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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郑之我是郑克臧_分节阅读_第12节
小说作者:caler   内容大小:2.33 MB  下载:明郑之我是郑克臧txt下载   上传时间:2014-04-08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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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耿藩降清就不是揣测了吗?”陈绳武反诘着,尽管他是陈永华的侄子,但若行事上与其叔叔划清界限,说不定朱锦高兴的成分还居多呢。“谋逆乃十恶大罪,清廷断不会轻易释之,耿精忠当不致如此不智!”

  随着争辩再度趋于白热化,没被卷入争吵的低品文官们在一边窃窃私语着:“还是莫与之(耿藩)起龌龊为好。”

  镇将们却想着更大的地盘和战功,腆着肚子驳斥道:“耿藩不过手下败将,难道尔等是怕他们不成!”

  “王上,莫如此事缓议。”看到朱锦脸上的不悦,冯锡范会意的进言着。“还是先等与尚藩议和的结果出来后再说吧。”

  “也罢……”

  第028章 英圭黎船匠和马原

  永历三十年二月底,朱锦与尚可喜父子正式达成和议,尚氏传令提督严自明从撤惠州撤出,将惠州以西及琼崖领地交与明郑,双方分界而守。朱锦随即册封东莞守将张国勋为征虏将军、苗之秀为灭虏将军,调两部及水师五镇章元勋、萧琛等部出兵增援耿部水师。

  苗之秀果然抗命不从,后经使者劝说方才表态赴愿与耿藩大将曾养性部联兵,不过需要时间整修老旧船只,朱锦不愿逼迫太急,表示同意。随后,朱锦又派刘国轩镇守惠州,调潮州刘进忠南下琼州征无地百姓入东宁屯种。刘进忠虽然号称领命,然以所部眷属众多,治下又有小部清军为患及浮海所需舟船不足等理由一拖再拖……

  消息传回台湾,郑克臧自是感叹万分,历史的轨迹还不是如今翅膀还没长成的他可以轻易煽动的,不过些许的改变已经很不容易了,当量变足以积累到质变的时候,未来就再也不是不可变化的了……

  “这位是安大工,这位是谢大工,这位是齐大工。”郑克臧把五个红夷工匠陆续介绍给苏大工,当然还有一位礼部派来的通事。“这位是高通事,苏大匠跟夷人工匠有什么要交代的,可以让他居中翻译。”苏大工瞅着几个穿着花格衬衫打着白色长袜的英圭黎人轻哼了一声,倨傲的点了点头。“你们需要什么,也可以跟船场主事要。”同样的话郑克臧也向英国佬交代着。“若是船场做不了主,你们也可以通过高通事跟余来说。”

  “尊敬的殿下。”事实上高通事并不懂古典英语,他只不过能将其中一个叫安德森的工匠说得结结巴巴的荷兰话翻译成同样词不达意的中文而已。“余等的住处、薪水还有平常的饮食希望能够得到保障……”

  大致听清楚对方说什么的郑克臧一指远处掩映在竹林中的吊脚楼:“几位的房子都安排好了,只不过没有壁炉,希望几位能习惯,至于饮食,当几位吃过了大明的菜肴,想必英圭黎的土菜和天竺的咖喱饭将再也吃不下去,而薪水嘛?当然要看几位的表现,若是有符合各自薪水的能力的话,这些小钱,余自是不在乎的。”

  几个英圭黎人听罢便冲着郑克臧躬身一礼:“请殿下放心,在神的鉴证下,余等一定竭尽全力为殿下造成最好、最快的游船。”

  “那是最好。”郑克臧轻笑起来,当然他可不想要什么游船的。“对了,尔等之中谁会画船图?”这就话甚至连高通事都不会翻,因此郑克臧不得不勉强的用已经忘了差不多的现代英语说了一遍。“结构线图?”

  几个英国佬交头接耳了一番,才确定郑克臧所说的是什么:“殿下是准备制作船模吗?”

  “也许!”郑克臧模棱两可的答复着。“希望能从几位这里听到好消息。”

  但郑克臧注定要失望了,就听安德森很是尴尬的摇了摇头:“很抱歉,这是只有伦敦等少数本土造船场才掌握的高级技术,需要很高深的制图技能和数学知识,余等还不会。”

  “那太可惜了。”郑克臧遗憾的说着。“罢了,高通事,你且带几位英夷工匠先去休息,三日后再来上工,上工后首先让他们完成一艘三百料左右的独桅纵帆船(注:独桅纵帆船比单桅纵帆船的等级要略高一点,其主桅位于船身中部,有两个或多个船首斜帆)。”高通事应了一声,记下郑克臧的要求后,带着几个英国佬退下了,这个时候郑克臧才冲着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苏大工说到。“苏大匠,童子营中可有能入眼的?”

  “那群小崽子。”话出了口,苏大工才知道说漏了嘴,要知道,每日来帮工的可都跟郑克臧的年岁一般大小,于是急急改口。“余还没看出谁有这个天分,不过,倒是还有一两个机灵的,只是三天才来一次未免耽误了。”

  “若是大匠看的中,余到可以安排他们几个每日来,只不过他们父辈安排子弟入营多半是打着越龙门的心思,是不是愿意转来学习造船,还要问问他们自己的意思。”

  “是啊,跟上阵杀敌和读书比起来,船匠不过是贱业,所谓大工大匠也只是嘴上说的好听。”苏大工感叹的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心灰意冷。“大公子,余也就那么一说,千万可不要因为小老儿的胡言耽搁了人家孩子。”

  “其实余倒不这么看,船匠怎么啦?本藩凭什么保据东宁,关键还是海上舟多,若是没有尔等船匠,又哪来如此浩荡的战船。”郑克臧显然是有感而发,中国为什么会从领先世界落后西方,关键就是因为明清以降,在技术创新上落后了。“再说了,前宋还有伎官之说,要是余……”郑克臧说了一半把话吞了进去,是的,他还不是延平郡王,此时说这话就未免有些僭越。“说不得还请父王赏苏大匠一袭绿袍呢。”

  “绿袍?那有七品?”苏大工又惊又喜,心说老了老了,还有机会当官?不过他毕竟见多识广,知道郑克臧如此许诺必然是有所要求的,当下便冲着郑克臧拜倒下来。“大公子让余干什么,小老儿绝无二话。”

  “起来,快起来,余早就说过,尔等白发苍苍之辈来跪拜余这个小子,余可是生受不起啊。”郑克臧一边说着,一边搀扶起对方。“至于要你干什么,倒也简单,你看的好的苗子,余会尽量说服他跟着学徒,但你不能拘住他们,要让他们也跟着红夷那边去学,余需要一批学贯中西的船匠,日后自有大用之处……”

  “马原、章慈、唐通、吴虎、李平。”苏大匠在甲申、乙卯两期生中一共看上八个少年童子,但其中有三个是将门子弟,显然这几个即便自己同意了,家中也不会答应的,因此郑克臧直接放弃了,但剩下五个他还想试着沟通一次。“把尔等五个叫来,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五个少年齐齐摇头。“不要怕,不是尔等做差了什么。”五个小子齐齐舒了口气,这让郑克臧觉得很不爽,难不成自己真有这么吓人。“这几日去船场帮工,苏大匠曾提及想收你们几个为徒,”既然不爽郑克臧就单刀直入着。“余已经同意了,就不知道尔等是不是愿意。”

  “什么!当学徒?”几个少年轻呼了一声,要是以前听说能给船匠当学徒,他们肯定会跳起来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但现在,他们已经习惯了童子营的生活和朝夕相处的同伴,再让他们去当什么学徒肯定是不愿意的,不过既然郑克臧已经提出了,他们又不敢马上拒绝,于是其中名叫唐通的少年便壮着胆子的问道。“营官,是不是当了苏大匠的学徒,俺们就不算童子营的人了,营官也就不再管俺们了?”

  “除非是死了或者当了逃兵,否则,入了童子营就一辈子是童子营的人,余不会不管尔等的。”郑克臧的回答打消了一部分人的疑虑。“不过,既然是要去苏大匠那边当学徒,那尔等就不能再住在营里了,须住到船场去,每日的操训也不必参加了。”

  听到不用每天再站队列了,马原、李平等两个乙卯生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喜色,但同是乙卯生的吴虎却神色一动:“营官,这么说俺们几个日后也不是兵了,不用打仗了?”

  “那是当然,没听说过船匠也要上战场的。”郑克臧轻笑着,但他说完之后就看到吴虎的眉头一皱,郑克臧想了想,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尔等的责任也很重大,要学会如何造船、造大船、造好船。尔等想想,若是本藩所有的战船都出自尔等的手中,浩浩荡荡遮天蔽日,这等浩大的景象,尔等难道就不心动吗?”

  听了郑克臧煽动般的言辞,名为章慈的少年非但没有激动,反而哭丧着脸说到:“营官,那是不是咱们以后不能做官了。”

  不能做官了?其余四个少年一致把目光聚焦在郑克臧的脸上,没错,相当一部分童子入营就是冲着未来能随着郑克臧水涨船高谋一个官身而来的,陡然听到说今日没有机会做官了,不好向家里人交代的他们自然有些惊疑不定的。

  “这个嘛?”郑克臧也不好骗他们,只是犹豫了一会,点头承认着。“是的,几年内是不能当官了,但尔等要清楚,就算日后入了童子营正军,能当上冲锋官和班长的也是少数,要实现当官的目的也许同样需要好多年的时间。”说到这,郑克臧补充做了一个保证。“若是尔等信得过营官,五年后,营官给尔等一个出身,断不会比入童子营正军的低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五个少年不能不深做考量。“罢了,今天余不要尔等立刻作答,余还特许尔等回家跟长辈商议,整理一下,且回家去一趟,五日后返营。”

  “营官,”几个少年正要答应,突然,刚刚一直没有作声的李平想到了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于是便急急开口问到。“若是俺们家里人不答应俺们去船场学徒,营官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把俺们从童子营中除名了?”

  “呵呵,”郑克臧笑了起来。“余还有些肚量,虽然会生气,但不会把尔等给除名了。”看到如释重负的几个少年,郑克臧玩心一起,当即恫吓着。“营官生气会怎么样呢?是不是要罚尔等把漏掉的出操在一日里给补上呢?”

  “啊!”几个少年吓了一大跳,这不是要他们的性命嘛,正在惶惶不安之时,却看到郑克臧脸上的那一抹坏笑,这才送了口气。“营官好坏,营官是在骗人的。”

  “什么营官好坏!这等话也是尔等该说的?”郑克臧板起面孔训斥道。“还不赶快收拾行礼回家,牛车早就等着呢!”

  第029章 春娘、玉娘

  “丙辰、十五年(明永历三十年)春、二月,郑经以中书舍人许明廷提督泉、漳学政。

  时考拔武生从军,有「考武不考文」之谣;乃命明廷提督泉、漳学政,考校生童。”

  ——《闽海纪要》

  “钦舍,看样子你父王是不准备回东宁了?”

  朱锦在闽粤科举纳士作出一副长久经营的架势,这可苦了安平城里的守活寡的女人们,没有了爱人的滋润,正牌王妃唐和娘也好,曾经的宠妾陈昭娘也罢,一个个枯萎的很快,才是二月,两人就一先一后的相继病倒了。

  “阿母,好好养病,不要胡思乱想,”看着病恹恹的陈昭娘,郑克臧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药碗,轻声安慰着。“俗话说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如今本藩四面皆是友邻,父王不用再打仗了,想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是嘛?”看着越来越英武的儿子,陈昭娘缓缓的点了点头。“钦舍长大了,会宽慰阿母了。”郑克臧脸红了一下,也不分辨,随即用汤勺将药汤呈到陈昭娘的嘴边,陈昭娘含笑喝了下去。“真是好苦啊!”

  听着陈昭娘这番一语双关的话,郑克臧心中也很有些戚戚,真是“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然而,一想到这世的身份以及“圣祖”康麻子对政敌的狠辣,郑克臧不得不使自己的心肠变得强硬起来。

  由此,故意装作听不懂陈昭娘感叹的郑克臧放下汤碗,摸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阿母,儿子备有冰糖,若是觉得药苦,不妨尝上一尝。”

  陈昭娘不虞有它,真的以为刚刚十四岁的儿子还没有到识风情的年龄,因此慵懒的摇了摇头:“阿母知道药苦,吃口糖就不苦了,但若是心苦,那吃什么也没有用,不过钦舍的孝心,阿母心领了,糖放在那吧。”

  郑克臧苦笑的将冰糖放在千工床的隔窗台上,正准备继续给陈昭娘喂药,但陈昭娘却不愿意再喝了:“阿母,不吃药病可好不了,还是多喝一点吧,要是父王突然回来了,看到阿母这个样子,父王也要心疼的。”

  “好,好,阿母喝。”也许是真的太在乎朱锦的观感了,又或许是为儿子的孝心感动,陈昭娘顺从的将一碗药喝了下去,郑克臧正准备起身去拿手巾,陈昭娘却似乎想到什么,一把抓住了他。“钦舍,年节里过来拜访的各府小姐,你欢喜哪一个?”

  郑克臧一滞:“阿母,儿子欢喜哪一个重要嘛,这件事怕是由不得儿子做主吧。”

  “小滑头!”陈昭娘用手点了点郑克臧的额头。“若是钦舍你看不中,阿母又怎么会强逼着你娶了!即便你父王一定要你娶回来,阿母也会为你做主的。”说到这,陈昭娘狡黠的眨了眨眼。“但若是没有一个可以入眼的,阿母就帮你做主挑一个了。”

  “这?”郑克臧有些作难了,说实在因为前世记忆的影响,除了陈纤巧以外他还真没有注意过哪家哪府的小姐,但即便是陈纤巧这个丫头,他也是根据前世的历史,敬重对方更多一点,对其尚未长成的容貌并无怪叔叔般的欣赏,所以如今陈昭娘问起来他还真不好回答。“阿母,吕夫子的课要到时间了。”既然无法回答,郑克臧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且容儿子有空再想想,等来日再与阿母说到底喜欢哪家小姐吧。”

  看着仓惶而逃的郑克臧的背影,陈昭娘不禁叹息了一声倚在床榻上不知道再想什么,倒是一边伺候的侍女轻笑了起来,并自以为是的挑明着:“夫人,宫外都说大公子有能耐,怎么谈到这事就害羞了。”

  “是该派几个人去伺候了。”陈昭娘也得出类似的结果。“也省得到时候不开窍。”说的这,陈昭娘忽然发现身边的侍女中有几个眼眉中颇有些期盼,这熟悉的一幕又不禁让她回想起当年的那个夜晚。“已经十五年了,王上,锦舍!”陈昭娘低声的喃喃着,身边的侍女听不清楚,凑了过来,却让陈昭娘从回忆中醒觉了过来。“春娘、玉娘,两个死妮子,是不是动心了,也罢,今个晚上就自己过去吧……”

  被点到名的两女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喜色,尽管最多是陪妾的身份,无望正室,但能伺奉郑克臧等于鱼跃龙门,因此两人不约而同的拜伏下来:“春(玉)娘谢过夫人,奴婢一定不负夫人重托,照顾好大公子……”

  郑克臧并不知道陈昭娘为自己做了如此体贴的安排,当这天晚上,他陪陈昭娘吃过晚饭回到自己的院子时才发现,原本侍候自己的那些内侍们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了一丝奇怪的变化,百思不得其解的郑克臧不得不招来内侍首领询问着。

  “金十九,余半天不在,院子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了嘛?怎么一个个都跟见鬼似的。”

  “没呀?没出事啊!”金十九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来。“钦舍,是不是一路下来有些受累了,所以?”金十九吞吞吐吐着,似乎再说这是郑克臧的错觉。“要不要安排洗漱一下,也好一会睡得踏实些。”

  “真没有?”郑克臧有些不信,但又看不出端倪来,只好虚言恫吓着。“你这老货,要是敢骗余,少不得让你跟着童子营一同操训一番。”金十九吓了一跳,但事关陈昭娘的吩咐,他又怎么敢违背,因此硬着头皮强撑着,看到金十九一副无辜的样子,郑克臧也只好选择不再追究。“还愣住干什么,让人准备热水!”

  泡在热气腾腾的大桶里,郑克臧写意的闭上眼睛,然而在半睡半醒之间,他突然觉得有人钻进了木桶。有刺客!郑克臧猛然睁开眼睛,正准备张口叫人,却惊讶的发现了令人香艳的一幕:一个半裸的娇娘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你!你不是春娘姊姊吗?”郑克臧放缓了绷紧的肌肉,既然是陈昭娘的侍女,想来并非对自己不利。“你不去伺奉阿母,跑到余这里来干……”电光火石之间,郑克臧忽然想明白了,原来自己是碰到通房大丫鬟这类故事,由不得目光在对方玲珑的身躯上扫了一眼。“这个金十九,真不想活了!”

  如果春娘真的聪明,就一定会从郑克臧前言不搭后语中发现一些端倪,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心智的,不知道郑克臧已经了然一切的佳人还笨拙的挑逗着:“大公子,夫人派奴婢来照顾大公子,正好大公子在沐浴,奴婢便来帮大公子擦擦!”

  擦擦?怎么擦?乳推吗?郑克臧意淫着,但他明白以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身子匆忙行房事的结果必然是短寿,因此他摆手拒绝着:“春娘说的什么话,男女授受不亲,且出去让原本照顾余的内侍来就可了。”

  春娘好不容易从玉娘那夺来第一个迎奉郑克臧的机会,又怎么会错失呢,所以一见郑克臧一副鲁男子、柳下惠的样子,当即不听郑克臧的命令,主动贴近着。当然她也是处子,而且生在这个礼教统治一切的时代,自是不会向后世那样过于主动的仅直投怀入抱。饶是这样,春娘还是一步一步压缩着郑克臧的活动范围,把郑克臧逼到了木桶的边沿处。

  “大公子,这怎么可以,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奴婢是要受罚的!”

  该死!郑克臧的第五肢已经坚挺起来,然而对方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样子,仿佛她才是大灰狼似的,这让郑克臧份外感到不爽!小浪蹄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嘛!一念及此,郑克臧动了。

  当扑腾着水花的郑克臧压过来的时候,春娘还以为郑克臧觉悟了,然而还没等她发出得意的娇笑,却整个人被郑克臧扣在浴桶边,然后就觉得屁股上一疼,郑克臧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打了上来,一下两下,让她眼角开始有了泪花。

  但春娘只穿了一件肚兜入水,背后等于全裸,郑克臧的手打在她的屁股上,刚开始还是很重的,但慢慢的,情不自禁的改打为揉了……异样的刺激让春娘从喉管里挤出不成语句的魅音,听着令人心悸的颤音,郑克臧忍耐不住,低头封住了对方的红唇,挑开皓齿,将作恶多端的舌头伸了进去……

  “阿母让你们来做什么,余自然清楚,但余现在身子还没有长成,所以近不得女色。”擦干了两人的身子,在已经歇身过一次的春娘身上又占了不少手脚便宜的郑克臧将春娘抱到自己的床上。“所以记住了,要是再敢来引诱,少不得让你再吃些苦头。”春娘被郑克臧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能红着脸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轻哼着,见到她服贴了,郑克臧也倒在了床上,伸手将其揽到怀里,一手抓住对方的玉乳,慢慢把玩着。“听话就好,其实有个暖床还是很不错的……”

  第030章 下水和点评

  尽管船场内的道路都用水泥整修抹平了,然而一场大雨过后,道路上依旧是一片湿滑,甚至还有几处地势低矮的地方出现了小小的池塘。不过,这种湿漉漉的环境并没有打搅童子营上下的好心情,二百多号半大的孩子正兴高采烈的准备着即将到来的仪式。

  劈哩啪啦的爆竹声响了起来,十几个童子甚是没有节奏感的敲击着锣鼓,在纷乱嘈杂的声响中,郑克臧走到了供台前向龙王雕像奉上了一鸡、一鸭、一鱼等小三牲。

  随即郑克臧大声诵念着祷文:“……恣恣汪洋,悠悠小舟,龙王庇佑,波涛不兴……”

  将祷文焚化之后,郑克臧又率众焚香礼拜,冲着龙王三叩首之后,他起身面向船场内的所有人大声宣布着:“今日良辰吉日,天高海阔,正是泛舟时节,余特赐丙辰壹号广船型走舸为东胜海号!现在正式下水!”

  随着郑克臧的号令,在力工牵引下的东胜海号缓缓在涂满稀泥的海滩上滑行着。郑克臧站在安全的位置上看着这艘狭长的战舰,虽然对其吨位及航速并非十分的满意,但却并不妨碍他欣赏这条属于童子营名下的一号战舰。

  “入海了!”当漆成红色的船头在浮力的作用下猛然一抬的时候,欢呼声响彻了起来,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些半大的孩子几乎每三天就来船场帮工一次,东胜海号上也留下了他们辛勤的汗水,他们自然有资格为这艘漂亮的小船欢呼雀跃。

  “这是艘漂亮的船,两侧画的是鸟类吧,很好看。当然,刚才的宗教活动也很肃穆。”同样参加了下水仪式的英圭黎工匠们七嘴八舌的说到。“不过我们还是希望殿下过几天主持单桅纵帆船下水时,能够采用英圭黎的下水仪式。”

  “贵方的商馆里可没有香槟可以出售。”郑克臧自然知道什么是英国式的下水仪式。“若是可以用朗姆酒代替,余倒也可以试试。”这当然不成问题,喜欢假模假样的英国人也就是讲个仪式,为此是用朗姆酒还是香槟倒关系不大。“对了,以几位的眼光,觉得刚刚下水的这条中国硬帆船怎么样?”

  郑克臧故意问这句话其实是为了让站在自己身后的马原、唐通、吴虎、李平这个最终同意放弃战士身份改学制船的少年,但英圭黎船匠却老实不客气的评价着:“船身太窄,虽然有可能提高船速,但稳定性必然不佳,而且船身设计是为了提高船速,但以桅杆的设置来看,帆不会很多,必然降低船速,这是矛盾的方略,是一种不合时宜的落后设计。”

  “船身太窄而且不利于布置火炮,若采用两舷交错分布的方案,势必浪费船身长度。”英国人还说得没完了,这个才说完,那个又接上来评价。“当然这是一条荷载仅15吨的无武装小船,本来就装不上太多的火炮,但若是扩大船的吨位的话?”英国人摇摇头。“我只能认为这是一种为了接弦战而设计的类似西班牙无敌舰队的近战船型,或许适应东亚的海域,但在遇到不列颠战舰时一定会吃亏的。”

  郑克臧认真的听着,全然不顾一旁苏大匠已经涨红了的脸皮,等几个英圭黎人全部说完了,郑克臧想了想问道:“操纵东胜海号只要六个人,你们制造的独桅纵帆船需要多少人?”

  “一条15吨级的独桅纵帆船也只需要7~8个人。”英国佬大约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解释着。“不过鉴于殿下的要求,我们在甲班上设计了2处炮位,因此船员人数才上升到12人,而且新建的独桅纵帆船的速将是东胜海号的一倍。”

  “没错,速度是独桅纵帆船的优点,”对于英国人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郑克臧并没有直斥其夸张,反而耐心的询问着。“但独桅纵帆船似乎也只能在沿海的地方航行,相比之下还是东胜海号这样的慢速船更能远渡重洋吧?”

  “殿下非常睿智。”英国人仿佛也知道自己牛皮吹大了,因此忙不迭的修正着。“单桅纵帆船当然不能跟远涉大洋,但双桅纵帆船就不一样了……”英国佬说了一大段双桅纵帆船的好处,临了又来了个话锋一转。“但要像殿下所说,日后远涉大洋,于万里海涛中争胜,当然要造军用盖伦这样的大型战舰。不过,”英国人用遗憾的声调说着。“不过要造一艘军用盖伦,需要数万计的金币以及数千名船工,而殿下既没有合适的船坞,也没有足够的工匠,更没有合格的材料,要造一艘三甲板的军用盖伦是不可能的。”

  “恐怕,不要说军用盖伦,就是一般用于巡航的小型盖伦单甲班护卫舰frigate,几位也造不出来吧。”请将不如激将,郑克臧如此冲着大言不惭的几位英国佬说着。“就算一切都齐备,余以为就凭你们几位的能力,类似RoyalSovereign和royalsail这样的大型战舰,余的确是根本不用想的。”

  几名英国佬瞠目结舌,他们根本想不到,郑克臧居然连著名的PhineasPett都知道,和这位大师相比,他们几人的确跟小学徒差不多,一时间刚刚的狂傲已经荡然无存了:“殿下说得没错,即便什么都不缺,我们也最多只能造出corvette(巡航舰),对于这样的结果和殿下支付薪水时的要求,我们十分抱歉,若是殿下不满意,随时可以辞退我们。”

  辞退?笑话,这个时代,在东亚,到哪里再去找能造出轻巡洋舰的英国工匠来,郑克臧当然不可能这么做:“抱歉就不要说,且先把余要求的船先造出来吧,另外,若是真觉得对不起余支付的薪水,那有空就多教教余身后的几位少年吧。”

  英国佬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郑克臧这才看向苏大工:“苏大匠,红夷虽然有些狂傲,但还是有眼光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虽然红夷在水密舱、双重舵等船技上远不如本朝,但人家也有好的地方,也不能视而不见。”

  苏大工也是制造过水朋船的大工匠,刚才或是因为英国佬的傲慢动了气,但现在早就静下心来,听到郑克臧如此说辞,他微微颔首:“小老儿明白,大公子想让这些孩子集两家之长,余定不会从中作梗的……”

  东胜海号约二百五十料,若是不用载货也不用担心塞得跟沙丁鱼一样,足可以把二百来号童子军给全部装上去,不过郑克臧不会这么不人道,他安排了三趟台江内海航行,让所有人都疯疯癫癫的过足了瘾。

  麻英和站在那颇有晕晕乎乎的看着郑克臧,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大公子的意思是让俺来主持水兵队?今后船场造出的所有船都交给水兵队?”

  “大致意思是不差。”郑克臧点点头。“但不是让你来主持水兵队,而是等英圭黎商馆介绍来的水夫到了之后,让你带着水兵队去学怎么操夷船,只有你和水兵队上下都合格了,这个领队才真正能委于你。”

  郑克臧的意思是先上岗培训然而根据培训结果再给实职,但饶是这样,麻英还是觉得自己接到了天上掉下来的大饼,要知道,在童子营正军中现在还是连一个领班都没有,突然间自己就成了准领队,那还不是一步登天了。

  “而且,说是领队,不过水兵队到现在还是只有你一个。”郑克臧继续泼着冷水。“水兵主要在明年头上转入正军的童子中选取,今年这一期正军中,你也可以挑几个助手,但人不能超过十个。”郑克臧想了想。“现在红夷船还没有造好,你可以自选是先跟着兵部新派来的水军教习操习东胜海号还是留在营中继续操训火铳。”

  “俺,”麻英犹豫了一下,他毕竟是渔家子弟出身,能独自获得一条船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营官,还是先跟着水军教习操习东胜海号吧。”郑克臧自是无不可,正当郑克臧准备示意麻英退下的时候,麻英突然提出一个要求。“营官,俺家里还是亲戚中不少水性都很好,水兵队既然一时没有人,俺能不能回家把他们都招来。”

  郑克臧一愣,他当然明白麻英这个建议其实是出自公心。若是按照他的建议去做,当然可以最快速度填满所谓的水兵队,而且郑克臧本来就意图把童子军作为预备海军军官自是不会长久让他们承当普通水手的职责,这个建议自然是两全其美。但郑克臧不能不担心若是从麻英的亲属或邻里中招收水手会造成一家独大的局面,更担心率先掌握了西式操船技巧的麻系人马会不会像后世闽系海军一样党同伐异,暗地架空了各级官长。

  因此郑克臧沉吟了片刻后作出了决定:“可以,不过人数不能太多,先招十个吧,若是还不够,余会跟兵部说一声,先调一些老兵进来,不过尔等毕竟初出茅庐,不可以老兵为卒尔等是官为由妄自尊大,随意差遣对方。”

  十五岁的麻英还不知道郑克臧的心思已经百转千折了,一听郑克臧同意了自己的要求,当即兴奋的表态:“营官放心,余知道怎么做的。”

  “当然,军纪为大,若是老兵不服管教,尔等也可杀一儆百!”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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