞的坐在床边,而她的脸上则放着另一个男人的手。

  “朕不过是想要看看表嫂的模样罢了,看把表哥紧张的样。”

  “不过表嫂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甚至就连这模样都生得和之前的太子哥哥一模一样,也不知是表哥同上官蕴一样找了个假货自欺欺人,还是这人本就是当初的宸王。”

  最后几字,时渊咬得格外之重,那满是带着审视之味的目光,则颇有兴趣的注视着他的细微面部变化,仿佛是要从其中窥探出什么来。

  可是他发现,他不过是一无所获。

  “呵,瞧言帝的语气,难不成当真魔怔得连一个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的地步了吗。”满脸愠怒的林拂衣快步上前,用锦被将她给包裹得密不透风,更将她抱在怀中,阻止了他人继续窥探的浓稠恶心视线。

  “啧,表哥可真是无趣,就连那么点儿玩笑都开不了。”时渊在离去时,目光则还停留在时葑身上许久,那摩挲的双指,则在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反倒表哥可得将表嫂给看好了,莫要被其他不知好歹的野狗给叼走了才是。”后一句话,俨然是那话中有话。

  当人离开后,强忍着灭顶怒意的林拂衣便将院内伺候之人尽数赶了出去,而他则是全身微颤的抱着怀中人,就像是一个溺水之人,紧紧抱住最后一块浮木。

  “没事了雪客,没事了,那人已经走了。”

  “以后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好不好,再也不会了,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林拂衣明知他现在说的一切,不过是说给空气听,可他仍是说了。

  甚至在怀中人睡着之时,他更是慌张不安的看了她一夜,直到天微微亮,怀中人睁开眼的那一刻,方哑着声道:

  “夫人醒了,早上我们吃糖蒸酥酪,水晶蟹黄饺和虾仁烧麦,点心便吃那奶油松瓤卷酥和红豆双皮奶可好。”

  被搂着靠在男人胸膛处的时葑并未回话,反倒是继续呆呆的看着某一处走神,就和之前醒来时的每一个早晨一模一样。

  而后墨发宛如一幅山水画似的披散在那水红色并蒂莲缠牡丹锦被上,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攥紧着身下锦被,唇瓣微咬,好不让自己发出那等羞人之音。

  偌大的室内,栗子花的味道混合着甜腻花香,勾勒出一种格外勾人心魂的香。

  眼眸中幽暗一片的林拂衣伸手抚摸着身下人微微泛红的眼梢处,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一只手则穿插在她的那头海藻墨发中。

  等二人起身时,外头的天已然大亮,檐下更是落了满地绯红无人赏。

  林拂衣因着有事要外出,故而没有带上她,反倒是派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将人给看紧了来,就是生怕会再出现上次之景。

  许是因着她喜花,连带着这处不大的院落都摆满了姹紫嫣红,几只粉蝶于花丛中翩翩起舞。

  “夫人,可要喝点杏仁露。”

  时葑听到有人唤她时,方才抬眸看去,只见当初的黝黑少年现已长成了一个能顶天立地的青年了,亦连那折花时的手,都微微发着颤。

  她不知得要感叹一句时光易逝,还是岁月不饶人。

  “听说城南新来了一个戏班子,其中那当家花旦唱的霸王别姬一绝,夫人可要去看看。”可是这一次无论高燕将嘴皮子给磨破了还是口水说干了,那人仍是望向某一处发着呆,更当他宛如无物一样。

  “夫人可是在想什么。”忽然间,高燕来了那么一句。

  而他的目光,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方站着一只灰扑扑的麻雀和一枝开败了的杏花枝,除此之外,在无它景。

  时葑并未回话,就连最基本的肢体动作都无,只是愣愣的看向那一处,仿佛那里有极为吸引她目光之物。

  而另一边,今日着了一身鹅卵青杭丝长绸的林拂衣半抿了手中茶,显然在等着对方开口。

  “喜见今日邀我来此,应当不会只是喝茶那么简单。”刘扶羽看着面前满身清贵之气不可言的男人时,脑海中总不会回想起他当初离京时的场景。

  谁知就那么短短几年,此人便会再次卷土重来,就连他先前拿在手上的东西都变得有些烫手了起来。

  “扶羽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

  “你这性子倒是和当年没有多大变化,对待不耐烦的人从不会拐着弯,反倒是直来直往。”刘扶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后,也不再像前面那样兜着圈子,直接将那藏在袖袋中的信递了过去,遂压低嗓音道:

  “我怀疑当年的林家人并未被满门抄斩,反倒是被人李代桃僵换到了别处。”

  “此话当真!”林拂衣闻言,音量不受控制的微微拔高,捂着茶盏的骨节攥得泛白,连内里的滚烫茶水滴落而出都不曾在意半分。

  只见对方微点了下头,显然在无声的默认。

  窗外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灰色信鸽,正不断的用着喙和尖利的爪子敲打着窗牖,似要吸引屋内人过来。

  原先正在执笔作画之人收到信的那一刻,脸上顿时由喜转忧,大叫着朝其他人走去。

  “爹娘,大哥来信了。”

  今年燕京的春来得好像比往年稍晚,在其他处早已是一簇接着一簇的可爱深红爱浅红时,这里不过是那枝丫寒酸三两枝。

  驿站中,正静立在桃花树下的时葑看着这不请自来之人时,眼眸中的光亮忽地闪了一下,亦连脚步都小幅度的后退了一下。

  “是你吗,阿雪。”男人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颤意,更多的是那失而复得的喜意。

  前面的上官蕴不过是在白挽筝回去后,无意间听她提起过一嘴,说她万万想不到那位林大人居然已经娶了妻,就连那位林夫人的长相都酷似当年的宸王。

  稍不知就是那么一句,使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第170章 一百七十、对峙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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