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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娇妾_分节阅读_第11节
小说作者:金珠玉豆   内容大小:342 KB  下载:二嫁娇妾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1-06-20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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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母不解:“还不如什么?你倒是说啊!”

  元良却转身回去:“现在天黑了不好找,让她躲去,等明日一早咱们就去找她,找到了先绑回来再说!”

  “哎儿子,你倒是跟我说清楚,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江宁一路跑,跑到了海边的礁石旁,借着月光随意躲进一处,往回看了元良没有追过来,才松了口气,双腿无力的缓缓瘫坐在沙滩上。背上……就好像是一直在被火烧一样,痛的厉害,甚至还有脸侧,她颤着指尖轻轻一触,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紧紧闭眼。

  月色朗朗,柔和又凉薄的洒在每一处,倒映在海里的月,更是随着轻滚的波浪到处飘荡。

  初夏了,海边的白日里有时热的人心慌,可是一到了晚上,夜越深,风就越凉,她身上单薄的衣裳就不够暖了。

  冷,倒是可以忍忍,可四周越发宁静,她就越是发愁,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事发突然,她措不及防,也怪自己从来都只想着不给他生孩子,而没有想过事情万一败漏,她自己是否能有后路可走。

  她瑟缩着肩膀,咬牙忍着疼,蜷缩在石缝之间,眼眶发酸。

  她一无所有啊……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没有可以逃离的去处,也没有能顾住温饱的银钱……她真的,无路可走。

  或许只有眼前的一片海,可以包容她。

  可她不想死,她怕死,她不想葬身大海,喂身鱼腹,她想好好活着。

  她心酸无望的叹口气,望着大海,和停靠在那里的一艘大船。船真大,行在海上威风凌凌,就好像那个人……想着想着,她眼中浮上了希冀的光,或许,也并非真的无路可走……

  深夜,齐易南乘着马车回来,车后还跟着五六辆车架,他们却不停在宅院门口,而是直接去往海边。

  马车停后,谢铭先跳下车,走向后面跟着的车架,去指挥着他们搬运货物,齐易南则直接登着木梯上了船,可一上去,就瞧见了缩在船阁檐下地上的江宁。

  月光微凉,她靠在那里,身子瑟瑟发抖,蜷缩抱着膝盖,头埋在手臂之间。

  好像是听见了动静,她缓缓抬头睁眼,望过来的目光有些混沌迷惑,却在转瞬之间清醒了些,有些局促歉疚的急忙起身。可似乎是腿麻了,她起的身形不稳,身子一下歪了,撞到了船阁上。

  她好看的面容上,表情瞬间痛苦,压抑的轻叫了一声。

  他瞬间抬步过去,伸手去扶她的双臂想要将她扶起来,可是手一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就见她眉心紧促,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这才看见,她侧脸一条细长的红痕,都渗出了血!

  她又被打了!

  这个认知一出现在脑海里,齐易南俊逸的眉心就蹙起了。

  江宁有些紧张,看着面前的男人面容冷淡,不懂是不是自己贸然上船,惹他不开心了。但她若想要好好活下去,就必须上来搏一搏啊。

  她微微低下头,双手握在心口,语音颤颤,泪光微闪:“对不起南公子,我……我实在是,没地方躲了……”

  “无妨。”齐易南淡淡道,说话声音有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和,面容却一如往昔般淡然:“跟我进来吧。”

  江宁看着他打开船阁的小门走了进去,落泪的那一瞬,悄悄的松了口气,片刻后跟了进去。

  齐易南点亮了蜡烛,船阁里有了柔和的光,他转身看着江宁泪光闪烁紧张的站在那门口,无声叹了下,道:“都伤在哪里,可需要找大夫给你医治?”

  江宁立即摇摇头,轻轻拭泪:“不用麻烦了,都是小伤过几日自会好的,只是……公子可否留我在此暂住一夜……”

  见她逞强,他闪了下眸子,点了点头:“可以,那你找间屋子,休息去吧。”

  “多谢公子……”江宁说着,往船阁里面走。

  齐易南也还有事要忙,就起身准备离开,打算明日一早再说她的事。

  彼此擦肩那一刻,江宁呼吸停了一下,双手紧紧揪着裙子,死死咬唇泪光滚落:你想活,想离开元良,离开这里,所以你才上了这条船。

  而唯一可能会帮你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这里!

  所以你一定不能犹豫,要拉住他!去求他!

  否则你就只能等着元良找到你,再把你打死!丢进海里!

  瞬息之间,江宁就无比清醒,深吸口气鼓足勇气,抬手一拽!

  就要经过的齐易南,感觉到了袖摆被她拉住。

  他回头去看,她双眼莹莹,泪滴怯怯,拽着他的衣摆缓缓的跪了下去,语声颤落:“公子,有件事,你……能帮帮我吗……”

  能。

  他看着那双泪眼,在心里答。

第20章 留着你有用处 月色洒照在天地间,一切……

  月色洒照在天地间,一切都是那么皎洁又淡然。

  齐易南站在船阁外,看着货物已经尽数搬运完毕,叫了谢铭过来:“你再跑一趟去请个外伤大夫来,她又挨打了,受的是鞭伤。”

  谢铭忙碌了许久,正热的冒汗,忽听这一句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明白也口中那个‘她’,是宁姑娘。

  登时便意愤不平的皱了眉,“那个畜生,长了一双手就只会打女人,真想剁了!”说着,又指着船阁里头:“那宁姑娘此刻是在……”

  齐易南淡淡点了点头,“人在这儿。”

  谢铭擦擦汗,嗯了一声又匆忙下船去,不到半个时辰,便带了一个外伤大夫来。

  大夫上了船,跟着齐易南到了江宁那间小屋前,敲了敲门后片刻,门从里面开了。

  江宁那张弱美苍白的脸,明显是身子不大好受的样子,齐易南看在眼中,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的握了握,声音沉稳宽和:“我带了大夫来给你治伤。”

  江宁不舒服的厉害,闻言眼眶酸涩,也就不再逞强拒绝,带着哭腔轻轻嗯了一声,打开了门让大夫进去了。

  齐易南就背过身在门口静静的等着,门关的不严实,听见里头有她难忍痛楚的细碎声时,他也曾回头看过一眼。

  细瘦的背上,十几条鞭痕,有轻有重,有短有长,有痕有血,错落交汇着印在那本该无暇的肌肤上,暴戾又刺眼。

  许久后大夫出来,擦了擦汗,轻声道:“姑娘背上的伤已处理好了,以后每日换一次药,十来天差不多就能痊愈,只是姑娘此刻烧起来了,还要劳烦方才的公子同我一道回去拿些退热药来。”

  齐易南点点头:“谢铭,送先生回去。”

  “是,先生您请。”

  人走了之后,船阁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齐易南在门口静静的看着里头的人。

  刚上过药,那药烈的很,江宁正疼的额头冒汗,脸色也越发惨白,正侧身缩在床头,手用力的捏着被角,深深的垂着头。

  齐易南看着她这个痛苦的样子,眸光深谙,眉心微蹙,乡下地方怕是没有什么多好的伤药,如此她能忍着不叫已是坚强了。

  只是,想起自己当初受伤的时候,最怕的其实不是身体上彻骨的疼,而是怕那种在空无一人的寂静里,漫长又无尽头的寂寞和疼痛交织在一起的痛苦。那时候他最不讨厌话多的人,因为话说,能够让他暂时的忘记那些令人欲死不能的痛苦。

  所以,他思索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江宁听见动静,疲惫苦痛的眼眸看了看他,也没有力气再客气有礼了,只轻轻的唤了一声:“南公子。”便又垂下了头。

  小房间里连个凳子也没有,齐易南就站在小窗边上,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窗子透进来的月光,语声淡然温和:“谢铭去拿药了,等他回来你吃了药,应该就能睡了。”说着,他转过眼眸,不动不摇的看着她:“此时我有空,你正好说说,想要我帮你什么忙?”

  听到这个,江宁有些混沌的脑袋,强撑着也清醒了一些,抬眸看着他,眼神无力又饱含希冀:“我知道此番开口,是有些厚颜无耻,但公子您愿意帮我,那我也就照实说了。我是想求公子,能否帮我在官府里的户籍单子调出来,不知此事……可为难?”

  “户籍单子?”齐易南闻言,眸光深深的看着她,带着些许意趣赞赏,问道:“你想离开?”

  江宁点点头,背上的疼痛加上心里的苦楚,让她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轻叹着说:“再不走,我会死的。”

  齐易南看着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她是因为被打的受不了了,又无处可逃了,才会逃到船上来。而见到了自己后,也不知是鼓起了多少勇气,才敢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跪下求自己……

  果然,人只有到了绝路,才会不顾一切的奋力挣扎,向生而争。

  她也总算是……学聪明了。

  “那你今日又为何被打?”他问。

  “今日被他打,是因为我偷吃避子药被他发现了,而我一直都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因为他那种人,根本不配做父亲。”

  江宁说着,又绝望的笑了:“只是,我想的太简单,一直只想着不给他生孩子就行了,却从没想过事发后,我该怎么活下去。”

  她一无所有啊……纵然她现在想到办法,想要拿到户籍单子将来好离开这里,可是,她也依然是迷茫无望的。

  该去哪儿?盘缠从哪里来?路上万一遇到坏人,坏事又怎么办?一想到这些,她眼泪就流的越发厉害。

  齐易南略略低眉,凉薄的月光照不进他眼底的深处,只听见他淡声说:“你想要户籍单子这很简单,我回头叫谢铭去办就是。只是,你可想好了去处?”

  说完这句,他抬眸看着她,目光幽深不见底。

  江宁看不懂他的眼神,只下意识抚着心头闷痛的地方,缓缓落泪:“我也不知道……我能去哪里……”

  船阁里,只点了一盏蜡烛,齐易南靠在窗口吹着夜里的海风,目光深远的看着远处的海,不知在想什么。

  谢铭从后舱出来,打了个哈欠躺在了一旁的长塌上,困倦的说:“宁姑娘吃了药,已吹灯睡下了。那爷你呢,今夜要在哪里歇?”

  “就在这儿吧。”他淡淡回道,沉默了片刻又说:“明日,你派人去官府那儿,把她的户籍单子调出来,拿回来给我。”

  谢铭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闻言傻乎乎问:“爷你要宁姑娘的户籍单子做……”话说到一半,忽然醒悟过来什么,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眼神狐疑的看着齐易南,试探着问:“爷你,该不会是想……”

  齐易南闻言,回眸森森的瞧他一眼,一个冷笑:“想什么?”

  谢铭立即使劲摇头,站起身慢慢的往后退:“没没没,属下什么也没说,属下明日就去办……”一遛烟跑了。

  齐易南见此摇头笑了下,这个谢铭,说他是榆木脑袋倒也不尽然……

  一早醒来,江宁已经不发热了,背上的伤还在痛,但也不似昨日那般痛的叫人揪心,想着那大夫的药虽然烈,却挺管用。

  出来房间,她打算去洗洗脸,到了厨房才发现,早饭给她留在了锅里,锅台上则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寥寥几字。

  好在江宁也读过两年女学堂,字也认的不少:“有事出去,留下养伤……”

  她心里暖暖的,将纸条叠起来放在了掌心,眼睫轻颤着想,若等户籍单拿回来,她再厚着脸皮请南公子给她安排个去处,不知他是否会同意啊……

  正想着,忽然听见船阁外头好像有动静,像是脚步声,她疑惑着他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边往外走,可一出去才发现,来的居然是元良和婆婆!

  她一下就慌了。

  元良昨夜就发现了,停在海边的大船上,灯火亮了一夜,那时候他就确定了,江宁一定是躲去了大船上!

  那一刻他心里就知道,这个女人确定无疑是和那个姓谢的勾搭上了,不然她怎么会在那船上留宿一整夜!

  被她欺骗而生的满腹阴郁怒气,和那种遭遇背叛的痛恨耻辱,一整夜都充斥他的脑海,他几乎没睡,一直守在家门口直到看着那两人乘着马车离开,才拿了绳子过来。

  此刻,他看着眼前那个,满眼恐惧慌张的女人,冷冷的一笑。

  “怕了?”他阴测测的笑着上前,手里的绳子在手中绕圈甩着,一步步上前,看着江宁一步步后退,嘿嘿咬牙笑着:“怕也晚了,你那个姓谢的姘头早早走了,此刻没人会来救你了。”

  元母也在元良后头跟着,看着江宁的眼神十分嫌弃生气,和她儿子一样,她已经在心里认定了江宁红杏出墙不守妇道了。

  她亦是特别冷漠道:“小宁,枉我当初瞎了眼还认为你是个老实的孩子,谁知今时才发现你居然如此放浪贪淫的东西,我们元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别忘了,你当初可是在良子他爹灵前发过毒誓的,你如今做下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就不怕毒誓显灵吗?”

  “我没做不知廉耻的事情!”

  江宁咬着牙,一步步的后退,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自己怕是逃不掉了,可是再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害怕无用的只知道哭了!

  她深吸口气,退回船阁里,瞬间就抓住船阁的门想要关紧,可元良也不是摆设,一跳就窜过来,身子狠狠一撞那门!

  “啊!”江宁在门内,被他一下撞倒在了地上,可她即刻就爬起来想逃回船舱,只要回到船舱的房间里,把门锁上,她就一定能坚持到南公子回来的,到时候就不用怕他们了!

  可元良,真的是有备而来,眼见着她要跑,手中的绳圈往前一甩,一拽,便套住了江宁的脖子,一个用力将她再次拉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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