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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外室_分节阅读_第76节
小说作者:安页   内容大小:434 KB  下载:娇宠外室txt下载   上传时间:2022-03-04 02: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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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前,成言未经人事,女子于他而言,若有若无,后来有了阿瑜,他尝到了其中乐趣,更何况,他后院中的小通房,甚是乖巧,不哭不闹,安安分分地等他垂怜,他并不介意对她好一些。

  日渐一日,平日里,纵然成言对她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可她并不害怕他的冷淡,在此之前,她从未尝过男女之情的其中滋味,在此之后,她一步一步地陷了下去,也是她贪婪了,以为安安分分地待在他的身边,便能在他心上占有一席之地。

  “你前世真的喜欢过我?”这念头一出,她再也遏制不住,她闭着眸子,伏在成言的怀中,颤声问道。她其实早就相信成言前世是喜欢她的,可她就是忍不住想问一问,他之前的解释,苍白又无力,她想相信,却不愿意相信。

  成言把她揉在自己的怀中,那缱绻的模样,不似他,柔情百转依缠人,他轻声道来:“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拦着母亲为我相看婚事,求着太子为端王翻案,就是想要等太子继位后,为我们二人赐婚。”

  “赐婚。”阿瑜面上怔然,呢喃了一声。

  待她转念一想,眸中滑出一滴清泪,随即渗进成言的衣襟,她强压下心中的难过,喉间似有哽咽:“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尘埃落定之时,就算我大难不死,还活在世间,可终归是与子嗣无缘,国公夫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娶一个无所出的女子。”

  话一出口,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紧跟着又道:“赐婚,原来如此,皇命不可违,国公夫人不能违抗圣旨,她再不愿也无能为力,但是,她能让你纳妾,妾室所生的子嗣,养在嫡妻膝下,与嫡出并无差别,反正都是你的子嗣。”

  闻言,成言眸中闪过伤色,她还是不愿意信他,难道在她眼里,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第137章 率由旧章

  成言环着她,用下巴蹭着她的额头,他还能如何和她言道,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其她女子为他孕育子嗣,更没有想过要纳妾,她不信他,或许是他做的还不够好,总有一日,她就会明白他有她便足够了。

  他已经自请脱离成国公府了,如今不过是挂了一个世子的名头,待事情了结,他不再是成国公府的世子,只同前世那般,仅是她身边的成言,属于她一个人的成言。子嗣于他而言,锦上添花罢了,她能给他添嗣,他自然欢喜,若是她无子嗣之缘,那他也无甚关系。

  他只想伴在她的身侧,如此便足矣。

  而阿瑜还在懊悔,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方才的那番话,她始料不及,虽然出自她自己的口中,可她确实是没想到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释怀,仍然如鲠在喉。

  前世的她,哪里会管他纳不纳妾,她只会惶惶不安,生怕自己被厌弃,独守着那处小院。而她唯一的妄想,那便是等他娶了嫡妻,能给她妾室的名分,让她在府里安然度日,使她在丫鬟婆子的面前抬得起头。

  而这一世的她,经历了前世的磨难,不仅不愿待在他的后院中,还改变了许多事情。她不再是成国公府任人打杀的奴婢,也不再是那个自哀自叹的女子,她活的通透,活的明白,再过不久,她或许还能做回原来的自己,那个本来在澧州生活地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可为何,她还是释怀不了呢?年少的欢喜,是难以忘怀的,可他带给她的伤害,让她痛彻心扉,尽管误会已然解释清楚,可她还是能想起那无数个孤枕难眠的日夜。

  若是端王府不曾生事,她还是澧州的小郡主,她以郡主之尊再遇成言,以此设想,恐怕她还是会一股脑地栽下去,成言活似一个锯嘴葫芦,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再加上那寡淡的性子,都甚合澧州小郡主的心意。

  女子的心意,并不复杂,或多或少都有着自己的喜好。恣意的小郡主,也有其不为人知的一面,她喜世间好颜色,而成言不似玉面小生那般白净,也不似书院学子那般文弱,他相貌堂堂,眉目清俊,眸中闪着的凛然之色,身躯凛凛,令人瞧着极其安心。

  阿瑜惝恍地抬起头,见他双目空落落,尽显悲戚,心中不由得一紧,她不动声色地把头瞥了过去,似是不愿再看他眸中的伤色,她压下满腔的情绪,带着一点儿鼻音,柔声说道:“等及朝廷还我父清白,我不愿再待在京都,我会带着舟舟和霁之回澧州去。”

  前世,她在京都待了五年之久,从来没有回过澧州,而这一世,她一直都想回一趟澧州,不论是因为什么,她都想回去。澧州是她的根,她待在京都,就如同无水之浮萍,心始终无法安定下来。

  如今,她看着成言受前世所累,变得阴郁不堪,曾经的桀骜,荡然无存,个中滋味,无以言表。

  “你若是想来澧州见舟舟,我也不会阻拦,毕竟你是舟舟的父亲。”阿瑜在他耳畔轻言道。

  ……

  两人出宫后,成言琢磨着她那番话的意思,他知道她迟早都是要离开京都的,就是早晚罢了,没想到待事情了结,她就要走了。不过他也什么都不想管了,他追着她去便是。

  不会阻拦,不会阻拦,成言在心中反复念着这几个字,她肯主动把往后的行踪告诉他,还不会阻拦他去澧州看舟舟,这到底是看在舟舟的面子上,才对他有了好脸色,还是因为他帮了她?

  成言少有徘徊不定的时候,这会儿,他细细地想着,明明那番话,可以有一个很好的解释,但他却迟迟不敢相信,此不敢,是害怕那藏在心中的解释是他的胡思乱想,就此揣测错她的意思。

  故而,他想了很多缘由,顾念到了舟舟,也顾念到了她许是因为恩情,却唯独没有顾虑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庆期瞧着主子从宫中出来后,便与瑜姑娘紧紧难分,也不能如此言道,主子本就看中瑜姑娘,前些时日,主子瞧着瑜姑娘的脸色,不敢太过放肆地直瞅着她,而今,似是发生了什么改变,他瞧着瑜姑娘的脸色好了许多,与主子对上视线之时,不再冷着一张脸。

  主子与瑜姑娘在府门前分开时,那双含着情意的眸子,目送着瑜姑娘入隔壁的府宅中。待远远地瞧不见人了,主子嘴角似是勾起了弧度,隐隐约约的笑意附在面容上,让人瞧着生出愉悦。

  可还没过多久,他又见主子愣愣地坐着,手中拿着杯盏,而那杯盏中没有一滴茶水,如此模样,让庆期瞧了好生奇怪,这又是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

  “澧州的刘大人招了吗?”方才还在走神的成言,陡然出口。

  庆期摸鼻子的手一顿,身子一挺,立刻回言:“手底下的人还在审着,可那刘大人的骨头太硬了,又没有什么软肋在身,从他嘴里尚未撬出话来。”

  “澧州那边是何情形,让谢戈加紧找出刘椠与地方官员勾结的证据,若从旁处入手,的确要一些时日,可如今他是刘椠,如此一来,为何还没有消息传来。”

  “他到底露没露出马脚?我手下不养闲人,更不养废物。”成言睨着庆期,他显然对远在澧州的谢戈有所不满,若不是林木说谢戈有了长进,此次任务还轮不到他去。

  庆期躬着身子,额间冒出冷汗,他顶着巨大的压力,直言而道:“澧州暂无消息传来,是何情形,属下还不知晓,但也就这两日的功夫,若还不见回信,就怕是澧州出了乱子。”

  成言捏了捏眉间,摆了摆手。

  见之,庆期轻吐了口气,正准备转身退下之际,又听主子说道:“让谢戈办完事后,不用赶回京都。”

  闻言,庆期大惊,主子这是何意思?虽然谢戈之前犯了错,可他在林木那儿,已经脱了一层皮,这次往澧州去,是林木觉得他实在是个好苗子,才在主子跟前求了情,主子看在林木的份上,才同意他往澧州将功折过。

  如今,事情还没定,谁也不知道谢戈有没有露出马脚,怎么当下就做出了处置?

  成言见庆期眸中的惊愕,便知他想歪了去,他做事自有他一贯的道理,以前从来不会和人解释,可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他许是变了些,好言好语地对着庆期道:“让他不用赶回京都,是还有其它事要交给他。”

  “澧州是个好地方,风水养人,安心于善,想来甚适合长居。”成言丢下短短几句,便闭目养神去了。

  独留庆期站在原地,愣头愣脑摸不清其中意味。

  ……

  乾坤宫由陆贵妃把控着,皇帝神智不清,昏迷不醒,长卧龙床,而陆贵妃给皇帝侍药,从不假手于人,如若不然,她怎么能够往那汤药里加好东西。

  “陛下,您且好好地睡着,不要怪臣妾心狠,是您要对臣妾赶尽杀绝的,不然臣妾怎么敢这么对您?”陆贵妃涂满蔻丹的指尖滑过被褥,带着轻笑说道。

  “您整日里疑神疑鬼,前些时日更是满口胡话,我若不对您用药,您就要杀了臣妾,可您为何不能信臣妾,臣妾伴在您身侧数年,义无反顾地帮您毒杀了元德皇后,背了一身的罪孽,可在您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那个皇位。”

  “不过说来也是,臣妾的皇儿同太子争了多年,也是为了皇位。同室操戈,阋墙之争,这是不是像极了您与端王,不过臣妾的皇儿尚有主动之权,不似端王那般无用。”

  待放置在一侧的汤药凉了些许,陆贵妃小心地端起,执起汤匙,搅着汤药,喂给躺在龙床上的皇帝,皇帝还在昏睡着,陆贵妃只管把药喂入他口,并不管其行径有多么用力。

  那褐色的汤药从嘴角流下,一碗足足的汤药,陆贵妃费了好一会功夫,才让那汤药半数进了口中。

  如今朝廷中的情形说不上太好,元毅养私兵,造铁器一事,被朝中的忠臣指责诛言,而太子手中还捏着元毅的把柄,尽管她们母子二人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但陆贵妃也还不敢让皇帝好起来。

  她的皇儿不知道其中缘由,盼着躺在龙床上的皇帝病愈起身。可陆贵妃深知,若是皇帝好起来,甫一处置的便是她们母子二人,毕竟皇帝做贼心虚,他可是偷了端王的东西,他已经怀疑她知道了此事,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当下也只能让皇帝先睡着了,至于皇儿与太子相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陛下,元德皇后寝宫才闹出点乱子,您就吓得丧魂失魄,这可不是成大事者应有的心性,臣妾也不想知道您心里藏着的事,您于梦魇中说的那些胡话,臣妾早已和您绑在了一起,自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您为何还不肯放过臣妾?”

  陆贵妃至今还觉得若不是皇帝过于薄凉,她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其实想来,宫中之人每日都带着假面,帝后各执己见,嫌隙暗生,可笑的是,元德皇后竟然相信皇帝还存有良善。

  她可不会像元德皇后那般傻,皇帝可不仅仅是她的枕边人,更是天下的九五至尊,人心不定,而帝心更是难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皇帝能为了自己,狠下心来吩咐她去毒杀了元德皇后,而她也能为了自己,率由旧章。

第138章 顺势而为

  是年六月二十五日,天大暑,风云变,圣上病榻在床,政事荒废,朝国太子力排众议,行监国之责,二皇子元毅当朝辱骂,其曰太子居心叵测,意图取而代之。

  见势,天子门生摇摆不定,朝中重臣纷纷避让,东宫太子怒之,于勤政殿中斥责二皇子元毅贪赈灾之银,养私兵造铁器,结党营私,勾结朝中大臣,而陆贵妃欲包庇其罪,加害圣上。

  一桩桩罪责摆出,二皇子元毅脸色大变,直言太子血口喷人。

  待太子以铁血手段,召齐豫于天子寝宫诊脉,遭陆贵妃阻拦,因之,在勤政殿等待的天子近臣骤生疑虑,赵首辅反其道而行,遣人去把早已出宫将养的张太医带入宫中,既避开了太子之手,又避开陆贵妃之手。

  朝中重臣纷纷附议,陆贵妃见之,脸色灰败不堪,试图威胁张太医,却见张太医不为所动,为之,她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

  张太医诊脉定论,圣上病榻在床,其脉象古怪,深中奇毒,毒素早入肺腑,往后就算能醒过来,身子也怕是破败不堪,虚弱不已。况且,何时能醒来,尚未有定数。

  是时,朝野震惊。

  朝国是皇帝的朝国,而后宫是皇帝的后宫,谁能料到在后宫中受宠的陆贵妃,自寻死路,下毒谋害皇帝。此大逆不道之行,谏官怒斥。

  太子行肺腑之言,安抚朝中众臣,可国之动荡,朝局不稳。

  赵阙是为天子近臣,百官之首,率执跪拜之礼,恭请太子殿下代理朝政,命钦天监选出日子,奉皇帝为太上皇,于行宫将养,太子殿下名正言顺登位,以安国本,稳其根基。

  此言一出,朝中大臣手执笏板,跪伏在地,异口同声禀奏:“臣附议。”

  因之,未行跪拜之礼的大臣,甚是突兀,左右寻视,最后目光落在二皇子元毅身上,元毅瞧见眼前的态势,甚不甘心,困兽犹斗,他咬牙切齿,红着双目,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些大臣,大骂道:“尔等乱臣贼子,父皇尚未驾崩,你们就想着另立新主,此为犯上作乱之举,与逆臣何异?”

  话音一落,赵阙下首的大臣抬头而望,谨声说道:“陛下被陆贵妃所害,证据确凿,不容狡辩。”

  “若不是陛下缠绵病榻,以您贪赈灾之银,养私兵造铁器之举,早该被关入宗人府,如今不知陛下何时才能醒过来,为保国祚永延,太子殿下理应上位,以安国本。”

  “太子殿下入东宫十几载,于乱势之时继位,本就名正言顺,何来犯上作乱之谈,怕是二皇子糊涂了才是。”

  闻言,站在二皇子身侧的臣子,面色霎红,惶恐难安,终究是压错了宝,站错了地儿,他们谁也不知道二皇子的这股强风会吹到尽头,冲风之末,实在是难以让人接受。

  可他们瞧着二皇子似癫狂之状,那红着的双目,看着极为吓人,树倒猢狲散,他们见二皇子如强弩末矢,后宫中的陆贵妃已然被太子殿下拿下,想来是翻不了身,他们双肩微塌,佝偻着身子,慢慢地伏跪在地。

  在元毅的瞪视下,低头叩拜:“臣等附议。”

  见此,成言出言:“二皇子罪名昭昭,其母加害陛下,罪加一等,皇子犯法,与庶名同罪,望殿下早做裁断。”

  成言怕太子一时心软,不能及时处置了元毅,让元毅还有机会卷土重来,两派斗了数年,元毅手上的权利,有时候,可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大。

  毕竟,元毅可是暗自养了私兵,造了铁器,那些私兵如今还在牢狱中,可他们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听之,太子稍有思忖,若不是成言同他言道,说是陆贵妃包藏祸心,帝命垂危,他恐怕还在犹豫当中。自从他知道了母后身死的真相,他不敢靠近父皇的寝宫,也不敢去看他那张虚假的面容。

  他想恨,却又不敢恨,他已经没有了母后,不想再失去父皇了。父杀其母,于他而言,荒唐可笑,但真要让他做出弑父之举,以报母仇,他是做不到的。这偌大的皇宫中,帝权束缚了他,伦理捆住了他。

  如今,陆贵妃想弑帝,他不知缘由,终归不能放任。成言推着他,让他行监国之责,赵阙逼着他,让他代理朝政,朝臣奉承着他,让他就此继位。

  如今的种种,真的是顺势而行?

  元毅,太子嘴唇张合,他瞧着下首的元毅,见他怒视着他,两人双目相对,迟迟不语。

  赵阙见太子似有犹豫,不假思索地说道:“殿下,请您早日定夺,以安国祚。”

  太子背脊微僵,宫中的罪妃,与母后的崩逝有关,其死不足惜,可元毅到底是他的皇弟,他到底该怎么惩处他?

  他与元毅交恶数年,争权之时,都恨不得杀了对方,可真到了兵刃相向的这一刻,他竟狠不下心来。正迟疑之时,他瞧见了元毅双眸中的恨意,那恨意直逼而来,让他陡然回神。

  “……”

  从勤政殿出来的大臣,那泊泊而出的湿汗浸透了里衣,还有不少大臣执起杉袖,拂着额间的薄汗。

  成言见太子立在殿阶上,迟迟不动,他顾视了几眼,缓缓退下。

  他犹记得前世的勤政殿,鲜血流满殿阶,不少大臣折损了去,而今,他早知前事,入手甚易,才能让当下的勤政殿安然无恙,祸乱存于一时,而不存于一世。

  他甫一出殿,就见赵阙在殿前站着,刚同身侧的大臣分开,即转身而视,两人对上视线,笑而不语。

  天意已出,皇家生乱,乱中有序,即成定局。

  ……

  成言回到府宅之时,见府中的奴才战战兢兢,他似有所觉,面无神情地走入正堂。还不等他站定在侧,当头便是一鞭,只见一人站在他的跟前,手中执着一条长鞭。

  虽然方才成言下意识偏头,那鞭甩在他的身上,带过他的脸侧,顷刻间,他的脸侧就渗出了一条血痕,那血痕从耳畔处蔓延至下颌,瞧着极为吓人。

  只见站在正堂中央的人,身形魁梧,面色阴沉,他眸中满是怒意,胸膛处微见起伏,直言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撺掇太子殿下谋位。”

  “我应允你去当太子的伴读,成为太子的属臣,是想让你辅佐未来的天子,可不是让你去同太子谋朝篡位。如今陛下尚留于人世,你撺掇太子做出此大逆不道之行,是想断送成国公府?”

  成国公面色肃然,眸带黯色,他实在是不知道成言存着这番心思,今日之举,若有差错,成国公府不复存在。

  昨夜,同僚陈蔺明寻他饮酒,不知为何那酒的后劲十足,他饮后昏昏然,于酒馆睡了一日,醒来之际,身侧无人,他火急火燎地赶往宫中议事,不料,行至半途,便得知了宫中发生的事情。

  他再往宫中去,也无济于事了,想必勤政殿中的大臣早已走空,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虽然他好饮酒,可身侧时有小厮跟着,再怎么样,也不会生出乱子,更别提是因为饮酒耽误了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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