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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恋人_分节阅读_第23节
小说作者:酒澈   内容大小:398 KB  下载:迪拜恋人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04-21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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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他的话中剔出重点:“所以,你还是要我做你的二老婆吗?”

  穆萨咬咬唇,说是。

  我挣脱他的怀抱,退后了一步:“那等你和我结婚以后,你还有可能跟她离婚,只剩我一个人吗?”

  穆萨陷入了沉思。

  瞧着他皱而又舒,舒而又皱的眉头,我知道,这个论点并不是全无可能,再次感到自己问错了问题。可我又怎么能说,自己问出的时候,没有抱着一点点的希冀呢?

  良久,经过深思熟虑后的他抬起头,“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做法,我父亲应该不会允许。但如果执意如此,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每一个刁钻的问题,他都回答得无比认真,而且正在试图以诚实的答案说服我。我有些心软,看着他痛苦思索的模样,突然厌倦了步步的逼问。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彼此伤害呢?好好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不行吗?

  我抿了抿干涩的唇,站起身想去厨房倒一杯水。穆萨连忙拦住我,“你手不方便,我来。”

  他端着两杯水回来时,方才两个人之间互相逼迫的氛围也散去了些。我又打开一盏灯,室内的光线更加明亮,照出他有些苍白的神色,还带着几分失意和悲怆。

  干笑着轻咳了一声,我突然想起他前些日子发过烧,不禁问:“你的病好些了吗?”

  “我都好了一个周了,你现在才问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并且从这垂头中,感到了气氛的缓和。手臂上还有他亲自替我包扎好的伤口,带着他的温情,我的柔心。

  我和穆萨用白开水碰了杯,我说:“以水代酒,在我们中国,喝了酒,是要说真心话的。”

  反复曲曲折折了这么久,按捺过,迸发过,忍耐过,承受过,唯独没有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今日,他既然把不理智的心事悉数道出,我也应该真诚一点。

  “穆萨。”我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平和下心情,思索着开场白:“我知道你很辛苦,要忍受着信仰的冲突和煎熬。可需要忍受这些的不是你一个人,要冲破思维认知的也不是你一个人。”

  穆萨执着水杯岿然不动,等待着我的话语。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在脑中拼凑着单词:“我是无神论者没有错,虽然没有信仰,却也有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一夫一妻制。当你认为自己牺牲很多,想要娶我做二老婆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想一想,我也需要冲破自己二十多年的认知?冲破我根深蒂固的人生观?这对于我而来,同样也是一种信仰的挑战。”

  穆萨手中的水杯漾出一丝涟漪,被我的话震动。

  我噙了笑,用更加耐心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你说得对,沙尘暴的卡车里,我不是一时冲动,我喜欢你,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可我没有勇气靠近你,尤其是当得知你结婚的时候,我就下决心退出了。如果你无拘无束,我必定想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没有婚约,我或许还真会缠着你,努力让自己更靠近你。”

  这段话,我说得平淡,可到了最后几句,眼眶还是禁不住红了起来。仰起头,任泪水风干,心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这样,算不算连翩所说的有始有终?

  穆萨执杯的手终是抖了一抖,斟满的水便随之洒出几滴。他的神情先是悲伤,微微阖上双目,再睁开时,却是带着凄凉的笑意:“真好,至少知道了你是真心对我。”

  他低低地说:“其实,我不是不明白你们对于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只不过,还是想要自私地和你在一起而已。”

  他低下头,手指交叉,用力相握,那种悲伤而挫败的表情让人不忍。别的恋人互相摊明爱意后,都是喜极而泣,相拥而醉。而我们的敞开心扉,却是另一种形式的告别。

  我走到他面前,抚摸他的脸,把头靠在他的胸膛。其实这是我一直渴望的,坦然说出后,就让我靠一靠吧,让我停留在他的怀中,静静地享受这一秒。

  穆萨也轻轻搂住了我,小心地避开我手臂的伤口,他的胡渣轻柔地硌着我的额头,痒痒的,像是一种安抚。然后他说:“cece,你不愿意,我理解的。我知道你不是逆来顺受的女孩,对不起。”

  我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听到这句话,眼泪安静地留了下来,用完好的左手更紧地拥住了他。两个人,相爱不能爱,想守不能守,唯有珍惜这刹那天光。这一刻,他的气味,他的温柔,他的悲伤和颤动,都印刻在了我的脑海,心心念念不敢忘。

  “cece,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但你一定要相信,此时此刻此地,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他的手指抚过我的头发,在我的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有一滴湿润的水泽掉了下来,从他的眼落入我的唇,咸咸的,温柔的。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渴望这一刻绵缠到天长地久,延续到地久天长。

  然后,我对自己说,闵汐汐,这次,你又要下定决心,狠狠地离开他了。

  即使,我下定决心的次数,已经快使我不相信“决心”这个词的存在了。

  夜晚像是被浓墨密密麻麻地掩住,令我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深夜爬起来,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迪拜的繁华夜景,内心前所未有地空洞。

  这时候,我开始思考,为什么和穆萨相遇相识这些短短的时日,能够令我朝思暮想、难以忘怀。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可遇到穆萨以后,我才真正品尝到爱而不得、想近难近的苦痛与折磨。只有穆萨,才能让我的心在*与理智中反复煎熬,并在这个过程中理解爱的极致美好和极致苦涩。

  完完全全袒露心事后,我终于意识到,每次见到他,我抗拒的不仅是目光的交流,还要抗拒自己想要爱他的心。可这是行不通的,因为早在那一夜沙尘暴呼啸的放纵中,我的真心就已经交付出去。在这之后,求而不得的痛、不甘不愿的伤,我们在互相的躲闪和折磨之中放大了爱意,在苦涩和困顿中镌刻、摹画了感性触觉与理性思维中的冲突、对错及升华。

  是的,禁忌是我们的阻碍和屏障,却也是我们感情的催化剂。虽然只有短短五个月的时间,可禁忌却把这份爱无限地扩大,足需要用整颗心去铭刻。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减少禁忌对情感的滋长,净化自己浮躁的心。

  我决定去扎伊德清真寺,禁忌来源于信仰,就让我坦诚感受,或许能够得以解脱。

第078章 拯救的念头

  扎伊德清真寺不在迪拜,而是在阿联酋另一个酋长国——阿布扎比。从迪拜到阿布扎比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连翩与我一同打车过去。今日的天空在湛蓝中带点灰白,坐在车上,窗外的高楼一幢幢从眼前闪过,繁华无度。可是走到两城之间的郊外,便可看到大片大片的黄色荒漠。

  行驶在荒漠之中的柏油马路上,心一下子空寂起来。我逃离迪拜,便是想要得到一种安静的力量。可这不是安静,是空寂,逼得我更加想念他。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他悲伤而挫败的表情,他眼泪中咸涩而无力的滋味。

  怎样才能让他从我的脑海中消失呢?这里的风沙这样大,或许能帮我吹走脑海中的他,不留下任何痕迹。

  扎伊德清真寺是阿联酋最大的清真寺,也是全世界最奢华的清真寺之一。我们还在高架桥上,蓦然间透过车窗望见贫瘠沙洲上竖立着的纯白色建筑,明晃晃的阳光照耀在镶嵌金色装饰的洁白主体建筑上,纯洁而神圣,时间恍惚停止在这一刻,连非穆斯林的我都深深震撼。

  今天的人并不多,稀稀落落的。我和连翩都没有带头巾,不符合进入这里的装扮要求,便用证件换了两套黑袍包住自己。

  现在,我也是黑袍了,同穆萨一个星期后即将迎娶的新娘一样。他会喜欢吗?想到这里,我连忙使劲甩了甩头。忘了忘了,我怎么又想起了他。

  换装后没多久,突然感觉身后跟了一个人,这人还喋喋不休地跟我们说着美式英语,讲的正是这座清真寺的历史文化。我本以为他是在同别人说话,可过了一会儿,那人又上前几步,拍了拍我俩的肩,问:“你们怎么不听呢?”

  我和连翩狐疑着转头,那人看见了我们的脸,神情一瞬间愣住,有些张皇无措:“抱歉,我认错人了。我是导游,刚刚带进两个客户,也刚刚披上黑袍。”随之左右顾盼,“不知道她们跑去哪儿了。”

  “没事。”连翩毫不介意,大概是觉得这人长得不错,又大方地提出,“要是找不到她们,你就给我们讲讲吧。”

  那导游听了,兴奋地点了点头:“也行,反正她们还没付费。”他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叫爱德华,美国人。”

  这介绍语一出,我突然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当初听到比尔自我介绍时一样。后来事实证明,我果然没有猜错,因为连翩把爱德华变成了比尔二号。

  “你们来迪拜旅游的?”爱德华问。

  “不,来留学的。”连翩答。

  “怎么想着留学到这儿来了?来我们美国啊。”

  连翩笑开了颜,“因为我喜欢迪拜这个城市。”

  “那你呢?”爱德华把问语转向了我。

  “我?”我回忆起当时自己的境况。我向来成绩优异,大三结束时,我可以选择保送此研究方向国内极好的导师,可又想要去美国或者加拿大出国留学,使得自己在保研和出国之间纠结不已,以至于耽误了申请时间。结果保研后,学校又出了这么一个保研生的交流项目,本着“出国保研”两全其美的法则,我就直接到了迪拜读硕士。

  由此可见,来到迪拜留学这件事,就是我骄傲而纠结的个性酿成的结果,本是想着“两全其美”,可事实上,我选择了保研,最后却阴差阳错地出国留学,而且是留学于“退而求其次”的迪拜。

  而遇见穆萨以后,我继续将这种骄傲而纠结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既舍不得感情,又放不下理智。到如今,我选择了清醒地放手,却又在心底念念不忘。我隐隐有些担心,会不会像我来到迪拜的经历一样,纠结纠结着,答案突然就从“理智”阴差阳错地滑到了“感情”,而且是“退而求其次”的一种感情。

  这种选择已有前车之鉴,我不得不加倍提防着自己。而事实上,在一个星期后,当我再想起此时的思虑,不禁深深地感慨道自己的本性难移。

  当然,这一长串的话语,我是不准备告诉爱德华的。想了想,便胡乱同他塞了一个留学理由:“因为,迪拜富得流油。”

  爱德华一下子就笑了:“迪拜才不富呢,阿布扎比才是真正低调的奢华。世界第一高楼“哈利法塔”,就是迪拜修到一半没钱了,找大哥阿布扎比支援建成的,也是因为这个,才将原本的‘迪拜塔’更改为阿布扎比酋长的名字‘哈利法’。”

  原来还有这种内幕,连翩来了兴致,“阿布扎比和迪拜有什么不同的?说说看。”

  爱德华想了一会儿:“比迪拜更富裕,也更保守。”

  我瞟了他一眼:“你对阿联酋似乎很了解。”

  爱德华点点头,也不谦虚:“我认真研究过这里的文化,尤其是伊斯兰教的婚恋观。”

  婚恋观?我心头一怔,其实这是我一直想要了解的。我不懂穆萨,不懂为什么他会娶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女子,不懂他们“先结婚后恋爱”的意义何在?我认为这是一种人性的逼迫,但穆萨却并不这样认为。

  我把这个问题向爱德华提出,期待他能告诉我答案。

  爱德华说:“就我观察,穆斯林的爱情以信仰为基础,以婚姻为目的。他们认为,信仰之上的爱情,更牢固,更纯熟,更具有责任。可我觉得,没有爱,拿来的责任呢?”

  他在阐述最后加上了自己的评语,正是说中了我的心坎。

  我又问他:“那你说说看,为什么这里男女授受不亲的要求如此严苛?”

  “听有穆斯林叨念过一句话‘男女独处时,恶魔便是他们的第三者’。为了不考验信徒们的忍耐力,就只好保持距离了。因为孤男寡女、*,在恶魔的教唆下容易出问题。”爱德华说完,又加上一句自己的评注,“其实,这样反倒更加压抑,容易犯错。”

  如此说来,我和穆萨多次独处,恶魔已经不知道出现多少次了。而爱德华的评语再次击中我的心,好像真切感到了穆萨的压抑与苦楚。

  我咬咬唇,有些同情穆萨的未来生活:“那……不谈恋爱就结婚,真的能过得好吗?”

  这次爱德华干脆不解释了,咂咂嘴说:“所以阿联酋的离婚率很高嘛!我觉得这就是婚前了解不足的原因。”说完,他扬起笑脸,看看我,又看看连翩,“所以……我觉得婚前深入了解,还是很重要的。”

  他最后一句话我没太听清楚,倒是连翩挽着我的手颤了一下。我还回想着爱德华刚才说的话,他显然是在用美国人的思维阐释穆斯林的婚恋观,可我多多少少有些震动,心疼起穆萨,突然间涌起一股想要拯救他的冲动。

  试想,若是让我同一个未曾相识或寥寥几面的男人结婚,那感觉实在令人悲痛。穆萨在这样的氛围和教导中生活了二十多年,原本已经习惯了,可我的出现令他觉出了裂痕。我是那个肇事者,不该令他如此悲伤,而是应该予以女性的关怀,至少让他在结婚之前体验到炽烈爱情的美好。我心里有些后悔,或许因为我刺猬般的抗拒,让他错失这辈子追寻自由爱情的体验……

  这想法或许是自作多情,或许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但它真真存在于我此刻的心底。可是我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已经做出了告别,不正是因为这是最理智最正确的做法吗?

  我叹了一口气,思路又中断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说了。”连翩打断我们,把相机递给爱德华,“来,帮我们俩女生拍个照。”

  说完,她拉着我,快步登上台阶,在这座剔透圣洁的汉白玉清真寺前,兀自做出了狼牙山五壮士的经典造型。爱德华举起相机,还未按下快门,刚刚还站在雕花柱边的保安就窜了出来,厉声阻止:“对不起!这里不能用奇怪的姿势拍照!”

  连翩悻悻地退了下来,瞟了一眼爱德华,突然想起了什么,嗔怪道:“你不是说你是导游吗?怎么连奇怪姿势不能拍照都不知道?”

  爱德华这才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其实,我不是导游,只不过开了一个小玩笑。进门之前就看到你们了,得想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接近啊。”

  我有些不满他的谎言,连翩却显得有些开心。我猜,是因为她在爱德华身上找到了比尔的影子,又或是……比尔也只是她心中对欧洲恋人的影子而已。

  爱德华的心思一坦诚,连翩和他便很快地打成了一片。我知道自己将再一次面临被冷落的命运,很知趣地独自离开,越好和他们一个小时后再见。

  不得不说,扎伊德清真寺绝对是值得一去的地方。汉白玉包裹大殿与地面,仰头视线被精美雕琢的穹顶和逼真绝伦的壁画所吸引,婀娜旋转的彩色叶片之下,是巨型图腾琉璃水晶灯,做工精湛的毫无瑕疵。

  殿外,天空为水池染上的色彩,清澈没有一丝污染。水池对面,恰巧看到一个身着白袍的男人静穆着走过,孑然一身,甚是孤单。现在穆萨,是不是也同他一样,正默默地跋涉城市,心有余憾。

  我是否应该为自己找借口,让穆萨在结婚之前,少一点内心的憾恨?

第079章 漏嘴

  阳光透过门拱的天空照亮了脚下的汉白玉地面,反射出柔柔的光芒。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这座恢宏的清真寺里,虽然不曾带有信仰,却也似乎听见了幸福的祈祷。

  一个人,并没有到处转悠得太久,只想给自己一方空间,静静地、静静地思考些什么。

  距离穆萨结婚,还有六天。这份“拯救”来得及吗?又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呢?我是不是也可以像连翩一样,贪图一晌薄欢,不念天长地久?

  转了一会儿,又碰到了连翩和爱德华,看见他们找了个路人帮忙拍合影,在镜头里,两个人靠得很近,做出开心的样子。看来,连翩已经迅速进入新的状态,而我,还在过去的沼泽里沉陷。

  准备离开的时候,爱德华本想让连翩多在阿布扎比留一晚,但连翩明早有导师安排的实验任务,抽不开身,爱德华便提出开车送我们回迪拜。

  连翩一口答应,心无芥蒂。来到迪拜以后,她已经多次感慨这里的良好治安,压根不担心太多。而我的心底还存有戒备,把小刀从包里拿出来藏在袖子里,这才战战兢兢地坐在了后座。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行为是多余的,爱德华安全把我们送回了目的地,一路上还和连翩你侬我侬。作为连翩的闺蜜,我免不了对他偷偷地打量了一番。他没有比尔那样英俊,却显得更为本质。而相同的一点是,他们都有一双蓝色的眼睛。比尔是碧蓝的,满目装着深情;爱德华却是极浅淡的蓝色,几近透明。

  爱德华走后,连翩说,“他约我下周五见面,他来迪拜。”

  我点点头,经过她和比尔神速的恋爱史,我已经选择不再质疑,只是问,“他和比尔对你而言是一样的吗?”

  连翩摇摇头:“不,爱德华一定会更重要些。”

  “为什么?你和他才认识几个小时。”

  连翩看了看我,妩媚一笑:“因为和比尔谈恋爱,只有异域风情;而和爱德华,还加上了迪拜和阿布扎比的异地恋。”

  我瞠目结舌:“所以,谁带给你的恋爱体验更充沛,你就觉得谁更重要吗?”

  连翩摊摊手:“我只是把这说得明白了而已。事实上,每个人心底最重要的,都是那个为之付出精力最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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