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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_分节阅读_第21节
小说作者:吴老狼   内容大小:929 KB  下载:封魔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3-05-0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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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何浩的眼睛都红了,朝无为老道扑通跪下,磕头说道:“求道长施舍一粒解药,不,我买!”何浩手忙脚乱的掏出当初孟侠给他的定金,大约还剩八千多元,何浩全部掏了出来,激动道:“道长,这是我全部的钱了,求求你卖一颗解药给我吧。如果还不够,请让我欠着,将来我一定还,砸锅卖铁我都还。”

  见到何浩那激动万分的焦急模样,朱佳丽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何浩这样的蠢人,确实是朱佳丽生平第一次见到,刚才对何浩的不满和痛恨,早已经抛到了九宵云外,并且对张可可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感……

  “何施主,不必花钱。”无为道长转头往道观中走,同时淡淡说道:“请施主稍等,贫道去取解药来送施主一颗。”

  自从认识张可可的这些天来,受尽委屈与挫折的何浩还是第一次遇到无为老道这样的人,激动之下,何浩不禁放声大哭,对着无为老道的背影磕头不止,想说感谢的话却发现自己除了哭声以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你运气好,遇上我师傅这样的好人,真是便宜你了。这下子龙虎山知道我们已经有对付归天丹的解药,我们还会有麻烦。”朱佳丽的鼻子更酸了,满怀嫉妒的讽刺何浩道:“大男人哭鼻子,没一点男子气概。”

  朱佳丽的话音未落,太乙观的大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三米高四米宽的木质被砸得粉碎,一个粗豪的声音叫道:“太乙道的妖道滚出来,我张缺四来找你算帐了!”随着这粗沙的声音,一群龙虎山道士蜂拥而入……

  第七章 道派之争(上){解禁章节}

  同是道士,龙虎山道士和太乙道道士穿着的道袍颜色却不相同,龙虎山道士穿的是黄道袍,脚踏黑面白底的朝鞋;太乙道则穿藏青色的道袍,脚下穿的鞋子则没有统一标准,象掌门无为老道穿的是草鞋,朱佳丽穿的则是高跟皮鞋,其他弟子或穿布鞋,或穿皮鞋,甚至还有穿名牌运动鞋的,让何浩这样的外行人都可以分别两个道派的区别。

  “无为老牛鼻子在那里?叫出来受死!”四十名龙虎山道士分开站成两排,一个身高足有两米,满身肌肉绝不在魔壮煞张大牛之下的壮年道士慢慢踮到太乙道面前,用粗沙难听的声音傲慢而恶毒的说道:“太乙众小鬼,无为老牛鼻子到那里去了?是不是听说我张缺四来了,吓得躲回你们师娘被窝里去了?”

  听到张缺四出言辱及无为老道,太乙道弟子无不勃然大怒,何浩则暗暗叫苦,无为老道已经答应送自己一粒解药了,龙虎山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来挑战,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太乙道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弟子站出来,愤怒道:“张缺四,你不要欺人太甚!上个月我师弟在山西为一家屡屡发生事故伤及人命煤矿渡厄,你故意招大量恶鬼到煤矿中消耗我师弟的功力,然后又强行要那家煤矿的老板换你们龙虎山弟子做法事,然后借口我师弟和你们抢生意,将我师弟打成重伤,至今还躺在病床上。那件事我师傅已经让我们忍让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何浩听得眼睛发直,心说难怪张可可自私和贪婪的性格会扭曲到那样的地步,有这样的师伯和孤寒凡那样的师兄,再洁白无暇的布也会自动变黑的。同时何浩暗暗心惊,这个张缺四外表粗豪野蛮,象一个屠夫一般,心思却这么歹毒狡诈,而且他还是张刚二和孤寒凡一帮的,自己可得小心了。何浩盯着张缺四,朱佳丽却用狐疑的目光盯着何浩,何浩前脚刚进太乙观,张缺四后脚就来砸门,这样的巧合不管谁都会怀疑的。

  面对太乙道弟子的指责,张缺四毫不脸红,而是摆弄着自己十根擀面杖粗指头——指头上戴满了硕大黄金戒指,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你就是无为老牛鼻子的大弟子虚因了?你那个牛鼻子师傅有没有教给你礼貌?论辈分,我应该算你师叔,你应该向我磕头见礼才对。”

  “难道你不是牛鼻子?”何浩看不惯张缺四的嚣张,又对无为老道感恩戴德,鼓起勇气出言讥讽道:“张牛鼻子,早就听说龙虎山和太乙道不和,根本没什么同门情谊,更别说论资排辈,你可以自称这位虚因道长的师叔,虚因道长也可以自称是你的师叔,你为什么不象他磕头见礼?”

  何浩对张刚二和孤寒凡满腹怨气,对张缺四也没什么好感,说起话来自然不会客气,但何浩的话句句在理,张缺四无言可对。太乙道弟子则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对,你快向虚因师兄磕头见礼。”对何浩好感倍生,朱佳丽也收起了对何浩的怀疑,心说这家伙敢这么讽刺龙虎山六十五代弟子,肯定不会是龙虎山的间谍了。

  “师兄,不要参合道家门派的争端,会给你惹大麻烦的。”何浩正跟着太乙道弟子大笑时,突然听到小四细细的声音钻入自己耳中,何浩扭头看去,发现小四正对着自己拼命摇头,示意自己不要惹事。何浩毕竟是懦弱惯了的,马上闭嘴,听从了小四的叮嘱。何浩住嘴了,张缺四却不肯放过何浩,阴毒扫一眼何浩,又注意到何浩身边的朱佳丽和小四时,张缺四眼中不由闪烁出一丝贪婪猥亵的目光。

  “你是什么人?”张缺四恶狠狠的问何浩道:“看模样,你似乎不是太乙妖道?”何浩刚要开口答话,张缺四手上的硕大黄金戒指上突然射出一道金光,何浩措手不及被金光射中胸口,顿时鲜血飞溅,何浩也摔倒在地上。朱佳丽惊叫一声,赶忙扑到何浩身上检查伤势,一看之下朱佳丽又吓得尖叫一声,原来张缺四射出的光箭已经刺穿了何浩的胸膛,几乎是擦着心脏在何浩身上留下了一个指头粗的透明窟窿,泉水般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何浩的半个胸膛,也染红了朱佳丽的一双粉嫩小手。

  “卑鄙小人!”虚因大怒,命令道:“师妹你给何兄弟止血,其他师兄弟,布阵迎敌!”

  太乙道弟子无不气满胸膛,整齐答应一声,各自举起桃木剑与拂尘等武器,脚踏天罡北斗方位穿插包抄龙虎山弟子。张缺四不敢怠慢,飞快一弹手指,手指上的一个硕大黄金戒指立即飞出,在半空中炸开,瞬时爆发出比太阳还要刺眼的光芒。龙虎山弟子早知道张缺四这招的作用已经闭上了眼睛,不知内情的太乙道弟子却纷纷中招,惊叫连连中一个个被刺得眼前发白,视物不清。张缺四乘机冲上去对着虚因当胸数拳,把虚因打得远远飞出,险些口吐鲜血,其他龙虎山弟子也不客气,各使武器重击暂时失明的太乙道弟子,顷刻间伤者不计不其数。好在龙虎山弟子不敢在北京公然杀人,打的都是筋骨连接处,让太乙道弟子失去反抗能力,或是废去一身功力。

  “敢和我作对,找死。”张缺四冷笑一声,又一枚黄金戒指脱手飞出,飞打虚因的丹田,意图废掉虚因的全身功力。

  “无量寿佛!”随着一声长吟,无为老道从大殿中飞身而出,拂尘挥出,挡住张缺四打出的黄金戒指,但张缺四似乎早料到无为老道会救大弟子,又一枚黄金戒指又脱手飞出,这次直接是打虚因的面门,无为老道只得又举拂尘去挡,谁曾知道那黄金戒指与拂尘相撞立即爆炸,一股青黄的毒烟飞快将无为老道包围。

  “师傅!”在朱佳丽和太乙道众弟子的惊叫声中,张缺四笨大的身体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双拳连环挥出,戴满黄金戒指的双手好比套上了一个金属拳套,威力倍增,无为老道既要闭气防止吸入毒烟,又要招架张缺四的拳头,顿时狼狈不堪。张缺四得势不饶人,拳头越来越快,快到让人看不清的地步,但无为老道既然身为一派掌门,而且还是天下道家第一大派龙虎山的对头门派掌门,自然也不是轻易可以解决了,强运功力挡住张缺四无数拳头,待毒烟散去后,无为老道换了一口气,拼着再硬挨张缺四一拳,大喝一声拂尘尾须怒张,如千百根钢针般射出,张缺四没想到无为老道在中了自己这么多拳头后还能反击,兼之距离太近,被尘须射中身体多处,惨叫着跳出战圈。

  无为老道喘上几口粗气,先到何浩身边疾点何浩伤口周围穴道,何浩血流立缓,无为老道又将一只玉瓶递给朱佳丽,“给何施主敷在伤口上。”这才回照料大弟子虚因的伤势,而张缺四还在那边手忙脚乱的拔出身上的尘须,战斗暂时停歇。无为老道的金创药非常有效,刚敷在何浩伤口上,何浩缓缓流淌的鲜血立即停止,从垂死边缘挣扎回来。

  “张道兄,深夜来我太乙道观,打伤我教弟子,难道张道兄真想挑起我两教之争?”处理完虚因的伤势后,无为老道愤怒的问张缺四道:“贵我两教虽然理念不和,关系淡薄,但贵我两教同是道家一脉,何苦自相残杀?”

  “少废话!”张缺四此时也拔光了身上尘须,咆哮道:“自北宋我教张叔夜先祖以后,天下驱魔门派以我龙虎山为首,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可你们太乙道的第十七代掌门在明朝嘉靖年间率先违抗我教,煽动众教背立我龙虎宗,刀兵相见,我龙虎宗由盛转衰,皆由你们太乙教而起!你我两教,誓不两立!”听到张缺四的咆哮,朱佳丽惊讶看一眼正在被自己包扎伤口的何浩,何浩刚才就谎称他曾经见过太乙道的第十七代掌门,难道这只是巧合?而何浩正听得入神,压根没注意朱佳丽对自己的注视。

  “当年我教先祖带头违抗龙虎山,是因为当时你们龙虎山弟子倒行逆施,采少女经血练红丸进献嘉靖,以博富贵。”无为老道正色道:“又蛊惑嘉靖采净女延年益寿(PS:指与没有来过月经的****),害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造下无数罪孽。我教先组为拨乱反正,不得以而反龙虎山,实为顺天应人!况且当时的龙虎山掌门被我教先祖正法后,立即停止了对龙虎山弟子的讨伐,龙虎山一脉方才得以保存,我教先祖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如果那老道真的是这个太乙教的先祖,那他为什么向五岁的我磕头呢?”何浩心中暗想,“那老道肯定是冒牌货,否则那有几百岁的老人给我磕头的。”

  “无为老牛鼻子,别的话我不想多说了。”张缺四被无为老道说得无言可对,只得指着满地受伤的太乙道弟子吼道:“今天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废全身功力,自缚到龙虎山上清宫向我师傅、向所有龙虎山弟子磕头请罪,听候我师傅的发落!二是我杀光你们太乙道所有弟子,一把火烧掉你的太乙道观,把你们太乙妖道连根拔除!”

  “你做梦!”朱佳丽忍不住顶嘴道:“当年的事,完全是你们龙虎山的错,应该是你们龙虎山向我们磕头谢恩才对。”朱佳丽哼哼道:“就你也想灭掉我们的太乙道,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把这丫头给我抓起来!”张缺四乘机吼出他早就想下的命令,指着朱佳丽吼道:“我要慢慢教训她!还有那只灵兽,也给我抓起来,我要给二师兄送一份厚礼!”

  四名龙虎山弟子欺身而上,一起扑向朱佳丽,无为老道却因为张缺四的牵制不敢稍动,其他太乙道弟子又大都带伤,无为老道只是叫道:“佳丽,快带何施主离开,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四名龙虎山弟子都是张刚二为张缺四挑选的六十六代弟子一流好手,速度极快,朱佳丽甚至还没有站起来,四名龙虎山弟子就已经扑到面前,朱佳丽在武艺上修行极弱,吓得惊叫不已。

  “小妞,过来吧。”一名色眯眯的龙虎山弟子丝毫没有半点修真者的气度,直接伸手抓朱佳丽的胸脯,而且出手快似闪电,朱佳丽连闪避都做不到。但他的手在即将碰到朱佳丽时,下面突然伸来一只手,速度更快,后发先至,在他手肘上轻轻一扭,那龙虎山弟子的手便转向抓到自己脸上,抓出五条血淋淋的血痕,把朱佳丽吓得芳心乱跳,刚才如果被那龙虎山弟子抓中自己的胸口,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至于救自己的是谁,朱佳丽不用想就知道——出她和何浩交手时何浩就用过招借力打力。

  “好小子,有两下子。”那龙虎山弟子嚎叫着退到一边,重伤的何浩杵着朱佳丽的腰站起来,喘着粗气说道:“都住手,张道长,无为道长应该是龙虎山的朋友,他为了救张可可,连刚配制出来的归天丹解药都舍得送我去救龙虎山弟子,他是好人。”

  “可可中毒了?”张缺四一楞,他没想到何浩会认识张可可。何浩赶紧咳嗽着把张可可中毒的前因后果说了一编,末了补充道:“张道长,你可以打电话你的师兄张刚二道长,他此刻就在可可的病榻旁边。”

  张缺四将信将疑,对后面一挥手,早有龙虎山弟子双手奉上手机,张缺四拨通了张刚二电话,顺手施一个法术隔开自己与张刚二通话的声音,对着电话嘀咕一番后,张缺四又将手机扔回龙虎山弟子的手中,脸上表情复杂。何浩松了口气,这次终于可以澄清误会了。但何浩没想到的是……

  过了片刻,张缺四才微笑道:“何浩,你的苦肉计演得不错,无为老牛鼻子果然针对我们龙虎山配制了归天丹的解药,还成功把无为老牛鼻子和他的弟子分开,让我们各个击破。你的卧底任务完成得很好,回去向我二师兄和可可侄女领赏吧。”

  何浩先是目瞪口呆,随即明白了张刚二与张缺四的险恶用心——想借太乙道的刀,杀掉自己!不等何浩解释,怒不可遏的朱佳丽已经一记耳光扇在何浩脸上,“卑鄙,无耻小人!”

  第八章 道派之争(下){解禁章节}

  (PS:庆封推,解禁两章!另推荐朋友的《商海经》,书号26662。)

  “啪!”朱佳丽重重一记耳光扇在何浩脸上,红着眼睛骂道:“卑鄙,无耻小人!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好人,还很欣赏你,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一匹披着羊皮的豺狼!”朱佳丽这一记耳光相当结实,何浩伤重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被朱佳丽这一记耳光就扇翻在地上,朱佳丽还不解气,抬腿对着何浩猛踢,流着眼泪骂道:“无耻,卑鄙!”太乙道其他弟子虽然不象朱佳丽这么冲动,但也是将信将疑,就连无为老道也有些犹豫,毕竟何浩来的时间太巧了,正巧将无为老道支开,给了龙虎山弟子把太乙道弟子各个击破的机会。

  “何浩,不用客气,那女人是你的,尽管对她下手吧。”张缺四继续火上浇油,又一次刺激朱佳丽。朱佳丽果然上当,狂怒中一咬牙将玉笛对着何浩的心脏插下,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小四见何浩命在旦夕,迅速伸出大鹰爪将玉笛抢过。小四拦在何浩与朱佳丽中间,无奈的说道:“这位姑娘,我师兄是被冤枉的,我敢断定,这是张刚二和张缺四的诡计,企图借姑娘的手杀掉我师兄。”

  “我不信!”朱佳丽愤怒道:“刚才我就奇怪,张可可中毒,为什么不是平时追张可可追得发狂的孤寒凡来求解药,却是这样的卑鄙小人来为张可可求药?装得好象啊,故意装成重伤的模样来求解药,原来是苦肉计!”

  小四看看面露疑惑的无为老道,再看看怒容满面的太乙道弟子与不动声色的张缺四,知道这个误会已经很难解释清楚,长叹一声用角将半昏迷中的何浩架上自己的脊背,摇头道:“既然姑娘不信,那我们也没办法,只好告辞了。很抱歉,我们不能参与人间道派之争,帮不了你什么。”说完,小四脚生祥云,飞上半空。

  “扑通!”当小四飞到十多米高的时候,何浩不知道从那里冒出一股力气,挣扎着滚下小四的脊背,重重摔在地上,小四还以为何浩是自己掉下来的,赶紧落地想抓起何浩,但何浩推开了它的大鹰爪,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惨淡的路灯照耀中,何浩满身是血迹和泥土,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晃晃的身体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虽然何浩的模样狼狈,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气势,连张缺四都被这股气势震撼,不知不觉往后退了一步。何浩艰难的慢慢说道:“张缺四,我知道可可的父母和她的叔叔伯伯中,除了张牟九警官以外,几乎全部讨厌痛恨我,以为我接近可可是为了美色和金钱。”

  “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因为我太差劲了。”何浩摇头,表情沮丧。但何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让龙虎山弟子胆寒的寒光。何浩一字一句说道:“但我要救可可,你这样做,虽然能让太乙道的道长恨我,甚至杀我,可你也间接杀死你的侄女,可可。”

  “为了救可可,也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何浩攥紧了双拳,咬牙道:“更为了报答无为道长对我的信任,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龙虎山的敌人!你要剿灭太乙道,先过我这关!”

  “师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小四惊叫,着急下小四甚至口不择言,“你知道你说这话的后果有多严重吗?会给我们、会给你的师傅惹来多大的麻烦?龙虎山是道教后脉,你是阐教正宗,你这是代表阐教向道教宣战!当年你师祖元始天尊在你曾师祖鸿钧老祖面前立下誓言,道、阐、截三教永不互相残杀!你违反了这誓言,是要遭天劫的!”

  小四的话把无为老道、张缺四、朱佳丽和太乙道众弟子、龙虎山众弟子震得张口结舌,无为老道和张缺四心中同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人世间只有只有一个人有如此尊贵的身份。但何浩摆摆手,悲戗道:“小四,我不是你师兄,我是假武吉,我是何浩,是一个普通的失业者。我是代表自己向龙虎山宣战,没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小四一时语塞,正在考虑是否向何浩说明真相时。何浩已经跌跌撞撞的冲向张缺四,而张缺四听说何浩不过是假武吉,早把害怕丢到了九宵云外,不等何浩扑到面前,张缺四已经抬手一拳打出,张缺四的拳头根本没碰到何浩,仅仅是带出的劲风就把重伤的何浩打得满面开花,仰面摔在地上。张缺四揉着拳头冷笑道:“臭瘪三,装模作样倒很象,就凭你也配向龙虎山宣战?你的污血别脏了我的戒指。”

  “还没完呢。”何浩挣扎着又爬起来,这回何浩的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但何浩没有丝毫犹豫,又举起双拳扑向张缺四,和上次一样,张缺四又是一记劈空拳,将何浩再度打倒在地上,何浩再爬起来,再一次冲向张缺四,再被打倒,再爬起来,再被打倒,如此往后……

  当何浩第九次被打倒的时候,何浩全身上下已经被自己的鲜血全部染红(帝俊鬼嚎啕大哭,好可惜啊),而他始终没有碰到张缺四一根毫毛,就连鲜血都没溅到张缺四身上半滴。当何浩第十次爬起来的时候,无为老道拦到了面前,将一个玉瓶递给何浩,无为老道脸上老泪纵横,“何施主,老道误会你了,请你原谅。”

  何浩的执着打动了所有太乙道弟子,此刻,已经没有一个太乙道弟子再怀疑何浩是用苦肉计欺骗太乙道,就连龙虎山弟子中都有不少人对何浩生起敬佩之意,不愿与何浩为敌。不过要说最感动的人,还是对何浩误会最深的朱佳丽了,朱佳丽的一双大眼睛中噙满泪水,哽咽道:“何浩,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你带上解药去救你的朋友吧。”

  “何兄弟,带解药走吧,让我们与龙虎山决一死战!”太乙道众弟子纷纷叫道,手脚还能活动的太乙道弟子握紧了武器,就连在偷袭已经被龙虎山帝子打断了手脚的太乙道弟子,断手的站起来,断脚的握紧武器,全部对龙虎山弟子怒目而视,占据绝对优势的龙虎山弟子在这些愤怒的目光注视下,一个个慌了手脚,战意全无。

  “不,我说过我要陪你们打败龙虎山。”何浩不接无为老道递来的玉瓶,又艰难的握紧了拳头,“先赶走了张缺四,我再离开。”

  “小瘪三,搞什么鬼?”外表粗豪内心奸诈的张缺四已经察觉到场中气势的变化,何浩已经成为太乙道的士气发起点,不杀了何浩,解决太乙道就要困难上许多。张缺四再不犹豫,双掌拍出,满手的黄金戒指金光闪烁,一支巨大的金色长矛弹出,直射何浩的心脏。何浩身边的无为老道立即抢上。双手横握仅有一支拂柄的拂尘,拦住金色长矛,长矛与拂尘柄相撞,互不相让,两人比拼上灵力。

  “杀啊!”太乙道观后院杀声四起,一队龙虎山弟子杀出,原来奸诈的张缺四把龙虎山弟子分为两批,这次出现的龙虎山弟子又有四十人,加上原来的四十人就有八十人,而太乙道在观中的弟子不到五十人,而且大都在被偷袭中受了伤,立即被龙虎山弟子包围。这批龙虎山弟子为首的是张缺四的大弟子,挥手道:“杀光这些妖道,毁尸灭迹!”

  “杀!”龙虎山弟子齐声大喝,各念咒语,无数电光与火球在他们面前凝结,太乙道众弟子不甘示弱,也念起本门咒语,白光与长虹辉映在他们面前,只是数量上要差上许多,强弱立辨。而无位老道还在与张缺四比拼灵力,根本不能腾出手来救援众弟子。

  “嗷呜!”就在龙虎山众弟子和太乙道众弟子各自的法术就要成型、眼看变成法术大比拼时,小四突然抬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震得地面颤抖,太乙道观左右摇晃,房瓦纷纷而落,而龙虎山众弟子和太乙道众弟子的电光、火球、白光和长虹全部消失无踪,就连张缺四的金色长矛和无为老道的拂尘柄都被震得粉碎,两人各自弹开。

  “不好意思。”小四习惯性添着嘴唇,骂了句脏话,“老子想通了,天劫就天劫,大不了形神具灭,去他娘的。”小四冲手上沾满何浩鲜血的朱佳丽吼道:“小姑娘,吹响你的夺魂笛,让他们尝尝厉害!”

  朱佳丽一楞,她的修行不深,夺魂笛只能欺负一下普通人,最多再欺负地阶低级的灵力者,而在场的龙虎山弟子最差都是地阶卯级,夺魂笛对他们根本没用。小四看出她的疑惑,又吼道:“别管其他的,你先吹响再说。”朱佳丽被小四催促,下意识的拿起了她挂在腰间的夺魂玉笛,自然,她刚才给何浩包扎伤口时沾满的何浩鲜血也沾到了玉笛上……

  “狂舞曲!”小四干脆连朱佳丽应该吹什么曲谱都指挥了。

  欢快的笛声响起,响起的那一刹那,朱佳丽就发现了手中玉笛已经与平时不同,上面凝集的灵力之强大,已经超过了朱佳丽的想象,而在场的龙虎山弟子除了张缺四之外,全部跟着这充满灵力的欢快笛声手舞足蹈,身体根本控制不了四肢,至于张缺四,他也有一种想要跟着这笛声扭秧歌的冲动。

  张缺四知道这是直接攻击灵能者精神的迷魂法术,连忙咬一下舌头,让疼痛帮助自己凝聚精神,对龙虎山弟子大吼道:“咬舌头,蒙住耳朵,闭上听觉!”在张缺四的指挥下,几名接近天阶的龙虎山弟子靠咬舌头控制住自己精神,同时蒙上自己耳朵,不让自己听到这迷人魂魄的美秒声音。当然,他们的手竟然蒙住了自己的耳朵,也就没办法再攻击太乙道弟子了。

  “很好,继续吹。”小四大笑,又用传音入密对在场的所有太乙道弟子说道:“你们,把你们的武器去沾上何浩的鲜血,没武器灵符也行。”又单独对无为老道传音入密道:“无为道长,请你对何浩用一个障眼法,别让龙虎山的人看到他。”此刻太乙道众弟子已经被小四的指挥佩服得五体投地,毫不犹豫的围到何浩身边,靠着无为老道的障眼法掩护,将手中的法宝、灵器和灵符往何浩身上蹭。而何浩这时全身血染,太乙道弟子倒也省去再在何浩身上开几个伤口的麻烦。

  “好,你试着动手吧。”小四对一名拿着招魂铃的太乙道弟子传音入密命令道。那太乙道弟子毫不迟疑,立即催动灵力对着几名龙虎山弟子摇晃招魂铃,随着清脆的铃声响动,那多打四名的倒霉龙虎山弟子立即双手平举,身体笔直得电影里的僵尸一样。那拿着招魂铃的太乙道弟子又惊又喜,试着又摇一下招魂铃,那四名倒霉的龙虎山弟子就跟着招魂铃大跳一下,那太乙道弟子哈哈大笑,连连摇铃,象赶尸一样把四名跳来跳去的龙虎山弟子赶到围墙旁边,指挥他们撞墙,可怜那四名龙虎山弟子心中明白,手足却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硬着头皮去撞围墙,直到撞得头破血流脑震荡晕过去。

  “哈哈,好玩。”另一名以朱笔为法宝的太乙道弟子哈哈大笑,他的朱笔蘸上何浩的鲜血为墨汁后,只要在一名龙虎山弟子面前凌空写一个‘狗’字,那大概上辈子没积德的倒霉龙虎山弟子马上爬在地上学狗叫狗爬。如果是写‘猪’字,那前辈子大概是欠他钱的龙虎山弟子就得四肢着地学猪叫学猪拱地,拱得口鼻出血都没法停止。

  “哇哈哈哈哈,我的灵符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一名太乙道弟子将手中的一沓沾过何浩鲜血的灵符抽出一张,随便打到一名龙虎山弟子身上,将那名可怜的龙虎山弟子生生冻僵——因为他碰上了寒冰符……

  “我的桃木剑也变厉害了。”又一名太乙道弟子拿上龙虎山弟子作试验,他手中红光闪闪的桃木剑在那龙虎山弟子头上轻轻摩擦,焦臭味大甚,那龙虎山弟子的头发很快被全部烧光,直接弃道投向了佛……

  在太乙道弟子的狂笑声中,张缺四一边拼命抵御着朱佳丽的迷魂笛音,一边目瞪口呆看着实力暴涨的太乙道弟子收拾自己带来的龙虎山弟子,张缺四不知道太乙道弟子实力暴增的原因,只是看到那些太乙道弟子是靠近了被无为老道用障眼法掩护的何浩以后,实力立即暴涨几倍乃至几十倍。而其他龙虎山弟子更惨,他们手脚四肢已经被朱佳丽的夺魂笛音完全,唯一能做的,就是跳着霹雳舞或者贴面舞眼睁睁看着太乙道弟子奸笑着靠近自己……

  当所有龙虎山弟子都被太乙道弟子制服后,朱佳丽的迷魂笛声已经只瞄准张缺四一人,张缺四无奈,只得蹲上马步凝集精神对抗这可怕的笛音。这时,一直没出手的无为老道拿着一张沾过何浩鲜血的断肠拘魂符过来,无为老道手上轻搓,断肠拘魂符立即起火燃烧,化为灰烬落入无为老道掌中。张缺四虽然知道无为老道要干什么,但朱佳丽的笛声更响,张缺四难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无为老道捏开自己的嘴,将断肠拘魂符的符灰送入自己口中,继而被无为老道的掌风吹入胃中……

  “回去告诉张刚二,再想用灭掉我们太乙道做他晋升掌门的垫脚石,你就是下场。”在无为老道的威胁话语与太乙道众弟子的轰笑声中,张缺四带着遍体鳞伤的龙虎山弟子狼狈逃出太乙道观——还有不少张缺四的弟子是爬着出去的,临出道观时,张缺四回头扫视一眼昏迷中的何浩,在心中发下一个恶毒无比的毒誓。

  二十三点十二分,何浩终于被无为老道救醒,重伤的何浩见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来不及询问打退龙虎山的详细经过,也不顾无为老道的对他身体状况的再三警告,带着解药骑上小四,在太乙道上下的一片感激声中匆匆赶回上海,留下一个躲在欢送人群最后的少女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待人群散去后,那少女悄悄拿出手机,拨响了家中的电话,“妈,飞机场什么时候重新开放告诉我一下,我的毕业证拿到了,我想回家……。”

  被母亲唠叨了半个多小时后,那少女挂了电话,将手机捧到脸上,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小巧的红唇边挂着俏皮的微笑,低声自言自语,“碧波路690号,哼哼,我就要回来了,不许走啊。”

  第九章 功亏一篑

  二十三点十八分,上海第二医院急救室中,昏迷不醒的张可可情况更加危险,心电图几乎变成了一条直线,呼吸微不可闻,最可怕的是张可可苍白如纸的小脸已经变成了暗绿色,绿幽幽的就象涂上了一层绿漆,狰狞而可怜。

  “何浩怎么还不回来?”张行三嘀咕着走马灯似的在病房中转来转去,不时探出窗户查看北方的天空,盼望何浩赶快出现。现在张行三已经无比后悔他自己的犹豫,龙虎山在机场就停有一架专机,张可可中毒快一天一夜了,他完全有充裕的时间到北京去向太乙道求解药,但龙虎山正宗嫡传弟子的高傲自尊心使张行三无法做到向敌对门派低头,加上张刚二和张旋六的坚决反对,张行三便错过了这宝贵的时间。

  “三清保佑,愿何浩能及时带着解药回来。”张行三暗暗在心中祈祷。虽然张行三对何浩的印象仍然不好,但独生女儿命在旦夕,张行三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张行三已经在心中发誓,如果何浩年及时带着解药回来救活女儿,那张行三将用一半家产报答何浩,如果何浩愿意学习法术作灵能者,那张行三将收何浩为关门弟子。当然,如果何浩提出要娶张可可,张行三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病房中静悄悄的,只剩下张行三的脚步声和沈芝茹压抑的哭泣声,张刚二、张旋六、张牟九、杨宇之和孤寒凡等龙虎山弟子一言不发,各想着各自的心事,有盼望何浩带着解药回来的,也有盼望何浩死在太乙道手中的。孤寒凡心情更加复杂,既盼望何浩带着及时回来救活张可可,又害怕何浩救回张可可后两人的感情加深,更担心何浩骑着那头灵兽的真正身份,惟独不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用飞剑术冒险到太乙道为张可可求取解药——孤寒凡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向别人低头的。

  “叮零零。”病房中的电话突然醒了,张行三看看电话的来电显示,见是龙虎山上清宫打来的,没好气的抓起电话,冲电话里吼道:“我是张行三,什么事?”电话里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安静的病房里,所有人仍然能听得清清楚楚,电话是龙虎山六十五代大弟子张余一打来的,张余一在电话里的声音非常兴奋,“三弟,可可有救了,刚才太乙道的掌门无为老道打电话给我,说明他们不愿与龙虎山为敌的态度。无为老道同时告诉我,他已经把归天丹的解药交给一个叫何浩的年轻人,何浩骑着一只能够超音速飞行的灵兽,用不了多少时间,何浩就能把解药送回上海了。”

  “三弟,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断线了?”电话那一头的张余一见张行三久久不说话,误认为黑心烂肝的电信又在降低服务质量了。

  “可可有救了,可可有救了!”张行三握着电话对爱妻沈芝茹大喊大叫,兴奋得声音直颤抖,而沈芝茹泪流满面,已经激动到了不能说话的地步,仅仅是合掌祷告。张牟九和杨宇之也喜形于色,张余一嫡系的张牟九干脆一把抢过电话,对电话里喊道:“大哥,我没说错吧?何浩那小子虽然也很多毛病,却是一个靠得住的小子。什么?无为老道也对他赞不绝口?你想收他为徒?我知道了,等他回来,我一定带他见你。”

  病房里张行三等人喜形于色,张刚二和张旋六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惊慌失措,听张牟九与张余一的对答,张余一已经有收何浩为徒的打算,而何浩救了张可可后,在张行三心中水涨船高,张余一收何浩为徒,等于就是拉到张行三这一系的助力,获得了与己方抗衡的强援,这样的情景,是权势心极强的张刚二绝对不容许见到的。

  “恭喜三弟,可可终于有救了。”张刚二笑容满面,张行三正在心花怒放中,也没和他计较阻止自己去向太乙道求援的事,只是点头称谢。张刚二乘机又说道:“既然何浩已经拿到了解药,为了防止他在路上出现意外,我和六弟打算去接应一下他,以免他被龙虎山的敌对势力阻击。”

  张行三想想也是,因为龙虎山弟子这些年来在人间灵能者中称霸已久,加上门下弟子良莠不齐,招惹来不少仇家,难保一些对龙虎山恨之入骨的灵能者会想要自己女儿的命。张行三感激道:“如此就麻烦二哥与六弟了,请一定保护何浩将解药救来。”

  “六弟,你可愿意和二哥去辛苦一趟?”张刚二对张旋六微笑道,张旋六正为何浩从孤寒凡手中抢走救张可可的功劳而火大,刚想拒绝,突见张刚二对自己眨眨眼睛,张旋六立即改口说道:“那当然,这也是为了救可可侄女啊。”

  “嗡……。”在张可可病房的窗角,一只淡青色的蜜蜂突然发出几不可闻的嗡嗡声,展翅飞离窗台,以快到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飞向漆黑的夜空……

  五分钟后,这只蜜蜂飞到市区一间三星级酒店的一所包间中,飞到正躺在沙发上抽烟的宋强手上,蜜蜂的身体迅速缩小并且发出声音,正是刚才张可可病房中张行三等人的对答,当复述完张旋六那句“那当然,这也是为了救可可侄女啊。”后,蜜蜂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

  宋强掐熄香烟,顺手操起放在茶几上的法宝玄武弩,对低头抱胸站在墙边的王寿说道:“走吧,我们去救何浩,张刚二要对何浩下毒手了。”

  “张刚二要对何浩下毒手?”王寿有些不大敢相信,反问道:“为什么?何浩拿到了救张可可的解药,张刚二为什么还要杀他?”

  “没听到吗?张余一准备拉何浩作徒弟,张刚二怎么能容许张行三一家的恩人投入张余一的嫡系?”宋强微笑道:“最理想的办法,让何浩死于非命,张刚二自己去领这个天大的人情。”王寿再不多言,保留着前世记忆的他,知道人世间争权夺利的丑恶。

  ……

  在同一时间,何浩迎来了他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因为先后被孤寒凡和张缺四所伤,何浩的身体已经脆弱到了极限,断裂的肋骨在上一次突破音障被巨大的气压压成了粉碎性骨折,被张缺四偷袭时造成的伤口又大量失血,这样的伤势,就是立即送往医院也未必能度过危险期,但这样的何浩还要在低过零度的高空中从北京飞到上海。

  “师兄,你的身体行不行?”在快要加速到突破音速时,小四担心的问道:“如果不行,我们就放弃算了。”

  “没事的,小四,你快加速吧。”何浩用尽最后的力量,双手紧紧抓住小四的金角,将头尽量埋在小四的背上,躲避那可以就写要把人脸部肌肉撕裂的气流,低声答道:“快,快突破音障,否则来不及了。”

  见何浩还在坚持,小四咬牙道:“好,我的师兄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完,小四脚下生风,速度更快,逐渐达到每秒三百四十米的速度,终于——身体已经衰弱到极限的何浩突然听到空气产生的剧烈爆炸声,巨大的声音顿时震破了何浩的双耳耳膜,鲜血同时从何浩的七窍流出;肺部就象灌进了大量水银一般,几乎把何浩的双肺撑炸;最可怕的不是这些,而是那已经扭曲成圆锥状的强烈气流,何浩破烂不堪的外衣飞快被剥离,本已止住流血的伤口再度被撕开,但鲜血根本没有机会流出来,反而被强大的气压压回了何浩心脏,那份痛苦让已经疼昏过去的何浩又疼醒过来,眼睛睁得眼球都快迸出眼窝。

  在高速飞行中,何浩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变成了一道道伤害自己的利刃,结成冰珠的汗水被狂风吹得向后飞行,将何浩的脸划出一道道成流线型的伤口,何浩已经流不出鲜血了,他的血快流干了……

  在这连昏迷都是一种奢侈的严寒和痛苦地狱中煎熬了二十分钟后,小四已经载着何浩飞到安徽中部,只要再坚持十分种,小四就能飞到上海,而在这时候,小四突然发现前方高速飞来两人,那两人也是在超音速飞行中,小四在快与他们相撞时,其中一人手中桃木剑红光闪现,横削小四背上的何浩,小四想都不想立即向下急坠,躲过那人的桃木剑。

  不等小四反映,另外一人手中又弹出一支冰锥,直取小四的面门,这一支冰锥射的角度非常恶毒,如果小四继续向下坠落,那冰锥铁定射中小四背上的何浩,如果小四停止下坠,那冰锥就会毫不客气刺入小四的脑腔,在高速飞行中,坚硬的飞机尚且害怕一只普通的小鸟相撞,何况是肉身的小四与坚固的冰锥。

  “呜!”小四发出一声嘶吼,前肢朝上急抬,用柔软但不立即致命的腹部硬接了那只冰锥,锋利的冰锥立即插入小四的腹部,直至没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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