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脸上无半点留恋,他淡淡道:“你守我这些年,我也腻了,端茶伺候并不缺上你一个,于我而言,你并非特别。”
红菱:“仙君!”
玉衡摆摆手:“你走吧。”
红菱要往玉衡身边去,被九婴拦下:“师兄这话,姑姑也听到了,请吧……”
那日,玉衡本欲保红菱平安,不受邪难,他如今沦落至此,红菱留下并非好事。
可世事难料,玉衡却未能想到,当日红菱出了栖凤殿,未回魔界,未去看她的小侄,而是直奔天宫,硬闯了南天门,一根长鞭抽晕了三十九个神仙。
最后,红菱带着被巨灵神戳出的几个血洞,冲上了凌霄殿。
若非红菱身上有开元仙飞升前留的护命符,怕是早就咽了气。
老天帝已经上万年没再遇见哪个大闹天宫,出来一瞧,这人还熟,算的上他那宝贝儿子半个师姐,一时大惑,只是殿中众仙都抻着脖看热闹,又不好明目张胆包庇。
天帝道:“下立者何人?因何擅闯天界?”
红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抹了把嘴角温血,道:“承华仙君忤逆,有欺师灭祖之行,做秽乱苟且之事,欺兄犯上,望帝君明查。”
此话一落,殿中众仙眼神唰的落在天帝身侧。
承华天君一身卷云纹白衣,负手而立,睫如覆霜,面如凝雪。听得这话,淡淡道:“嗯。”
天帝和众仙本都欲听他解释,随即便被这声“嗯”,震得回不来神。
而后,承华天君又语出惊人。
“父神,儿臣怕不能如您所愿,迎娶白凤仙。儿臣于仙藤林中,已与一人,堂前三拜,结契礼成。”
天帝老头颤巍巍指着台下红菱:“是……她?”
众仙心中大嘘:啧,这天帝麟儿,本就是万中挑一的乾元,资质超群,自小又沉稳,不成想却也耐不住寂寞,做出这种荒唐事。
承华天君:“非她。”
众人大惑:那这仙藤林中可还有哪位姑娘?
承华天君道:“玉衡仙君。”
瞬间,整个凌霄殿内,鸦雀无声。
--------------------
小小的回忆篇,没有人看了么?
第18章
承华仙君是个断袖。
还同人私定终身。
这人……还是他师兄。
凌霄殿上凑热闹的众仙,一个个眼儿瞪得比铜铃还大。
天帝胡子直抖:“不可!”。
承华天君睫翼微抬,唇启道:“玉衡仙君已有神嗣。”
“!”
这下,不单众仙,连天帝都直了眼睛。老头大怒,一掌拍掉帝椅上的金漆蟠龙头。
“满口胡言!”
“玉衡乃是男身,如何能有什么神嗣!”
天帝座下爱炼丹的老君上来解围道“承华天君怕是不通人事,不知中庸,只有女体才可孕子……”
承华天君淡淡道:“师兄玉衡,乃是坤泽。”
“……”
此话一落,殿中寂上加寂。
坤泽,天生贱种,尘垢粃糠,狗彘不食其余。年少扬名,月霁清风的玉衡仙君,怎会是……
坤泽?
承华天君道:“既然此事已知会父君,明日我便令八仙抬轿,接他过来。”
“你……!!!”
天帝过万岁高龄,手指着承华天君哆哆嗦嗦,实在是没挺住,撅过去了。
太上老君赶忙过来,往天帝嘴里塞了粒返神丹,掐着人中都未把人叫醒。
髹金雕龙椅边乱成一团,承华天君却下了梯,站在一身是血的红菱身边,淡淡道:“谁叫你来的?”
红菱咳出口血:“仙君。”
“好。”
轻飘飘一字,红菱再抬起头,人便不见踪迹。
承华到栖凤殿时,玉衡仙君正趴在床上咳。
殷冥同九婴都才刚走,玉衡下意识开口:“红菱,水。”
来人未动。
等玉衡君抬眼,瞧见那一尘不染的白绸缎面靴,人这么一怔,倒比水有用的多,咳也不咳了。
承华天君站在床边,动也不动的瞧他,直瞅的玉衡君背上发毛。
而后,承华淡淡道:“见豕负涂,荡乱不堪。”
玉衡仙君吸了口气,眼神冷了:“你如此清白,来这做什么?”
承华一向寡言,他瞧了眼玉衡满腰满臂青紫,忽而大步行至榻间,扯住玉衡仙君手上圈链,将人拖下。
玉衡实在难受,伸手推他,刚触到承华一点皮肉,就被甩开,扔到屏风后的温池中去了。
温池水深,玉衡仙君脚不着地,昨夜又狠狠吃苦,实在没有力气,扑腾在池子里呛了几大口水,眼看就要浮了尸,那身白衣才不疾不徐下来。
玉衡仙君在水中乱扑,混乱中不知扒着个什么,抱住不肯撒手。
承华把人往池边带了几步,那方水浅,玉衡君脚挨着地,承华把他扒开,退了一步。
玉衡只顾着咳,他自从断了灵脉,身子就如同从精铁成了朽木,三天两头大病小灾。
玉衡仙君摸到池边,稍平喘息,遽而脖颈一窒,被承华一掌掐按,背脊在坚石上狠撞,“唔”的痛哼。
承华天君下手如此暴戾,声音却仍缓淡:“你想通了,却还同他们厮混。”
玉衡仙君呼吸困难,艰难道:“你说什么?”
承华天君:“红菱今日,闯了凌霄殿。”
玉衡仙君心头一颤,红菱那微末灵力,擅闯凌霄殿,九死一生。
“她亦算你半个师姐!”
承华天君:“嗯。”
玉衡仙君听承华言辞冷淡,只想给红菱谋条生路,道:“她堂侄今日病了,我轰她离殿照顾,她大抵是走错了路……”
承华:“……”
池中水原是温的,玉衡这话落下,却莫名打了个颤,忽觉微冷。
承华抬了眼睛:“你未叫她去寻我。”
玉衡君不解:“嗯?”
承华天君直直盯着玉衡君瞧了片刻,忽道:“原来,你真是喜欢如今这样。”
玉衡一头雾水,承华仙君指尖微亮,一道掌心雷钻体而入,霸道灵力在玉衡仙君体内横冲乱撞。
玉衡君痛的乱颤,忍不住骂道:“你发什么疯?”
承华:“把自己洗干净。”
玉衡嗤笑:“我不干净?”
承华膝骨顶开玉衡双腿,压在他跨间,道:“这里。”
玉衡被他蹭得腿软,喘息磨牙道:“滚!”
承华没什么表情,他抬了眼,看着玉衡。
玉衡本想再说些脏话,话至嘴边,骤然一顿,忽觉一股强压铺天盖地,逼得人腿间涩软,一阵湿潮。
玉衡仙君要透不过气,艰难喘息道:“收了你的信香。”
承华道:“去洗干净。”
玉衡:“……”
玉衡咬牙无奈,抖着手伸到身下,敞开腿,手指撑开身子,把前夜强灌进身子的浊/液勾出。
方才玉衡扑腾得厉害,眼睫上溅了水珠儿,此时低垂着眼,眼眶通红,倒像是狠狠哭过。
承华呼吸渐沉,舔过下唇,身下硬灼发痛。
承华想做什么,可那人确实太脏,压抑的性欲化成怒怨,手指攀上玉衡胸口,掐拧他的乳尖儿。
玉衡:“啊……”
承华力气太大,不知是憋了什么火气,玉衡痛的抽气,伸手刚要去拍,又被信香压的动弹不得,只能苦闷摇头。
“松手……太疼……”
承华眼中欲/念深沉,却没半点怜悯,手上力道愈重,沉声道:“洗干净。”
玉衡受不住痛,他确实尽力,可那东西在身子里射/的太深,哪是他一根手指能碰得到的。
玉衡被他折磨得发疯,他本就累极,身子被逼着强制骚热,还要应付这狗东西的恶癖。
玉衡红着眼睛喘息:“你是人么?”
承华淡淡道:“是。”
最后,玉衡手指将自己摆弄到崩乱脱力,身子淫浸信香,软到滑进水里,一根手指都无力动弹,才被承华一手卡住脖颈钉在池边,一手到他身下,几指齐根而入,粗暴清理。
等承华发够了疯,玉衡被拖上池台,趴跪他在身下,太过粗长的凶器横钻而直撞,玉衡忍不住抽气躬背,又被按住脖颈,扣在地上,只有浑圆臀肉撅翘,痉/挛乱颤,紧贴施虐者腰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