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感冒药。”叶秋狡辩。
“哦,感冒药啊,”霍斯年故意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接着道:“下一次等到你感冒的时候,我就给你吃那个。”
“你敢!”叶秋发怒。
“你看我敢不敢。”
叶秋懒得再理她,背过身去,随意拉起一个抽屉,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扔到了里面。
眼不见心净,叶秋扔掉手里的东西,仿佛解决掉一个大麻烦。接着便哼着歌儿去收拾碗筷了。好似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大男人,根本你就不存在一般。
“叶秋!”霍斯年勃然大怒。
“干什么这么大的声音啊,你以为我聋啊!”
霍斯年咬牙切齿,冷厉的双眼中几乎快要喷出火气来,“今天我什么就是什么,不管你想不想跟我睡,今天都是逃不掉的了!”
着略一弯腰,直接将叶秋整个人打横抱起,朝着叶秋卧室的方向走去。
就在两人快要到达叶秋房间的时候,怀中的人趁霍斯年一个不注意,猛然从他怀抱中跳了出来,飞快地奔向自己的房中,并“嘭”的一声,将房门死死关上。
回到自己房间后的叶秋还不忘低吼一声,“神经病啊!”
叶秋现在早已习惯了霍斯年的存在,既然已经把他当空气,就真的能把他视若无睹。她草草收拾了一下林萱刚才没有整理完东西,洗漱之后便去睡觉了。
在隐隐约约进去梦乡之间,忽而听到客厅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物品之间碰撞或是摩擦声。叶秋在国外这些年,最大的改变便是变得心谨慎不少,睡眠浅,总是听到什么声音立即就能起来。
叶秋瞬间清醒几分,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卧室的门,客厅内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高大的男人正躬身在案几前,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大晚上的,你在干什么?”叶秋问。
“药呢?”
叶秋一机灵,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文茜给自己的那个东西,脸色一黑,直接便骂了出来:“霍斯年你不要脸!”
霍斯年一怔,满脸无辜:“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有什么想法我不知道?”叶秋冷笑,“我告诉你。你一点机会都没有!别想给我吃下!”
什……什么?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我不是给你吃药,”霍斯年头昏脑涨,仍然耐心解释道:“是我自己吃。”
自己吃?
她又不可能从了他,他自己吃有什么用?难道他有某些方面的“秘密”,只能借助药物才能……可是不对啊,三年前她明明间接性的了解到过,他实在不像是不正常的男人啊……
“不管你给谁吃,这药我是不可能给你的!一会儿我就把它们全都冲厕所,免得再被有不法心思的人惦记!”
霍斯年原本就昏暗的眸更加暗淡了,只听他叹了一口气,道:“秋,在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没有我了,我感冒了,你不仅没有关心我,连药也不让我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那一次我过敏,你……”
他没有再继续下去,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几年前的过敏是他演的一场戏,还是因为真的伤心了。
叶秋一时惊得不出话来,原来他是生病感冒了啊,倒是她以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你……真的感冒了?”
“嗯。”霍斯年点点头,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
叶秋脸上闪过一丝歉然的促狭,终于还是伸出手,试探性的在霍斯年额头上碰触了一下。
果然好烫。
她记得他的身体一直很好,这次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了呢?
“药我没放在这儿。你找也是找不到的。”叶秋站起来,转身走向一边的橱,“你老实地站在这儿我去给你拿。”
叶秋前两天买原本是要买感冒药的,却被易天的突然到来给打断了,倒是突然想到文茜在给她那个药时,好像也给了一个据很灵的药?不管效果怎么样,先死马当活马医吧。
只是,等到叶秋把药给那出来的时候她不禁有些犯难了,文茜走的时候哪个是感冒药哪个是那个药来着?
绿色的……应该是感冒药吧?叶秋在心中默默又回忆了一遍,确定文茜绿色是感冒药才敢把药拿出来,并顺手帮他倒了一杯热水,看着他服下。
“原来霍总也会生病啊。”
被点名的那人轻轻转过头,目光浅淡地望着叶秋。或许是因为生病,他原本冷冽灼热的眼睛中竟带着几分朦胧与涣散。从叶秋这个角度看去,他的目光就像是一片被揉碎的阳光。
叶秋心肝儿一颤。
“你什么?”
我霍总不是一直很厉害吗,原来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会生病的凡夫俗啊。当然了,这话叶秋也就只在心里想一想,并不会出来。
“没什么,”叶秋的目光跃过他,只是道:“天也不早了,赶紧睡吧。”
叶秋刚走两步,只觉得胳膊猛然一紧,竟然被人拉住。顿了顿,
“怎么了?”叶秋投以不解的目光,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谁知霍斯年那厮顿了顿,的却是:“你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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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1、我好难受
这话可把叶秋给惊着了,“你什么呢?大晚上的耍流氓!”
霍斯年挑眉,眼中带着懒散的狡黠:“不晚上耍流氓,难道要白天耍?”
“懒得和你贫嘴,”叶秋费力挣扎着,企图摆脱他的束缚,“你别闹了,赶紧松开我!那么晚了,明天不用上班吗不用工作吗?!”
“工作,”霍斯年语气淡淡,似乎很是疲惫,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可是一想到跟你在一起,那些事都显得不重要了。”
叶秋:“……”
“我的头真的好痛,如果半夜烧得更烫了怎么办?”
“凉拌咯,”叶秋一脸无所谓的样,“正好给你将将温。”
“……”霍斯年受伤地道:“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着我一个人这样?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媒体会怎么写?霍式集团总裁,因高烧无人救治死在心爱之人家中?”
叶秋心里猛然一咯噔,赶忙冲着霍斯年嚷嚷道:“你瞎什么?!”
霍斯年原本故作感伤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的狡黠,竟然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一样,傻傻地笑了出来。
他盯着她的眼睛,笑着道:“你担心我。”
叶秋别开脸,语气生硬地道:“没有。”
“就是有。”
“我去没有就是没有,霍斯年,你幼不幼稚啊?”
“我幼不幼稚不重要,”霍斯年慢条斯理地着话,再次弯下腰来,将叶秋整个人打横抱起,“重要的是你就是你就是关心我。”
“……”叶秋道:“别废话了,赶紧放我下来!”
可是,这一次的霍斯年态度偏硬,任凭叶秋再怎么反抗,他也没有放开她。两个人推推搡搡着一同滚入叶秋的床榻之上,她正欲反抗,霍斯年就已经长身覆盖,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
“霍斯年你个混蛋!我……”
“安静会儿好不好?”霍斯年瞌上双眼,似是很疲惫的样对她:“头好痛,让我靠一会儿吧……”
此刻他眉眼低垂,眼睑下投射出一片的阴影,一副很是疲倦的样。叶秋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是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到嘴边的话竟然又给咽了下去。
谁知霍斯年那厮的得寸进尺,不禁身体覆在叶秋的身上,竟然连头也停靠在叶秋的肩膀上。
叶秋大怒,刚想伸手去推他,在触碰到他那滚烫的身体之后,赶忙把手收回。
他的身上,真的好烫好烫。
在叶秋来不及惊呼之前,却听霍斯年闷声道:“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我怎么感觉身上越来越烫了?”
听霍斯年这么,叶秋再次伸出手在他额头上触碰了一下,如果刚才他的额头是滚烫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如火烧一般。
“怎么回事啊,”叶秋不解地嘀咕着:“是不是这个药就这样啊,先是越来越热,然后再退烧?”
霍斯年苦笑不已,“我可没听过这样的药,秋啊,我的身家性命都放在你身上了……”
“你可别这么啊,”叶秋警惕地盯着他,“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不行不行了,”霍斯年哀嚎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叶秋的身上,“难受,好难受……”
每次在叶秋想要推开他的时候,他都会这么,以至于叶秋都不知道,他是真难受还是假难受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叶秋困意渐浓,轻轻推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长舒一口气。
就在叶秋即将要进入梦乡时,突然感觉到有呼呼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衣襟领口,更是有一双滚烫灼热的大掌,紧紧地桎梏在她的胸前。叶秋想逃,可无论如何就是逃脱不掉。她辗转醒来,朦胧之间就看到将醒不醒的男人,正气喘吁吁地覆在她的胸口,而他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正放在她的胸口!
怪不得要和她一起睡,原来是想耍流氓啊!
叶秋怒火攻心,双手猛然用力直接将霍斯年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霍斯年毫无防备,竟然真的在叶秋床上滚了好几圈儿。
他缓缓睁开眼,眼神迷离而朦胧,就这么淡淡地望着叶秋,瞳孔中却散发出绿幽幽的光芒。叶秋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碰触了一下,发现此刻他的头上已经不能再用滚烫来形容。
好似燃烧起的熊熊烈火,直烫得人心口乱颤。
“霍斯年,你……你……”
不等叶秋把话完,霍斯年就再一次覆了上来,坚实的双臂将叶秋整个人包围在自己的怀中,温热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种种喷洒在叶秋的脖颈上,让她的全身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秋,秋……”他一遍又一遍的叮咛着她的名字,就像是一个毫无知觉的婴儿一般,大掌再次覆上叶秋的胸脯,毫不顾忌地摩挲着。
叶秋的脸轰然红了个透顶,她双手死命地抵着霍斯年,咽呜道:“霍斯年,你个王八蛋!把你的手给我拿开!你!你个王八蛋!”
霍斯年却是置若罔闻,好像是失了理智一般,继续紧靠着叶秋不断地靠近,双手急切又毫无章法的在她身上游弋,头部更是不断朝前凑,想要一吻芳泽。
“霍斯年,你走开!走开啊!听到没有!你要是再乱来,信不信我喊人了?!”
霍斯年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眼神灼热而涣散,继续不管不顾地缠着叶秋。慢慢的,她开始害怕起来,要是这样还没卡出来霍斯年是怎么回事儿,那她未免也太笨了些。
“喂!”叶秋拍拍他滚烫的脸,语气柔和了几声问道:“霍斯年,你,你怎么样了?还好不好?”
“热……”霍斯年无意识地道:“好热啊,真的好热……”他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叶秋,仿佛要把她的脸上穿插出一个洞来,“秋,秋,我好难受……”着,他便又要去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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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2、尴尬场面
叶秋赶忙躲了过去,简单粗暴地摆脱霍斯年的束缚,三步做两步地跳下床去。
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文茜的电话。
文茜回到家后喝了戒酒的药水,再加上又睡了很久,现在已经清醒不少。不过大半夜的别吵醒,无论是谁,心里总是会非常不爽吧。
“秋,干嘛啊?”文茜仰天一个大哈欠,口齿不清又满脸笑意地道,“干嘛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苦短啊?现在正是你和霍总成就好事的时候吧,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