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是那个老道!”何浩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然信心倍增,又问道:“请问,太乙道的道宫在那里?”
“北京。”杨宇之答道。
何浩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见时间已经是傍晚七点正,何浩记得张牟九说过张可可最多能坚持到今晚零点,喜道:“还来得及,坐飞机去北京还来得及,我这就去北京,我不是龙虎山弟子,我去求他们给我解药。”
“没飞机了。”张牟九摇头说道:“因为妖魔袭击人类造成了破坏,机场已经关闭了。”
何浩一呆,如果他能及时赶到北京,凭着小时候与太乙道第十七代掌门人的旧交,不管是乞讨还是购买,都有一线希望,但现在连飞机都没有了,短短五个小时里,如何能从北京到这里来回?
“师兄,我们走吧。”窗外突然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何浩定睛看去,见变回原形的小四已经漂浮在窗外,何浩大喜,不顾胸口的骨折剧痛,三步作两步跳上窗台,骑到小四背上,对目瞪口呆的张牟九说道:“张警官,可可就麻烦你照顾了,五个小时内,我一定带着解药回来。”
“走,北京!”何浩抓紧小四的金角,小四咆哮一声,驮着何浩腾空飞起,消失在北边的天际……
何浩的身影在天空消失后过了良久,张可可病房中的龙虎山诸人才回过神来,不过表情各一,张牟九和杨宇之是惊喜交集,张刚二、张旋六和孤寒凡三人则是面入土色,张行三也收起了对何浩轻视与敌对,表情的严肃的问妻子沈芝茹道:“芝茹,刚才那只灵兽,你知道是什么来路吗?我觉得很象传说中的灵兽……。”
第五章 误会(解禁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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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灵兽在天空飞翔,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拉风帅气的事,尤其对何浩这样的普通人来说,高空中的低温寒冷和空气稀薄呼吸困难自不用说,当小四的飞行速度突破音障那一刹那,何浩险些被剧烈的音爆震聋耳朵,同时前方急速冲来的空气都堆积到了何浩身体上,何浩被这巨大的压力挤得几乎不能呼吸,肺就象要炸开一样,断骨处的疼痛不知加剧了多少倍,眼睛口鼻同时流出鲜血,如果不是有特殊体质撑着,何浩已经被这看不见的空气旋涡撕成碎片。
尽管小四突破音速的过程不过两秒钟,但对何浩来说,这两秒种简直比度过两个世纪还要痛苦,不过完全突破了音速后,整个世界突然变安静了,声音已经被小四与何浩抛到了身后,何浩这才趴在小四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时,小四开口了,在这超过音速的飞行中,它只能将声音直接送入何浩的脑海,“师兄,凡人超音速飞行很痛苦,忍着些,我用半个小时就能飞到北京,等到了北京,我探寻人类灵能者的灵力波动,只要找一个当地的灵能者,就一定能找到太乙道。”
何浩无法回答,他只要一张口,汹涌的气流就能把他的肺吹炸,甚至点头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忍受着这低过零度的低温,静静等待着到达北京的那一刻……
……
金乌西下,华灯初上,伟大的首都北京到仿佛笼罩在一片繁星之中,天安门气象庄严,人民英雄纪念碑耸立插云,密林般的高楼大厦灯光璀璨,霓虹灯和装饰灯争奇斗艳,道路上穿流不息的汽车车灯蜿蜒成飞舞的火龙,汇成了灯的海洋,街道上人头熙熙,笑声与音乐声响彻长空,处处显露出繁荣与昌盛的气息。
在一所名牌大学附近的夜市上,衣摊、书摊、玩具摊和兜售纪念品等等摊位绵延不绝,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摊贩们叫卖着各自商品,游客们或是浏览闲逛,或是选购自己喜欢的商品,购销两旺,偶尔也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凑近游客,“要黄片吗?十元一张。”可惜这个世界上象何浩那样的人毕竟不多,这些人是没有多少生意的。
这个夜市男人注视的焦点是在一个出售盗版书的摊位前,一名白衣胜雪的少女正在书摊上挑选书籍,能成为男人注视的焦点,这个少女的相貌便可想而知了,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最美丽的年龄,薄而抿的小嘴呈粉红色,水汪汪的大眼睛黑似点漆,弯弯的柳月眉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魂魄。水嫩的皮肤之白皙,甚至让人难以她那一身白色连衣裙和她皮肤的连接处是在那里。齐臀的长发束在胸前,宁静而美丽。在那少女的手中,还拿有一只羊脂玉雕成的玉笛,绝美的容颜配上这只精美的玉笛,让这份美丽中更带上一丝高贵典雅的气质,让人陶醉而不忍亵渎的气质。
“终于找到了。”那少女突然欢呼一声,声似银铃,又似玉磬,那少女将一套盗版书抱到胸前,闭目感恩般叹道:“找了几个月,终于找到这套《三国董卓大传》的盗版书了。”说到这里,那少女翘起可爱的嘴角,不满嘟哝道:“这么好的书,为什么不出正版?害我只能买盗版书收藏。”
“朱佳丽,你真迷上这套书了。”和那少女清纯美丽的外貌相反,她的名字之土气让人大吃一惊。旁边一个年龄与那少女差不多的男子向她抱怨道:“虽然这套书确实不错,可你已经买17K的点卡看完网络正版了,为什么还要买盗版书收藏?”
“没办法,买不到正版,只好买盗版了。”那叫朱佳丽的少女微笑答道。(17K某业余拳击手出身的编辑:“老狼,你这是给谁打广告?是打广告还是骗稿费?”纯洁狼:“我……,我恨出版……。”)
那叫朱佳丽的白衣少女掏钱购买她心仪已久的爱书的时候,夜市上两个注视她已久的金发碧眼外国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飞快凑上去。其中一个外国男人用带着英国土音的英语惊叫道:“小姐,你实在太美丽了,能见到你,是上帝对我最大恩赐,我叫约翰森,来自英国。”另一个外国男人则用美国口音说道:“我叫杰克,来自美国,感谢圣母玛莉亚的指引让我来到神秘的东方,见到了这么美丽的宝贝。”
“又来了。”朱佳丽无奈长叹一声,这些来自外国的无赖总喜欢纠缠中国的女大学生,也总有不自爱的女大学生喜欢被他们纠缠,朱佳丽头都不回,撇嘴用汉语答道:“对不起,我不喜欢说英语,有什么事请用汉语说话。”
来自英国的约翰森和来自美国的杰克一楞,平时他们钓女大学生,只要用家乡土话说上几句,那些不自爱的女大学生就会乖乖跟着他们走,并且替他们付消费帐单,甚至陪他们上床,象今天这个漂亮女大学生的态度他们还很少遇见。不过这两个外国无赖并不死心,约翰森长着半寸长金毛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微笑,用熟练的汉语说道:“这位小姐,能否请你到酒吧里喝上一杯,我们刚来中国不久,希望能多交几个中国朋友。”
朱佳丽心中厌烦,对同来的男伴使一个眼色,故作微笑道:“喝酒我没兴趣,如果去公园散步,我可以考虑考虑。”约翰森和杰克大喜过望,他们可不在乎是否野战,在故乡一无所有的他们也没钱去宾馆开房,马上向朱佳丽发出散步的邀请。朱佳丽的男伴见两个倒霉蛋已经凑上来送死,便带着朱佳丽买到手的爱书告辞先走,让朱佳丽与两个外国无赖去附近公园散步。
陪着两个外国无赖在附近的小公园转了一圈,两个洋无赖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什么带朱佳丽出国的话,想钓朱佳丽上钩,朱佳丽则只是不时电出迷人的微笑,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反勾得两个外国无赖心中直痒痒,在公园里没走上十分钟,两个外国无赖就提出邀请朱佳丽到他们合租的公寓里作客。
“我不敢去。”朱佳丽徉作羞涩的说道:“你们有两个人,我一个女孩子去你们住的公寓,我怕。”
“亲爱的朱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温柔的男人,不会伤害你的。”杰克色眯眯的对朱佳丽说道,力图让这只可爱的羔羊随他们走。朱佳丽还是摇头,还羞涩道:“不行,我还是怕。”说到这里,朱佳丽又对两个外国无赖低声道:“如果你们不介意,其实我在这附近也租有一套公寓,今天晚上我先请你们中的一个人去我家作客,明天再请另一个,好吗?”
两个外国无赖大喜过望,想不到这外表清纯的女大学生实际上这么开放,但是在谁先到朱佳丽家里作客的次序上,两个外国无赖不免起了纷争,谁都想先去,谁都不愿排在第二天,争执不下。朱佳丽并不参合他们的纷争,只是举起玉笛俏皮的微笑道:“你们自己决定次序吧,我吹笛等你们,希望我吹完一曲,你们能有一个结果。”
羊脂玉笛轻轻抿到红唇下,悠扬而美妙的笛声飘飘而起,听到这清亮悦耳的笛声,两个已经争得面红耳赤的外国无赖仿佛着了魔一般,来自英国的约翰森率先一拳打在来自美国的杰克脸上,把杰克打得满脸开花,“一群海盗与囚犯与后代,也敢和我们伟大的盎格鲁萨克逊人争女人?”牙齿险些被打断的杰克当然不肯示弱,抬腿冲着约翰森的命根子狠狠一脚,“维京海盗的后代,你们的首相还是我们总统的宠物狗!”
仿佛是给两个外国无赖助威一般,朱佳丽吹出的笛声越来越激昂,简直让人热血沸腾,而约翰森和杰克之间的战斗也陷入狂热状态,你打我拳,我踢一脚,头撞牙咬,片刻间两个外国无赖就遍体鳞伤,但两名外国无赖却越战越勇,甚至开始捡起公园中的石头互砸。
“美国白猪,我代表伊拉克人民,要你的命!”
“英格兰疯狗,我要为被你们贩卖的黑奴祖先报仇!”
“这一拳是为阿富汗人打的……”
“伟大的华盛顿总统,保佑我杀死这反对美利坚合众国独立的英格兰混蛋……”
一曲终了,朱佳丽收笛在手,嘴角边带着不屑的微笑,两名外国诬赖则已经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朱佳丽小手按在心口,摇头轻叹道:“唉,我又使坏了,我什么时候能改掉挑拨男人互斗的坏脾气呢?”说完,朱佳丽抬腿就走,不再理会两名已经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外国无赖。
哼着快乐的小曲快走出公园时,朱佳丽突然听到脑后风响,朱佳丽头也不会,玉笛反手连点数下,马上听到一个年轻男子痛苦的惨叫声,“啊!”朱佳丽心中奇怪,刚才她只是想挡住身后那人偷袭自己,并没有出重手,怎么这男人的叫声会这么痛苦,就象受了很重的伤一样。
朱佳丽玉笛抱胸旋风般转身,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名骑在一只怪兽背上的男子,那男子右手轻按着胸口,平凡的脸上肌肉扭曲,显然痛苦无比,而那只怪兽口吐人言,“师兄,刚才就是她用迷魂法术,她是灵能者。”
那男子努力抬起头,朝朱佳丽艰难的点点头,低声道:“你好,我叫何浩,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些事情。”原来刚才朱佳丽出手时,正点中了何浩胸口那根折断了的肋骨,所以何浩的表情才这么痛苦。
“你受伤了?呀,骨折了!”朱佳丽发现何浩胸口上有一处不自然的凹陷,还以为是自己没控制好力量误伤了何浩,赶紧道歉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坏人,出手重了,我带你去医院。”
“没关系。”何浩艰难的摆摆手,喘息道:“对不起,我有急事要找太乙道的人,请问你知道他们的道观具体位置吗?”
“你找太乙道有什么事?”朱佳丽狐疑的上下打量何浩一通,“你应该也是灵能者吧?太乙道虽然是灵能界的小门派。可是也有一百多人,你究竟找太乙道的什么人?”
“我找太乙道的第十七代掌门。”何浩含糊的答道:“我小时候和他老人家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第几代掌门?”朱佳丽怀疑自己听错了,又追问道:“麻烦你再说一遍?”
“第十七代掌门,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何浩已经全部回忆起小时候的那件事,清楚记得那古怪老道的辈分。
“大骗子!”朱佳丽脸上变色,怒斥道:“我们掌门人已经是第二十八代掌门,你在阴间与我们曾祖师爷有一面之缘吗?”
“什么?”这次换何浩以为自己听错了,太乙道现代的掌门人已经是第二十八代掌门,与自己遇到那位老道的辈分足足相差了十一代,难道自己小时候遇见的那老道是鬼吗?
“说,你是不是龙虎山派来的探子?”朱佳丽紧握玉笛摆出战斗的起手势,冷冷说道:“我知道龙虎山的张缺四最近要来挑战我们太乙道,了结与我们太乙道过去的恩怨,你是不是来下战书的?”
“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龙虎山来下战书的,我和龙虎山毫无关系。”何浩忍着胸口的剧痛,连忙摆手否认,又兴奋道:“太好了,看来你就是太乙道弟子,世界还真小啊,请你带我去见你们的掌门,我有一事相求。”
“你找我们掌门人有什么事?”朱佳丽并不完全相信何浩的话,仍然不肯放松警惕。
“我有一个朋友中了归天丹的毒,如果我在凌晨零点之前不能替她找到解药,那她就没命了。”何浩沉重的说道:“我听说太乙道也许有归天丹的解药,所以到北京来碰碰运气。”朱佳丽松了一口气,归天丹是龙虎山独有的毒药,何浩的朋友既然是中了归天丹的毒,那不用说,何浩肯定就是龙虎山的敌人。
“归天丹的解药,我不太清楚掌门人手里有没有,不过我听师兄们说过,我们太乙道严重在研究克制龙虎山的各种法术和药物,也许有吧。”朱佳丽的心地十分善良,听说这事事关人命,立即说道:“我们的道观在北京郊区的黄山店乡宝金山,我带你去。”
“太谢谢你了。”何浩连忙表示感谢,又说道:“请你坐到我的背后,让它带我们飞过去,时间紧急,我得在零点之前赶回上海。”
“你从上海飞过来的?那就是说,你肉身突破了音障?”朱佳丽目瞪口呆,她曾经听说过普通人飞行突破音障的痛苦,那是一种可以媲美满清十大酷刑的折磨,无数人间修行者在修炼飞剑术的时候就是载在肉身突破音障这关,死伤无数,而眼前这个何浩不但突破了音障,而且还是在身带重伤的情况下做到的。这样的事,对朱佳丽来说,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小姐,我们快走吧,详细经过我在路上再对你说。”何浩催促道,他根本没有时间陪朱佳丽研究人体飞行遇到的各种难题。朱佳丽见何浩满脸焦急,也不好再问,顺从的坐到何浩背后,抱住了何浩的腰,待朱佳丽指明方向后,小四的脚下再度生起祥云,腾空飞向宝金山。
朱佳丽是第一次在天空飞翔,既紧张又兴奋,报住何浩的手不知不觉间加上了劲,何浩开始还能忍受,不过在朱佳丽的手无意中碰到何浩胸口断骨的时候,何浩不由发出惨叫,朱佳丽赶紧将手挪开,抱歉道:“对不起,我刚才出手太重了,不小心打断了你的肋骨,一会到了道观,我给你上药。”同时朱佳丽心中纳闷,何浩的身体竟然能忍受突破音障时巨大的空气压力,怎么会这么就被自己打断肋骨呢?
“没关系,这不关你的事。”何浩喘息答道:“我是被龙虎山的孤寒凡打伤的,你只是碰巧又碰到我的伤口。”
“哦,原来是这样。”朱佳丽放下心来,这次不用再被严格的师傅骂了。不过朱佳丽也很好奇何浩的受伤的原因,问道:“那孤寒凡为什么要向你下毒手呢?”
“因为张可可。”何浩叹道:“因为张可可为我服毒自杀,而孤寒凡一直在追求在张可可,所以孤寒凡对我动了手。”
“张可可!”朱秀丽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俊俏的脸上立即罩上一层寒霜,冷冷问道:“她是不是龙虎山掌门张修业的独孙女,张行三和沈芝茹的独女儿张可可?你是不是为她求解药?”
“对,就是她。”何浩老实答道:“我这次来求归天丹的解药,就是为了救她。”
“很好!”朱佳丽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突然,朱佳丽双掌齐发,重重打在何浩背上,将何浩从半空中打落小四的脊背……
第六章 太乙道(解禁章节)
“很好!”当听到何浩求归天丹的解药是说了救张可可后,朱佳丽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接着双掌齐发,重重打在何浩背上,何浩没想到朱佳丽说翻脸就翻脸,措手不及下被打落小四的脊背,在北京的天空中上演了一出无降落伞自由落体惊险大戏。
“师兄!”小四吓得魂飞九天,不等小四转身去救何浩,朱佳丽突然一把抓住何浩的脚,把差点吓昏的何浩从下坠中拉回小四的脊背,朱佳丽怒吼道:“停!停!让我下地面!”
即便朱佳丽不叫降落,小四也不敢冒险让何浩留在地面了,飞快落到郊区的一片旷野中,小四的脚刚踏地,朱佳丽立即从小四背上跳下,何浩惊讶道:“这位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想杀我?”
“我想杀你?我想杀你就会把你拉住了!”朱佳丽俏美的脸上挂着怨毒,恶狠狠说道:“差点上你的当了,你果然是龙虎山派来试探我们太乙道的探子,想试探我们是否拥有归天丹的解药,如果没有,你们就可以用归天丹把我们太乙道的人全部毒死,好恶毒的用心。”
“你不要误会。”何浩赶紧摆手解释道:“我不是龙虎山弟子,我只是想救张可可,并不想插手龙虎山与太乙道之间的恩怨。”
“少装。”朱佳丽冷笑道:“我们早查清楚了,龙虎山的张缺四为了帮助张刚二争夺掌门人位置,上个月故意在山西打伤我们太乙道弟子,挑起两教的争端,想灭了龙虎山的世仇太乙道,为他师兄张刚二的掌门人之路奠定基础。张行三早把孤寒凡当作张可可的未婚夫,张可可我也认识,以她的脾气,怎么可能为一个男人自杀?而且张可可中毒,为什么孤寒凡不来向我们求取解药,而是你来?”
“结论只有两个!”朱佳丽指着目瞪口呆的何浩鼻子厉喝道:“一,你是龙虎山派来试探我们太乙道实力的探子!二,你就是孤寒凡,张可可确实为你而自杀,你化名来向我们求解药!”
“小妹妹,你太多疑了。”何浩哭笑不得,心说我要有孤寒凡那相貌——也不会二十二岁了还是一个大处男。何浩合掌作出一个恳求的手势,诚恳的说道:“小妹妹,我确实名叫何浩,我租住在上海市浦东新区碧波路690号,不信你可以和我的房东于妈电话联系,她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也可以证明我和张可可的关系。”
“什么?浦东新区碧波路690号?”朱佳丽连退几步,大惊失色,握住玉笛的小手都在颤抖。正当何浩莫名其妙的时候,朱佳丽突然怒喝一声,“卑鄙小人,竟然抓一名普通老人做人质!”不等何浩解释,朱佳丽蹂身而上,玉笛连点何浩上半身三十六处大穴,和在张可可病房中一样,何浩身体不受控制似的单手疾出,在朱佳丽的玉笛上点按弹压,顷刻间将朱佳丽的攻势完全化解。并顺势反击,中指在朱佳丽手腕上连弹数次,朱佳丽手上无力,玉笛便被何浩夺去。
“糟糕,我真笨,应该用法术的,怎么能用最弱的武学去和一个男人拼呢?”朱佳丽心中暗暗责怪自己的轻敌,但让朱佳丽目瞪口呆的还在后面,何浩拿着玉笛莫名其妙了片刻,就象不清楚玉笛怎么会跑到自己手上一样,还双手将玉笛送到朱佳丽面前,“小妹妹,对不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你的玉笛抢了,还你。”
“无耻小人,装什么蒜?”见何浩如此轻视藐视自己,朱佳丽不由气冲满怀,劈手夺回玉笛抿到嘴边,“让您尝尝我的厉害!”说完,朱佳丽也不管何浩想要解释,立即吹响玉笛。美妙动人的笛声响起,细若无丝,却又听得清清楚楚,何浩的四肢立即发软,几乎瘫软在地上;笛声激昂,何浩的手脚便开始不听指挥的手舞足蹈。何浩大奇,失声道:“怎么了,我怎么了?手脚怎么不受控制?”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心智这么弱。”朱佳丽心中暗笑,迷魂玉笛吹得更急,高亢的音乐声中,何浩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抱起一块上百斤的大石头,慢慢举到自己的头顶,何浩吓得魂飞魄散,他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体下一步将要作什么了,但手脚就是不听使唤……
“嗷呜!”小四突然剧烈咆哮一声,张开的血盆大口前空气扭动,一团实体化的音波脱**出,重重打在朱佳丽的玉笛上,朱佳丽樱唇出血,惨叫一声玉笛脱手飞出,而何浩仿佛手脚又回到自己的身体上,赶紧把大石头扔开,坐在地上喘气。小四则舔着嘴唇不屑道:“和我比声音,起码要天阶的实力,你还差得远。”
“师兄,我们没时间了,这丫头又夹缠不清,别和她废话,强迫她带我们到太乙道道观。”小四一溜小跑冲到朱佳丽前面,抢先把朱佳丽的法宝夺魂玉笛咬住,送到何浩手中。见何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朱佳丽心中害怕,尖叫着撒腿就跑,不过在这没有障碍物的旷野上,穿着高跟鞋的她速度怎么能和小四的飞行速度相比,被小四轻易追上,四只鹰爪般的大爪子抓住她的四肢,抓回何浩面前。
“小妹妹,我们没有恶意,只要你带我们去太乙道道观,保证不会伤害你。”何浩还想说服朱佳丽主动带自己去太乙观,但朱佳丽已经认定何浩到太乙观是怀有歹意,唾骂道:“休想,太乙道虽然是小门派,但没有出卖同门的人。”
不管何浩怎么解释甚至恳求,朱佳丽就是不松口,最后何浩也火了,干脆张开十指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带我去,我就把你的衣服扒光!”此时,何浩不禁想起那天晚上梦中帝俊鬼逼迫张可可‘咬’自己的情景,一股**开始在心头燃烧,刚才何浩心急为张可可寻找解药没怎么留意朱佳丽的相貌,这时何浩才借着月光仔细打量朱佳丽,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何浩心中**更甚,眼前这个少女相貌虽然比不上申情,但是和张可可比起来至少不相上下,而且身材明显好过张可可,何浩甚至在盼望朱佳丽不要理会自己的威胁了。
“你敢!”尽管身落魔爪,但朱佳丽还是十分嘴硬。不过她的回答正遂了何浩的心愿,心中暗喜的何浩合掌向上天祷告道:“苍天在上,我何浩是为了救人才做这样的事,请过往神灵明查了。”虚情假意的祷告完,何浩便迫不及待的大叫一声,“小妹妹,这是你逼我的。”两只魔爪探出,抓住朱佳丽胸前双峰……
“住手!我带你去!”朱佳丽的胸前被粗暴的何浩揉得又涨又疼,无奈间只得大哭着答应,何浩毕竟更担心张可可,只得失望的将朱佳丽放开,暗怪朱佳丽答应得太快。偷偷闻闻带着乳香的手,何浩命令道:“快,快带我们去。”
此时,时间已经是夜晚二十点正……
十分钟后,哭哭啼啼的朱佳丽终于将何浩与小四带到了太乙观,何浩让小四在道观前落下,先对朱佳丽说声抱歉,并将玉笛送还朱佳丽,朱佳丽没有理会何浩的道歉,直接大哭着冲进了道观,何浩稍作犹豫,也带着小四进了太乙观的大门,并且对小四叮嘱道:“小四,你记住,我们是来求人的,不是来打架的,你不能太冲动。”
快到大殿时,道观中冲出一票道士和俗家打扮的男女,将何浩与小四团团包围,道观中的路灯照耀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朱佳丽指着何浩对为首的一个老道哽咽道:“师傅,就是他性骚扰我,还想扒光我的衣服,他可能就是龙虎山的孤寒凡。”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就象女儿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回家向父亲告状一样。
从外表看,被朱佳丽称为师傅那老道面容清瘦,须发已然花白,大约有五、六十岁的年龄,手中还拿有一柄拂尘。那老道打一个稽首,冷冷说道:“无量寿佛,孤道兄天才之名名满天下,有什么指教,请冲老道来,何必欺负贫道之徒?”旁边的年轻道士可没这老道的涵养,几名年轻的道士叫道:“师傅,不用和他客气,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迎战吧。”
“道长,你们误会了。”何浩苦笑不得,看来那漂亮又迷糊的丫头认定自己是孤寒凡了,何浩双手合掌,必恭必敬的鞠躬道:“这位道长,在下何浩,是一个普通的失业流浪汉,并非龙虎山的孤寒凡,刚才与这位小姐之间,只是一场误会。我今天到贵观来,是有一事相求,并无恶意。”
何浩的礼貌并非没有作用,至少那相当通情达理的老道就满欣赏何浩的礼节,但是那老道还有一个疑问,合掌问道:“请问何施主,施主既然拥有上古方有的灵兽,何必自称普通凡人?”说到这里,那老道瞟一眼小四,细长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又问道:“敢问何施主,这只灵兽可是昆仑独有的四不象?”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灵兽。”何浩老实答道:“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的外表是一只普通的黑狗,因为它从敌人手中救了我一命,所以我收留了它,后来我才知道它是一只灵兽。”
“我的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小四舔着爪子对那老道说道:“将来你会有知道我身份的一天,现在暂时保密。”
“原来如此。”不知道为什么,那老道对初次见面的何浩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感,对何浩非常相信。那老道点头说道:“贫道无为,窃居太乙观观主之位,敢问何施主,为了何事寻找本观?”
“师傅,你别相信这条色狼!”朱佳丽抱住无为老道的胳膊摇晃,嘟着小嘴说道:“他是想问你手里有没有归天丹的解药,虽然他说是要用这解药去救张修业的独孙女张可可,不过我怀疑他的真正目的是来打听我们太乙道有没有克制龙虎山剧毒的丹药,方便他们下毒暗害我们。”
“丽儿,不要胡闹,你看这位何施主的七窍都有血迹,这是在飞行中勉强突破音障的证据,而且他的肋骨还有骨折,更是危险万分。如果何施主不是为了救人,怎么可能会冒此生命危险?”无为老道目光锐利,观察到何浩的伤势,断定何浩确实是为了救人而来求药。
“就算他真是救人,可他救的是龙虎山的人,我们有也别给他。”朱佳丽不满的嘟哝道:“而且他还对我……,师傅,你就眼睁睁看着徒儿被他侮辱,你就束手不管吗?”
“这位小妹妹,刚才的事真的是情非得已,我才出此下策。”何浩见那无为老道通情达理,没有难为自己,干脆就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伸出双手昂首说道:“如果小妹妹还不肯原谅何浩,就请小妹妹砍断何浩的双手,为小妹妹出气。只求小妹妹在出气之后,求无为道长施舍解药,让何浩带回去救人。”
不出何浩所料,他这个举动赢得满场赞赏,无为老道更是暗暗点头,心说这个年轻人真是一个正人君子。朱佳丽也被吓了一跳,同时心中有些妒忌,怎么没有男人愿意为自己冒生命危险?没有男人为自己愿意被砍断双手?朱佳丽想想撇嘴道:“呸,砍你那双臭手作什么?你的手又不猪蹄,现在猪肉涨价这么快,猪蹄还能卖几个钱。”
“敢问何施主,那位张可可小姐是施主的什么人?”无为老道沉声问道:“何施主为了救她,在自己身上还有重伤的情况下,可以冒着生命危险突破音障飞行?如果说一点关系没有,那老道可不敢相信?”
“师傅也真是的,总喜欢废话。”朱佳丽没大没小的撇嘴道:“肯定是他的女朋友,甚至是他的未婚妻,否则他冒这么大的危险做什么?”朱佳丽似乎还不解气,又呸道:“张可可那只贪财又吝啬的狐狸精,竟然还能找到这样的男人,真是她的运气。”
“小妹妹,你猜错了。”何浩扭扭捏捏的说道:“其实,其实可可只是我的债权人,因为我欠她的钱,给她打工还债,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早些还清欠她的钱,让我回老家种田养猪,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辈子。”
“骗人!”朱佳丽不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为她找解药?她死了,你欠她的钱不就可以不用还了?”
“虽然我们的关系并不好,但她是我的朋友。”何浩搔着在飞行中被气流吹得乱蓬蓬的头发,扭捏道:“我不想看着朋友死,再说我不想欠那样的来债,我妈说过,欠死人的来生债,来世要给那个人当牛做马,我已经受够她的气了,不想下辈子再受她的气。”
朱佳丽差点笑出来,心说世上还有这么笨的人?朱佳丽刚想再讽刺何浩,无为老道拦住她,对何浩合掌道:“何施主,归天丹的解药,我确实有。也是施主的运气,这解药是我五天前才配制出来的,早几天的话,贫道也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