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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_分节阅读_第7节
小说作者:角木蛟   内容大小:344 KB  下载: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10-2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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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敷衍道:“左不过银钱小事,多言叨扰叔叔才是得不偿失”

  “既是小事,嫂嫂如今可是解决了?”

  林云芝一愣,这是□□裸的嘲讽?看来人腹黑不是后天憋出来的,而是天生骨头里就有这种基因,瞧这话多有水准,用自己话翻译--你行还搞成这样狗样?简直不能好了。

  她没细瞧,陶家兴不仅有天生腹黑的倾向,为人更是分明,对闹事者没有半分温度,读书人自有口齿厉害:“不瞒叔公,侄孙儿功名未成,偏生会纳诉讼状纸,虽说纸墨金贵,倒不碍侄孙儿行书”

  告官如同现代法院一样,是得有讼纸的,行书需得工整,定有格式,一样不对皆无效,农家人背朝黄土大字不识几个,哪里会写诉讼状纸,倒是有生出行业代写的人,只是收取银钱不少,穷人家出不起那笔钱,富人又哪愁这些,因而生出没几年就没落了

  三叔公以为林氏不过是嘴上闹闹,没有状纸,一切都是空话,可陶家四郎兀地回来,他自幼聪颖,文采斐然,专擅笔墨,有他执笔,状纸却不是难事。

  衙门官司只要不偷奸耍滑,必定会开庭审讯,届时一查,什么都露馅了。两位年逾耄耋的老人互相对看一眼,只摆手道:“罢了罢了,都回去吧”

  今日这银子怕是要不回来了,等回去便婉拒那人的托辞,他们到底不如陶家来得嘴利善辩,吃不下这辛苦钱。

  有人还想争辩,可肚里无甚笔墨,百般话绕舌尖,又样样没理,他们心中气甚,却无可奈何,一窝蜂涌来,从陶家院落散时恨不能不吹起一片尘埃,轻贱的脸皮被撕扯得一文不值了。

  黄氏高兴人退走,但又狐疑,对陶家兴道:“可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陶家兴点头道:“回母亲,傍晚有人到书塾同我说家里出事,我怕是大事,朝先生告假两日赶了回来”

  来找他的是两张生面孔,陶家兴不大认得,兴许是家里托信来的,不认识也是常事,但听到家中出事陶家兴心头再难平静,一会儿是寡嫂凄惨的面容,一会又是母亲蓬头垢面,不能心安,索性回来瞧瞧,免得自个胡思乱想,他没想错,这趟回来对了。

  “外头凉,你夜里出来穿得如此单薄,有话攒着些说,快进屋去”

  屋里两个小辈窝在他们娘怀里,外头的动静里头模模糊糊有个大概,知道是讨债的上门,越发不敢发声,怕人突兀闯进来,摔抢东西。等黄氏同人进来,她们下意识松了口气,问起外头状况。

  “应是料理完了,不会有大事”陶老三他嘴皮子平常灵光,今儿半点没派上用场,现下反倒急着叫嚣宣泄:“看架势,这次他们吃大亏,没脸面再好意思上门”

  林云芝被黄氏指使给小叔子倒茶斟完退在旁,摇了摇头道:“我看未必”

  他便宜丈夫,后头应该还有风浪计谋在酝酿。

  “老大媳妇,你说说看怎么个未必法”黄氏从前不大知道老大媳妇嘴皮子顶厉害,刚刚有所见略,这下自然想听听。陶家兴同为诧异,他倒也颇为想知晓。

  林云芝环顾一周,连着自己心中,半猜半想地说:“这些人不过都是一盘棋子,儿媳怀疑有人在后头故意指使他们演戏给我们看,不然不会那么巧,有人到家兴书塾门口蹲他,骗他回来。娘瞒着家兴是好事,家兴不好因旁的事儿分心,这人有心,估摸是怕家兴高中,有了功名加身再不好对付。只要咱们没还上这半百赌债,这短处随时会被拿捏”

  “娘,咱们家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林云芝下意识不大认可有人跟她一样是穿的,亦或者是重生,毕竟这种概率太小又同时并发两次,按照概念也不大可能,最可能的便是这人原就与陶家结仇。

  “我看不见得”刘氏忽地开口,她话语有些尖锐:“旁的不说,这半百银子若是非还不可,也别说我为自己,这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

  “老三媳妇,你这是要分家?”黄氏一拍桌案,一双吊梢眉斜飞入两鬓,陶老三也被他媳妇吓了一跳,忙去安抚他老娘,边斥道:“刘娇,你做什么,这个节骨眼来气娘”

  刘氏非但没安分,竟然讥讽道:“我可不再想赔进十几年,是,娘说的没错,这家我早想分”

  她原是想让李氏开这口,可李氏被大房灌了迷魂汤,任她明里暗里,分不清是装糊涂还是真没听明白

  逼债的打上门来,大房又是那种说辞,她一家子不想被连累死,就该早断得好

  “好,好啊!没想到我陶家出了白眼狼,亏我还想着你不容易,你要分那便分!”

  林云芝目瞪口呆看着刘氏自爆,砸吧寻缝想出个缘由来,大抵还是为钱呗。

  儿媳提分家可是大逆不道,是要被搓脊梁骨的,哪家媳妇不到不得已会开口,这钱还真是害人啊!

第12章 分家

  别看分家从嘴里吐出来轻飘飘的,陶老三先回过味来,劈头盖脸好通训,刘氏吃了秤砣铁了心,这家今日非得分清楚。

  “家里人多,全仗着地头过活,铁牛也到上学的年纪,我这当娘也盼他能识些大字,可家里如今哪还有银两供他上学?他已经落村里孩子两年”刘氏面红耳赤道

  ”我这做媳妇儿本不该置喙婆母,可老四三年不第,您勒紧裤腰带也要供着,换做你亲孙子,你却说人小再等等,我瞧着倒不是等,而是家里供不出第二个读书人,托着大的上台头,把小的往泥底下踩。”

  在场人悚然一惊,疼儿子不要孙子,这话是能随意胡开口的?陶老三拧着脸斥道:“死婆娘,给我回屋去”说着拽人

  刘氏甩开膀子闹起来:“娘偏心能做,我凭地不敢指出来,陶老三,那可是你亲儿子你不疼,来日养老送终指着你兄弟不成?”

  林云芝暗叹了口气,一大家子人不睦缘由很多,归根结底不过两样,一是小的贪得无厌,二是大的做太过。黄氏太偏颇陶家兴,恨不能所有好宝贝都送到他怀里

  兄弟是自家人不会说什么,可嫂子从来都是外姓,来日飞黄腾达与她们又有什么干系,该争两句少不得是要争的。

  眼下被一口气堵死,说眼皮浅吧,不见得,换做自己是刘氏,家中境况,大抵也会选择分家。

  只是......她偷偷瞥看被指桑骂槐的对象,见他面皮白净,耳根子却微微泛红,到底还是个少年郎,纵然心性好,但叫兄嫂当面点出来,任谁也不能难以无动于衷。

  黄氏已经压下火气,让老三松手,冷岑岑道:“尽管让你媳妇说,别憋坏了回头来怨我这婆母刁难刻薄,老婆子吃不消背地的乱舌根,有话在跟前了当。”

  李氏念刘氏平常颇多为自己说话,上跟前来劝:“大事化小就是了,婆媳哪有越不去的坎,娘年纪大你何苦找话气她,气出好歹你且能负责去?”

  她原是好心,但坏在话有两头意思,刘氏在她处总使不上劲儿,以为是自个没寻好空子,现下登时拨云见雾,哪是她话不精巧,是人早投黄氏处,她磨破嘴皮子也无济于事。

  面上最要遮掩的皮都撕破了,刘氏哪还会再顾忌李氏这吃里扒外的妯娌。

  她阴阳怪气道:“二嫂,你别假好心,火没烧到你眉毛底下,你自然不着急,馒头比铁牛小不了多少,娘能不让铁牛上学,不见得后头馒头不会落得跟他哥哥一个下场,一辈子在地头埋头苦干,不定那时还要供他小叔叔上书塾,毕竟这科举路难走,七老八十混不出名堂的笔笔皆是,谁敢保证老四不点背,次次不中”

  林云芝头疼地看着胆子大过天的刘氏,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黄氏多偏心陶家兴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满心欢喜指望人能拿功名回来,刘氏刚刚竟然敢咒人七老八十还是老童生?这不是往黄氏枪口上撞吗。

  刘氏话音未落,黄氏却腾地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到她跟前,扬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直将人白面打出个红手印出来

  她怒容瞪圆斥道:“叫你这歹妇胡说八道,我看你不但是想分这家,当初以为你是个听话的,没想到私底下如此龌蹉,竟然咒自家小叔子。”

  “老婆子我还没死,姑且现在还没分家,便是真分了,我依旧是老三他亲娘,我若要他休了你这歹妇,我看他有没胆子反驳他老子娘。”

  黄氏这巴掌用劲儿大,刘氏挨个正着,连束发的簪子一应晃了晃,叮当一声砸在地上,乌央的头发铺散开,嘴角溢出血沫,半张脸肉眼可见红肿起来。

  “娘……”馒头缩在她娘身后,见他娘被奶恨打一巴掌的惨状,登时吓得哭出声。刘氏委屈,母子两抱在一处嚎啕大哭。

  “挨千刀啊,不把媳妇当人看,陶老三你是哑巴吗,叫你媳妇这样被欺负”

  陶老三从他娘动手,就急上了,他虽然常骂他婆娘,但从没舍得下重手去打,可如今动手的是他娘亲,帮了媳妇势必得罪他娘,不忠不孝的罪名是摆不干净,他索性不吭声。

  “他是我生养大的,你指望他大义灭亲,他没那么高的觉悟”黄氏冷笑道:“他要敢动手,连带你们一家三口全轰出门去,分家一个子你们都落不着”

  黄氏生性泼辣,细脖上有道入肉细疤,刘氏是想分家,但恁地要她净身出户,地头农活他们夫妻两没少挑担子,要拱手让出去,刘氏心里如何能甘心,遂而闭了口。

  这会子屋堂内静,黄氏绷着张脸,没人敢上前触她眉头,林云芝安安静静充当空气,陶老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婆娘娃儿抽抽搭搭抹眼泪珠子,他想安慰又怕再激怒老娘,眉头间簇起团焦灼。

  “三哥,你带嫂子先回屋去吧”还是老幺帮人解围,黄氏是真疼陶老四,林云芝想这节骨眼上怕是只有这尊大佛开口,才不会惹恼黄氏

  陶老三隐晦地瞥看他娘脸色,见并无异样,忙搀扶起婆娘孩子往门外走,黄氏嘴皮子动了动,叫人抢去话头

  陶家兴道:“娘,你脖颈儿上的伤可有大碍,要不去请郎中来瞧瞧”

  “又不是了不得的伤口,不过噌破层皮,要请哪门子郎中”黄氏道:“你别为你那没用的哥哥打掩护,他要护着自个媳妇,拿你这兄弟来挡刀,你还真来,不怕一道挨训。早先叮嘱让你好生在书塾里读书,且不听话,越发让为娘闹心”

  三房跨出门槛的身子忽地顿住,挣扎半晌依旧没再踏回来,待东边厢房木门合上,黄氏收回睃摆。

  “三哥也不容易”陶家兴搀他娘坐下,想替人松肩却叫大嫂截去

  这委屈不当叫他一人受,祸原是自家丈夫而起:“小叔叔赶了一路辛苦,先坐下歇息一二,伺候娘由大嫂来便好”

  陶家兴蜷缩了手,呐呐转身在条凳坐好,心底有颗树芽破土:“劳着嫂子了”

  挑事的不在屋里,在闹也无用,黄氏干脆不提,问陶家兴夜里是否用过暮食。

  “赶着回来,未曾”黄氏又是好通说,也不叫林氏捏肩,吩咐她去厨房煮些面饼子热热。

  林云芝临出门时喊上李氏,堂屋有股子未散的硝烟味,待久了她浑身冒不自在。

  临出门,听了一耳朵黄氏细问人读书近况,感叹这亲儿子也分亲疏远近。

  陶家兴是遗腹子,黄氏格外偏心些,比起折腾捣蛋长大的其他几房,陶家兴自幼聪慧,圣贤书记得快。

  因寡妇出身,黄氏独带大几个孩子,四下求人知道难,越发清楚家里若是有个官老爷会是如何体面,前些几个孩子过了读书识字的年纪,再学业读不进那些之乎者也,倒是陶家兴是陶家少有的读书苗子,自然一疼再疼,她觉着是老天爷给他陶家送文曲星,岂能不供他出头。

  林云芝同李氏下到厨房,将还剩的大骨汤熬热,又贴锅热两张饼子。

  李氏在炉边看炉子,边叹气道:“老三媳妇这回是彻底捅破天,也不知道娘会怎么处置”

  “总不会真将人休回去”林云芝笑了笑,黄氏虽然气极,可毕竟还要顾忌小辈,休刘氏容易,陶老三年纪不少又带着个孩子再想谈门亲事就不容易了,况且谁能保证后娘能比亲娘待铁牛好?

  原身后娘进门前,何等宠原身,过门后还不是人前人后伪善恶毒两张脸。

  饼子不大需要多少工夫,黄氏手脚也麻利,端去让人吃完不到半个时辰,主屋就有动静传去西边院子,说是同意分家,且连着二房也面上问过要不要分,李氏心头微动,倒是陶老二说尚早。兜兜转转一圈,陶家兴上她屋前问自己。

  “大嫂,娘让我问你,你是不是也要独一房出去?”

  林云芝知道黄氏不过是未免落人口实,多此一问,她一介寡妇无子,闹去耆老乡绅哪里也瓜不到田产家财,只能跟着婆母:“去告诉娘,她跟前还要人伺候,你大哥走得早,我哪里好再离了娘”

  四房未成家理所当然分不了,如此一来倒是只有三房是铁了心要割出去。

  分家不是多难的事,原家中儿女成家,皆能提分家,不过是一家人和和美美日子也会好过些,不到情非得已,少有小辈会提。

  因是分家,族里要有载录,需得陶家人齐全,所以次日林云芝便没能敢进城里卖煎饼,自然不知道镇上贵客正派人寻她

  春生见不到人急得团团转,主子发话要让他寻到小娘子,没工夫耽误,过两日他们便要回京,只好改问过左右。

  混沌摊老板娘明白人来意,脸上露出笑来:“原是来给小林送银子的啊,许是家中有事耽搁来不了,郎君真急可去她下处找,也不远便是离几里外的平安村上,郎君问问便能寻到”

  春生千恩万谢过,回府调了马车便往平安村赶。

  黄氏也就嘴上说说,该分给陶老三的一样不少,这是规制,至于多的情面银子,黄氏是半点欠奉,刘氏分了银钱田地难得有好脸色,李氏看在眼里羡慕,但想起夜里丈夫忠告,偷看了眼大嫂,稍稍松了口气,她信丈夫眼光。

  林云芝才下走出祠堂,就迎面撞上个人,是邻居家王氏,正喘着气道:“陶家媳妇,快,快回家去,你家有贵人来”

  大家伙莫名其妙,陶家穷得儿媳都闹分家能有哪门子贵人,林云芝也不知道,但见人绘声绘色说完,她想不会真有贵人吧,最后还是黄氏一挥手道:“回去瞧瞧,别在这灯下黑,胡乱猜”

  一大群人闹哄哄往家里赶,刘氏一把拉住在旁喘气的王氏问缘由。王氏是个心眼活的,见陶老三媳妇手脚麻利分家,即是佩服又不忘等着看好戏

  来人用的是马车,上头描金挂玉,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这种人指头缝漏下些就能助陶家渡过劫难,不定还能升官发财呢,不过这都跟陶老三没多大干系,分了家就是两家人,黄氏再好心还能把自家大米倒进别家米缸去?

  刘氏听完猛地变脸,她嫁进陶家七八年,可从未听过有什么富亲戚,心痒难耐,不会是黄氏诓自己先分了家,其实暗地里早有法子还上钱了吧。

  自以为触到真相,刘氏一张脸黑成锅底,暗地里破口大骂,且不忘急急往家中跑.

第13章 贵客谈买卖

  陶家院门边角栽了颗半大柳树,因秋霜风吹,秃落得水灵,藤条细鞭似的挂着,风大时站在树下,冷不丁会被抽两道,保管火燎辣疼,平常小辈抓野都离得远,空出好大块场地,乍然多出辆挂玉镶金的红梁宝车,别提有多晃眼。

  村子前前后后的老弱妇孺讨热闹,在马车外围成个圈,叽里咕噜推搡,倒把马车并人当稀奇猴儿耍看。贵客年纪不大,穿却不差,比起村里短打粗衫,他一水色绸子缎子怎么瞧都金贵。

  大体是面皮薄,那张俏生生的脸羞得通红,挣扎着要从人堆挤出去。可他细胳膊细腿,哪能争得过膀大腰圆的地头婆娘,有个把嘴上还不着调。

  “小郎君急啥子嘞,同姨说说,成没成家,要是没成姨家有个大姑娘,也不嫌你没把子力气,只管你点头就成”

  有认出说话的是村里有名的铜锣大嘴巴子,越老越发没正经儿,她口中的大姑娘真真是恨不能留到老子娘进棺材,生得磕碜不说,又一味儿只知好吃懒做,村里男人宁可单着决计不会摊上她家门。

  如今一把年纪还嫁不出去,她娘如今逢人便推她家姑娘,也不挑肥拣瘦,是个带把的都敢说。

  “齐家的,这小郎君模样顶好,你家姑娘拿什么配得起人家,我看你也少做女婿梦,趁早把你姑娘送庵堂做姑子去吧,省得整日惦记烦心”

  大家伙心知肚明,话让罗家媳妇讲出来好笑,有些忍不出噗嗤出声,齐娘子恼羞成怒,蒲葵大的巴掌就往罗家媳妇身上招呼,两人都不大好相与,相继扭打在一处。

  众人劝架的劝架,打诨的打诨,三姑六婆起来差点没把人小郎君挤成肉饼子,混乱中不知是谁忽地喊了句:“陶家掌事的来了”

  场面顿时静了静,正主回来若再闹,依着黄氏那狗屁气,指不定要拿铁耙子追着她们打。

  春生头冠衣袍被挤得歪斜起褶,整个人东倒西歪,现下落下脚忙理袍带冠。有些个婶子偏喜欢这郎君彬彬有礼,好心指认:“打前头来的是黄氏,是你要寻人的婆母,再后头是她三儿子媳妇们,个个都是把好手,就是近有些事闹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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