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不用,不好用了?”
容怀宴想动。
然而那皮质细带应该是特别制作的,轻若无物,却挣脱不开。
顾星檀更愉悦了。
果然,看男人想逃逃不掉,内心快感upup!
容太太有备而来。
容总顷刻间躺平,用那双幽邃却浸透着薄薄艳色的眸子望着她,唇间溢出来句:“想顾小海棠想的。“
“顾小海棠有没有想它?”
顾星檀被他裹挟着低哑的声线给撩拨到一秒。
也只有一秒。
立刻回神,狗男人居然来美人计!
她故意撩起睡袍衣摆,露出裹着细腿的白色吊带袜,慢悠悠道:“想了呀。”
“容总要看看是怎么想的吗?”
容总思考正确答案。
最后道:“想。”
“想得美。”
顾星檀余光扫过容小变态,哼笑了声,放下衣摆。
而后将尾端那两颗珠子全部丢过去,“自己玩。”
施施然按灭了最后一盏壁灯。
偌大房间陷入黑暗。
却能清晰听到男人呼吸声以及珠子嗡嗡的声音。
容怀宴能屈能伸:“我错了。”
“错哪儿了?”
男人回答:“不守男德。”
“以及没给太太买香水。”
沉默几秒。
容怀宴很轻很哑的嗓音响起:“烫得疼,手腕也疼。”
顾星檀没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微凉的小手,慢慢碰到了男人筋脉明晰的腕骨位置。
刚一解开。
顾星檀就后悔了。
啊啊啊。
她就不该心软!!!
美男计之后,就是苦肉计!!!
果然。
下一刻,整个人天旋地转。
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眸:“你你你……”
“勉铃好玩?”
“给小海棠也玩玩?”
“不不不……”
“容怀宴!”
他果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星檀。”
“容大变态!”
“顾小坏蛋。”
“呜……老公。”
容怀宴不为所动:“哭没用。”
他都亲自试过,不会烫哭,更不会疼哭,所以容太太是装哭。
……
……
“烧不尽”会馆。
除了容怀宴与贺泠霁这两位有门禁的已婚男人外,其他人一个都没走。
围着唯一知情者阮其灼。
“阮总,刚才那位是谁?”
“居然敢跟容总那么说话?容总还跟着走了?”
阮其灼端起酒杯喝了口压压惊:“除了正室太太,还能是谁?”
“那位就是顾家那位传说中的大小姐?”
“听说出生于书画世家呢,没想到性子居然这么辣。”
他们还以为跟传闻中一样,是个大家闺秀。
这时,有个小明星忽然扬高了声音:“我怎么觉得容太太有点眼熟!”
“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在座的都不搞艺术,更对书画修复这种小众文化不感兴趣,根本没人认出顾星檀。
倒是这些小明星,经常刷微博,自然有可能刷到过顾星檀的照片。
觉得眼熟也不奇怪。
他随意岔开话题:“好了,容太太不是你们可以讨论的。”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让人没面子,但——都是大实话。
她们不配。
还不如趁着这么多大佬在,抓住机会。
于是,原本寂静的包厢,又重新热闹起来。
少了那两位大人物,大家越发放得开。
至于阮其灼,靠坐在沙发里,凝眉沉思。
说起来,嫂子距离上次直播,又过去了一个季度。
难不成真要季播。
阮其灼去翻了翻她平台账号。
居然没掉粉。
还又涨了几十万,这合理吗?
不会是容哥给他老婆买粉了吧?
毕竟这个直播平台在他哀求之下,容哥并未收购,作为老板,阮其灼很卑微地给‘员工’发了条微信:
【嫂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直播间吗?看看你嗷嗷待哺,求知若渴的粉丝们】
翌日。
顾星檀气得白皙小脚踹上床柱。
大床被她踹得晃了晃。
“还有力气?”
难得没去上班的男人,半睡半醒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顺着绸滑的睡袍,握住了她的脚踝,“踹疼了没?”
“没有顾小海棠疼!”
“我问的是床柱。”
容怀宴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瞥了眼容太太微微泛红的脚心,轻描淡写道。
顾星檀:更气了。
狗男人一点都不心疼她,还心疼床柱?
然而下一刻。
容怀宴取来微凉的药膏,要给她涂脚心。
想到这管药膏曾经涂过的位置,顾星檀瞳孔微微放大,连忙抽回自己的小脚:“涂过脚还怎么涂那里。”
容怀宴似笑非笑:“哪里?”
“明知故问。”
顾星檀瞥向悬挂在床柱上那一抹白色蕾丝,已经被撕破,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肯定是穿不了了。
懒得搭理他。
顾星檀霸占了真丝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往浴室走去。
丝毫不管容怀宴是不是没得盖了。
清晨阳光下,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肌肉,此时皆是布满了斑斑指甲痕,有的甚至从腰腹蔓延而下。
有种绮靡破碎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