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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_分节阅读_第14节
小说作者:角木蛟   内容大小:344 KB  下载: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0-10-24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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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眼自己针脚凌乱的半成品,黄氏盯得紧她又好太敷衍,遂而无事便就着试试,诓诓人,毕竟最后又不交自己的。

  熄灯窝进被子时她想,得加紧时间催催绣工交货,不然黄氏夜夜来,她是真怕露馅了!

  她没想到,后头自己馅会漏得如此之快!且被人拿出来公开处刑

第26章 院试

  “娘子宽心,老妇家是陈年的好牌子,赶前头才接个大主顾,尚有几分信誉可言,约期那日定给您绣好,您只管来取。”

  接银子的老妇年过六旬,鹤发黄颜,林云芝慕名来求护腕时有过疑虑,后晓得是她家新妇的手艺,家中几样成品颇为入眼,遂下了定金,数日子等取货。

  “劳烦大娘多费些心,某急着要,还请多上心,酬金事后双手奉上”林云芝点出几处要添补留意的地方,架在肩上的担子松了。

  那大娘心眼活儿,连着前后估摸出大意“是家里人科考吧?”叫林云芝含糊过去。

  “不说大娘也明白,科场严,带进去的衣物用具一应有监官翻查,忌讳多,衣物上的条条款款,细说三两个时辰也罗列不完,若是赶上违禁,监官搜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小娘子的谨慎大娘明白,家中虽未出过读书人,但经年累月打下的交代,较起衣物里的规矩,我陈老婆子敢当天下人面竖只手,不瞒小娘子,来我这儿的多半同你有一样的心思,没出过半点差错。”

  有朝以来,科举便深受当权者重视,由下至上从地方州县府学,至京都国子监、太学,为天下读书人出人投地的必由之路,不言入朝为官、还是偏安一隅做个雅士。

  左右功名才是衡量学识成败的筹码,如此镀金度高的考试,怎么能不严,舞弊更是万不能有,一经察觉终身与科举无缘。

  林云芝深谙其理,遂到约好的日期,陈氏再三做保,她回去依旧里外又翻查好几回,唯恐出现纰漏,确认无碍后,才送出去。

  料子针线与黄氏的如出一辙,倒没叫她察觉出来。

  “这是我同你嫂子连夜赶做的护膝护甲,料子比上回的暖和,你此次院试捎带去,别冻着”

  黄氏将布包递到陶家兴手里,她盼着人高中,又不敢给他施压,倒腾来倒腾去,能说的贴己话没剩两句

  黄氏挑了句最稳妥的道:“娘信你,自稳住心性,等回来娘与你做好吃的”

  趁着午时休憩时辰长,黄氏好久没单独跟老四谈过话,避开科考,晃着时辰过去大半,陶家兴顾自点头,眼神多是在两副贴身之物上睃摆。

  “老大媳妇别关顾我一人说,你嘴甜,倒是吐几句吉祥话!”

  这人吧,心里想着忌讳,不提又空落落的,总觉着差些什么,黄氏搜肠刮肚没能拼全句委婉话,只好把担子甩给儿媳妇。

  林云芝避无可避,心里直呼冤枉,架不住黄氏,便是陶家兴也满眼看着,怎么说都是从最下层爬上来的,好听话会不少,用古话也能圆两句:“愿小叔大鹏一日同风起,星垂平野,蟾宫折桂”后问:“娘觉得可行”

  黄氏连连点头,莫道她不懂诗句,但没见老四眉眼间欢喜,能不是好话?

  林云芝也疑惑,自从她这只“蝴蝶”产生效应,原该发生的桥段已然接不上,相较三年后男主院试提名,才露尖尖,或是能提上日程。

  科考在即,学堂内风气有些肃清,学氛能以耳闻,四处读书郎断章取义,左一句四书右一句五经,能知用功,至于成效,只得由着他们自己扪心自问,但亦有落网之鱼,钟习远身前摆着布包,四角敞露,依稀能窥见里头藏着的东西。

  他大马金刀而坐,左右围了四五个狐朋狗友,都是混吃等死的难兄难弟,旁人还求着临时抱一回佛脚,随着钟习远一起放纵洒脱的几人,全然没这念头

  --用他话来说,平日朝五晚九还学得五迷三道,余下这几日再发愤还能开出花来不成,该舍时要懂得舍!

  陶家兴在外头逗留许久,才入抱厦学廊,钟习远老鼠闻着肉香,远远便伸手打招呼边喊:“家兴兄,快过来!有好宝贝送你,唉,怎么还不听呢?”

  见陶家兴步子不错往学舍而去,干脆翻身而起,从布包里拽出东西,夹在腋下,他身量宽,来去走廊又窄,再一展臂愣是将路堵得严严实实。

  陶家兴推诿不过,问道:“何事?”

  “嘿嘿,好东西给你”说着从腋下捣鼓一会,陶家兴定睛细瞧出事副狐狸皮毛的护膝护腕,做工精巧,尾部还绣有一枚四方铜钱,金线绣有“大运亨通”四字寓意吉祥

  钟习远笑呵呵道:“我找外头绣工特做的样式,精巧耐用,过两日穿去考试能不惧寒,悠着你们不知晓哪家女郎手艺,便做主替你们都做了一份,今日才送来,正好给你”

  陶家兴脸色缓了缓道不用,钟习远以为他客气,打从那日在店里叫许翀颜面扫地,钟习远便彻底拿人当兄弟,一副护膝值不了多少银两,不收那就是生分,他们两兄弟之间怎么能有生分?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说着一眼留意到陶家兴胸前的布包,钟习远满身肉应着满身劲儿,陶家兴有把子力气,真拧不过他,钻了空子塞进布包里,他揉了揉被掐疼泛红的手腕

  钟习远知道自己失礼连连赔笑:“家兴兄,无奈之举,莫怪!我这便滚,不碍你眼”

  陶家兴受下这份欲加之礼,一会换进箱底就是了,只是他这厢回到学舍,翻开布包时却愣住神

  布料有些泛白,四仰八叉摊开,里头横躺着两幅护腕,钟习远方才胡乱塞,打错了次序,两双混在一处,陶家兴能识得黄氏的针脚,他衣物浆补多是黄氏亲为,自诩不会误认,但余下的三只,或说大同小异是在抬举--简直是如出一辙。

  这怎么回事?钟习远说护腕是外头寻绣娘赶工的?似触及真相。

  越临近日子,黄氏整日都是掰着手指头过,吃喝有时常常失神,好些次弄错食客要的菜。

  林云芝担忧出事让人歇着,奈何黄氏执意要帮忙,她只好同李氏说,两人轮番盯梢,怕黄氏心不在焉再伤到自己,盼星星盼月亮

  院试总算在料峭春寒的三声锣鼓里而开,因设在县城里,自己干脆歇业--毕竟黄氏前两日状态很不对,她不大敢开玩笑放任下去,招呼上全家去县学门外等着。

  四下有商贾小贩,有低头农家亦有富贵子弟,县学门外围着一排捕快,腰佩金错刀将行人拦在三十米开外,乌央央的,有点辨不清东南西北时。

  有个捕快到跟前道:“可是祁镇陶家食肆的林娘子?”

  林云芝望了望左右想许是应不会撞名,点头道:“正是”

  “公子料到姑娘回来,特地叫小子在此相应,公子在前面不远的酒楼上,请林娘子过去”顺着他的手看去,是家奢华的酒楼,雕梁画栋很有气派

  她凝眉问:“你家公子是?”

  “县老爷家四子朱韫”

  原是她大徒弟,林云芝看场面人挤人,大有不散的架势,妇人不好在外头抛头露面况且还带着孩子。

  “留他们兄弟在外头守家兴,我们不若先去酒楼,这场面一会该乱起来了”黄氏觉得法子不错点头应允,陶家女眷叫那衙差领着外走。

  陶老二望着长嫂身影,眉梢微蹙,又是姓朱的?莫不是真属意嫂子?事还是等老四院试毕,商量商量该再下定论。

  院试同县试大相径庭,不过主考官由县令改为各省学政,两尺长一尺宽,比牢房还要简便的小屋子,童生脱颖成秀才之地

  秀才--仕途路上真正的起步,唯有通过院试,往后的乡试举人,会试贡生,以及最后殿试三甲状元榜眼、探花郎才敢有所盼头。

  陶家兴并非一清二白,他已然考过三回,流程比监考官还明白,屋里有夜壶供童生解禁,一盏煤灯,一条学案,案上只许搁放文房四宝,旁的一概不许,辰时一刻,巡场官员确认无误后朝监考官示意,再由监考官上报学政县令--学政点头说开考,案卷才能发至考员手中。

  辰时一刻后,严歧听完禀报,摆了摆手道:“开始吧”

  监考官闻声而动,捧着一叠叠案卷分发,三声鼓响后,顺手将一沙漏倒置--这是计时用的,待漏中细沙落尽,院试收卷封场。

  陶家兴得一卷,铺陈开,案卷有规制,三述二时务,共五道题,前者涉及四书五经--囊括明经进士两科,尚靠记忆娴熟便能答,好坏全在平常功夫深,难是难在时务,完全随出题者心意,涉猎甚广,地理朝政、军事打仗无有定论,通俗来说--爱怎么考就怎么考,实现决计猜不到。

  同时答题亦有规制,答题时首有破题,破题之下有接题,然后有小讲、大讲、余意,直至结尾,一段不落一篇文才休止,若是不如此答,也可以,来年再见--就算把皇帝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依旧无用。

  三述难不住陶家兴,晕开笔墨后,提笔疾书,前朝科举以正楷作答,晋帝登基大改,弃楷不用改用馆阁体。

  陶家兴自小便习,描刻一手好字,故而三述洋洋洒洒,一行并一行工整的诗文跃于纸上,待手酸时搁笔轻柔,而后与前一致,满头苦写。

  及至最后一道时务题,陶家兴霍地顿住

  卷问:朕观古之王者,受命君人,兢兢业业,……我国家光宅四海,年将二百,十圣宏化,……自祸阶漏坏,兵宿中原,生人困竭,耗其大半。农战非古,衣食罕储,念兹疲氓,未遂富庶。督耕植之业,而人无恋本之心;峻榷酤之科,而下有重敛之困。既往之失,何者宜惩?将来之虞,何者当戒?

  题意所问“才识兼茂明於体用”,所讲是白马原叛乱,中原地区,战争连绵,百姓逃散,朝廷陷入左右为难困境,国库空虚,是求百姓务农,宜室宜家,自己勒紧裤腰带过,还是增添税收。

  此战乃前梁朝鼎盛转衰之役,梁帝错听谗言,道行逆势,以至其后灭国,如今有前车之鉴,问该何如行事,能保来日我朝遭遇同样灾祸,能不似梁朝那般覆灭,可朝代更迭,暴帝无为,历朝历代都是如此,虽无定数,却是大势所趋,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和,真行至穷途,便是神佛亦无计可施

  题一如以往--难答。

  陶家兴停笔顿了许久,忽想若有一日四海升平,万邦来朝,自己得进功名,庸庸碌碌半生,最后谋得一县之地的父母官,能庇佑一方小家,妻儿老母相伴,偶得兄弟团聚畅饮,不愁银两不忧用度,想着想着不自知的笑出声,念起林氏的话

  他笑骂道:“尚在青萍之末,大鹏未扶风起,星芒点点,不解田野之阔,倒先想着暮年将歇,可笑至极啊”

  说着,他晃了晃脑袋,将之杂念抛出脑后,纵笔作答,随着开场的铜锣一般,三响后考官在门口外敲门,解开上头下的大锁,鱼贯而入取走案卷,

  陶家兴松了口气,缓缓走出房间,撞见外头日光,先迷了眼,陶老二陶老三迎上来--没见那道倩影。

第27章 动心

  长街车马沥沥,科举这份喜气笼着,谈笑风生都比他处热闹,前后茶馆酒楼座无虚席,一盏茶、一碟子瓜子。

  闹哄哄的闲客能围出旧朝去岁,穷举寒门登科飞黄腾达的先例,多如牛毛,年复一年所述皆相去甚远,院试还未落幕,倒有人先议起论今时春闱放榜,谁家儿郎能得眷恩。

  “奉先季府嫡二公子,才学博古,春闱放榜,想来必有一席之地”

  当即有反驳的:“幼子及慧,终究所思尚浅,不比杜工大器晚成”

  此人口中所述的杜工,祖辈木匠出身,及至三代才出了他这么个慧根,可惜自小体弱,启蒙太晚,而今年过半百,老父头发都白喽,也没等到老儿子的好消息,真真是道出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的愁苦。

  “依你所言,孔老年长,能当季二公子的阿耶,谈及阅历何人及他,哪有何用?学政长官是选秀才又不是选爹娘兄弟”

  我朝常闻十二稚童院试夺魁,耄耋老叟功成名倒是少载,不为别的,就算大器晚成,怕也晚得太过头了吧,实然文采斐然,如此年纪也该致仕了,朝廷要来何用,增加开销吗?

  秀才及第者,朝廷每月是要补发银子粮食的。

  但明白归明白,当面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那人曾得杜工恩慧,心底偏颇,不想恩公被如此折辱,拍案而起骂道:“竖子辱人!看打”

  说着,不由分说扑了上去,提拳作势,旁席瞧见赶忙劝架,动静有些大,掌柜伙计都被招了过来,劝的劝,拉的拉乱做一团。

  许是做了手段,大堂掀桌摔盘,隔间里半点声响也听不见。

  朱韫推一竹篓到跟前:“临县姨母访亲多送了些青蟹,个头不小,是养在澄湖的野蟹,虽已过秋膘膏肥,胜在味鲜,隰县寻不到,家里不大爱吃,想着师傅手艺好,特送来与您尝尝,小小薄礼,万不可推脱”

  “你倒是有心”林云芝掀看了眼,个头确是足,隰县不临海圈湖,水池子养几尾鱼尚可,蟹这些精贵物却难以将养,就是养了个头滋味也不尽人意。

  友人之间来往送些时令果蔬,既未牵涉银两,收下并无不妥,她顺势收了下来,说实话自己真有些馋喽:“来日你到店里,我做些馋嘴小吃给你”

  黄氏不大识得朱韫,李氏解释师傅名号如何来的,她便忆起女婿家的麻烦事好似也是他帮着解决的,如今又赠蟹。难免待他亲厚:“老大媳妇,那你可得好好招待”

  食案上摆着不少果蔬糕饼,花样精巧,闲等的时辰还长,熬下去肚子一会该闹动静了,林云芝捻块糕饼,就着酥茶囫囵垫个饱,东家长西家短,扯着问朱韫打算,没想着倒真问出些名堂。

  “随师傅习膳有些日子,未把功夫学透,却生出几样挣钱的法子,要同师傅一道方有望落成”

  林云芝皱眉:“还牵扯上我?怎样的法子,不妨说来听听”

  朱韫娓娓道来,竟是茯苓糕功效与他抓住要处,单单久用养颜,门庭贵妇便会趋之若鹜,其述后林云芝更为惊喜,比起餐饮业,朱韫谈起这方面的市场竞争更是小的可伶,若打出名声,十有八九能做到一家独大,利润可以想见。

  茯苓糕功效短而不显,补气养身上阿胶有奇效,以内养外之外,还有许多外敷方子。

  《鲁府禁方》卷四有载,杏仁去皮,混以楮实、白芨、升麻、甘松、皂角,细磨成粉,置于瓷瓶,上药之末,入龙脑,麝香少许蒸面,鸡子清调匀早起洗面后敷之,旬日后色白如玉,乃唐时内庭的方子。

  相传杨贵妃以此作方,制出太真红玉膏,林云芝觉得应该是有功效的,毕竟杨贵妃喜食荔枝,逢三过五便要吃,荔枝多食肝火盛且不易败.

  贵妃身材丰盈还有一因,她极嗜糖,果脯点心不一而足,曾有宫婢得其赏了一碟子玉兰糕,回去后大喜过望,与寝内姐妹同吃,不想玉兰糕内酪浆齁人,连吃两盏茶才压下去。

  宫婢忆起贵妃面不改色吃下约半碟,忍不住打了颤,而后再得赏,皆小心翼翼品尝。

  糖吃多容易冒痘衰老,贵妃皮肤常得歌颂,冰肌玉骨,颜泽如华,跟这红玉膏大有干系。

  如此之法多如繁星,面黑令白,去黯、形枯不泽,治疮、癣、瘰疬,其效表显出来,林云芝该是如何场面!银钞雪飘,林云芝越发聊得畅快。

  李氏脸色几变,碍着老三媳妇也在,心想--县令家的小公子真能折腾,哄得大嫂五迷三道的,刘氏在旁沉寂久了,不知怎地兀自开口,倒把林云芝接下去的话岔开

  刘氏笑吟吟道:“大嫂果真厉害,脑子灵光,随想一二又是生财之路,听你同朱公子商谈,倒勾得我心痒,不知你们买卖能否捎带上我,有钱一家人赚吗?总好过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这话意有所指,李氏同黄氏品出来骇然变色,老三媳妇这张嘴当真什么都敢往外捅咕,朱小公子是何家境?世代簪缨人家,能叫你介农妇欺压打弄?黄氏冷着张脸喝道:“老三媳妇,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哪有你说话的地儿”

  刘氏满脸委屈:“娘,虽说分了家,但老三依旧是老陶家的种,二哥一家子在饭馆有外钱,照馆子如今生意红火,分得份儿再小兑成银两那也能抵家中数年积蓄,我同老三没本事,你又不许我插手饭馆,我总要为老三找条出路,一辈子埋头在地里,能挣几个钱,还布是拿命去搏”

  “那你也不能......”朱韫脸色如常,好似没能听出刘氏刚刚的暗话,李氏拿捏不定,怕脱出口反点醒他,后半句“骂朱公子是外人”之言销声匿迹。

  “这位娘子入伙不是难事,只是......”朱韫卖了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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