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去了之前的平原,依照着两个女孩的建议,将帐篷驻扎在了靠近花圃的地儿。
下午时分露营,轻松又愉快。
到底都是小年轻,花样把式也都特别多。
什么游戏都玩得来,什么游戏都玩得开。
晚风猎猎,山间昼夜温差大,远远比木屋冷多了。
大家裹着绒毯,凭白露出脸蛋来。
篝火静静地燃烧着,回荡在山谷之间的,则是低一阵高一阵的欢乐打闹声。
盛蔷这次来的时候,特地带了之前黎艺从江南给她带的雪梨酿。
在烧烤架一旁的吊高锅炉内,掺和了点同样带过来的米酒,慢慢地熬给大家喝。
她亲自上阵,一碗一碗地分过去,“暖胃的,又甜又好喝。”
这样以来 ,盛蔷也没坐下。
在沈言礼的凝视中,她拿着自己的那碗,率先仰头喝了口,“我们这样一群人,少说认识也有六七年了吧。”
盛蔷顿了顿,环顾四周,“谢谢你们一直跟随着沈言礼,也谢谢你们一并效力于S&S,之后的路还很长,所以为了未来,我再敬你们。”
再次仰头喝下去后,女孩缓缓开口,“之后他要是有脾气不好的时候,你们都可以和我说,就是希望你们平日里对他……可以多担待点。”
沈言礼什么脾性她再了解不过。
骨子里就是个少爷性子,除了在她面前的偶有时刻,其余从不低头。
众人本来都认真地听着,直到这句,肖叙率先出声,“蔷妹子,之前的我都同意,就这点吧,要是和你说沈狗的不好,估摸着下一秒我就直接躺在墓地里了。”
一行人跟着肖叙附和。
“是啊,嫂子,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至于老大,你自己在家的时候管吧。”
“我们对他没任何意见,绝对,绝对!”
盛蔷坐下来的时候,只看到沈言礼朝着她看过来,语调缓缓,“听到没,都对我没意见。”
“你自己觉得有说服力吗。”女孩朝他眨眨眼,“他们只是习惯了。”
有几个实验室的崽子这时候倒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跑过来要敬盛蔷。
统统被沈言礼给挡了回去。
这会儿,大家好像都被两人给触动到了。
纷纷感慨着不给单身狗活路。
应桃就差没啜泣了,象征性地抹了抹眼泪,“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蔷妹也太温柔了!”
肖叙隔着篝火在应桃对面,点了根烟扦在手里,嗤笑了声,“你也知道人家温柔?”
听到此,旁边几个男生问她,“桃子,你的蔷妹被沈总挖走了,要是羡慕的话,我们实验室里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任你挑啊,你就没想着谈?”
“谈什么谈!不谈!”应桃打了个酒嗝,说得特大声,“炮-友不比男朋友香啊?!”
此言一出,周围的男生都乐了。
说她这么个小姑娘,还真挺有自己那一套。
肖叙手里的烟差点没烫到手。
程也望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看的他,“你吸个烟都能呛?”
“呛怎么了,我还不能呛了?”肖叙当即怼回去,“老子最近倒霉不行啊!”
程也望踹了肖叙一脚,继续干自己的雪梨酿酒。
一行人越聊越兴奋,话匣子骤一打开,周遭的山间全然回荡着一行人的打闹声。
热热闹闹中,沈言礼没有参与进去。
山间谷边,明月寥寥。
这里离天空很近,夜空满目星点,伸手可触那般。
盛蔷抱着他半边手臂,歪着头数云。
“别人都是数星星,你倒好,数云?”
“不行吗。”盛蔷继续看着天空,“我乐意这样。”
“你怎样都行。”沈言礼说着,忽然喊了她一声,“媳妇儿。”
“嗯?”
“你刚刚那几句话。”年轻的男人垂眼看她,“我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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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此次一行,收获颇多。
细致的数据皆被记录在册,仅待分析。
最主要的是秧阳地处的这一带位置良好,山谷风山顶风交替,适合不同情况下的基础勘测。
至于出了问题的那架,到时候还得带回基地,交由几个专家一并查看。
再次从草原那边返回到了山脚后,这样的一天算是真真正正地由早至晚,忙活又充实。
辛勤过去了,大家的兴致又都被挑了起来。
开了几瓶酒不说,晚饭也吃得足够冗长。
有几个人原本就比较宅,干脆没继续喝,说是要回去休息。
毕竟,有些人第二天还有没处理完的工作。
沈言礼携着盛蔷,没有多待,干脆也打道回府。
这个点旁边那间屋还没有人。
应桃喝得上了头,像是驻扎在了饭桌上。
眼下的这边,只剩余了两人。
沈言礼原先都还好好的,一进门就开始发狂。
直接摁着她在门板上,“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排屋有地暖,不算冷。可女孩雪背抵在上面,愣是洇出了丝丝紧扣的微凉。
她的衣衫尽数被掀起,而后,久违的,迟来的那份悸然,连带着齐齐蹦溅而来,让她心跳频起。
盛蔷当然知晓接下来发生的事,隐隐的,甚至是带了点期待的。
可还没等女孩应声,沈言礼利落地褪了她的长裙,继而偏头凑在她耳畔说了两个字。
盛蔷抬手想去锤他,结果被他攻势极强的动作给扰乱了思绪。
他手下的动作没停过,指骨探着润着,唇从她颈子处往下落,很快便低着头含-住。
盛蔷抱着沈言礼的头,双眸微张。
浸了云雾的双眸此刻正一点点润开,很快便蓄满了盈盈的水。
盛蔷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知道轻声喊他,“沈言礼,沈言礼。”
沈言礼捞人入怀往房内走,他不知道从哪儿拿的东西,略戴好就来了。
事实证明,太久没有过确实会带来持续着的,源源不断的感觉,很快便堆砌着到了顶。
床褥上的线条都被挤成繁乱的模样,盛蔷没多会儿就开始小声地哭着喊着,说自己不行。
沈言礼略略顿了两下,额前黑发半湿,“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快就不行?”
他还嫌弃她弱了。
明明是他太用力,劲儿怎么能那么大啊。
盛蔷略扭了两下,复又被摁回去,只听到沈言礼擦过的沉沉鼻息,“这会儿停不了,忍忍。”
女孩听了话,也忍着了。
可她这么忍,愣是从床褥忍到了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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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放-纵结束后,一个眉眼间聚敛着疏散的餍-足,一个则是花娇人软,双颊都汪着媚。
盛蔷之前的衣服都有些不能看了,歪歪扭扭。
她在浴室的时候复又被欺负了回,所以等到被抱着出来后,女孩说什么也不要让沈言礼再碰了。
刚刚沈言礼仗着时间还算早,周遭也没人,足足来了三趟,像是在雨天驱车赶车那般,狂打着凿向地面。
盛蔷指了指地毯,到底是没眼看。
她现在没空回想刚才木屋的咯吱,干脆利落地别过脸去,“欸你说……这个要怎么处理啊?”
沈言礼只穿了条睡裤,窄劲的腰绷着,慢悠悠地在翻文件,“有专门来打扫的人,放着到明天让他们收走就好了。”
盛蔷不理他了。
干脆背过身去,用被褥将自己裹好。
沈言礼听到动静,抬眸触及到她这般模样,倏地笑了声。
“逗你呢,等会儿我去收拾。”
窸窣的声音过后,沈言礼像是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听那个动静,好像是真的在收拾。
盛蔷没忍住,略露出双眸去看他。
结果就看到他半蹲着,略低头看那片地毯,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盛蔷。”沈言礼说着抬眸,视线直直地朝着她探过来,“你是水做的吧。”
“………”
盛蔷捞起一个枕头就往他脸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